門頂好久沒有留言和大家聊聊了,前幾天阿頂有一章裡寫到了計謀生育問題,可能是不太合大家的口味,以至於引起了一些書友的謾罵。阿頂寫書有一個原則,你可以發表不同看法,但走進行人身攻擊就不好了,有位名叫專職打醬油讀者在書評裡說阿頂搞計劃生育是捧維子、回回、藏蠻子、滿遺包衣、黑鬼等人的臭腳,想要滅絕漢人重新光復清朝,阿頂看了出了一身冷汗,這麼大的帽子阿頂可當不起,所以阿頂把您給禁言了也把帖子給刪了,阿頂怕看了會做噩夢,您要是對計劃生育有什麼意見可以跟政府說,這個計劃生育也不是阿頂提出來的,阿頂只是個小小的寫手而已,犯不著要把阿頂說成是古往今來第一大漢jiān吧!
巴黎六月的天氣很不錯,猶如火焰般燦爛的朝霞在天邊懸掛,又是晴朗的一天。
空氣中還帶著晨lu的清涼,清晨的陽光穿過街道旁繁茂的梧桐樹在整潔的大道上投下片片不規則的光斑,賽納河水安詳寧靜的流淌,灰se的野鴿群開始它們每天的晨運,此起彼伏的鳥鳴聲在空中縈繞。
看上去,今天似乎和往常一樣,又將是一個平凡而又普通的日子。
德國國防軍少尉格拉斯威廉悠閒的坐在軍營旁的樹蔭下愉快的吃著早餐。
吃完最後一口鋁制餐盤裡的炒蛋,魯格納用一小塊黑麵包擦拭了盤子裡煎肉腸和炒蛋的湯汁,隨後把那塊黑麵包一口吞下了肚子。
帶著一臉滿足的神情,少尉端起地上盛放著咖啡的軍用鋁杯喝了一大口,隨後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
格拉斯少尉拿起自己的餐具站起身來向著正集集在哨卡另一邊掩體周圍的部下們走了過去。
這些德國士兵現在正三三兩兩懶散的靠在沙包和路障上一邊聊著天一邊享受著美味的熱餐。
「好了,夥計們,快點把早餐吃完」我們還有活要干呢!」
「頭,今天又有什麼任務,我們在這裡都要憋瘋了。」士兵們紛紛問道。
格拉斯少尉打了個飽嗝,「也沒什麼事,就是去市內幫著那些法國佬維持一下秩序,華夏人要來了。」
「什麼?我沒聽錯吧,華夏人要來啦?他們來幹什麼?」士兵們紛紛嚷道。
「誰知道呢,反正不是來給我們發薪水的。」到拉斯少尉也不是很清楚。
「好了,夥計們,我們開始動身了。」不到五分鐘一隊隊德國士兵就向城裡開去。
當第一縷陽光照耀到這座城市那一刻起,這一天就已經注定將在歷史上留下它的痕跡,這是個已經被命運決定了的不平晃的日子。
今天的巴黎比以往甦醒的要早的多,驕傲的巴黎市民們並沒有像他們平時習慣的那樣慵懶的等待陽光照射到他們溫暖舒適的chuang上後才揉著睡眼起chuang。
當陽光還未來得及散發出它的溫暖的時候,巴黎市中心的幾條街道上已經出現了三五成群的市民,他們聚集在在街道兩邊的huā園和早早開門的lu天咖啡館裡,互相輕鬆的打著招呼聊著天。
大街上已經開始出現了許多法國【警】察和,他們昂著頭皮帶上掛著警棍昂然的站在街頭,就算是戰敗了也絲毫沒有丟下高盧雄雞的架子。
「你聽說了嗎?華夏人要來了!」
「是嗎?你說那些華夏人是不是那麼骯髒,醜陋,瘦弱的同時還留著一條辮子呢?我的爺爺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誰知道呢」不過我估計也是這樣吧,聽說華夏的男人都tǐng瘦小的。」一個法國fu人興高采烈的對邊上的同伴說道。
「捨娜拉太太,昨天我在勒阿弗爾港的一位表兄給我打電話,他們看到了華夏人的戰艦開來了,捨娜拉太太,我們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呢?」一位臉上長著幾顆俏皮雀斑的呃法國小妞有些驚慌的問道。
「不會的」安吉拉小姐,我們這裡不是有德國人在嘛,不會有什麼事的。」捨娜拉太太的話語裡顯得很是見多識廣。
「上次德國人進城時邁的天鵝部可是不錯的,希望那些華夏人進城時不要讓我太失望!」安吉拉小姐的臉上帶著一股深深的高傲。
「來了,他們來了!」
香榭麗捨大街兩旁觀望的人群中一聲尖叫響起」原本吵鬧的就像菜市場的現場氣氛猛的一窒,巴黎市民們都不約而同的踮起腳尖向著路口望去。
香櫸麗捨大街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這時候人們才聽見從遠處隱隱的傳來的轟鳴聲。
那些好事的巴黎市民們冰住了呼吸,這時一陣陣充滿節奏的轟鳴聲慢慢由遠到近的傳了過來,彷彿是一面面旗幟在狂風中被吹動發出的抽擊聲,好像還混雜著一些其他的聲音」渾厚而dang人心魄,帶著讓人為之一振的強烈節奏。
在路口的市民們發出了一陣sāo動,夾雜著無數刻意壓抑住的驚歎。
「看,華夏人來了!」好奇的巴黎市民們墊起了腳尖,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往前面看去,原本吵鬧的就像菜市場的現場氣氛猛的一窒,有xing急的人甚至不顧【警】察的警告往路旁的欄杆和垃圾桶爬了上去。
「快看,那是華夏人的坦克!」
低沉的發動機轟鳴聲猶如滾雷般貼地而來。伴隨著那緩緩接近的隆隆聲,人們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地面,四周的空氣,甚至自己的內臟都在隨著那轟鳴聲震顫起來。
打頭的是十二輛「螞蚱,式步兵戰車,這是世界上第一款真正意義上的步兵支援戰車,低矮的指揮塔保證了它被發現概率很低,穿著海洋se裝甲兵制服的士兵肅穆的站在步兵戰車的機關炮塔裡看著兩旁的法國市民。
「上帝,那些就是華夏人嗎?太不可思議了,黃種人也有這麼英俊的士兵嗎?」一位法國fu女情不自禁的尖叫起來。
「哦,那些是什麼坦克,它們怎友這麼小,難道都和他們的人造得這麼瘦小嗎?」某些心裡yīn暗的法國男人如是說。
說實話,絕大部分法國人都沒有見過步兵戰車是什麼樣子,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從這些菱角雜明的鐵傢伙透lu出了一股股殺意」讓人一看到就知道這是一種經過了精心設計的殺人機器。
步兵戰車過後就是陸戰旅的裝甲團,裝備了八十六輛,西北虎,坦克的裝甲團是陸戰旅突擊的主要力量,這些坦克在進城之前還特地停了下來清洗了一遍,順便還給履帶裝上了橡膠履帶塊,不但可以保護巴黎脆弱的路面,更可以減輕這些大傢伙發出的噪音」特別是精心潤滑過所有的【運】動部件之後,現在這些威風凜凜的鋼鐵巨獸行駛起來安靜的實在不像是一輛坦克。
,西北虎,坦克的炮塔上那閃閃發光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幟晃huā了所有法國人的眼球。
發動機勻稱低沉的轟鳴著,排氣管噴射著淡淡的青煙,以至於後隊的坦克被一層淡淡的青se煙霧籠罩起來,看上去更強化了現場的神話se彩。
「呃,怎麼這些華夏人的坦克和德國佬的坦克一模一樣呢?除了德國人塗得顏se是黑se,這些華夏人途的是海藍se之外沒有什麼區別。難道它們兩個國家的關係已經好到可以相互交換坦克的程度了嗎?」看過德國人進城儀式的許多法國人奇怪的議論道。
「誰知道呢,如果他們的關係不好德國人又怎麼會讓華夏人大搖大擺的開進巴集來呢?」
隨著巴黎市民的議論紛紛,陸戰旅的步兵進城了,對於新成立的陸戰旅,蘇童為他們裝備了新設計出來的華夏後世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有鑒於部隊反應迦蘭德乒槍後坐力大、裝填子彈慢、不適合拼刺刀等特點,蘇童就把後世華夏五十年代末使用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的圖紙交給了兵工部門生產,第一批就交付給了新成立的海軍陸戰旅來使用。
這是一種後世的華夏足足使用了數十年的老牌步槍,它使用十發彈夾,具有設計精度高、射速快、結實、耐用等特點,尤其是它特有的三菱刺刀更是一種殺傷力巨大的利器」一經裝備部隊就受到了陸戰旅士兵的普遍好評。
看著穿著天藍se禮服的陸戰旅的士兵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邁著正步走過街道,所有的法國人都窒息了。
三千六百多人的步兵一起邁著正步走過大街,三千六百多雙的皮靴按著統一的節奏踏在香榭麗捨大街的馬路上給予人們的感受是那麼的強烈。如果是剛才裝甲部隊進城時給巴黎人的感覺是震撼,那麼這些步兵進城時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壓迫感。
海軍陸戰旅的步兵們堅定的目視前方,沒有一個人視線轉向兩旁」方陣堅實整齊,那種肅穆的氣勢給現場帶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帶隊的軍官腰裡別著手槍,雙手有節奏的擺動,身旁是高舉旗標的旗手,這個場面讓人不由得會聯想起愷撤的羅馬軍團,猶如傳說中一樣莊嚴肅穆」一樣威武雄壯,原本後世華夏的隊列軍姿就天下聞名,現在一擺出來更是給了那些認為華夏士兵是一群瘦弱的鴉片鬼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看看」那就是華夏士兵,他們是一群多麼精壯的男人啊!」一名fu人興高采烈的對邊上的同伴說。
這些年輕、高大、英俊的充滿了異族風味的雄壯的男xing士兵,在一瞬間就以他們的外貌和氣質征服了大部分觀看入城式的法國女士的芳心,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英武的戰士,這讓那些剛從戰亂中平靜下來的fu人們心情jī動起來。
「真沒想到,華夏人這麼精神!」
「非常英俊!」
「嗯,這些華夏人拿的槍還不錯,我從來沒見過!」
法國男人們則明智的選擇了避開會讓他們尷尬泛酸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