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軍閥生涯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 因梗噎食
    今天陪老娘尖做胃鏡和腸鏡,看到一排排病人被封衛了嘴巴後被醫生用長長的管子插進了嘴巴裡,病人沒吐,阿頂倒是先吐了,靠!

    就在步兵第五師和一零三師在山西境內橫衝直撞的時候,和察哈爾簽署了協議後開放了邊境關卡的陝北民眾們突然發現一夜之間彷彿湧入了許許多多的商品。

    這些商品他們別說見過,很多東西他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比如那些用來洗澡後能讓身子香嘖嘖的香皂、漂亮的衣裳、能把人的毫毛都照得很清晰的鏡子、一點就著的洋火、香醇的過濾嘴香煙,這一切的一切都能把人晃huā了眼睛。

    不僅大姑娘小伙子喜歡,就連那些年長的大叔大嬸都喜歡得不得了,這些東西也不貴,有的東西即便是貴了點現在他們也買不起。但是沒關係,察哈爾過來的商人很大方,他們可以需要僱傭大量的幫工,工錢是一天一結算,而且他們也不會虧待剋扣他們的工錢,他們現在一天賺的錢比以前半個月賺的錢都多。

    陝北的土地比較貧瘠,農民也很辛苦,以前他們大半年掙的錢也只夠買一發六零口徑的迫擊炮彈。現在好了,自從察哈爾的商品大量流入之後,察哈爾發行的金圓券也開始在陝北流通起來。這種情況正是蘇童所樂意看到的,利用經濟和金融的手段來加強兩個地方的聯繫是後世各國常用的手段,但是在現在這個時代卻還沒有人意識到金融戰的強大。

    蘇童至今還清晰的記得,後世曾經不可一世的北極熊就是被老美用這種手段給玩死的。當然了,蘇童可沒有後世老美的那種壞心思,但是用來以防萬一還是必要的。

    我們的老祖宗有句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嘗到了好處的農民和百姓在過上了好日子,用慣了那些以往從來沒見過的好東西後察哈爾的一些特有的文化就潛移默化的進入了他們的心裡。

    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理這塊原本貧瘠的土地的變化是肉眼可見的。

    在很短的時間理「打工,這個詞語傳遍了陝北的各個角落,面對著大量湧入的各類豐富的商品,人們的心也開始活絡起來打工賺錢成了一個時髦的詞語。

    一棟破舊的土窯裡,兩名中年婦女在一起閒聊。

    「春huā嬸,你家男人前些天去幫那些口外(張家口別稱)來的商人專門卸車一定賺了不產錢吧?」,那名叫春huā的中年婦人憨厚的一笑:「也沒啥,我那丘子也就是賺個力氣錢,一天也就掙個一元的金圓券吧!」,「嘻嘻,春huā嬸看你說的。你們家這口子現在一天掙的錢比以前半個月都多,你想啊,現在一元錢就可以買二十斤大米、三十斤小麥,你們家現在可是賺大發了!」,「小娟她嬸,你家那口子也不賴啊,他前些日子不是還給你們娘倆扯了六尺huā布各做了一件衣服嗎?」,「是啊,我家那口子已經有好些年沒有給我們娘倆做新衣裳了,現在好不容易掙了點錢,還算那死鬼有良心總算還知道給我們娘倆置辦了新衣裳。」小娟嬸的言語裡不無得意的說道。

    「還有啊,我們現在日子可好過多了要是我們能加入察哈爾的戶籍那可就是跌進蜜罐裡了。」小娟嬸一提起這件事就眉飛色舞,「我聽說察哈爾的人都有什麼社會保險和最低保障呢?知道啥叫最低保障不?就是你什麼都不做,政府每個月都有一份錢給你,夠你吃穿的。」,「啥?政府不但不要我們交稅,反而要發錢給我們?」,春huā嬸嘴巴張大得能塞進一個鴨蛋,在春huā嬸的眼裡自開天闢地以來,種地的交皇糧國稅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還從沒聽說過官府會沒事就發錢給他們這些泥腿子的。

    「是真得!」小娟嬸得意的說道:「我男人三姨一家就是前些年去了察哈爾的,前些年三姨一家可是窮得叮噹響啊,沒想到去了察哈爾後老母雞變鴨現在反倒抖了起來。前天我家三姨回來看我那口子,帶來了好多稀罕玩意呢?這些事情就是他們跟我說的。」,「是嘛?你們三姨一家可真是太有福氣了!」,春huā嬸羨慕之情溢於言表,這讓小娟嬸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隨著兩地民眾接觸頻繁,察哈爾那優越的福利和繁華的經濟對那些掙扎在貧困線上的老百姓來說誘惑力就太大了。

    嚮往美好的生活是畢竟是人類的天性,於是,偷渡,一詞也提拼了幾十年出現在了華夏的大地上。也開始不斷的有貧困的農民舉家跑到了察哈爾的地界上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社工黨高層有些反應不過來,有些幹部提出了要把那些察哈爾來的商人全部驅除出境的提議。社工黨甚至召開了專門的會議來討論這個問題在會議上有人就當場發了言。

    「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現在我們原本良好的風氣都被那些奸商給帶壞了。你看著一有些幹部現在洗澡也開始用上香皂了,一件衣服才破了一點就不穿了,飯堂裡也開始出現剩飯了。是啊,部隊現在有點錢了,可是我們艱苦樸素的風氣也開始轉變了。這太可怕了,這種情況必須得到制止。我建議先暫時停止察哈爾的商人進入我們根據地,停止和他們進行的各種交易。」

    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這確實是個問題,可畢竟我們和察哈爾是簽了協議的,現在協議才實行了一個月就要變卦,這恐怕不大好吧,出爾反爾可不是我們社工黨的作風啊!」,會場上分成了兩種意具雙方都僵持不下,最後他們決定請察哈爾駐陝北辦事聯絡處的負責人過來,聽聽他的意見。

    很快,察哈爾在陝北的負責人李靖也被請到了會議室。

    李靖,三十七歲」山東淄博人,原本是察哈爾宣傳處的一名幹事,由於為人聰明機敏、善於交際,於是就被派到了這裡擔任察哈爾駐陝北聯絡處的負責人。

    當李靖被來到會議室後,發現會議室裡摔得滿滿噹噹的,足足有數十號人,這些人裡有的人在悶頭抽煙,有的人在愁眉不展,另外有地人面色不善的看著自己。

    心裡納悶的李靖坐下來後奇怪的同道:「請問今天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是這樣的李處長,自從你們察哈爾的商人進入我們陝北以來,我們的生活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也產生了一些不好的影響。我們有的同志呢希望你們能暫緩一下進程,暫時讓那些商人返回察哈爾,等到我們商量出了一個好的辦法後再進來,您看如何呢?」議會的負責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咯登!」,李靖的心頓時就有些惱了,他沉聲說道:「你們能告訴我一個確切的理由嗎?我們的商人究竟在這裡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影響?竟然讓你們提出了要單方撕毀協議的決定,他們在這裡殺人放火了?還是作奸犯科了?」,「這」,會議室裡一幫人大眼瞪小眼,都沒什麼話說了,人家在這裡規規矩矩的做生意,一不偷二不搶的,己方艱苦樸素的問題似乎也不能怪到人家的頭上吧。

    「這個……」,」一名幹部有些猶豫的說道:「是這樣的,貴方的商人和商品大量湧入我們的根據地後,造成了我們根據地裡一些幹部和群眾思想上發生了一些不好的變化,而這種變化是和我們一貫提倡的艱苦樸素華夏傳統美德是背道而馳的,因此……」

    「因此你們就要讓老百姓重新回到以前那種清苦的生活當中,是嗎?」李靖立刻打斷了這名幹部的說話。

    「我想請問您」你們把自己的腦袋別再褲腰帶上乾草命,到底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能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嗎?現在老百姓的日子好過了,你們非但不高興,反而要重新讓他們苦守清貧,難道這就是你們草命的初衷嗎?」

    李靖的話語字字誅心的刺到了與會者的心裡」「是的,我也明白,百姓的日子好過了,眼界也開闊了,是會對原有的生活方式造成了一定的衝擊。比如姑娘們愛打扮了,小伙子也愛勤洗衣服勤洗澡講究衛生了,我認為這是好事嘛!難道你們都希望大姑娘們一個個都衣衫襤褸穿得破破爛爛的,小伙子們的身上都長滿了虱子這才是你們說的艱苦樸素嗎?可是我看我們現在與會的諸位都挺乾淨的嘛!」

    「哈哈悔」與會者都笑了起來。

    「但是現在我們有許多百姓都私自跑到了察哈爾,導致我們根據地的人口銳減」你們就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嗎?」,與會者有人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隱隱指責察哈爾方面有誘拐陝北人口的嫌疑。

    李靖淡淡的笑了」「我不認為這是什麼問題。察哈爾已經和貴方簽署了協議,其中一條就是實現了人口【自】由流動。我想貴方不會否認這點吧?」

    李靖的話讓與會者啞口無言,當初的協議上寫得清清楚楚,察哈爾和陝北實現了人口【自】由流動,在沒有違背當地法律法規的情況下雙方政府不得干涉。現在這份白紙黑字的協議一擺出來頓時讓會場上的人啞口無言起來。

    嗯,在察哈爾祭出了協議這桿大旗下,陝北方面也只能捏著鼻子吞下了這枚苦果。

    陝北方面也隨即發起了號召全體幹部群眾發揚艱苦樸素精神,自力更生的【運】動。

    「海燕同志,我聽同志們說你最近已經把我們根據地艱苦樸素的作風給遺忘掉了,也開始用香皂了是嗎?」

    在三條小路上,一名帶著眼鏡神色有些嚴肅的年輕人正在和一名年輕清秀的女子邊走邊談話。

    「王主任,我用香皂好像也沒有違反根據地的哪條法律法規吧?」,年輕女子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你事沒有違反規定,可是明明用肥皂就可以洗,為什麼要用貴得多的香皂呢?你難道忘了我們從上海來這裡的初衷嗎?也忘了我們曾經立下的誓言嗎?怎麼連這點苦也吃不了呢?」

    「但是我就不明白了,用香皂和艱苦樸素有什麼直接或必然的聯繫嗎?」,那名女子有些惱怒,聲音也大了起來「吃的東西不好也就算了,條件有限嘛。可是我用自己的津貼買一塊香皂難道也犯天條啦?」,說完,這名女子就氣沖沖的轉身要走。

    「周海燕周海燕,你給我站住。」,年輕人在好後面怒氣沖沖的大喊起來但是回答他的卻是周海燕頭也不回的後腦勺。

    「趙大興,我聽說你昨天又新置了一身新衣服了?」,「是的,王主任,你看看我這身新軍裝好看嗎?這可是讚了三個月的津貼買的。」找大興喜滋滋的問道。

    王主任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問道,「你原來的舊軍裝呢?」,「舊的軍裝已經破子,我擱我屋裡子有什麼問題嗎?」,找大興不解的問。

    王主任皺著眉頭問道:「你為什麼不穿舊的軍裝,我記得你那套軍裝只穿了不到三年,補一補應該還可以穿得嘛。」

    趙大興,「。!又嘌……針」,張家口,調查局總部一身上校軍服的夏雨欣正端坐在椅子上,一名少校正恭敬的站在辦工桌前向它匯報情況。

    「局長,情況已經調查清楚了,原來的周雅麗已經在前來察哈爾的途中遇害,可以肯定現在這名周雅麗並非正主,肯定是冒名頂替的。」,「查清楚現在這名,周雅麗,的底細了嗎?」,夏雨欣秀麗的臉上很平靜白皙得幾乎透明的膚色幾乎吹彈可破,但是這名少校卻知道這只是一種表象,現在這名夏大局座平靜的神色下埋藏著的可是一座隨時會噴發的火山,要是發起怒來連張家口都要震三震。

    「現在暫時還沒有查出這名周雅麗的具體情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一名【日】本間諜,隸屬於【日】本潛伏到察哈爾的間諜網之一。我們司令部的楊正楠上尉原本正在追求她但是卻被她拒絕了,根據我們的觀察,這名周雅麗對楊正楠上尉的表哥龍域上校反而很感興趣。」,「哼!」,夏雨欣冷笑道:「龍域身兼潛艇大隊的大隊長,其價值自然要比楊正楠一個小上尉要鼻多了。」,「局座,我們還發現了一個情況。」,說到這裡少校有些遲疑起來。

    「說!」,夏雨欣的話語裡透著一股不耐煩,秀氣的眉毛開始皺了起來。

    「是這樣的。」看到局座就要發怒,少校嚥了。唾液後說道:,「我們在調查中發現楊正楠上尉在於周雅麗的交往中已經不知不覺的洩露了一些我們的軍事機密,比如……,比如上次蘇俄的外交部長莫托洛夫來察哈爾的消息就是楊正楠上尉洩露給周雅麗的。」

    「呵呵……,看來我們某些軍官把司令部三令五申的保密條令給忘了啊!那我們只有親自提醒一下他們了。」,夏大局座的笑聲裡透著一股殺氣。

    「局座,我們調查局可沒有審判現役軍人的權利啊。那是軍事法庭才能幹的事!」少校小心翼翼的提醒。

    「我也沒說要審判他,但是逮捕他的權利總是有點的周雅麗和她身後的情報網都摸清楚了嗎?」,「經過調查,周雅麗經常光顧一家服裝店,但是這家服裝店的掌櫃只是個小嘍囉他們的老闆另有其人,我們發現這家服裝店的真正老闆是一名叫做山口的【日】本人。而且他每天都利用電台向外界發報都被我們的電台偵測車偵查到了方位。而且也截獲了好幾封電報,請您一併查閱。」,說完少校恭敬的把一個卷宗交到了夏雨欣面前的辦公司啊。

    夏雨欣把材料接過來後歎了口氣,「既然情況已經摸清楚了,那就收網吧……」,」

    第七戰區司令部裡,心不在焉無精打采的楊正楠正跟著幾名同伴走出了大門,卻看到幾名身著平常的墨綠色軍裝,但是手臂上卻帶著臂章上寫著憲兵兩字的軍人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只見一名為首的憲兵來到自己面前冷冷的問道:「你就是楊正楠上尉嗎?」,「對,我就是!你們要幹什麼?」,楊正楠心裡猛地閃過一絲不好的感覺。

    「楊正槽上尉,由於你涉嫌洩露軍事機密,違反了軍人保密法,現在你被捕了!」,這名憲兵立刻向他出示了一張白紙黑字的逮捕證,上面凜然寫著楊正楠的名字。

    「你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你們認清楚啊,我是楊正楠,我是司令部的參謀啊!我怎麼會洩露軍事機密呢?」,「錯不了抓地就是你,楊正楠,你多次向【日】本間諜周雅麗洩露了察哈爾的軍事機密,我們現在奉命逮捕你!」,在一眾司令部人員的眾目睽睽之下,楊正楠被四名憲兵壓上了憲兵大隊的吉普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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