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理府裡希姆萊正在跟跟希特勒匯報這兩天的情況。
「我的元首閣下,現在【日】本駐我國大使館和察哈爾駐柏林辦事處鬧得非常厲害,這些天裡雙方已經陸續死了十幾個人了。就在今天下午,【日】本駐我國大使館的武官竟然離奇的死在了察哈爾辦事處的門口,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因此,我認為我們必須採取措施來制止雙方的這種行為!」此時的希姆萊那溫順恭敬的樣子絕不會讓人聯想到他是一位讓絕大多數人都膽戰心驚的蓋世太保的頭頭。
希特勒聽罷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神色,他伸手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上,盯著希姆萊,小眼睛裡射出犀利的目光說道:「希姆萊,我忠誠的夥伴!你要知道我們德意志帝國想要獲得生存的空間就必須不停地戰鬥。和英國人戰鬥、和法國人戰鬥、和斯拉夫人戰鬥,和一切阻礙我們前進步伐的人戰鬥。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必須要有一個或者幾個可靠的盟友在身邊堅定的支持我們,他是誰呢?我親愛的希姆萊,你能告訴我嗎?」
希姆萊喏諾了兩句卻回答不出來,他低下了頭說道:「對不起,偉大的元首,請恕我不能理解您那博大的智慧!」
希特勒用手拍了拍希姆萊的肩膀說道:「我忠實的夥伴啊,你要記住,大自然的全部工作是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劇烈鬥爭強者統治弱者的永恆勝利。如果不是這樣,整個大自然就只有衰亡。違背這個基本規律的國家也將衰亡。我們交朋友要謹慎,選擇盟友也同樣是如此,你說現在是【日】本人強大還是察哈爾政府強大呢?」
希姆萊想了想說道:「安該是【日】本人吧,畢竟他們的工業化進程要比華夏人要早。」
希特勒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希姆萊,你看問題還是太片面,現在的【日】本人就像一個強壯的侏儒,華夏就像一個虛弱的大人,現在這個侏儒想趁著大人生病的時候趁機打倒這個大人取得統治地位。表面上看起來這個侏儒似乎是佔了上風,可是你想過沒有」要是這個這個大人的身體恢復之後呢,還會讓這個侏儒這樣為所欲為嗎?原本我也以為這個大人已經不會再恢復過來了,他太虛弱了。可是察哈爾政府的表現又讓我看到了他們恢復的希望,希姆萊,我忠誠的夥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到了這個時候希姆萊要是再不明白希特勒的意思他也甭混了,他立刻挺直了身子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的元首,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
希特勒把桌子上的文件簽了字後交給了希姆萊,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要記住,弱者天生就應該是被拋棄的!所以,不要為他們而哭泣!」
希姆萊接過了文件後肅穆的回答:「是!我的元首,我會忠實的履行您的意志!並且如實的貫徹它!」
「啪!」的給希特勒敬了個禮後希姆萊打開辦公室的門就出責了。
希特勒望著希姆萊消失的背影喃喃的說道:「憐憫是一種原罪。憐憫弱者是違背自然的事。」
「如果一種文明沒有一種強大的力量來發揚和保護,那麼這種文明是脆弱的,遲早會被野蠻所征服。如果文明沒有對野蠻進行排斥、打壓,那麼這種文明不是真正的文明。」就在希特勒對希姆萊面授機宜的時候蘇童也在端著一杯茶望著窗外的夕陽喃喃的自語著。
「呵呵」建明啊,你啥時候成了哲學家了?」隨著話語聲白崇禧走進了蘇童的辦公室。
白崇禧盯著蘇童看了一會才打趣道:「嗯,還真像這麼回事,挺像個哲學家的。」
蘇童放下了茶杯搖搖頭說道:「建生兄,這我可不敢居功,說這話的可是另有其人!」
「哦!是誰啊?」白崇禧好奇的問道。
「是他說的!」
蘇童從抽屜裡掏出了一封電報遞給了白崇禧:「這是我們駐德國柏林辦事處轉發過來的電文。」
「哦!德國要和我們察哈爾」一個地方政府加強合作?」白崇禧看完了電報後有些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蘇童笑了,伸手又端起了茶杯:「一切源於實力,希特勒也就是看上了我們的實力才要求和我們合作的。要是我們實力不濟,我們就是哭著喊著求人家,人家也不會搭理我們。要知道,尊重可不是說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要不是我們和老毛子打了幾場硬仗,現在誰知道我們是哪根蔥啊?」
「那?建明啊。我們就和他結盟?,白崇禧有些不敢確寶的問道。
「不,不是結盟,而是合作」有限度的合作。」輕輕的抿了。茶,把杯子端在了手中,蘇大長官彷彿終於找到了一絲文人的風雅。
「噢?這話怎麼說?」白崇禧這下就有些弄不明白了。
「和希特勒這樣的人打交道」只能是有限度的合作,決不能把自己跟他綁在同一輛戰車上」否則就會把自己也搭進去。」知道了這個戰爭瘋子後來那悲慘結局的蘇大長官自然知道不能把自己陷得太深。
白崇禧聽了蘇童的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白長官是多聰明的人啊,他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的這位小老鄉是要準備火中取栗了。
「小野村夫先生,鑒於貴國大使館在這段時間裡的所做的一些危害德意志帝國公共安全和對德國的朋友的一些不友好的舉動,我不得不鄭重辜告你們,如若再有類似不友好的舉動,我將不得不遺憾的宣佈你們為不受歡迎的人。」希姆萊此時正站在【日】本駐德國大使館的大廳裡一臉嚴肅的宣佈。
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名全副武裝蓋世太保,手持著在德軍中也很少裝備的MP碧衝鋒鎗的殺氣騰騰的站立著。
「希姆萊先生,您這樣的做法是毫無道理也是違反了國際公法的。我們是大【日】本帝國駐貴國的大使館,是享有外交豁免權的,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而且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人,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我們稍後會向貴國外交部提出抗議的。」小野村夫一臉鐵青的站在希姆萊的面前,他強自忍著憤怒,努力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這句話您不應該對我說,我作為帝國維護治安的一個長官,我就要為維護地方上的安寧而盡到自己的職責。」希姆萊不動聲色的用著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著。
既然得到了自家老闆要跟察哈爾親近的意思,尤其是那份希特勒親筆簽名要他加強察哈爾駐柏林辦事處安全的文件後,希姆萊不敢懈怠,他一方面加強了察哈爾駐德國辦事處附近的保安工作,另一方面也親自跑來好好敲打一下【日】本政府。
其結果也如同他所預想的,小野村夫想發怒卻又只能強忍著怒火的樣子讓他更是對這位【日】本駐德大使充滿了鄙夷的之情。這些亞洲來的黃皮猴子,竟然敢用外交豁免權來威脅他,他難道不知道帝國從不接受任何威脅嗎?
「隨你的便,小野村夫先生。這是您的權利。」希姆萊不屑的昂起了頭」「不過我要警告您,保證察哈爾駐德國辦事處的安全是我的職責,您最好不要做出讓我為難的事情來,否則」希姆萊的話沒有說完,可是威脅的意味卻是昭然若揭。
「希姆萊先生,我們大【日】本帝國從來不接受任何威脅和訛詐,您的話我會記住的,我還有事,就不留您了。」小野村夫強行壓住就要爆炸的肺部,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呢…………
希姆萊大步走出了【日】本的大使館,上了車後深深的吸了口氣沉聲道:「去斯科爾大街六十五號!」
「王先生,我們元首閣下對您以及辦事處的安全十分關心,聽說前幾天這裡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還特意讓我來問候您。」此時的希姆萊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在【日】本大使館時嚴肅的神情,表情顯得是那麼的和藹可親。
但是王庭恩卻知道這位蓋世太保的頭子在他那斯文外表的掩飾下卻是一副怎樣的世所罕見的狠毒心腸,別看他現在擺出了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孔,但是王庭恩相信,只要需要,他隨時可以撕下那副虛偽的面具化露出那隱藏在下面那猙獰的牙齒。
「謝謝您的關心,希姆萊先生。我想不愉快事情終究會過去,而美好的明天是值得我們期待的,您說是嗎?」王庭恩一語雙關的說道。
希姆萊隱藏在鏡片裡的眼睛閃過一絲驚愕的目光,跟這位察哈爾來的負責人說話可真省心,簡直是一點就透啊。
「當然,德意志帝國對待朋友一向是很慷慨的,絕不會對朋友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不聞不問!」希姆萊正色道。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前幾天你們這些秘密【警】察都幹嘛去啦?現在才跑來唱讚歌。,王庭恩此時心裡閃過了一絲不屑的同時也明悟了起來,看來德國對於察哈爾的政策要做出大的調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