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補給車隊續
此時,正在拚命攻擊華夏車隊的游擊隊聽到了一陣「嗚拉、嗚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回頭一看,原來是女兵連的女兵們也參與了攻擊。
「該死的,女兵們怎麼也來啦?男人都死光了嗎?」一名少校憤怒的罵道。
「維克多少校,請您不要看不起女兵,女兵一樣可以戰鬥。」伊蓮娜倔強的說道。
「好吧,不過你們要跟在我們的後面。」維克多少校盯著伊蓮娜看了一會後緩緩的說道。
伊蓮娜上尉知道這是對方最大的讓步了,只好無奈的點點頭。
面對游擊隊的拚死攻擊,防守的九連也在拚命的著火力。
「左前、正前方、右前方,快開火。」供彈手一邊忙著送單鏈,一邊幫忙觀察,還不時的幫忙把打紅的槍管替換下來。
車隊裡的十幾挺mg34在最大限度的噴灑著火舌阻止著前方游擊隊前進的步伐,為增援部隊的到來爭取時間。
「噗噗噗嗖嗖嗖」聽著子彈在身邊飛過,身邊的戰友不時的倒下,還有受傷的戰士們發出的嚎叫聲,無時無刻不在考驗著游擊隊員們的神經。
「快,快救救我」一名倒在地上的游擊隊員一手捂著露出來的腸子,一邊伸著手向旁邊的戰友們求救。
一名女游擊隊員習慣性的想要彎下腰來搶救這名傷員時,旁邊的一名少尉惡狠狠的推了她一把,瞪著他大聲的吼道:「他已經不行了,你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快進攻」
「可是女游擊隊員還想說些什麼,就被這名少尉打斷了。
「沒什麼可是,你在這裡浪費時間只能是找死」這名少尉把手裡的莫辛納干步槍指向了女游擊隊員,「我命令你馬上向前進攻快跟著我喊烏」
「啦」字還沒出口的他腦袋突然像一個充滿了水的氣球一樣爆裂開來,腦漿撒了這名女游擊隊員一臉。看著而屍體卻還保持著剛才舉槍指著自己的姿勢,腦袋卻不見了的少尉,這名女游擊隊員徹底崩潰了。
「啊」這名徹底失控的女游擊隊員扔下了槍,發瘋般的向前狂奔而去。最後被一顆六二毫米的加蘭德步槍子彈結束了她狂奔的步伐。
「烏拉」面對著狂喊著口號瘋狂衝鋒的游擊隊,九連有些撐不住了。仗打到了現在,九連的傷亡已經達到了二分之一,全連現在能拿得動槍的士兵已經不足七十人。
趙建陽一邊拿著索米31拚命掃射,一邊懊惱的想道「該死的,今天可是老子第一次執行任務的,難道就要在這裡玩完了嗎?」
正在此時,游擊隊的側面又傳來了一陣「烏拉」的聲音,聽到了這個聲音,趙建陽不禁有些絕望了,難道是游擊隊的援軍來了嗎?
一陣「啪啪啪」的聲音從游擊隊的旁邊響起。
不對,這是加蘭德步槍的聲音,是我們的援軍,越來越多的士兵聽了出來。
「兄弟們,是我們的援軍到了,大家狠狠的打啊」金連虎的大嗓門在後面響起。
一時間,士兵們都加緊了火力輸出,車隊的火力彷彿在一瞬間提高了不少。
而反觀蘇軍的游擊隊發現自己被敵人前後夾擊,一時間士氣大落,任憑軍官們怎麼責罵都不願意再往前衝了,紛紛向後撤退。
亞歷山大中校站在原地,絕望的看著隊員們被人向趕鴨子似地從前方退下來,心中不禁一陣淒然。一件策劃已久的計劃就這麼敗了嗎?
恍惚之間彷彿有人在猛烈的搖晃著自己,「中校同志,我們快撤退吧,沙皇的白匪軍也打過來了。」
亞歷山大中校定了定神才發現原來是炮兵連長阿歷克賽上尉,他正拉著自己要一起撤退。
「噢,該死的、女兵連呢?伊蓮娜上尉的女兵連呢?她們在哪裡?」正想撤退的亞歷山大中校忽然想起來,女兵連還在前面沒下來呢。
「不知道,所有的人全亂了,我們誰也不知道她們在哪裡,她們也被打散了。」阿歷克賽上尉帶著哭腔說道。
「你這個傻蛋,決不能讓他們落在白匪們的手裡。你知道她們落在白匪手裡會有什麼下場嗎?」暴跳如雷的亞歷山大中校狂吼著:「寧可把她們全部槍決也不能落在敵人的手裡你趕緊帶人去馬上」
「是」阿歷克賽上尉一咬牙就要轉身往回跑,突然一顆子彈打中了他的小腹,阿歷克賽上尉重重的的倒了下去。還在地上掙扎的他向著亞歷山大中校顫巍巍的伸出了一隻手,而後指向了自己的胸口。
「該死的白匪」亞歷山大中校咬著牙,拔出了腰裡的托卡列夫tt33手槍,蹲下了身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對著面前的阿歷克賽上尉扣動了扳機。
就過了這麼一會,前面傳來的槍聲越發的近了。
俄羅斯護的馬克西姆和伊戈爾跟著隊伍沖在了最前面,看到了前面的游擊隊被擊潰後潰逃的情形,這幫老毛子追得更帶勁了。
「哦兄弟們,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你們看前面有女游擊隊員」不知是誰高喊了這麼一句。
聽到這話的護們就像是集體打了雞血似地,沖得更帶勁了。
「兄弟們,抓活的,注意那些女兵,她們手裡都有槍。」
漸漸的,後面趕來的護把殘餘的游擊隊都包圍起來了,槍聲也開始稀落起來
「繳槍不殺」
「趕緊放下武器投降」
「你們跑不了了」
各式各樣的話裡意思只有一樣,甭磨蹭了,趕緊給哥們投降。
這時,車隊裡面九連的弟兄也過來加入了圍剿游擊隊的行列。到了現在,趕過來的護越來越多,陸陸續續已經有超過一千多人了。
陰著臉的趙建陽帶著他的班殺氣騰騰的走在前面,遇到受傷不能動彈的就給上一刺刀,此次他的班折了四個弟兄,這讓他這個做班長的心裡格外不好受。
「建陽,別衝動,這些事情交給老毛子來做。」一個聲音在趙建陽的耳邊響起,趙建陽回頭一看原來是連長金連虎。
「好」咬著牙的趙建陽向班裡的弟兄們打了個手勢,示意把這種給傷員補槍的缺德帶冒煙的事交給護他們來做。
「呀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這時一聲尖銳的叫聲在前方響起,原來是一個躲在雪地裡的女游擊隊員被護給搜了出來,現在正趴在地面上拚命掙扎。而周圍則是有幾個護的士兵們在圍觀。
有幾個性急的護士兵直接就把她拖到了一顆大樹下,就要撕開她的衣服,雖然那名女游擊隊員拚命掙扎,可是手腳被另外幾名士兵按住的她卻是無法動彈。開始她還能叫出來幾聲,可後來當那幾名護的士兵們都輪流上完的時候她連哼哼的聲音都沒有了。
「連長他們」心已經開始軟下來的趙建陽相對金連虎說些什麼,可是金連虎卻用嚴厲的眼神制止了趙建陽要說的話。
「你小子,你想說什麼?你又能幹什麼?這關你什麼事?」金連虎小聲而又冷酷的話語在趙建陽的耳邊迴盪著,打醒了趙建陽他們那廉價的同情心。
「是啊,他們能怎麼樣呢?人家幹的是自己的族人,你吃撐了去管人家的閒事嗎?」
這時,護已經從四面八方的把游擊隊給包圍了起來,游擊隊的抵抗也越來越弱,畢竟這裡是在公路的旁邊,地勢平坦,游擊隊你再能跑也跑不過卡車吧。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圍剿,殘餘的四百餘名游擊隊們已經全部被壓縮在一小塊的凹地裡。
游擊隊的指揮官亞歷山大中校此時已經身中數彈,倒斃在一塊石頭旁,平日裡總是通紅的酒糟鼻和大餅臉現在卻是一片慘白。
這時護的一名上校拿過了一個話筒,用著俄語嘰裡呱啦的喊了一通,大意就是命令游擊隊們在三分鐘內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否則就格殺勿論云云。
現在游擊隊裡最高指揮官是一名少校,他的身邊此時正圍繞著幾名低級軍官,幾個人都愁眉苦臉的一聲不吭。
「少校同志,你現在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你下命令吧。」一名少尉看著這名少校說道。
「是啊,現在他們只給我們三分鐘了,要是過了時間他們就要開始進攻了。」
「您快下決定吧」
雖然這幾個人都沒有說明,可話裡話外都只透露著一個信息,那就是:哥們,趕緊投降吧,要不就完啦。
「可是這裡還有一百多名女同志啊」這名少校看了看周圍的女游擊隊員們一臉的為難。
「少校同志,我認為你應該為全體的隊員們負責,而不是眼裡直盯著幾名女同志,畢竟除了他們我們還要有三百餘名男同志呢」這下少尉的話裡可就不怎麼客氣了。
「好吧」心裡早有了主意的少校想了又想才裝著勉強的點了點頭「那你們就下去下達命令吧。記住要安撫好同志們的情緒。」恩,後面的那句純粹是廢話。
游擊隊員們終於投降了,雖然他們開始的時候意見還不是很統一,但是在大多數人用手槍和刺刀的協助下終於統一了思想,都『高高興興』的舉起了手,從凹地裡走了出來,向他們的眼裡的白匪軍投降。
「啪、啪」不一會,在凹地裡響起了加蘭德步槍那獨有的清脆的槍聲,有第九連的士兵們問連長,老毛子在幹什麼?金連虎淡淡的回答,他們在槍斃重傷員,因為有限的藥品是給有用的人留下的,不肯能分給那些曾經的敵人。
聽了連長的話,這些剛剛第一次經歷了戰鬥的新兵們才真正瞭解了戰爭的殘酷性。
這時,護們把俘虜們按照男女分好後男的都趕上了卡車壓走了,只剩下一百多名女俘虜。
最後一千多名護士兵團團圍住了一百多名女俘虜眼裡露出了地球人都知道的笑容,看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女俘虜們都嚇得大聲的尖叫起來,拚命的往人堆裡面擠。
九連的弟兄們在旁邊靜靜的圍觀,一個個都不吭聲,此時他們純屬打醬油的角色。
「連長,他們也太那個了」雖然這個不不關他們的事,可趙建陽心裡還是覺得不落忍。
「唉」金連虎歎了口氣,雖然他這個老兵早知道戰爭除了固有的暴力和死亡之外,往往還伴隨著大規模的強-奸和對女性的侮辱。可是看了看周圍這些兵們不忍的眼神,再看了看這名臉上還稍顯幼稚的小伙子,嘴裡罵了一句,「算你們這幫小子走運。」
金連虎走到了那名護團長的旁邊,用著他那生硬的俄語加上國際通用的手勢和那名上校使勁比劃著。
開頭那名上校還稍顯為難的搖頭,但是後來金連虎又拉著他到了一輛卡車旁指著裡面的東西又朝著上校一指,再揮揮手。
這下上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連連點頭,還向著金連虎伸出了大拇指,嘴裡喊著「哈拉少,哈拉少」
「建陽,那老毛子在說啥呀?」猴子來到了趙建陽的身邊好奇的問道。
「嗯,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說什麼好、很好的意思。」趙建陽遲疑了一下後才不是很確定的回到。
這時候只見那名上校衝著那群正要集體找樂子的士兵們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士兵們回過頭來時,上校指著車隊旁被炸彈炸得散落了一地的的食品和一輛卡車裡的貨,嘴裡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頓。
只聽到士兵們都發出了一陣歡呼,都跑到了那輛卡車旁,從上面搬下了一箱箱的白酒和一箱箱的香煙,還有一群人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食品。
看到了白酒和香煙,護的幹勁就更足了,不一會,半卡車的香煙和和白酒都被那些護給搬光了。
那些護的士兵們指了指女些女俘虜,又笑嘻嘻的衝著九連的士兵們打了個男人都懂的手勢又哈哈大笑起來,把他們的兩輛卡車裝滿後,心滿意足的他們衝著九連的弟兄們揮揮手卡車就一溜煙的開走了。
什麼,你說那些女人?對於那些老毛子來說,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如二鍋頭爽口,再性感的女人也不如香煙來得可愛。
「好了,兔崽子們,去把那些女俘虜都帶過來吧,一會把她們都押送到咱們的戰俘營去。他娘的,浪費了老子半車的二鍋頭和香煙,回去之後老子都不知道怎麼跟團長寫報告了,那可是咱們團一個月的配額啊。」金連虎嘟囔囊的抱怨道。
「嘿,連座英明神武,這點小事怎麼會難倒您呢?」看見一百多號女俘虜能夠免遭侵犯,心情大好之下的趙建陽也跟連長開啟了玩笑。
「你們呀」金連虎無奈的搖搖頭,「以後你們看得多了就不會有這麼廉價的同情心了。」
「嘻嘻,那是以後的事啦,現在咱們還是先管眼前的事吧」趙建陽笑了,他來到了那些女俘虜面前,用槍指著一輛卡車說道:「喂,你們全部都上卡車去。」
那些女俘虜驚恐的看著他,拚命的搖頭,還以為這些人和那些『白匪軍』一樣要在這裡集體施暴。
趙建陽既好氣又好笑的用生硬的俄語說道:「你們不要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們。」
聽了趙建陽連比帶劃的手勢和生硬的俄語,那些女俘虜們才遲疑的站了起來,慢慢的向卡車走去。
這時一旁的士兵們看到那些女俘虜們那驚恐的樣子,也都三三兩兩的走了過來,不知道是誰帶得頭,他們把身上帶的糖和一些食物分給了那些女俘虜。
開始她們還不敢接受,後來看到士兵們臉上帶著的笑容和眼神裡的善意,有一名女俘虜開始試探的接過了食物後看到那名士兵看著她鼓勵的點點頭後,她試探的吃了起來。
旁邊的女俘虜們看到這一幕後,都放下心來不顧一切的大口吃了起來,劫後餘生的她們一邊吃著食物一邊流淚,有的人乾脆就當場放聲痛哭起來,畢竟在這個冰天雪地的鬼地方滴水未進的呆了一夜後又打了一仗,誰都餓壞了。
剛才被護圍起來的時候無論是誰都已經絕望了,可現在她們不但不會被侮辱,反而得到了渴求已久的食物,這怎能不讓她們放生大哭呢
看著女俘虜們劫後餘生放生痛哭的樣子,趙建陽歎了口氣,嘴裡咕咕囔囔地說:「這就是他娘的戰爭。」
這時一個人靠近了他的身旁,輕輕的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趙建陽回頭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名有著一雙美麗大眼睛的女俘虜,只見她輕輕的用趙建陽勉強能聽懂幾句的俄語說道:「你是個好人,謝謝你。」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可把趙建陽嚇了一跳,這輩子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的他啥時候見過這個陣仗。
「哈哈哈哈,陽子,這個俄國小妞看上了你,等打完仗,你就可以帶著她回家了。」一旁的猴子在旁邊笑著說道。
「去去去,靠邊站,小毛孩子你懂什麼。」臉上紅了一片的趙建陽衝著猴子揮了揮拳頭。
站在一旁不遠出的金連虎看著九連的弟兄們和那些女俘虜又說有笑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這些新兵蛋子啊,他們難道忘了這些人剛才還在和他們打生打死的戰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