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在西伯利亞戰俘營裡的廣場上,由阿列克謝領頭,兩千多名穿著察哈爾三十七集團軍陸軍制式嶄新軍服的俄國軍人,他們排著整齊的隊列面向著掛在高桿上的雙頭鷹旗幟高聲歌唱。
「願上帝保佑吾皇!讓國家的光輝,領導我們的一牽去追逐光榮。訓導我們,沙皇!祈尋神聖的夢想!祝福啊,願上帝保佑吾皇!」
「願上帝保佑吾皇!讓國家的光輝,領導我們的一牽去追逐光榮。」站在蘇童旁邊的尤麗婭也在輕輕的用著俄語哼著這首歌,美麗的大眼睛裡亮晶晶的,二十年了,這首歌已經再也沒有被人敢唱起。如今這首在俄羅斯傳唱了數百年的歌曲如今再次在西伯利亞的上空中飄揚了起來。
在周圍,一大群依舊穿著破舊蘇軍軍服的戰俘神情複雜的看著面前的這群『白匪』,他們曾經的死敵,俄國沙皇的走狗。
在二十年前,同為俄國人的兩群人,在各自擁戴旗幟的引導下相互拚殺得你死我活,現如今,這面雙頭鷹旗幟卻堂而皇之的飄揚在他們的面前,這讓其中一些曾經參加過國內戰爭的老軍官情以何堪。
當歌聲停下來的時候,阿列克謝帶領著士兵們向著這面旗幟齊齊敬禮。
「禮畢」隨著阿列克謝的大聲的口令,這群新鮮出爐的俄羅斯護國軍的士兵們整齊的把手放了下來。
恩,不錯。蘇大長官滿意的點點頭,這個阿列克謝還真是有幾分能耐,短短的三天時間裡就帶著他原本的十多名心腹,在戰俘營裡或是用金錢開路、或是威逼利誘、分化拉攏了兩千多名蘇俄俘虜加入到了他們的陣營。
只是在這些人裡絕大部分都是士兵,軍官倒是很少,軍銜最高的也不過是一名少校。
不過蘇童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有越來越多的俄軍戰俘加入到護國軍這支隊伍裡來,他絕不會信這些老毛子的意志會有多麼的堅強,有了面前的榜樣,這些俘虜能堅持多久呢?很值得期待啊,想到這裡,某人覺得自己是越來越邪惡了。
「報告長官,俄羅斯護國軍上校阿列克謝向您致敬!祝您健康!」阿列克謝大步走到了蘇大長官的面前,鄭重的敬了個禮。
蘇童也回了個軍禮。「稍息!」嘩啦,護國軍們腳步頓時又是一動。
蘇童大部的走到了高台前,看著面前的數千名俄軍士兵,對著話筒滿臉笑容的大聲說道:「親愛的俄國士兵們,你們好。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華夏察哈爾政府的主席,也是三十七集團軍的司令官蘇童。可能你們很多人都聽說過我的名字,今天我這個真人就站在你們的面前,你們可以仔細看看,我是不是象傳說中的那樣窮凶極惡甚至會吃人的惡魔啊?」
蘇童每說一句,他身邊的阿列克謝就翻譯一句,當說到最後一句是,台下的俄軍士兵們都哄笑了起來,面前的這位華夏將軍哪裡像一個惡魔,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
蘇童看到下面情形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我率領著我的軍隊千里迢迢的來到西伯利亞,並不是對俄國的領土有著什麼野心,相反,我們是帶著善意而來,我們的目的只是要收回上百年前被你們拿走的土地,當然那也只是限於海參崴和海蘭泡幾個小地方而已,並不是對西伯利亞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相反,我認為西伯利亞這個寒冷的地方並不適合我居住,要知道我可是典型的南方人,該死的,在這裡住久了我會水土不服的。」
蘇童的話又引起了士兵的一陣笑聲。
「此刻我寧願帶著我心愛的姑娘,也就是下面的這位美麗俄羅斯姑娘,尤麗婭小姐到我們的小屋去談情說愛,而不是陪著你們這幫大老爺們在這裡吹冷風。」
台下笑聲更響了,而尤麗婭這個小洋妞那白玉般的小臉卻羞得通紅。這時,台下年輕的俄軍士兵們倒是對這個敢當眾說出這種話來的華夏將軍有了幾分好感。
「二十年前,雙頭鷹旗幟不幸墜落,你們小爸爸,沙皇陛下一家人也被社工黨人殘忍的殺害了,只剩下了小公主安娜絲塔西婭女大公逃了出來,至今下落不明。幾天前,阿列克謝先生找到了我,他說他要重新恢復羅曼諾夫家族的榮光,也願意為沙皇陛下的榮譽而戰。我很欣賞阿列克謝先生的勇氣,也答應了他的請求,在你們當中挑選出志願者,你們都是為沙皇陛下而戰的勇士,也是為了給尼古拉二世陛下報仇的戰士。雖然現在你們的力量還很弱小,但是我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有越來越多渴望自由的俄羅斯人民加入到你們的行列裡,你們的隊伍也會越來越大,力量也會將越來越強。」
喘了口氣後蘇大長官又繼續了他的異國演講「在西伯利亞乃至全俄羅斯有著無數渴望自由的俄國人民,他們正生活在高壓的恐懼生活裡,正在等待著你們的救贖,大踏步的前進吧,勇士們,為了自由的俄羅斯,為了解救正在被壓迫的人民。為了自由!」
蘇童的話語停了下來後,全場鴉雀無聲,寂靜了了好一會,突然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歡呼聲。
「烏拉.烏拉!」
「沙皇陛下萬歲!」
「羅曼諾夫家族萬歲!」
突如其來的歡呼聲把原本以為要冷場的蘇大長官嚇了一跳,「靠,這群老毛子,把哥們嚇了一跳。竟敢讓哥們受了驚,今天晚上不給你們吃肉了。啊呸,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啊!」心裡忿忿不平的蘇大長官暗暗的腹誹著。
此時正在圍觀的眾多蘇軍俘虜裡,有不少士兵都暗暗動了心,都在考慮是不是投靠這個什麼護國軍比較有前途。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即便運氣好能回到俄羅斯,等待自己的也是無休止的審查和監禁,還不如在護國軍裡拚個好前途。
反正跟著沙皇混也是混,跟著斯大林混也是混,說不定跟著跟著沙皇陛下混還能混個貴族呢,貴族啊,那可就表示自己是個上等人啦。
不提蘇軍戰俘這裡的情況,剛才護國軍們在高聲歌唱天祐吾皇這首歌時,歌聲都飄到了數里之外的蘇軍陣地上,年輕的士兵可能沒聽過這首歌,但年老的軍官或士兵都是臉上齊齊變色,該死,難道是白匪軍又打過來啦?
「哦,上帝,這是什麼歌聲?」這些天已經被餓得有些頭暈的各國觀察員裡頭美國的湯姆上校有氣無力的問。
「噢,該死的,這是俄國沙皇的軍隊,他們打過來了!」參加過一戰的漢斯上校臉上變了顏色,對於這首歌他可是太熟悉了,當年在東線,上百萬俄國士兵們就是唱著這首歌,向著德國軍隊發起了一陣又一陣的衝鋒。
漢斯閉上了眼睛,眼前彷彿又看見了一戰時那慘烈的景象,無數的德軍和俄軍士兵在戰壕裡殊死廝殺,那血肉模糊的場景他一輩子也忘不了啊。
「哦,該死的,沙皇的軍隊?他們在二十年前就消失了,你難道餓暈了嗎?」湯姆上校不可置信的失聲驚叫。
「住嘴,你自己聽聽,外面飄過來的歌聲就是沙皇時代的歌聲,當年他們就是唱著這首歌和你們美國人一起來和我們德國軍隊打仗的。」漢斯上校一把抓住了湯姆上校的衣領厲色的說道。
「噢,抱歉,漢斯上校,當時我才上三年級,我也沒聽過這首歌。」湯姆上校聳了聳肩說道。
這時,指揮部裡各國的觀察員們表情不一,他們知道,隨著沙皇軍隊的出現,俄國的局勢變得更複雜了。
到最後,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一直坐在角落裡默默不出聲的鐵木辛哥上將和政治委員馬克薩廖夫上將。
良久,鐵木辛哥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朝著門口走了出去,只是他的腳步卻是那麼的意興闌珊
各國的觀察員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呼啦的全部都跑回了各自的住所,他們要把這個消息法馬上報告給各國的政府,相信從今天起,俄國的局勢可就變得更加錯綜複雜起來。
俄羅斯護國軍成立儀式結束後,蘇童把三十七集團軍的師級以上軍官都到叫到了會議室,等人數到齊後,蘇童把明天要回察哈爾參加軍校畢業班典禮的事告訴了大家。
「長官,一個畢業班而已,值得您親自回去一趟麼?」步三師師長施皓興滿不在乎的說。
「你懂什麼,軍校可是關係我們軍隊發展的未來,怎麼能不重視呢?」某人義正言辭的教訓道。
「哦!」碰了一鼻子灰的施皓興低下了頭,旁邊的范傑目不斜視,一臉正色,心裡卻幸災樂禍的暗笑。你個施黑子,活該,長官估計是想媳婦了,回去看媳婦,你小子也敢歪嘴,活該被訓。
訓完施皓興後,蘇童又看了看諸位軍官說道:「我走之後,這裡的事情暫時由胡璉、孫立人和王大勇三人負責,要是有什麼解決吧了的問題再發電報給我,大家口聽明白了嗎?」
「是,祝長官一路順風!」諸位軍官齊齊的說道。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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