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軍閥生涯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誰打誰的臉
    剛才阿頂的媳婦下班回來看了阿頂的書後興奮的問阿頂一個問題,為什麼象番茄、關月、血紅這些大神們的崔更票才催個三千六千的,可你這個才寫了不到兩個月的菜鳥怎麼都催是一萬二呢?是不是表示你已經比他們都牛了呢?阿頂聽後眼裡包含著一筐淚水,強顏歡笑的說,是啊,你老公很厲害啊。

    民國二十六年(公元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八月

    以鐵木辛哥為首的蘇聯基輔方面軍二十多萬大軍被中國三十七集團軍團團圍困在西伯利亞一個名為科斯塔的小地方。消息傳出,世界震驚,難道阿莫拉的場景又要重演,鐵木辛哥又要步入安德盧普夫上將他們的後塵嗎?

    終於完成了包圍圈的蘇大長官洋洋得意的向世界發表了一篇公告:全蘇俄愛好和平的人們,本人應西伯利亞人民之邀請和鑒於中國在俄之利益。越過買賣城,來到赤塔,不是為了奴役人民,而是為了和平而來。可是有一小搓人不顧人民利益,他們是一群言而無信,貪戀別人財產的強盜,他們裹挾民意。為了利益他們可以把靈魂都出賣給魔鬼,他們把人民都當成了可以隨意玩弄的傀儡。並且派出了以鐵木辛哥為首的四十萬邪惡的匪軍,他們燒殺掠奪無惡不作,為了西伯利亞人民的安寧生活我們不得不奮起反擊,在付出了巨大的犧牲後終於把他們都團團圍困在思科塔。

    在此我們鄭重警告蘇俄政府,滿懷誠意的我們一手拿著橄欖枝,一手拿著獵槍來到了這裡,請不要讓我的橄欖枝滑落。要是還是執迷不悟的話,那就讓我們用機關鎗和大炮來說話吧!

    這篇公告一出地球人都知道這是蘇大長官對於日前蘇俄政府拒絕和談的報復。打臉,赤果果的打臉。

    「賣報、賣報,三十七集團軍于思科塔再次包圍數十萬蘇軍,鐵木辛哥覆滅在即。」

    「號外、號外,蘇長官放言,要生擒鐵木辛哥。」

    中國轟動,世界震驚,誰都沒想時隔不久,鐵木辛哥會再次走上安德盧普夫上將的老路,整整一個方面軍又被圍困在了西伯利亞的荒郊野地裡。加上上次被殲滅和俘虜的蘇軍,蘇俄已經在西伯利亞折損了近八十萬軍隊了。

    「啪」的一聲傳來,斯大林最喜歡的玉米煙斗被摔在了地上斷成了兩截。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盛怒之下的斯大林怒不可遏的問著面前的紅軍總參謀長伏羅希洛夫元帥。

    伏羅希洛夫元帥滿臉的無奈「斯大林同志,基輔方面軍的被圍是在是出乎我們的意外。事前鐵木辛哥同志並沒有發出任何的消息,知道昨天才知道是中國軍隊對他們發動了突然的襲擊,而且還動用了新型的炸彈在瞬間就突破了他們的外圍防線,鐵木辛哥同志在措不及防的情況下才被圍困的。」

    「把他們救出來,一定要救出來,不惜一切代價。」斯大林的臉上帶著一絲猙獰,惡狠狠的說到。

    斯大林萬萬沒有想到,一向被他所鄙視的察哈爾地方政府,竟然會接二連三的讓他吃癟。在他看來英勇的蘇俄紅軍竟然被一個三流國家的地方政府的軍隊給打得損失慘重,這是偉大的蘇俄政府的恥辱,至於和談,讓它見鬼去吧,他從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必要和一個地方政府進行對話。

    可現在那個應該被槍斃一百次蘇童竟然說出了『讓我們用機關鎗和大炮來說話吧』這樣狂妄的語言,這無疑又是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毀滅他!這就是此時這個格魯吉亞老頭唯一的想法。

    看著斯大林陰晴不定的臉色,伏羅希洛夫元帥還是壯著膽子問道:「斯大林同志,可是我們的兵力從哪裡抽調呢?而且前往救援的統帥的人選也需要請您的定奪。」

    「就從白俄羅斯方面軍和烏克蘭方面軍抽調人手,再調集七十萬兵力。至於人選嘛?」說到這裡,斯大林的腦海閃過了一排年輕的面孔,隨即又搖搖頭,這些人都太年輕了,沒有掌控這麼大一個集團軍群的能力。可有能力掌控的人大都被自己殺的差不多了,唉,看來前段時間是殺得過了火了。

    最後一個人的面孔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雖然他剛剛吃了敗仗,可是這並不能說都是他的錯,這裡面的原因很多,現在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最主要的是在遠東任職多年熟悉遠東的一草一木,他就是原遠東軍區第一集團軍司令格奧爾基·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上將。

    遲疑了一下,斯大林才緩緩的說道:「好了,我看就派朱可夫同志去吧,他對遠東的情況比較熟悉。」

    「可朱可夫同志才從遠東回來,而且他的軍銜是不是低了點。」伏羅希洛夫元帥在委婉的提醒斯大林啟用剛吃了敗仗回來的將軍是否不妥。

    斯大林不耐煩的一揮手,「上次遠東的事情也不能全怪朱可夫同志,那是有其必然的因素在裡頭的。軍銜不夠這個更好辦,等會你以國防委員會的名義把他升到大將軍銜就可以了。」

    「好的,我馬上去辦。」知道自家老大已經下了決心力挺朱可夫,伏羅希洛夫元帥也不再多言,立刻就出去辦理了。

    自從蘇童發佈了公告過後數日內,蘇俄政府好像集體失聲了一半,彷彿不知道在遙遠的西伯利亞還有一支還在忍饑挨餓的蘇俄紅軍部隊在死亡線上掙扎。

    「司令員同志,您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您就吃點吧。」一名勤務兵正在苦苦的哀求著。

    正在前沿觀察哨用望遠鏡觀察著外面陣地的鐵木辛哥回過頭來苦澀的一笑:「算了,我就不吃了,你把它拿給傷員們吃吧。」

    被圍困的三天時間裡,鐵木辛哥的彷彿衰老了好幾年,數日未刮的臉上鬍子拉碴得老長。

    「鐵木辛哥同志,聽說你一天沒吃飯了?這可不行,你的身體要是垮了了誰帶著我們抵抗那些中國人的進攻。」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進來,不用看鐵木辛哥也知道是馬克薩廖夫上將來了。

    苦澀的一笑道:「我哪裡還吃得下啊,中國人的包圍圈一天比一天緊,而我們的士兵卻一天比一天虛弱,糧食也一天比一天少,傷員們缺醫少藥只能活活等死,再這樣下去不到一個星期我們就要都餓死了」

    克薩廖夫上將默默的點點頭,一時間觀察哨的氣氛變得沉默起來。

    不同於蘇軍的愁雲慘淡,此時原赤塔市的政府大樓裡,蘇童正在召開究竟是東進還是西進的會議,說這個會議關係到了三十七集團軍今後的命運也不為過。

    昨晚睡得太晚,早上起來頭哈欠連連,狀態也不是很好,大家多包涵點。

    今天早上起來發現給給阿頂打賞的書友有:鑫筱、頭髮也殺人、arank、殘刃飛雪、wyk70289、地煞戰神、任大哥、PETER咖啡、cles、書友110405083104198、呵呵,謝謝這麼多書友給阿頂打賞,阿頂的心裡都是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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