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如遇到救星般將目光投給規矩行禮稟告的水兒,若不是水兒的及時到來,這該死的曖昧場景還不知道要上演多久!
南宮澤稍微將手鬆開了一些,卻並沒有馬上將羅雲放開,反而當著眾人的面頭靠近羅雲的耳畔,呢喃低語道:「丫頭害羞了,不如我們先去賞賞那滿庭的菊花,以後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南宮澤略帶沙啞的嗓門伴著輕吐的氣息傳到羅雲耳畔,頓時只覺一陣**,臉上燙得差不多可以煮熟雞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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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羅雲的樣子,南宮澤這才鬆開了手,滿意的大笑起來,然後大步朝門外走去。
羅雲見狀,連連吸了幾口氣,緩和了半天,一顆心這才鎮定了些。
「雲姑娘,快走吧!」水兒朝羅雲微微一笑,善意的提醒著呆在一旁,沒有馬上跟上南宮澤的羅雲。
羅雲有些不太自然的朝她回了一個笑容,然後才硬著頭皮抬步跟了上去。
此時已是深秋,那一池碧水旁邊的菊苑早已是花團錦簇。
今日的聚會是前兩日便定了下來的,因此,府中的奴才們早早便在菊苑內佈置好了一切。
菊苑中間的空地處擺放著幾張朱紅的小几,小几下面鋪著柔軟舒適的坐墊。一些身穿華服的男子正分坐在各自己的位子上,大聲的說說笑笑著。
坐在男子身旁的美女們則紛紛慇勤的為他們斟酒餵食,而那些男子則愜意的享受著美人恩,好不逍遙。
輕浮的男子不時的往那些美女們柔軟有彈性的胸部、臀部捏上幾把,親上幾口。美人們不怒反笑,甚至更加賣力的迎合著,嬌笑不斷,男子們更是笑得愈發肆意。
好在眼前不雅的情景,羅雲已不止過過一次兩次,心中冷哼一聲,倒是白白糟蹋了這秋水秋菊秋風絕妙組合成的清雅美景。
「澤,你來晚了,我們可是等你半天了,什麼也別說,先罰酒三杯!」
南宮澤人還未走近,便有人大聲的朝他喊了起來。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吳王煊。
「煊此話可不妥,我可是一聽說你們來了,便馬上趕了過來。不是我遲了,是你們早了!不過,喝酒倒不是問題,本來今日就是來此賞花飲酒的!」南宮澤笑笑的坐了下來,隨意的拿起小几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吳王還來不及說什麼,一旁的晏王便笑著搶說道:「澤有所不知,煊今日可不是來飲酒賞花的!」
南宮澤聽罷,朝吳王望去,似笑非笑的說道:「不為飲酒賞花,煊莫不是轉性了要與我探討國家大事?」
吳王怪笑一聲,懶懶的朝南宮澤道:「澤今日還沒怎麼飲,怎麼就醉了?我若是對那些東西感興趣便不是吳王煊了!」
「那我倒是好奇得緊,不知我澤王府還有什麼好東西,能令煊念念不忘?」南宮澤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吳王可不是一般的人,能讓他看得上眼並親自來要的東西還真不多。
「澤今日怎麼變得如此遲鈍,煊一向好什麼今日便專程來你這求什麼!」一旁的晏王鬆開手中摟著的美女,笑得更加的誇張:「除了美酒、美景以後,剩下的自然便是美色了!」
眾人一聽,紛紛跟著笑了起來。反倒是那吳王並不在意,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慵懶:「這話倒不假,今日我來,倒真是看中了澤王府內一人,向澤討人來了!」
南宮澤聽罷,不在意的笑道:「我道是什麼難事,原來是要個人而已!煊只管開口,只要是我府中之人,不論是誰,不論是何身份,煊都可帶走!」
「澤,話可別說得太滿,若是煊要你的寵妾,你也捨得?」晏王在一旁打趣的說道:「想必澤定是料定煊要的不是女子,所以才會這般大方吧!」
羅雲聽得有些糊塗,不要女子,難不成這吳王也是同志?或者,雙性戀這個詞更加準備,好像這裡不少的王公貴族都是後苑美女如雲,男寵成堆。
而聽到寵妾兩字,羅雲這才突然發覺南宮澤好像至今並未娶正妃,後苑裡連一個像樣身份的側妃也沒有,全是一些不知什麼人送來的美女。
南宮澤也並沒有什麼特別寵愛的女人,就連比較特別一點的也沒有,甚至於他根本就不怎麼去關注這些。那些晚上召去侍寢的女子,都是辦完事便直接讓走人,而且從來都不會在他自己的寢宮,而是一個專門的屋子裡。
所以,羅雲有時覺得,女人對於南宮澤來說,不過是個發洩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亦或者是用來籠絡人心,平衡各方利益的一種手段而已。
如果硬要找出一個對他來說比較特別的女人的話,那麼與其說是哪個寵妾,倒不如說是羅雲。只不過,羅雲可從來沒想過要成為他的女人!
這樣的男人心中只有天下,他不會有太多的真情,更不會對一個女人有什麼真正的兒女之情!
「這回你可說錯了!」南宮澤灑脫的說道:「莫說是寵妾,就算我現在娶了王妃,若煊真喜歡,我也願意給。女人不過是衣服,兄弟可是手足!」
那是,反正你們衣服多得穿不完,再漂亮的送人了,馬上就會有更漂亮的送來,怕什麼呢?若是你就這麼一件衣服蔽體,看你還能不能說得這麼瀟灑!
羅雲在心底狠狠的將南宮澤鄙視了一頓,臉上不由得也浮現出一絲不屑。
南宮澤似乎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他不經意的擺了擺頭,側目望了一眼羅雲,看到她臉上不屑的目光時,微微愣了一下,但瞬間便恢復了正常,若無其事的看向其他的人。
「好,說得好!」吳王竟笑著拍起了手來:「好一個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兄如此,煊還有什麼好求的呢?」
「不過,澤待我如此有情有意,我又怎麼會做出奪人妻妾之事來!」吳王整個人頓時來了精神,完全不像剛才那般懶洋洋的。
南宮澤見狀,知道吳王要開口要人了,便爽快的說道:「煊到底想要何人,只管說來便可,我也迫不及待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你親自開口。」
吳王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笑著朝南宮澤說道:「前不久西陵侯送與澤一批極品男寵,煊看中的便是其中的鄭遠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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