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哪個混蛋不要命了,竟敢襲警,想壓死她嗎?
羅雲費力的睜開眼,一個滿臉麻子的大漢竟然光著上半身正壓在自己身上對她又咬又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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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驚恐、恥辱、狂怒一股腦的湧了上來,衝破腦袋的血液,瞬間爆發了出來。
「滾開!!!」
羅雲用高八度的聲貝暴吼一聲,同時用足了勁一拳朝那麻子臉揍去。
只見砰的一聲,那麻子大漢猛的摔到了一旁。
大帳內原本淫穢不堪的呻吟笑語聲頓時安靜了下來,一帳子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猛的停住了原本的狂歡,目瞪口呆的看向快速站起身來的羅雲。
一秒,二秒,三秒,突然,不知道誰看到地上狼狽不堪的麻子大漢忍不住猛的笑了起來,瞬間整個大帳裡的其他人也跟著爆笑起來。
羅雲使命搓著自己的眼睛,驚魂未定的朝四周看去,怎麼回事,自己不是正在執行反恐任務,解救人質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努力的回憶著,對了,中槍了,她好像中槍了,然後一下子便失去了意識,怎麼醒來會出現在這麼個噁心的地方?
憤怒過後,隨之而來的是極度的恐怖。莫名其妙的事,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地方讓她的心快停止了跳動,她猛的吸了口氣,忍不住想大哭起來。
可她不能哭,她可是堂堂的反恐精英,女特警啊,無論什麼時候都要保持冷靜,保持冷靜啊。不要慌,千萬不要慌,那樣只會死得更快!
羅雲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長年的特警生涯讓她快速清醒了不少,快速機警的觀察起周邊的事物來。
擁擠的大帳內竟然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對衣衫不整的男女。男的一律長髮綰成髻束於頭底,女的清一色長髮飄飄長及腰間。而地上散亂的衣服中,竟然有古代士兵穿的鎧甲,大帳的入口邊上還醒目的放著一些刀與長矛等兵器。
羅雲一陣反胃,馬上下意識的往自己身上瞧去,雖然衣服有些怪怪的,但好在只是被扯開了一小部分領口,並未洩出太多春光,應該還沒被人侮辱吧?
「李校尉,**也太遜了,竟然被個娘們給掀了下來!」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頓時那些人笑得更是歡了,甚至連有些女的都開始跟著笑了起來。
李麻二臉憋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彷彿快要爆開似的。
突然,他蹭的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朝羅雲罵道:「奶奶的,一個他娘的戰俘還敢給老子裝清高,要不是看你是第一天送過來的,新鮮,就你這長相,老子還看不上呢!剛才那一巴掌只將你打暈了,你還來勁了!不想做營妓是吧?好,老子今日做回好事,再送你一巴掌,直接打死你也好早去投胎!」
長得不怎麼樣?笑話,她可是特警之花,羅雲連忙再往自己身上看去,媽呀,那白嫩嫩,細長纖細的小手還有那及腰長的青絲一看就知道不是她自己的。
難不成,她也穿越了?
這個念頭還來不及想清楚,那李麻二已衝到了她面前,掄起巴掌就往她臉上甩去。
羅雲連忙回過神來,一個側身,這才躲了過去。
差一點點,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羅雲暗暗舒了口氣,再次強迫自己集中精神,應對危機。
「奶奶的,你他娘的還敢躲!」李麻二伸手想抓住羅雲,誰知手還沒有碰到她的衣服,便被羅雲一記橫劈,瞬間便被震退了幾步。
「滾開!」羅雲怒目而視,臉上帶著不可侵犯的怒火。這回她可是有了準備,自然不會讓那人佔到上風。
她警覺的注意著那些人的一舉一動,同時頭腦中快速想著應對之策。
大帳內再次爆發出一陣狂笑,地上那些人已全然沒有了性致,轉而全部興致勃勃的看起了熱鬧來。
李麻二眼見自己兩次出手竟然連那女子的一根毛也沒碰到,頓時惱羞成怒:「臭婊子,老子今天一刀宰了你!」
說著他轉身撿起不遠處的一把刀,掄起來便往羅雲身上劈去。
「啊!」一聲輕微的尖叫聲響了起來,幾個膽小的營妓嚇得閉上了眼睛。
正當眾人以為羅雲必定當場斃命之際,人群裡突然有人發出一陣驚呼聲。
羅雲微微一往後一仰,一下子便閃了開來,緊接著幾個靈巧動作,三下兩下麻二手中的刀竟然被握到了她的手中,並快速的架到了李麻二的脖子上。
原本那些看熱鬧的士兵此刻才意識到,眼前的女子似乎並非之前看到的那般柔弱。
他們連忙的將懷中的營妓一把推開,然後快速的衝到羅雲身旁意圖幫手。
「站住,再靠近一步我便殺了他!」羅雲將刀壓了壓,心裡暗暗想著不知道校尉是個多大的官,手中的這個籌碼夠不夠重。
李麻二隻覺脖子一陣刺痛,嚇得馬上大叫一聲:「都別過來,都別過來!」
眾人馬上停了下來,但卻仍然圍住羅雲,似乎是在尋找機會。
「這是什麼地方?」羅雲看向那些士兵,大聲問道。
「這是南月國三十萬大軍營地,你個營妓,想活命的話,趕快放下手中的刀!」其中一名士兵大聲說道。
南月國?三十萬大軍?營妓?羅雲腦海中快速的將所見所聞的各種信息綜合起來。
聽那麻子校尉的意思,自己這身體的原主人是被他們剛抓來的戰俘,不願當營妓所以奮力反抗,被那麻子校尉一巴掌竟打死了,而正好那個時候自己中槍身亡,所以才穿到了她的身上?
不是做夢,更不是演戲,那麼只有這一種可能了——她穿越了,她竟然穿越了。
羅雲腦袋頓時翁翁作響,還來不及抱怨便又聽那士兵說道:「快放了李校尉,你跑不了的!」
這一聲,反倒提醒了羅雲,她馬上鎮定了下來,用刀挾持著李麻二便往大帳門口退去。
剛一出來,在營中巡邏的士兵見一女子用刀挾持著李校尉,連忙從各個方向趕過來,瞬間,羅雲便被那些士兵包圍了起來。
「這是幹什麼?」一個中郎將模樣的男子大聲朝那些衣冠不整的士兵責問道。
「稟中郎將,這女子不願為營妓,挾持了李校尉,想逃跑!」
那中郎將一聽,不屑的罵道:「所俘之奴,還有什麼願不願意的,給我拿下!」
「放我出營!不然我一刀宰了他!」羅雲用力一壓,絲絲血跡頓時從刀鋒上溢了出來。
「別,別,救命啊!」李麻二一臉的慌亂,大聲的朝那中郎將求救。
「堂堂校尉,竟然被一個營妓拿刀架到了脖子上,還有臉叫救命!」中郎將大聲朝李麻二呵道。
「怎麼回事?」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響了起來,周圍的士兵頓時主動散開一個缺口。
羅雲詢聲望去,兩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
說話的那人穿著銀質鎧甲,手持寶劍,五官端正顯得英氣逼人,而另一人則穿著一身青色絲質長裳,頭束冠玉,腰配金帶,俊美的五官如精雕細刻般格外迷人,他不發一言,只是微瞇著眼一臉興趣的打量著手持刀,挾持人質的羅雲。
「澤王爺,葉將軍!」那中郎將連忙朝他們一拱手,解釋道:「這營妓挾持了李校尉,意欲逃出軍營!」
葉雲崢朝羅雲看去,長相平凡,並沒有什麼出眾之處,唯獨一雙眼睛倒顯得格外明亮、有神。
她的雙眼時刻保持著警惕,雖然帶著一絲微微的慌亂,但卻努力保持著鎮定。
「你為何要逃?」他沉聲問道。
羅雲聽罷,只覺這問題實在是有些弱智:「笑話,不逃,難道還乖乖的任人欺辱嗎?」
葉雲崢被她的回答怔住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再說什麼。
「那本就是營妓應該做的事,記住,你不過是個營妓。」另一男子開口了,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羅雲聽到那男子如此不屑的語氣,一時脾氣上來了,反倒沒當初那麼害怕了:「澤王爺是嗎?沒有人天生便是營妓,也沒有人天生就應該做營妓。一切,只不過是命運的捉弄罷了。就如同你一般,如果不是生在帝王家,說不定你的命還不如一個營妓!」
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蔑視澤王爺。
南宮澤原本還帶著嘲笑的臉頓時也冷了下來,他猛的朝羅雲望去,目光如刀子般鋒利:「黃口小兒,還當真不怕死?」
「自然怕死,否則早就當場自盡,也不會惹得如此麻煩了!」羅雲豁出去了,看這樣子也是死路一條了,倒不如放手一搏!
「你以為隨便抓個人就能逃走?」南宮澤突然閃過一絲笑意:「這麼沒用的校尉,我南月不要也罷,如果你不怕血的話,那就動手幫我解決了他吧。」
羅雲知道那澤王爺所說不假,在這樣的年代,就算自己不殺那李麻二,事後,他們也會將他軍法處置。
怎麼辦?怎麼辦?現在她該怎麼辦?她快速的思索著,希望能找到自救的辦法。
南宮澤瞬間便抓住了羅雲眼中的那絲慌亂,然而只是一瞬,便消失開來,轉而再次變為鎮定。
這麼特別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試一下,怎麼知道行不行!」羅雲突然朝南宮澤露出一抹悲壯的笑容:「如今試了,知道此法果真行不通!」
掙扎了一下,羅雲咬了咬牙,閉上眼睛右手手腕用力一抹,那李麻二瞬間便倒地不起,沒有生氣。
人群頓時發出了幾聲驚呼,沒人想到這女子竟然真動手了,而且還這般快、準、狠。
「好!好!好!」南宮澤突然徑直拍起手來,連道了三個好字。
「殺了他,你便更沒有逃走的希望了!」一旁的葉雲崢淡淡的說著。
羅雲看了一眼地上的李麻二,連忙慌亂的移開了眼,強作鎮定道:「反正逃不了,不如順便幫澤王爺一個忙。一命頂一命,我也沒虧。」
「來人,將這營妓拿下!」南宮澤朝手下的人的吩咐著,不過他卻只說拿下。
眾將士一聽,一湧而上,意欲擒住羅雲,而羅雲卻奮力反抗,接連又殺死了二人。
見羅雲又殺二人,葉雲崢微皺了一下眉頭,快速拔出手中的佩劍一個飛躍便閃到羅雲身旁,劍身靈巧一揚便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放下手中的刀!」
羅雲柳眉一皺,心中似有不甘,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刀扔到了地上。
見她放下了刀,葉雲崢也隨繼收回了劍,一旁的士兵見狀,馬上上前將羅雲反手扣住。
「想不到東晨竟有這般厲害的女子,竟然能在我南月軍中連殺數人!」南宮澤的臉上竟浮出了絲絲笑意。
瞬間他又用高傲的眼神望向仍不肯屈服的羅云:「若你肯向本王求饒,說不定本王一高興便免你一死!」
羅雲微微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第一,那校尉是你讓我殺的,後面這兩人,我也是出於正當防衛,並非出自我本意。第二,在我的字典裡從沒有過求饒二字。」
笑話,她可是堂堂的中國特警,求饒這麼恥辱的詞怎麼可能出現在她身上。
「是嗎?本王倒想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南宮澤哈哈大笑起來,他很想知道這個一身傲骨的丫頭到底有沒有可能向自己低頭。
「來人,將她帶於軍營門口,斬之!」
聽到澤王爺的命令,兩名士兵立刻將羅雲押往軍營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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