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沒記錯的話,便說的是考慮,並未全權答應,而且當得知你竟是先背著阿桑做現了出格之事,你便不值得我去費心思了。」
這不知是第幾次,阿雲聽到說她對不起阿桑,她一頭霧水:「我怎麼做出格之事了?啊,你說呀,你說呀」搖晃著阿沐,被阿沐一把給揮開了,幸得阿雲爹與阿雲娘扶著才未倒地。
只見阿桑把頭扭向了一邊,現在這個女子已經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人了,他很失望,於是便什麼都沒有說,倒是一直挽著他手的阿靜咯咯的笑了一聲,才道:「機會我給過你了,可是你自己不要,如果今日裡我不做些什麼,那是不是就顯得我阿靜好欺負?」看了眼下方各種神色的眾人,不理會那阿雲彷彿吃人般的眼神,繼續道:「趁著大家都在這裡,我便告知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這是你自找的」說完,放開了阿桑的手,一道光閃過,原地已經沒有了阿靜的身影,只留下點點塵埃飄落。
過了一會兒,正當大家疑惑的時候,阿靜出現在了阿桑的旁邊,這一次,她的手裡像是不費不費吹灰之力般的提著一個人,一個穿著騷包長相猥瑣男人,在阿桑了然又有些無奈的神色之中,將其粗魯的推到了前面,才道:「想來百香村裡的各位都認識他吧,我將他帶來也是有用意的,為了不耽擱我與阿桑的儀式,便封了他的能力,只是想把阿雲姑娘所做的錯事告知大家罷了,讓大家作個見證,以防將來找我與阿桑二人的麻煩。」
外村人細細的看了一翻,而後十分疑惑:「那是誰呀?」
本村人目露驚訝之色,對著好奇的外村人解釋道:「那是我們村裡的一個無賴,修為連孩童都不如,整裡日幹些偷雞摸狗之事,村裡的人都不喜歡他。」
眾人疑惑,但又閃著八卦的心思,看著這一幕幕出演的『戲』,便都覺得不枉此行。見著眾人此時的反應,阿靜在心裡冷冷的一笑,玉手輕點那台上面部表情猙獰的人的腦袋,只見一幅幅畫面在半空之中展現出來。
畫面由模糊到清晰,在一個偏僻的屋子裡,穿過了明顯被設下的結界,一張破敗的床上吱呀作響,二條白花花的肉體交纏著,不時的發生低吟,那聲音十分的嘹人與興奮,還好這個畫面沒有多信,在眾人都尷尬著的時候馬上就轉向了另外一個畫面,此時是二個穿上了褻衣褻褲的人雙雙躺上床上說著話。
「阿賴,我這肚子裡的娃怎麼辦?」一個嘶啞的女音說著,還帶著情事之後的慵懶。
「我的娃,當然給生下來,這是我的種」另外一個男聲迅速的回道,帶附帶著嘿嘿的笑聲。
女子作勢捶了男人一拳:「當初要不是你強迫於我,怎麼會有這個娃?」
「嘿嘿,後來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嗎?而且後來的時候可都是你主動來找的我,我可沒有再強迫你一絲一毫」男人此時摸著女子的肚子,開始帶上了些**。
「拿開你的手,我要走了,這孩子不能留,不然阿桑會起疑的。」
「好好好,你說不留就不留吧,反正老子還年輕著,有娃的機會多的是,不在乎這一個。」
女子嘻嘻的笑了二聲:「我想你是不想有這麼一個拖累吧,不僅要花時間看著小的,還沒有時間去找其他樂子,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明白?」
男人趁勢過去親了女子一口,而後看著女子悉悉嗦嗦的穿上衣服道:「以後寂寞了便來找哥,哥等著你,隨時都可以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配上面部猥瑣的表情,讓女子白了一眼。
沒多久,女子起身,運起靈氣,把皺皺的衣衫撫平,然後梳順了發,飄飄然的離去,男子啐了一口:「什麼東西,還不是被老子弄到手了,辦事兒的時候一幅捨不得的樣子,用完了就走,也不過是一個**罷了,哼,那阿桑早就看不慣他,憑什麼村裡人都誇他而全都唾棄我,哼,這一次給他帶個高帽子,就是說明老子比他強。」
畫面再次的一轉,地方變成了那阿雲平日裡照看的花海之中,只見阿雲手裡捏著一枚黑色的藥丸,對著旁邊對她動手動腳的人道:「好好的看著,雖然你修為不行,但這裡已被我設下了結界,不會有村裡的看著,等會我產下的東西就按照先前所說的埋葬在這片花海之下,也算是讓它魂有歸處罷。」原來是這阿雲為了流掉孩子,找來了阿賴,她怕過程之中因為流去孩子力量銳減而來不及及時處理流出來的東西,村裡的人修為雖然都不高,但對於血腥之氣卻是敏銳的,她不想多生事端。
「好,我一定會好好的守護著你的」男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畫面再次一轉,就見阿雲躺在一旁,阿賴把一團東西裹住然後埋葬在一個不小的坑之中,末了,還踩了二腳,對著阿雲有些討好的道:「已經好了,我扶你回罷」
「不急,我需要些時間慢慢休養著」阿雲閉了眼,週身的靈氣已經非常的薄弱了,這個時間如果不好好恢復一下,怕是身體會出問題。
只見那阿賴見阿雲閉目,便十分狗腿的在一旁做這做那,伺候著阿雲,直到她醒來。
畫面到這裡就停了,已經沒有了要接下去看的必要的,什麼事經過這個放出來,都已是一清二楚了,誰是誰非,只不是個明白人心裡都有數,揮開了那台上不能說話的幾人,看著底下不同神色的眾人,阿靜道:「至於她們的事村裡的人要如何做,我不管,眼看時辰將過,我也不想耽擱大家的時間,還請阿七公子就此開始吧」
儀式很簡單,由村長說些祭詞,然後阿桑與阿靜跟著念,然後在阿七的見證之人,二者互通力量,互交生命,很快,儀式就完成了,整個過程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想要是時辰將過,村長等人是能簡就簡的吧,因著二人的修為不高,並且也沒有條件,所以他們並不能像沐華與北煌那樣可以一結為伴侶就進入通心池,他們二人的儀式完成後,接受了眾人的祝福就退到了一旁,至此,二人的伴侶關係確定了下來。
現在,該處理的便是阿雲與阿賴的事情,如果不被抖出來的話,便什麼事都沒有,但是一旦給抖了出來,那便是要接受懲罰的,這裡的人有著嚴格的制約,並不能如修真界那般想與誰斯混便與誰斯混,這裡保持著對道德lun理的控制,如今在眾人的面前出了這樣的事,不僅是丟了家人的臉,更是丟了村裡的臉,所以,參加完了儀式的眾人並沒有立即的離開,而是安靜的立在各自的位置之上,觀看事情的發展。
阿七首先發言:「這事就交由村長處理,不必過問於我,我相信村長能處理好。」說完便離開了他站的那顯眼的位置,站在了阿沐的旁邊。
村長往那裡的站,氣勢便出來了,一雙精神著的眼盯著阿雲爹娘道:「現在你們可有話說?」只見那二人眼神十分的急切,卻說不出話來。
阿靜纖手一揮,解開了那幾人的束縛才道:「是我疏忽了」她為了讓儀式順利的進行,但把那幾個人的能力全部都封印了,從中也可以看出她的修為很是不錯。
才一解開,阿雲娘便衝了出來道:「這是假的,我兒是冤枉的啊,我兒是什麼樣的人,我這個作娘的看了十幾年,哪還能不清楚,她沒有做過那些事,一定是被人給陷害的」
「我沒有做那些事,我怎麼可能做那些事?我那樣的喜歡阿桑,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廢物而去背叛於他呢,一定是她,這個妖女,為了拆散我與阿桑使出來的障眼法」
阿桑看了一眼阿雲,這個與他一起長大的女子,十分失望的說了一句:「阿雲,你不用再狡辯了,如果不是阿靜,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竟然還可以這樣的yin亂,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嗎?前些日子你甚至還與那阿賴商量著把阿靜給玷污了去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不,不,阿桑你聽我說,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我與阿賴根本就沒有交集,怎麼可能做出那些骯髒的事?」阿雲亂了,慌了,事情完全不在她的掌握之中,所有的人都認為她是一個yin亂不堪的女子,她一張嘴,根本就說不清,看著那一張張看好戲的臉,她心裡面除了慌亂便全是怨恨,明明她沒有做過,為什麼就要賴給她?
「村長,我兒一定是被冤枉的,那些畫面全都是那阿靜給弄出來的,話也全是她一個人說的,一定是她搞的鬼,阿雲在村裡也這麼多年了,你也是看著她長大的,她什麼性子難道還用我說嗎?她從小就喜歡著阿桑,這次到這裡來,也是她唯一的一次出格,但她是真的為阿桑而來,我們曾也勸過她,可她就是執著著阿桑,這樣的她,怎麼可能做出那些事來啊一定是那阿靜,為了得到阿桑,硬是栽給我家阿雲的啊」阿雲娘急著給村長解釋,她就這樣一個女兒,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出事,不管她有沒有做出那些事,她都只需要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