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叔用拐杖敲敲門,恩馨眼皮都沒有抬:“請進。”
“很悠閒嗎?”棒叔看著恩馨的干練很是欣賞。
恩馨避實擊虛:“是您老人家來了,本來說好和爸爸晚上要過去看您的。”
“還能想起我來,不錯呀。”
“前些天出的那檔子事,我們都知道了,最近公司的幾個單子有些纏手,一時沒能過去,不過看您來的氣色,還是老當益壯,姜是老的辣,真是之故名言呀。”恩馨巧舌能辨,讓棒叔心花怒放,越看越順眼。
廖文傑遠遠的就聽到恩馨不蔓不枝,點到為止的用詞,心裡不竟折服,海子要是能有其的十分之一,就不用自己這樣辛苦琢磨,獨自掌舵了。
棒叔招呼文傑:“來了,坐吧,我就是過來看看恩馨的工作怎麼樣?”
“業績不錯,本來就有才能,加上賁總的悉心調教,我們都該退休了。”廖文傑說著用眼角的余光觀察恩馨的表情。
恩馨可是聰慧有余的家伙,這點伎倆哪能逃過她敏銳的洞察力:“您們先聊,我手頭有些事情,出去一下。”棒叔很喜歡恩馨的善解人意,這樣好的丫頭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目送恩馨離去的背影.
回到連隊,辰煒在院外租了一所民房,院子還算整潔干淨,雖說偏離鬧區,倒也安靜舒適。辰煒收拾出兩間屋子,裡外套間,旁邊作為雜物間,他馬不停蹄的置辦了兩套床上用品,暖壺、鍋碗瓢盆一應俱全,黑珍珠站在原地心蕩神搖的看著,辰煒堅實的臂膀讓她情不自禁的撲過去抱住他,辰煒摸摸她的頭發:“傻丫頭,想家了,這就是我們的新家,跟著我可是要吃苦頭的。”
黑珍珠噙著淚水努力搖搖頭:“不怕,我願意跟著你吃苦。”同樣的承諾,千年的時光,幽靜的小院鎖定了兩人淒涼的身影。辰煒點點她的額頭,把她抱起放在床上,黑珍珠閉上眼睛,心裡遐想著,辰煒一扭頭又去忙別的事情了,對她激不起絲毫的興趣,男人對女人連碰的念頭都沒有,這樣捆綁的婚姻何來甜蜜。
恩馨身處險境,有礙廖文傑對她的態度,雷東不方便與她走的太近,隊裡考慮啟用預備案,辰煒被請進辦公室,指導員推心置腹的和他交流許久。
黑珍珠不會做飯,看著廚房陌生的一切,她的頭都大了,她拿來菜譜,細細品讀,面該怎麼活,水放多少,她一步步的去做。河蚌族長靜靜的站在一邊不敢插手,女主的脾氣就像旭日待發的火山,弄不好就會惹來一身暴揍,還是安分點的好。
黑珍珠有些小黠大癡:“雙石飛那邊有什麼動靜?”
“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得到了教訓,暫時不敢輕舉妄動。”河蚌族長謹小慎微。
黑珍珠支起腰板:“雙石飛只不過是我利用的棋子之一,棒叔沒有大用,可現在不能死,怎麼的也要讓他死得其所吧,另外,你去幫我辦件事情。”她在河蚌族長耳邊低語幾句。
雙城這個**,都成這副模樣了,還惦記著鮮亮的小姑娘,這不,又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闖了進來,一副妖艷的扭捏樣,不時的給雙城拋著媚眼。雙城看著心裡癢癢,褲襠裡的那個玩意也不聽命令,自己立了起來。
他忘乎所以站起來,拐杖也忘了拿,一深一淺走到小姑娘面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女孩子伸出雪白的玉手扶了一把,這一扶不要緊,雙城整個人都酥了一樣靠在女孩子隱隱可見的Ru房上,富有彈性的讓他恨不能現在就拉上這妮子都床上去銷魂。
著小姑娘手段很高,似乎有意在打磨他的耐性,用手下意識的碰到他的褲襠,半真半笑的說:“帥哥,你的家伙頂住我了,讓人家心裡怪難受的。”說著故意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Ru房上:“你看,人家的心跳的多厲害呀。”她半推半就的把雙城的手塞進了自己的內衣裡。
雙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淫棍,這樣的暗示,他豈能輕易放過,他一把就將這個靚妞抱在大腿上,肆無忌憚的將手游離在她的兩個Ru房之間,靚妞並不拒絕,倒像是享受一般,她翹起二郎腿,用半個屁股不時的摩擦他褲襠裡的那個玩意,讓雙城忘乎所以的拉起靚妞一路奔進後面的包廂裡。
姑娘魅像擺出,嬌柔作態,把雙城的婚都給勾搭的沒有了,他拔下褲子瘋狂的撲過去,這靚妞都很識趣,慢慢的退去上衣,雪白挺拔的Ru房一上一下,節奏感頗強的在雙城的手掌之中,任由他嬉笑歡暢,修長的雙腿,退去底褲,讓雙城像頭餓狼一樣,兩人淫笑著交織在一起,服務生剛推開門,嚇得魂不附體,雙城正在興頭上,沒有發現,要不他的小命就沒有,趕緊鎖門跑掉。
酣暢淋漓之後,雙城支起靚妞粉嫩的小臉:“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居然把老子的魂都勾走了。”
靚妞翹起屁股,卻不急於穿衣服:“爺們,你怎麼不問問我是誰?”
雙城呵呵的笑了:“從來沒有人主動敢問我這個問題,你很有個性,難道不怕我給你上料。”
“上料,我要是做你的上家,你覺得我們合作會愉快嗎?傻樣,你剛才的表現我好滿意,下次我還會來找你的,記住,別碰其他的女人,小心我吃醋,我可是你的心肝,唯一的喲。”靚妞楚楚動人的胴體讓雙城愛不釋手:“就你,還上家,說吧,一夜銷魂都少加碼,爺們出的起。”說著捏了一把她的蓓蕾,壞笑著。
記住我的名字:“荷美爾,我會再找你。”她麻利的穿上衣服,在雙城的額頭印下一吻,丟給他一個牛皮紙袋帶著淫賤的離開。
雙城意猶未盡的打開袋子,臉上的表情迅速僵化:“這是上等的毒品,這個丫頭片子來頭不小,怪不得這麼有味呢。”想起剛才的爽勁,他哈哈大笑,這下再不用被老爸牽著走了,可以自立門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