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您這是何苦啊黎無奈又頭疼的歎了一口氣就走到外間去了,當然,他沒有看見文瑀鑫懷裡那人身上穿的夜行衣,也不知道,昨晚,文瑀鑫若是沒有及時趕進宮裡的話,那真的要出大事了。
蕭黎只知道昨晚,這位爺火燒火燎的離開,沒叫人跟著。本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大家都擔心的夠嗆,輪起來睡覺等消息。
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唉,蕭黎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臥室裡的文瑀鑫被蕭黎的唉聲歎氣弄得直苦笑,這才決定讓懷裡的人醒過來。
文瑀鑫沒有把懷裡的人放在床上,因為他想看見她醒來發現在自己懷裡回事什麼反應。他猶豫了一下解開了江欣怡的睡穴。
江欣怡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看頭頂的帥哥臉,白了他一眼說;「沒完了?怎麼還沒醒?」說完又閉起了眼睛。
文瑀鑫的心裡這個撲騰啊,感情她還以為沒睡醒在夢裡呢,這小糊塗蟲,說她啥好呢
「欣怡啊,咱回家吧。」文瑀鑫試探著問,想套出點話來。這種情況下,她說的應該是實話吧!
「做夢,姑奶奶再也不回那個家。」江欣怡閉著眼睛撇撇嘴說。
「為什麼呢?」文瑀鑫不知道她還能糊塗多久,著急的問。
「切,自己做過什麼不知道啊,問我。」江欣怡把頭往上移了移回答。
「以前的就不要再糾結了,以後我會注意的,絕對不會再讓你傷心的,好麼?」文瑀鑫盡量小聲的說。
「得了吧,我呀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會相信你這張破嘴。」江欣怡睜開眼睛鄙視的說著。
文瑀鑫怎麼都沒想到她的回答是這樣的,可是他沒法生氣啊,事實本就是這樣的,自己剛剛許諾不再讓她傷心,後腳就領回個余小菁來。
而且,當初在軍營裡相信那余小菁沒有相信她,所以她才離開的吧文瑀鑫黯然的低下頭。
「喂,才說了你幾句就不高興了?以後不要到我夢裡來了,聽見沒?」江欣怡說著用手背在他臉龐上拂了拂,調戲了一下。
可是他臉上的胡茬子怎麼這麼扎手?還有些疼?不是說做夢時是感覺不到疼痛的麼?江欣怡覺得不太對勁了,這夢也太長了些吧?
江欣怡把手指放在嘴裡用勁兒一咬,哎呀,好疼,那就是說不是在做夢了?
「你你你,怎麼回事?」江欣怡驚慌失措的問著,掙扎著下了地,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都在。
「我剛才說了什麼?」江欣怡緊張的連連質問。
「沒說什麼,什麼都沒說。」文瑀鑫生怕她再次消失,趕緊否定。
「真的沒說?可是,我怎麼覺得好像說了啊?」江欣怡混亂了,自己明明是想去教訓那個西宮太后的,就在那床上躺了一會兒而已,可是這一會兒的功夫咋跑他懷裡了?
「真沒說,就打呼嚕來著。」文瑀鑫也開始瞎說。
「那我怎麼在這裡?你怎麼在這裡?」江欣怡努力讓自己鎮靜,她可不想在他面前慌亂。
「咳咳,我去給母后問安,就看見你在那裡,所以就。」文瑀鑫沒敢說他自己特意去救母后。
母后?對哦,那是他娘,這就不能怪他多管閒事了。江欣怡回過味來了,暗想自己什麼時候把他們娘倆給分別對待?
去年就知道他跟他娘不合的,晚上來請的什麼安?一定是也得知了那幾個刺客的出處,不放心才進宮的吧?江欣怡這下火大了。
「欣、江兄弟,我問過母后了,那刺客卻是她的人,可是暗算你的事,她並不知道,所以、、」文瑀鑫差點叫欣怡,趕緊改口。
「所以,你想說讓我就這樣算了?」江欣怡很惱火的問,完全忘記想剛才是夢非夢的時候對他說過什麼。
「元兇是余小菁,幫兇也都已經、」文瑀鑫小心的跟她商量著。
「停,停停,你的意思是不是在怪我?是因為我,你的女人香消玉損了?」江欣怡不耐煩的問。
「不是的,她不是我的女人,你不要誤會。」文瑀鑫不知該怎麼說了。
「看看,王爺您還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啊,當年把人家接回王府,霸佔了年把,現在居然說沒關係?看著她被紮成個刺蝟都沒反應,這叫背信棄義,始亂終棄。」江欣怡鄙視的說。
「你?我沒動過她。」文瑀鑫語塞了。
是的,說的沒錯,那個余小菁是自己領回來的,在王府的一年多,雖然沒有動她,卻也沒有想把她送走,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排她,如果當日在軍營的時候,那張床沒塌的話,自己應該已經把她收了吧
可是說來說去,還不都怪眼前的人?走之前還沒忘記把床給做了手腳現在卻讓她罵的自己一點轍都沒有,還背上個什麼背信棄義,什麼始亂終棄的壞名聲。
文瑀鑫抬頭想看看天,這個可人就是老天派來折磨自己的吧可是頭頂上是屋頂
「哼,我管你動過沒動過,那東西又沒有記號。」江欣怡想想就來氣。
文瑀鑫頭很大,用手扶著額頭,差點想問她,額頭上的記號還在不,可是他哪敢啊
「好了,今天的事,以後再跟你算賬,我先走了。」江欣怡也弄不明白自己跟他瞎掰扯啥?像個爭風吃醋的怨婦一樣。
不過,她明白,昨晚他沒進宮的話,自己可是真的要出大事了,睡著了躺在人家床上,真丟人啊。
但是,她才沒想感謝他呢。
「等等,換了衣服再走吧,天都亮了,你想讓全京城的人都看見現在的樣子?」文瑀鑫趕緊攔在她面前說。
江欣怡低下頭,看看自己的夜行衣,嗯,這樣確實不行。
文瑀鑫指指蕭黎拿來的衣裳。
江欣怡不領情的抱起衣裳,皺著眉毛,沒好意思叫他出去守門,就到了屏風的後面開始換衣服。反正裡面有棉衣,不用脫光光。
「宮裡,就算了吧。」文瑀鑫不放心的勸著。她這脾氣難保還要去的。
「切,算了?門兒都沒有,回去好好想想主意,好讓某人長長記性。」江欣怡故意的這樣說。
「你打算怎樣?」文瑀鑫哭的心都有了。
「是啊,殺是不行了,不過,趁她睡覺時,把她頭髮啊,眉毛啊給剃光光的,好像也不錯。」江欣怡在裡面壞壞的笑著說。反正她知道,以自己現在和這瑀王的關係他是不會把自己怎樣的,所以很放肆。
「咳咳咳,你不會是真的想這樣做吧,怎麼說她也是,也是太后,我的母后,你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文瑀鑫嚇得夠嗆,別人或許想都不敢有這種想法。可是,這姑奶奶?玄啊他本想說,怎說也是你滴婆婆啊,最終還是沒敢說。
文瑀鑫真的很想抽自己幾耳光,真是沒有出息。不怕自己的母后,為什麼這麼怕她呢?
「面子?面子值多少銀子啊,有人命值錢麼?」江欣怡換好了衣服走出來,低頭看著長出一大截的衣服,把自己的夜行衣卷在一起,不滿意的問。
「我保證,她再也不會插手你的事。」文瑀鑫著急的攔在了她的面前,說。
「現在是不是說你在求我呢?」江欣怡也沒想到,自己都這麼出言不遜了,他竟然還能容忍自己,索性給鼻子上臉的繼續挑釁。
江欣怡甚至覺得自己很變態,很想看看他再跟自己發火,因為她感受到自己對他的恨意不知道在哪裡,否則也不會三番兩次的幫他,捨身救他了。
她想給自己一個這樣為他解圍,為他擔心的理由,也想讓他再跟自己發脾氣,好接著恨他,就不用在乎他的理由。
可是,這傢伙究竟怎麼回事?這脾氣怎麼一點都不像以前王府裡那個專橫的壞王爺?貌似從後來遇見他,小槐的事情以後,他對自己似乎都是百依百順的
要不,他有受孽癖了?還是真的喜歡男風了?
「是,是我在求你,能不能再相信我一回?」文瑀鑫很誠懇的問。
江欣怡抬頭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人,昨晚在夢裡聽見的話,還記得,那西太后似乎沒有撒謊。況且她也聽見了這娘倆的交流,一個說不再插手,以後就做個真正的娘。
一個曾威脅再插手動自己的人就交出兵權。
他真的這樣說的,江欣怡現在想想心裡舒服了很多。
「好吧,再信你一回,不過,就這樣算了?」江欣怡拉著長音說。
「說吧,江兄弟想要啥補償?」文瑀鑫見她鬆口,高興的問。
「這次的事,小萍最無辜,你看著辦吧。」江欣怡說完,東張西望的,扯下床單把自己的夜行衣和枕頭邊的帕子包了進去。
「這個我懂,一定會讓你滿意的。「文瑀鑫點頭答應,反正她的脾氣就是不吃虧。
「那我先走了,還有,我昨晚真的沒說什麼?」江欣怡不放心的問,昨晚的話,自己記得很清楚,可是剛才在他懷裡的話?真的弄不懂自己究竟說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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