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真給力 第一卷 都是穿越惹的禍 第一百五十八章躲不掉的麻煩
    第一百五十八章躲不掉的麻煩

    江欣怡看見了江玉郎,同樣的他也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自己,當他把目光移到江欣怡的身上時,江欣怡卻改變了要上前去跟他試探的意圖。

    她覺得不管他們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自己都不該去糾結,那些都應該跟自己無關,眼下,只要好好的休息兩天,就應該繼續趕路,避開這些個不管怎麼樣都有潛在危險的地雷。

    所以,江欣怡也沒有刻意的調轉自己的視線,用手朝江玉郎那個方向一指,對劉伯說;「走啊,看看那邊有什麼好玩的。」

    然後就很自然的往那邊晃悠,走到江玉郎身邊時,她故意打聲的對劉伯說;「怎麼樣,我就說能找到吧,你還不信。」就越過江玉郎走到他身後的攤子邊去了。

    把劉伯弄得一頭霧水,以為這公子發燒糊塗了,自己雖然年紀大了些,可是記憶力卻還是好的,沒聽說她要買蠟燭和燈籠啊

    只見江玉郎身後的這個攤子,架子上掛滿了燈籠,下面的木板上擺滿了蠟燭,紅的、白的、粗的、細的。

    江欣怡挑了一個圓形的大紅燈籠,又挑了些中粗的蠟燭,準備讓攤主結賬時,劉伯趕緊伸手把她挑好的蠟燭裡那幾根白色的拿了出去。

    江欣怡不解的轉過頭來看著他,那白如玉脂的蠟燭多好看啊,這劉伯怎麼會干涉這個呢?

    「公子,點這個不吉利。」劉伯看出了她的疑惑,趕緊小聲的告訴她。

    聽了這個江欣怡才恍然大悟,暗罵自己白癡,居然連這個都不懂,可是她實在是想不起來,在現代家裡停電時用的蠟燭是什麼顏色。

    付了錢,劉伯接過了那包好的蠟燭。

    江欣怡再回頭時已經看不見江玉郎的身影,她鬆了一口氣,漫無目的的往前面走。在現代生活了二十多年,可是為何自己連點過的蠟燭是什麼顏色都記不起來?從小到大的成長過程中,究竟忽略了多少事物。

    那些曾經出現在自己生命裡的人、鄰居、幼兒園、小學、中學、高中、大學的同學和老師,自己現在能想起的有多少呢?

    「公子,是不是生氣了?」劉伯見她從離開那蠟燭攤子就很憂鬱的表情,以為是自己不讓她買那白色的蠟燭生氣了呢,緊張的問。

    「什麼?劉伯你說什麼呢?」江欣怡沒注意聽,停下腳步問。

    「那個白的蠟燭是辦喪事或者守孝的人家才用的,所以才斗膽多嘴了。」劉伯像是做錯是的孩子,有些膽怯的說。

    「哦,那個呀,沒事的,我沒生氣,你以為我是個娃娃麼,那麼容易就生氣?」江欣怡趕緊笑著說道。

    聽見她這麼一說,劉伯心裡繃緊的弦才鬆了下來,真想對她說;「公子,你可不就是個大孩子麼,而且還像個女孩子。」可是他不敢說。

    轉了一大圈,江欣怡看見酒樓,這才想起晚飯都還沒吃呢,趕緊領著劉伯往那裡走,進了酒樓點了一桌子的好菜。劉伯竟然沒有插嘴讓她少點幾個,老實的坐在旁邊。

    跟了這主子幾天,他算摸清他的脾氣了,讓你吃你就吃,不必客氣她就最高興。

    這家酒樓的菜式很精美,誘惑的江欣怡食慾大開,剛才見到江玉郎,他也沒認出自己,所以,她的心情超好。

    江欣怡的心情一好,酒桌上當然就少不了酒,於是,一招手叫來夥計,要了二斤白酒。說到這就的數量,江欣怡有些糊塗,好像這個朝代的斤兩跟現代想比要打個對折,也就是說,現在點的二斤,在現代也就是一斤左右。

    以前在京城,偷跑到街上酒家喝酒時,就發現了,當時她還以為是人家要訛詐,還是萍兒告訴她就是那麼多的。

    其實,江欣怡的酒量,她自己也弄不清倒底是多少,反正從小在農村的親戚家裡,那些伯伯姑父的就逗著她喝點,結果慢慢的,無意之中就把她培養成了酒罈子。

    「劉伯,咱爺倆乾杯?」江欣怡說著就要給他倒酒。

    「公子,使不得,你還是自己喝吧,等到了京城,老傢伙我一定陪你好好和幾口,我還是吃這些好菜吧。」劉伯笑mimi的拒絕了。

    「嗯,那也好,省得咱爺倆都喝醉了,走不回去。」江欣怡沒再逼他自斟自飲看著劉伯大口的吃菜,這才對嘛,她很滿意。

    「公子,你酒量挺好啊,不過吃那草藥好像不能喝酒吧。」劉伯忽然想起來問。

    「沒事,你看我不是好了麼,還吃什麼藥啊。」江欣怡拍拍自己的胸口說。

    「是啊,你好的還真快呢,這兩天可把我嚇壞了。」劉伯憨厚的說。

    「呵呵,以為我活不到京城了吧?」江欣怡一口喝乾酒杯裡的酒,笑著問。

    「不要胡說,反正就是害怕。」劉伯說著實話。這公子萬一真的有個好歹,別說那安公子不會放過自己,就自己也要內疚到死呢。

    「劉伯,我要是這的兩腿一蹬走人了,你就不要聲張,偷偷的找個地方挖個深點的坑,把我埋了就成,身上的銀子你都可以拿走,別的東西不能動,會惹禍上身的。」江欣怡藉著酒勁,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劉伯說。

    把個劉伯嚇得趕緊說她;「你這娃娃真是的,無端端的老說這樣的話?」他急的連公子都不喊了。

    「劉伯,你不必怕,我不講究那些的,別看我年紀小,可是生死這東西看的很透徹,反正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江欣怡很喜歡這樣的交流氣氛,什麼主僕,她才不喜歡呢。

    「唉,想必公子你一定是經歷過什麼坎兒了,不過大難不死定有後福的,以後公子一定是飛黃騰達,做什麼都順順利利的。」劉伯聽了她的話,以為她曾經遇到過什麼劫難,卻沒想到她說的是實話,真的死過一回。

    大難不死定有後福?江欣怡在心裡念叨這幾個字,可不是麼。她多有福了,是皇上的兒媳婦呢

    「多謝劉伯吉言。」江欣怡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酒足飯飽之後,江欣怡付了銀子買單,醉意朦朧的就走出了酒樓。

    「不早了,要不咱回吧。」劉伯見她走路有些晃悠,腳步浮浮的,就跟她商量。

    「嗯,回吧。」江欣怡也怕自己酒後惹上麻煩,爽快的答應了。

    就在他倆準備往回走的時候,旁邊的一個胡同裡忽然跑出來一個髮髻散亂,衣裙不整的女子來,看那年紀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她一下子就躲到了江欣怡的身後,哭泣的乞求;「救救我吧,公子。」

    江欣怡該有點沒反應過來,猜想她是不是故意接近自己想偷東西的就看見了後面追上來的幾個家丁,還有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

    不會是遇見王老虎搶親了吧?江欣怡猜測。

    「小賤人,你給我過來,這可怪不得本少爺,是你家男人欠了賭債還不清了,這才把你抵給了我,回去把少爺伺候舒坦,就把你給收在府裡,不會送你去花樓裡當姑娘的。」那公子哥面對著四周越來越多的看客,絲毫不在乎,很囂張的對江欣怡身後的女子說。

    「公子,行行好吧,不要讓他把我領走,他說話都是騙人的,很多女子被他玩夠了依舊是要去花樓的。」江欣怡身後的女子扯著她的後衣襟乞求著。

    咦,什麼意思啊這是?難道說那公子個說話算話不把她送到花樓的話,她就會答應他的條件跟他去嗎?江欣怡弄不懂了,回頭朝那張雨打梨花的臉上看了看。

    長的很好看,卻沒有女子該有的那種端莊,驚恐的眼睛裡,還透出一絲狡黠,看樣子這女子也不是什麼好餅。

    江欣怡不想管這閒事了,不是她心硬見死不救,實在是對這女子沒有好感覺,哭的挺可憐,遭遇也可憐,可是江欣怡就是不想插手,老覺得不值得。

    她剛想甩開那女子,然後回客棧。

    「你就不要指望這小哥了,沒看他生的比你還俊美,說不定是玉子樓新來的貨色呢。」公子哥壞笑著說。

    「玉子樓是幹嘛的?」江欣怡看見那公子哥的表情,知道他說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就問身後的女子。

    「回公子,玉子樓就是男人給男人樂子的地方。」那女子回答,心中猜想這為公子一定是過路的,不然的話怎麼會連玉子樓都不知道

    靠,把她當鴨子了!江欣怡這個火大啊。

    「她不想跟你回去,你就不必再逼她了,欠你銀子的是她男人,還不上賭債,你領人去把他抓起來送到那個什麼玉子樓賺錢還你好了,多簡單的一件事啊。幹嘛非得弄出這麼大動靜,像發春的狗滿街的追啊。」江欣怡一本正經的說著,把圍觀的人都逗樂了。

    劉伯緊張的要命,知道勸她也沒用,急的直跺腳。

    「你說什麼?敢罵本少爺是狗?我看你是皮癢癢了,那就先收拾收拾你在說,省得你不知天高地厚的管閒事。」那公子個說完,一揮手,一個家丁就挽著袖子上來了。

    「不要動我家公子。」劉伯一步上前攔住了他。

    「老不死的,你給我滾遠點。」那家丁凶狠的罵著,揚手就給了劉伯一巴掌。

    這下,江欣怡更火大嘍,敢打劉伯,她可沒把他當趕車的,一直當他是長輩來著。

    她扶住劉伯,看著他立馬就紅腫的臉頰,和嘴角流下來的血,就對他說;「劉伯,你站遠點,看我教訓一下這些畜生。」

    劉伯雖然不太確信她真的可以,卻還是聽話的站遠了些,敢這麼說,應該有些能耐,而不是因為酒後壯膽吧。

    江欣怡活動了一下腳腕手腕,心想,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拿他們練練手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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