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門外就傳來小萍的聲音,“奴婢給各位主子請安。”
“呦,蓮姐姐,這不是您院子裡的丫頭嘛,你看看到了這院子裡,都瘦成啥樣兒了?”
“就是就是。”
“快去稟告你們家主子,就說各院的夫人都來給她請安了。”
“各位主子稍後,奴婢這就去。”小萍小心翼翼的說完趕緊推門進了屋子,並隨手關了門。
“主子,她們都來了,您看?”小萍一臉擔心的問還在床上伸懶腰的人。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怕什麼,它就偏偏來什麼,既然來了就讓她們慢慢的等吧。”江欣怡說完,像往常一樣起身開始洗簌。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懶洋洋的走出門外,徑直走進廚房裡,端了個裝滿稻谷的葫蘆瓢出來,把那群站在院子裡,香氣撲鼻的美人們當了空氣。
咕,咕咕咕,她邊呼喚著牆角的雞,邊撒稻谷,那兩只雞好像已經熟悉了她的呼喚,撲稜著翅膀就跑到她的身邊,不停的啄地上的谷粒。
“沒用的東西,天天的給你們吃好的,連個蛋都看不見。”江欣怡柔聲罵道。
一句話就讓身後那群女人的臉變了顏色,這不是在罵她們嗎?王爺的這些女人,進府最早的也有六年了,可是不管先來後來的都不曾有過身孕。
“姐姐,妹妹們這一大早的就來給您請安了,您怎麼罵人?”一位身材嬌小的美人忍不住了。江欣怡看看她臉上那個美人痣,大概就是小萍說的梅夫人。
“哎呀,看我這記性,光顧著罵畜生了,竟然慢待了各位,不好意思,你看我這院子裡也沒有待客的地方,各位將就著站會兒吧。”江欣怡說完,自顧自的躺在了躺椅上,小萍連忙拿了披風給她蓋上。
“唉,還是怡妃姐姐這裡清靜,我那院子裡那群奴才一天到晚的吵的我頭疼。”領頭的一個美人說。江欣怡從小萍看她那驚恐的樣子就猜到她就是文瑀鑫的側妃,司馬玉蓮。
“這位想必就是蓮妃吧,你要是喜歡這院子的話,我不介意跟你換換。”江欣怡眼皮不抬的說。
“姐姐,這院子可是王爺專門留給您的,妹妹怎敢搶了。”蓮妃細聲細氣的說。
“咳咳,我說,咱們可不是很熟,不要姐姐妹妹的喊的這麼親熱,各位都是大家閨秀,都是聰明人,今日既然來了,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告訴你們,你們的那個男人,在你們眼裡是個寶,本姑娘可不稀罕,也不感興趣,我這樣說你們愛信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平日裡要是實在無聊來我這坐坐,歡迎,要是想來我這裡找茬讓我不自在的,哼哼,可別怪姑奶奶我不客氣,萍兒,送客,一院子的胭脂花粉味兒,熏死我了。”江欣怡不溫不火的下了逐客令,還像模像樣的捏起了鼻子。
一席話把一院子的女人氣的說不出話來,沒等小萍開口,早就憤憤的離開了。
頭天下午,她們姐幾個迎接王爺,誰知道王爺當著她們的面抱起怡妃還親她,差點沒把她們氣吐血,還好那王爺當晚就通知她們,以後每天早上都要去給怡妃請安,也就是說她們有機會找茬了,誰想到,這怡妃不是個善茬,沒等她們開始,就把她們給滅了。
“蓮姐姐,就這樣算了?真氣人,她還罵咱是不下蛋的雞。”柳夫人不服氣的問。
“姐姐,江丞相的女兒怎麼這樣?哪裡像個丞相小姐?”蕙夫人嘟囔著。
還有倆位夫人洩氣的跟在後面,什麼都沒有說。
“不怕她的能耐再大,咱們可是六比一,跟咱們斗?慢慢收拾她,爺若是真的喜歡她,怎麼會把她安排到這鬼地方?”蓮妃冷笑著說。
江欣怡在她們走後,進了廚房,小萍早就幫她盛好了粥,桌子上還擺著兩個小菜,“主子,以後怎麼辦?她們不會這樣罷休的。”小萍小聲的問,剛才的架勢她可是嚇壞了,可是沒想到主子幾句話就把她們給打發了。
“不用擔心,你以後盡量不要單獨外出就行了。”江欣怡給小萍夾了一筷子海帶,叮囑著她。
“萍兒不是害怕,就是擔心主子,她們那麼多的人。”小萍說。
“知道,我家萍兒是心疼我呢,可是你看你家主子是那麼沒用的人麼?”江欣怡壞笑著問小萍。
小萍歪著小腦袋一想,也對呀,主子不像是個會吃虧的人呀。
“萍兒,昨天收入不錯,咱倆慶祝慶祝?”江欣怡笑嘻嘻的問小萍。
小萍一聽頭就大了,主子找個借口就要慶祝,上次爬牆秋游,這回她想干嘛呢?還爬牆?
“別猜了,明早告訴你。”江欣怡放下碗說。
“主子,您不說,我怎麼准備呢?”小萍傻兮兮的問。
“萍兒,不用,我都准備好了,我剛才不那麼對她們,以後她們總來,咱想干什麼都不方便不是?”江欣怡得意的告訴小萍。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文瑀鑫一回到府裡,就得知自己的那群胭脂兵出師不利,晚餐過後,他徑直的去了蓮妃的屋子裡。把個蓮妃高興的要命,要知道自從怡妃進府以後,王爺都是一個人在書房裡睡,今天竟然會來。
“王爺,”蓮妃羞答答的迎了上來。
“本王聽說蓮兒今日受氣了?”文瑀鑫擁著蓮妃坐在床上問。
“王爺,臣妾奉命前去給姐姐請安,誰知她非但不按規矩招待眾姐妹,還惡語傷人,罵臣妾們是不生蛋的雞。”蓮妃說著,眼圈就紅了。
“蓮兒不必生氣,看本王給你討回公道。”文瑀鑫說完,就命令門外的下人,去後院把怡妃叫來。
蓮妃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像吃了蜜一樣,身子軟軟的就偎進了王爺的懷裡,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一會兒,江欣怡就一臉不願意的走了進來,聽著身後的門給關好了。
她知道,一定是她們告狀了,可是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非得把剛洗簌好想睡覺的她給喊來?並且不是在書房或者是大廳,偏偏在蓮妃的臥室裡!搞什麼?
蓮妃見她進來,裝模作樣的想起身,卻被文瑀鑫給按住,絲毫不在意江欣怡的存在,繼續把臉埋在蓮妃的玉頸處親熱。
江欣怡見狀;“王爺,既然你很忙,我就先回了,有啥話明天再說?”其實她很想罵,你個死王爺,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說完她轉身欲走。
“站住,本王沒發話,你怎敢離開?本王憐你在後院寂寞,這才讓你前來熱鬧,熱鬧。”文瑀鑫一臉的壞笑說完,就開始剝蓮妃的衣服。
原來是讓她來看成人電影的?暈死。江欣怡明白了,這樣的把戲他也不嫌幼稚。好吧,想看我出丑是吧,別說沒門兒,就是連窗戶都沒有。
在現代,那種事自己沒做過,可是好奇心很重的她,早和幾個好姐妹看過幾分鍾的A片了。
江欣怡索性坐在凳子上,正對著床上的兩個人,她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就嗑。
面前有真人演繹,一個像啃燒雞那樣的在女人身上亂親,一個就誇張的呻吟著,開始時,江欣怡品嘗著身旁桌子上的瓜子蜜餞,香茶,就當是欣賞周末節目了。
可是過了一會兒,她有些坐不住了,畢竟她還是個女孩子,臉上紅的發燙,可是這也不能逃跑呀,那不就認輸了嗎?再堅持一會兒,就當看動物世界了。
床上的呻吟聲越來越誇張,兩個全裸的身子糾纏在一起,江欣怡發現文瑀鑫的皮膚也很白皙,都快趕上女人的的,身材倒是不錯哦,她打心底贊歎著。
此時的蓮妃已經忘記屋內還有個觀眾了,長久沒得到王爺雨露的她,有些克制不了了,今晚的前戲王爺做的時間太長了,蓮妃完全沉溺在文瑀鑫的身下,雙眼迷離的看著身上的人;“爺,臣妾想要。”
文瑀鑫沒理她,想看看那個觀眾的反應,結果一回頭就看見江欣怡,優哉游哉的嗑著瓜子,欣賞著他們。
“別停,別停,接著來,正看著起勁呢,你們可別跟電視台學壞了,關鍵時刻插播廣告。”江欣怡嬉皮笑臉的對他說。
氣的文瑀鑫下身的堅挺立馬軟了下來,他叫她來是想戲耍她的,可是沒想到?她倒是當他們是猴子了。
“你真是不知羞恥。”文瑀鑫甩開蓮妃摟在他腰間的手,對江欣怡罵。
“王爺,你弄弄清楚,不知羞恥的人好像不是我唉,是你們硬要在我面前表演的,不過呢,沒有我在街上看見那些狗兒表演的好。”江欣怡說完拿起一顆蜜餞丟進嘴裡。
一句話差點把文瑀鑫給氣吐血,他下床赤裸的走到江欣怡的身邊。
“你要干嘛?我可不是天橋上算命的,嘮不出你喜歡的嗑來。”江欣怡嘴硬的回答,眼睛盡量往上看。
“唔唔,呸呸,,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江欣怡連忙問,剛才文瑀鑫猛的掐住她的脖子,掰開她的嘴,丟進去一顆藥丸一樣的東西。
“好東西,入口即化,怡妃等下就知道了。”文瑀鑫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自己的內衣,床上的蓮妃懊惱的蜷著身子,不用說,一場春夢成空了。
“好熱呀。”江欣怡感覺自己身上像起火了一般,心底在渴望著什麼,在加上先前的感覺,天啊。
“你這死變態的,該不會給我吃了春藥了吧?”江欣怡喝光面前的茶水問坐在對面的人。
“聰明,怎麼樣、難受嗎?你若是跪下來求我,或許我會心軟的借蓮妃的地盤幫幫你,不然你只能在欲火焚身中而亡了。”文瑀鑫冷笑著問。
“讓我來求你?做夢吧你,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男人到處都是,還有,你趕緊穿上褲頭吧,長了根牙簽而已,顯擺啥?”江欣怡強壓著欲望對問瑀鑫說,然後站起身子往外走去。
“有現成的你不用?你還想到哪裡找男人?你難道不知道,在這裡是沒有人敢動我的女人的。”文瑀鑫起身攔在江欣怡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妖孽,聞到他身上特有的男性味道,江欣怡感覺自己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念了,腦海裡不斷有男女親熱的鏡頭出現,再不離開這裡,恐怕在開放的現代保留下來的處子之身,今天就交代在此了。
“男女之歡是兩個相愛的人,心靈與肉體共同的結合,不是像動物樣的交配,而你,不知道給多少女人用過了,我嫌髒。”江欣怡強制自己僅有的那點理智,奚落著眼前的人。然後用力推開他,奪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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