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撞擊在能量壁上,皇甫飛龍滿臉幸福之色,期待已快感油然而生。
“蘭兒,香雲……”我輕輕呼喚一聲,張開了雙臂。
瞬間,我的臂彎裡,就多了兩個讓我朝思暮想的可認兒。
“四年了,濤,你怎麼去了四年……你知道我們等得你好苦……”香雲在我懷裡泣不成聲。
小蘭的眼中也有淚花,輕聲道:“我知道你會回來的,我和香雲妹妹,一直都盼著這一天……”
我感受著兩女頂在我胸前的又豐滿了不少的胸部,感慨道:“你們受苦了……你們都瘦了……”
溫存了片刻之後,我們分開,小蘭擦去眼角的淚花,問道:“濤,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去重星一去就是四年?”
“是啊是啊!老大,這裡面肯定有什麼精彩故事,快跟我們說說!”皇甫飛龍也連忙附和。
驀地皇甫飛龍就感覺到了兩道充滿敵意的目光,一眼看去,就見兩個長得很不厚道的一模一樣的兩兄弟,正用蔡依林看侯佩岑的目光盯著他,仿佛他做了什麼橫刀奪愛的壯舉。
咳,這四年的經歷實在是有些丟人,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小蘭等人看我的眼神疑惑中帶上了懷疑之色。
“老大,你該不會是和她……”皇甫飛龍拿眼瞄著冷著一張臉的冥王,驚奇之中有些酸溜溜的,估計是在想老大實在艷福不淺等等。
眾人地目光登時集中在了冥王的身上。其實自見到第一眼前。大家就被她吸引了注意力,畢竟在女人中來說,冥王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是上上之選,尤其是她身上那中冷傲高貴的氣質,更是姿色不輸於她的小蘭都未曾擁有的。
我干咳一聲,道:“我都忘了向你們介紹了,她叫冥王,是我在重星收服的戰寵。另外兩個是屈傲和屈揚,也都是朋友。”
一句朋友,讓屈氏兄弟感動得滿眼淚花,覺得自己一番死纏爛打總算換來了回報!
不過很顯然。小蘭等人都將他們兩個給過濾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冥王身上。就算他們小腦再發達,也萬沒想到冥王這樣一個艷絕高貴的女子,居然會是一只奇獸!
“關於這一點。赤陽子,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吧?”我轉頭看著面現激動地赤陽子,淡淡地說道。
小蘭、香雲以及皇甫飛龍都被我這句話弄糊塗了,看看我。又看看憋紅了臉的赤陽子,很是疑惑。
赤陽子僵硬地笑著,道:“楊濤。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我淡淡道:“是麼?那麼‘諾亞’這兩個字。你明不明白?”
赤陽子的臉唰地一下就白了。瞪大眼睛看著我。
“如果這兩個字你還不明白,那‘赤陰子’三個字。你明不明白?”我輕飄飄地丟出壓死大象的最後一只螞蟻。
“原來你都在知道了啊……這樣地話,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赤陽子神色突然恢復了正常,竭力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不錯,我就是諾亞,赤陰子是我弟。”
“那你騙我去重星又是怎麼算?”我陰笑著道。
“什麼叫騙?”赤陽子眼睛一瞪,很是冤屈地道:“我之所以和宗同一起演那場戲無非就是想要在保住我諾亞身份的前提下,將冥王地存在告訴給你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知道我是諾亞,那你也就該知道諾亞的處境,我的身份是不能被外人所知地!”隨即他又一歎,“只是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找到‘村子’,從而得知了一切。”
“就這麼簡單?”我懷疑地看著他。
赤陽子的回答和我之前的猜測相差許多,不過他說得也合情合理。
“就這麼簡單!”赤陽子狠狠點頭,一副你絕對該相信我地模樣,然後恭敬地對冥王道:“冥王大人,您可還記得我?”
“不記得。”冥王看了赤陽子一眼,冷淡地道。
赤陽子微有苦笑,恭敬道:“您不記得我,可我卻一直記得您地大恩,當初就是您壓制了狂天在我身上地禁制,將我送出重星的!”
冥王眉頭一挑,露出思索之色,隨即道:“我記得百萬年前,是有一個年輕人,偷偷躲到無盡雪原地邊緣地帶哭了三天三夜,最後我幫那個人離開了重星,那個人就是你?”
“沒錯,就是我,就是我!”赤陽子露出欣喜之色。
冥王皺眉看著赤陽子,道:“想不到百萬年不見,你已經老成這副模樣了。”
赤陽子尷尬地笑笑,道:“歲月不饒人啊!”
“這麼說,是你唆使楊濤去重星找我的了?”冥王的目光瞬間變得不善起來。
赤陽子的臉再次白了,干笑著說不出話來。
“老大,她就是那傳說中比業火狐還要強大的奇獸?怎麼是個女人啊?”皇甫飛龍小心翼翼地傳音道。
冥王對皇甫飛龍冷哼一聲,然後對我道:“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說著身形一動,瞬間沒入空間裂縫,消失不見。
空間裂縫的出現和消失雖然短暫,但以在場人的眼力,都還是能夠看得十分清楚,小蘭等人登時被震撼住了。
“掌握空間系規則的奇獸?”皇甫飛龍驚歎了一聲,又甚覺莫名其妙地道:“我又沒得罪她,她剛才哼我干什麼?”
我憐憫地看著他,道:“我忘了告訴你,冥王有他心通的本領,能夠看穿人內心所想……”
頭一次聽到這種“能力”,眾人都是徹底腦震蕩了。
我再次拋出一枚重磅炸彈:“還有。她剛才用的不是‘規則’,而是她將自身速度瞬間提升至超光速,所導致地空間跳躍現象,就跟天行者號進行空間跳躍一樣,是物理學原理,和‘規則。”
“超、超光速?”皇甫飛龍的眼睛徹底勃起了。
“濤,她真的擁有這麼恐怖的速度嗎?”小蘭亦是不能保持冷靜。
“不錯!”我點點頭。
香雲好奇地道:“濤,既然她這麼厲害,你是怎麼收服她的?”
皇甫飛龍突然賤聲淫笑起來:“難不成。老大你是用四年的時間泡了她,讓她心甘情願地當了你的戰寵?”
一股足以毀天滅地的氣勢降臨,我臉色一變,瞬間出現在皇甫飛龍面前。抓住了一只纖悉的手腕,擋住了那足以讓皇甫飛龍腦殘地一巴掌。
冥王帶著煞氣的身影這才清晰起來,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我:“讓開!”
我苦笑道:“我這兄弟平時說話就是沒頭沒腦的,你又何必和他這種修為低淺的人一般見識。與你冥王地身份不符啊……”
見冥王還是一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我一歎,道:“我替他向你道歉。”
冥王的臉色這才緩和了,竟出奇地露出了一絲笑意。道:“看在你是我主人的面子上,這一次就算了。”說著再次消失在房間裡。
我愣住,隨即猛地醒悟過來。知道是上了這狡猾地母狼的當。她若是鐵了心要教訓皇甫飛龍。無聲無息地出手。恐怕我也攔她不住。而她之所以把聲勢搞得這麼大,就是為了讓我察覺。好擋下那一巴掌,然後讓我替皇甫飛龍道歉,低她一頭而已。
想明白其中關竅的我不禁暗自苦笑,唯小人和女子難養,此話果然不假,冥王的實力可怕,心計也一點大不差啊,這樣地對手,確實有夠難纏。想到以後還要和這樣一個不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裡的戰寵生活在一起,我不禁覺得有點頭大。
皇甫飛龍整個後背都濕透了,額頭上更滿是汗水,哆嗦著身子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的實力……”
我狠狠在他地龜頭上拍了一把,把他拍回神來,笑罵道:“剛還提醒過你她會他心通,你立刻就口無遮攔起來了,她地脾氣可不太好,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一世,以後說話小心點吧!”
皇甫飛龍這才回了魂,弱弱道:“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這麼恐怖地實力,隨手就能捏死我,我哪敢再招惹她啊!老大,她的實力這麼恐怖,你真地只用四年的時間就收服了她?”
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我微微一笑,身形忽動,穿入空間裂縫中,瞬間再在房間的另一處出現。
“空間系‘規則’?還是超光速?”赤陽子的眼睛也瞪圓了。
“應該是超光速。”小蘭肯定地道,微笑著看著我:“對吧,濤?”
我點點頭。
話說到這裡,我便將這四年來的經歷一一說了出來。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都是親近的人,丟面子就丟面子唄,更何況還有知道實情的屈氏兄弟在這裡,以他們兩個不可靠的人品,若是和皇甫飛龍這賤人混熟了,把我的事情頭透露出去也絕非沒有可能。
聽完之後,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
“老大,你知道嫉妒兩個字怎麼寫不?你看我的臉就知道了!”皇甫飛龍一指自己肥碩的大臉,上面表情扭曲,倒吸冷氣:“吸收天雷力量?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誇張的增長修為的方式嗎?
赤陽子很是炙熱地看著我:“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解剖來看看,你的身體究竟是什麼結構!”
小蘭微松口氣,展開笑顏,道:“不管能不能吸收天雷,你沒事就好了。不過,你居然在冥王手下當了四年僕人,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立刻辯解道:“只是名義上的僕人,我其實根本沒幫她做過什麼事!”
屈氏兄弟連忙幫腔:“沒錯!我們老大就只幫冥王大人洗了一次衣服,後來就去養花去了,哪像我們。每隔十天就要到廚房裡泡一回,實在苦悶得很!”
我有將他們掐死的心都有了,這兩個家伙,早知道就不帶他們出來。
小蘭和香雲都是悶笑不已,而皇甫飛龍則笑得一抽一抽,卻沖屈氏兄弟道:“你們怎麼叫我老大做老大?”
“你又為什麼叫我老大做老大?”屈氏兄弟當仁不讓,針鋒相對。
小蘭不管他們,問我道:“濤,你剛剛和赤陽子說他是什麼諾亞。是什麼意思?”
這一句話立刻就將皇甫飛龍地注意力拉回來了。
看了赤陽子一眼,見他沒什麼表示,我便將諾亞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後,皇甫飛龍立刻很是驚訝地看著赤陽子:“老瘋子。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輝煌的過去啊?這麼說來,你豈不是真的有一百多萬歲了?”
“不錯!所以你以後要對我老人家尊重一點!”赤陽子頭一昂,老神在在地道。
皇甫飛龍很賞臉地給了他一根勃起的中指:“去死。老變態!”
“那你是想將那些諾亞收為己用嗎?”小蘭微微皺眉道:“他們的身份太過敏感,很可能會引起神魔兩域的強烈反應。”
我搖頭笑道:“不是我將他們收為己用,我又不是黑社會,收那麼多手下干什麼。我只是覺得讓他們一直呆在重星那種惡劣的環境中並不公平,況且現在天域勢弱,而他們又擁有大批高手。正好能加強天域的實力。”
聽我這麼說。赤陽子感激地看著我。道:“多謝你了,楊濤。真地多謝你了!自從百萬年前從重星出來,我就一直隱姓埋名,直到六七萬年前才開始以現在的身份出現在天域,我已經有百萬年沒有見過同族了!”
皇甫飛龍疑惑道:“你不是有瞬碟嗎?若是想他們,怎麼不去重星找他們?”
赤陽子苦笑道:“哪有那麼簡單,我之前說過了,是因為冥王替我壓
狂天下在我身上的禁制,我才得以離開重星,若是我話,禁制就再也壓制不住,我就得在重星再呆到服刑期滿,才能夠出來了。”
我心中一動,驚訝道:“狂天地實力很強嗎?他下的禁制,居然連冥王也不能破除?”
提到狂天,赤陽子神色一肅,道:“狂天的實力超乎想像,他所處的那個年代,是一個強者倍出地年代,他們乃是宇宙中最早出現的一批帝級強者!而狂天在那批人裡面,亦是佼佼者,比起那時候的九大帝級強者亦是不弱,不然也無法被大尊看中指定成為第一代天域域主!百萬年前,狂天找到了我們諾亞,半是勸告半是武力脅迫地將我們請入了重星。若非他實力絕頂,又怎麼會鎮壓得住那麼多的帝級強者?我估計,那時候地他,很可能已經渡過了第八大雷劫!”
第八道大雷劫?
眾人都是忍不住倒吸冷氣,我也總算明白,為何連冥王都不能破除狂天的禁制了。冥王的實力,差不多相當於渡過第七大雷劫地帝級高階強者,雖然已經強得變態,但比起狂天來,還是要差了一個等級。一個等級之差,就是天地之別!
如果狂天真地渡過了第八大雷劫,那他地實力,恐怕已是當初的上古九大帝級強者還要高出許多了!
皇甫飛龍突然道:“不對啊,帝級高階強者地大雷劫不是萬年一次嗎?現在距離上古都多少萬年了?億年總該有了吧?狂天怎麼還只渡過第八大雷劫?已經千萬雷劫都該有了吧?”
話一出口,赤陽子和屈氏兄弟皆用很古怪的目光看著他,仿佛他問了一個如同“可不可以請岳飛幫我寫幾首歌詞”一樣白癡的問題。
“怎、怎麼了?我問的這個問題很傻很天真嗎?”皇甫飛龍梗著脖子道。
赤陽子滿是沉痛地拍拍皇甫飛龍的肩膀,抹著眼淚道:“徒弟啊,是為師的錯,是為師沒有教好你啊!”
屈揚在那邊翻著白眼道:“告訴你吧,不是這麼算的,進入帝級高階後,頭七萬年,又稱為頭七,每一萬年都會有一次大雷劫,渡過了修為大漲,渡不過被雷劈死。而你一旦渡過了第七大雷劫,也就是七彩雷雲劫之後。便基本上是超脫法則約束,就算是上天都不會再管你!愛活多久就活多久!”
屈傲補充道:“而那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第八大雷劫,並不是你想渡就能渡地,只有對自身‘規則’的領悟,突破一個極限,才會迎來第八大雷劫!一旦渡過第八大雷劫,那就等於是半只腳踏入了大尊級的門檻!不過,古往今來,渡到第八大雷劫的人寥寥無幾。而渡過的人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要說狂天已經渡過了第八大雷劫,我們兩兄弟都不太相信!”
我徹底震驚了,問赤陽子道:“你為什麼覺得狂天渡過了第八大雷劫?”
赤陽子想了想,道:“這純粹是一種感覺。不光是我,當時見到了狂天的其他諾亞強者也幾乎都有這種感覺。”
屈傲嘖嘖一歎,道:“狂天已經渡過了第八大雷劫的話,那他當真可以說是古往今來大尊之下第一強者了。便是上古九大帝級強者都還活著,也絕不會是他的對手!”
皇甫飛龍不服氣地道:“如果狂天真的有這麼強地話,那他為什麼不把道無憂解決掉呢?而是任由道無憂為害天域?”
這話讓眾人皆是一愣,小蘭遲疑道:“或許是狂天三千年前正處在一個遠離三域的地方。所以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吧。從他為保護諾亞而將諾亞都請入重星這件事來看,他應該不是那種冷血的人。”
這話說得在理,眾人想不出頭緒。也只能做此猜想了。
第八大雷劫嗎……如果再來幾次像上次一樣的七彩天雷地話。恐怕我也是可以達到那種實力
接著我向小蘭他們詢問起這四年發生的事情。得到的答案和從月舞那裡聽到地差不多,不過要更詳細一些。
在我前往重星幾個月後。大批僵屍前來進犯,數量絲毫不比上一次的少,唯一不同的是,那一次道無憂並沒有親自出現,而是采取遙控作戰的方式向九鼎星發起了猛烈進攻。因為九鼎星能量罩大大加強以及撒哈拉大發神威將大批僵屍招安地緣故,那次大戰九鼎星人大勝,自然之神撒哈拉之名就此響徹四大星。
而諸葛神侯小蘭等人商議之後,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便在眾人的積極推動下,黑色教團總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九鼎星上成立了!而兩之後,九鼎星再次面臨空前數量地僵屍進犯,數量足有四億!即使不斷地有其他三個星球地強者前來支援,但在僵屍大軍地狂攻下,九鼎星人節節敗退,最終又是撒哈拉的出現,扭轉了整個戰局。
世人認識到黑色教團地重要性,從此之後,黑色教團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發展著,只是短短的兩年時間,就擁有了超過百萬的教眾,黑色教團的信徒更是超過百億!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道無憂的隱隱籠罩在天域人心中三千年,雖然現在的四大星還平安無事,但人們的心中還是或多或少充滿著絕望的情緒,認為四大星沒有明天。這時候,一個絕對強大、有著解救眾生力量的宗教突然出現,產生的效應絕對是核爆式的!
到現在為止,在四大星上,或多或少地都建立起了黑色教團的教堂,而諸葛神侯現在則正以元帥的身份,坐鎮天魔星支部,處理各種教內事務。之所以需要他親自前去坐鎮,主要還是天魔星的那幫大佬們鬧的,他們不能坐視一個這麼強大的新生勢力就此成長下去。
皇甫飛龍熱切道:“老大,既然你已經找到強大了戰寵了,你就快點成為域主吧!黑色教團大元帥的位置可是
你留著,到時候我們黑色教團就更加壯大了!”
我微微一笑,問道:“夜妹呢?我之前去過紫音山,月舞說她和你們在一起,她怎麼不在九鼎星?莫非也被你們按了個元帥的職務,去望鄉星坐鎮了?”
此言一出,氣氛登時變得古怪了,小蘭和香雲都用很叵測的目光看著我,而皇甫飛龍和赤陽子則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不由疑惑,聯想到之前月舞提到姬夜時也是面露古怪,心中就更加奇怪了。
赤陽子干咳一聲,道:“飛龍。還有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我們先出去吧,人家地家務事,我們就不用參合了!”
說著,赤陽子和皇甫飛龍就架著滿頭霧水的屈氏兄弟飛快地出去了,啪地一下關上了門。
“怎、怎麼了?”見小蘭和香雲都是面露溫柔笑容地看著我,我沒有來由地一陣心慌。
“恭喜你啊蘭聲音柔膩地道,和面容越來越猙獰的香雲一起。一步步向我逼近。
“恭喜我什麼?”我不禁開始後退。
小蘭笑得如膠似漆:“恭喜你,要當爸爸了!”
轟!
仿佛是被一陣雷劈到了丸,我整個人都呆楞住了。
同一時間,小蘭和香雲面色猙獰地出手如電。一人一手捏住了我胸前的兩點,一個順時針,一個逆時針,瘋狂轉動!
我要做爸爸了?這話什麼意思?
我胸前兩點在小蘭和香雲的努力下。前跳轉體七百二十度後托馬斯打滾轉三百六十度成手倒立。而我卻恍若未覺,整個人都呆滯了。
小蘭香雲一陣狠掐之後,總算是放過了那兩個小家伙,兩雙美麗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我。仿佛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我猛地回過神來,驚訝道:“到底怎麼回事啊,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小蘭的臉一陣紅白。咬牙道:“你自己做地事。難道還不知道嗎?真沒想到啊。你的手腳居然那麼快,平時我們兩姐妹也把你看得夠緊。沒想到還是讓你得逞了!還是還是自己的干妹妹,也虧你下得了手!”
我哭笑不得,道:“你們到底在說誰啊,我可以想你們保證,除了你們倆以及秋寒之外,我可再沒有其他的女人了!你們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我們才沒胡思亂想!姬姐姐地肚子都大起來了,你還有什麼好說?”香雲也很是氣憤地道。
姬、姬夜?她肚子大了?
姬夜的肚子大沒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眼睛和頭都大了,不可置信地道:“夜妹她結婚了?”
“她才沒有結婚!”香雲狠狠地應了一句,然後狐疑地看著我:“難道真的不是你?”
小蘭立刻道:“香雲妹妹,你別被他騙了,除了他,還會有誰?”
我苦笑搖頭,道:“你們冷靜一點,我現在真地是一頭霧水,坐下來把話說清楚好不好?就算要死,也讓我死個明白。”
坐下後,小蘭深吸口氣,平靜了情緒後道:“簡單地說,就是姬姐姐懷孕了,我們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她也一直不肯說。”
香雲接口道:“姬姐姐平日接觸的人不多,接觸到的男子更是只有赤陽子幾個老怪物,大部分時候都是在靜修,根本沒有機會和其他人進行交配,我們想來想去,就覺得只有你最為可能!”
我苦笑道:“就因為這個?其實仔細想想也不可能吧,我去重星都四年了,就算我對她犯下了什麼罪行,那也是四年前。如果她真地有了我的孩子,別說懷孕,孩子都該有三四歲了。所以你們與其懷疑到我的頭上,不如去懷疑呂春秋比較好,這家伙可是對夜妹覬覦已久,沒准這孩子就是他地!”
小蘭哼哼道:“你說地第一個理由,不是理由。以我等地修為,自是很容易感知得到姬姐姐體內有另一個生命、另一個心跳。在你離開後沒多久,我們就察覺到她懷孕了,而這個孩子也非常奇特,雖然過去了四年,但卻依舊沒有長大多少,一直呆在姬姐姐的肚子裡……”
我地嘴巴登時張大了。夜妹莫不懷了個怪物?哪有孩子懷了四年都沒生下來的?
小蘭繼續道:“至於你說的第二個理由,我們私下裡已經悄悄問過呂春秋,那家伙顯得比我們還要氣憤,直叫嚷著要將讓他的小姬姬懷孕的王八蛋揪出來碎屍萬斷,那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並且他還發了一個很毒的誓,他發的誓是……所以我們相信那個孩子的爹絕對不是他!”
我忍不住倒吸口果凍,實在沒有想到,呂春秋居然也敢發那個毒誓,看樣子讓姬夜懷孕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他了!但是,如果不是呂春秋,又會是誰呢?
照這麼說來,姬夜被播種應該是我前往重星前不久地事情,那時候她所接觸到的人……赤陽子?宗同?商央?都不太可能……梟羽?她是個女的,當然不可能了……敖淨?他是最不可能的……那就只有皇甫飛龍這賤坯了!
“飛龍他……”
我話還沒說完,小蘭就斷然否定道:“不是他!”
“為什麼?”我疑惑道。
香雲回答道:“蘭姐姐把他打個半死,他都沒有承認,還一直說什麼老大妻不可戲……”說著幽幽地看著我。
我暗汗一把。想不到小蘭為了探究真相,居然開始動用武力,同時又把皇甫飛龍這小子罵了個體無完膚,這家伙不是擺明了陷害我麼?只好苦笑道:“飛龍這家伙我很了解。你把他打個半死他是不會承認的,只有把他打死,他才會承認。”
小蘭翻了個白眼,道:“總之。算來算去,就只有你了,而且我和香雲也看得出來,姬姐姐對你和對其他人很有差別。別說你不知道!”
我當然是有所覺的,心中暗有得意的同時忙做出憨厚的模樣:“我真不知道啊?”
就在這時,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姬夜時候地情形。那時候的他。是以風滿樓少主的身份出現在我面前。而那個晚上。喝醉了的我似乎做了一個只在春天做地夢,那種消魂蕩骨的感覺。完全不似夢境,無比真實……
心中咯登一下,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那天晚上真的不是夢,和我做老漢推車觀音坐蓮運動地,真的是姬夜?
雖然當初曾有過這樣的懷疑,但卻從未像現在這般讓我心驚膽戰。不會那麼巧吧?就算那不是夢,我也只是打出一槍而已,居然就是十環?簡直都可以去參加奧運會了!
雖然心中做此懷疑,但我臉上卻不露任何聲色,平靜地摳起鼻屎來,借此行為腦中急轉。
廳中異樣地平靜,小蘭和香雲都拿眼看著我,而我則在摳了半晌之後,一團黑漆漆的東西赫然出現在小拇指指甲上,碩大無比,奪目非常。我神色淡定地大拇指扣住小拇指,崩地一聲,黑物如同電光火石,沒入牆壁之內。
“你們為什麼不去問姬夜本人,孩子是誰地,她自己最清楚。”我平靜出聲道。
小蘭搖頭道:“這種事情,她自己不說,我們又怎麼好問?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想她應該會回答的。”
“呃……你地意思是,讓我去問她?”我有些坐立不安。
“沒錯。”小蘭和香雲同時點頭,看樣子她們早就商量好了。
我有些忐忑地看著她們,道:“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孩子真地是我地,你們會怎麼樣?”
兩女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小蘭就露出了動人笑容,道:“你希望我們怎麼樣?”
當然是希望能夠皆大歡喜和睦相處成全我地種馬生涯了?我憨厚地搖頭:“我不知道呀?所以才問你們呀?”
小蘭的笑容如同奧運小姐般職業:“那等你先去向姬姐姐問明白了,回來告訴我們答案,我們再告訴你我們的答案。”
“明白了。”我苦笑點頭。
小蘭哼道:“你明白就好,為了不讓自己懷孕的消息傳出去,姬姐姐現在就在黑色教團裡靜養,不見外人,你自己去找她吧,沒准她現在也很想見到你呢!”
走在教團的龐大建築中,我臉上不禁浮現出苦笑,沒有想到四年不見,剛一回來就要面對這樣的情況。
一路上的教團戰士不斷地向我行禮,目光中都是帶著狂熱的崇敬。我暗自搖頭,宗教果然是最為可怕的精神鴉片,能讓他們對我這麼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崇拜到這個地步。比起地球上崇拜我的那些人來,他們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來到一間禁閉的大門門口,門外雖然有一層結界,阻隔了裡面的人的氣息,但我還是清晰地感應到了姬夜氣息的存在。
敲了敲門,沒人應答,再敲了敲門,還是沒人應答。我嘴角微有苦笑。傳音進去道:“夜妹,是我,開開門吧。”
裡面正在靜坐的姬夜睜開了眼睛,目光中浮現出復雜之色,猶豫了一下之後,手輕輕一動,門就開了。
我走進去,來到姬夜地對面。此刻的姬夜,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色練功服。四年不見,她的容顏比我記憶中更美了幾分,多了幾分成熟,當然各位讀者也可以理解為這是母性的光輝。
“有事?”姬夜淡淡道。
我登時一愣。
在我的記憶中。當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姬夜和我說話都是比較隨便的,可是現在她這神態,這語氣。卻憑空地多了幾分隔閡和陌生,這讓我心中不由有些黯然。
我點點頭,道:“我從重星回來了。”
夜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看著她平靜得淡漠的表情。我很想問一句“為什麼”,但話到喉中,卻如骨哽塞。最終說出一句:“恭喜。”
姬夜神色微動。道:“恭喜什麼?”
“恭喜你要當媽媽了。”我說這句話地時候。小心地觀察著姬夜的表情。發現她並沒有什麼異樣。“謝謝。”姬夜嘴角出現了淡淡的笑容,手不禁地摸上了小腹。看著小腹,目光變得柔和起來。
我的目光也盯在她地小腹上,發現那裡依舊平坦,看不出有什麼凸起,不過以我的修為,很輕易地便聽到了她身體中的另一個心跳。
不知怎的,想到她肚裡可能懷著別人地孩子,我心裡莫名地不爽起來,當然,我也不希望她懷的是我的孩子,此刻的我,心裡處於一種很讓人煩躁地矛盾當中。
“那個……”
我遲疑的聲音讓姬夜抬起頭來,臉上出現了一絲動人的紅潤,讓我看得有些呆了。
“怎麼?”姬夜地表情立刻變得平淡了。
我回過神來,尷尬地打了個哈哈,道:“我是想說,什麼時候能孩子地父親和我們見見?你也知道,你懷孕這麼久,雖然大家都不說,其實都很好奇地。”
“那你好奇嗎?”
姬夜四兩撥千斤地拋出一句,哽得我有點說不出話,頓了頓才保持著比較自然的笑容試探道:“我當然也是好奇地,也不知道哪個幸運兒,能夠得到夜妹你這等絕世美人的青睞?”
姬夜看了我幾秒,淡淡道:“是蘭妹妹他們讓你來的吧?他們懷疑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呃……”我是真說不出話來了,笑容也變得有些僵硬。
姬夜淡淡一笑,道:“你們不用猜了,孩子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和任何人都沒關系。孩子的父親是誰,我也是不會說出來的。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就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那…好吧……”我有些郁悶地道,心想你莫非是
一樣雌雄同體?
剛准備退出來,姬夜突然叫住了我。
我轉身疑惑地看著她。
姬夜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神色,輕聲道:“我記得你當初離開天睞星之前曾跟我說過,等回來的時候會帶給我一只奇獸……”
呃……我面容登時一僵。毫無疑問,在重星整日想著脫離苦海的我,早就把這件事給忘到一邊了,心中既尷尬又慚愧。
姬夜的面容登時冰冷起來:“我知道了……你走吧。”
“不、不是!”我連忙道,心中一狠心,開始呼喚饕餮。
我是打定主意了,反正饕餮這小家伙也不讓我太喜歡,而且認主之後也沒幫上我什麼忙,一直在蠶食我的暗黑力量,倒不如把它當成禮物送給姬夜得了。
光芒一閃,饕餮出現在我眼前,一身白毛張著大嘴的它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濟,飛在空中都是搖搖晃晃的,還在不停地打哈欠。
我暗汗一把,見姬夜好奇地打量著饕餮,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滿,才暗松口氣。然而,解除主僕關系的念頭剛起,我的心突然一痛,一種莫名沉重的悲傷出現在心裡,仿佛是將要失去一個至親一樣,竟讓我有掉眼淚的沖動。
開玩笑!我可沒把這家伙當成親人!可是為什麼我卻這麼難過?該死,肯定是契約的關系!
原本昏沉地饕餮突然精神一震。變得清醒了,仿佛知道我要拋棄它一樣,嘴裡發出可憐兮兮的“咩咩”聲,不斷在我身上蹭來蹭去。
我張了幾次口,可那解除主僕關系的命令卻始終說不出來。
“它是你的戰寵嗎?”姬夜突然出聲道。
我苦笑道:“是我的戰寵之一,我有三個戰寵,一個是這只饕餮,一個叫萌萌,還有一個叫冥王。”
姬夜收回了看向饕餮的目光。閉目道:“既然它已經認你為主,我就不要了……”
我張了下嘴,最終沒說什麼。
從房間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