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沈竹君得到秘笈的第一反應是向我出手,由於太玄功也是說得上的厲害武功,當初郭艷文就憑借它,到處欺負人,我和楊紫煙聯手才和她打個平手,盡管我現在武功精進了,可是猝不及防之下,還是被沈竹君攻了個手忙腳亂。
不過幸好她是才得到秘笈,只是隨著秘笈出手而已,並不能真的對我造成多大的威脅,幾招之後,我已經漸漸穩住了心神,雖然因為內傷而不敢和她硬碰,可是一時半會不會被她所傷了。
只是心裡很難受,沈竹君得到秘笈的第一反應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才知道可以奪取秘笈是升級秘笈的方法,立即就向我出手了,以她聰明的頭腦,肯定能明白,我之所以那麼能打,就是秘笈的原因,直接偷襲我,想得到我的秘笈,實在讓我心寒。
沈竹君似乎已經沉浸在施展武功的快樂之中,自從攻擊開始,就一直沒有停止過,一招快過一招,好像有無盡的力量,實在讓我有些吃力,畢竟我現在內傷不輕,只有平時三、四分的力氣,如果不是沈竹君還不能完全應用太玄功,我還真要吃虧了,心裡更加後悔對她這麼好,不給她秘笈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不管我心裡自怨自艾,沈竹君的攻勢已經越來越強,眼看我就控制不住她了,只能心裡歎氣一聲,雙手**絲絲寒氣,並且游走著與她戰在一起,我用不了比較強硬的龍象般若功,就選擇了利用梯雲縱身法,雙手布滿寒冰真氣,適用小巧的功夫,至於所謂的血刀神功,我都不知道有沒有用。盡管也夾雜在了寒冰真氣之中。
沈竹君不管我用什麼樣的武功,絲毫沒有手軟的意思,我雖然變成了使用小巧武功,她也立即變招,她的太玄功秘笈之中,也夾帶著一種叫做“移形換位”的身法,這種身法我沒有刻意使用過。畢竟我地秘笈太雜,不能每樣都很熟悉,可是當沈竹君使用出來之後,我才後悔自己沒有常用,忽略了它的威力。
沈竹君的攻擊力量十足。但是讓我頭疼的確實她的身法,本來應該是左面來的攻擊,但是人忽然出現在右面,而且好像離我很遠,她卻轉眼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真是瞻之在前,忽焉在後,令人防不勝防。
她地攻擊讓我焦頭爛額之時。也激起了我爭搶好斗心氣,同時那種殘暴的感覺,嗜血的沖動,也隨著我心裡對沈竹君的不滿,而被調了起來,我現在就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孩,讓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該做地。
當我的雙眼漸漸變得紅起來的時候,我的雙手上的力量也越來越中。再次將龍象般若功放在主導地位,帶動著寒冰真氣,易筋經護體,血刀神功也應用起來,而且還叫身法用到度。壓制對方奇妙的身法。
這時我算是拼了,如果不能打敗她。我寧可被她奪走秘笈,雖然我只能使用平時三四成的力量,可是我敢拼命啊!只不過心裡地難過卻無法言表,本來是好朋友,甚至關系有些曖昧,雖然不能真的怎麼樣,我卻也很享受這種關系,為了她的安全讓她得到了秘笈,可是現在卻反被她攻擊,實在是讓我不爽。
心裡的不舒服讓我越來越不爽,急需洩這股邪火,如果不能讓沈竹君知道知道我的厲害,那我就真的沒有什麼臉面了,這種想法促使我勇往直前,即使內傷更加嚴重,我也要把她打敗。
我近乎全力的攻擊,頓時讓沈竹君吃力非常,雖然她的秘笈也很厲害,人也很健康,可是畢竟秘笈沒有滿級,而且她是第一次摸到秘笈,也就是趕上我這個病號,才能施展得很舒服,不然早被我打趴下了,現在我全力施為,她頓時有些應接不暇了。
太玄功地攻擊力毋庸置疑,當時的郭艷文就曾經很清晰的讓我見識了太玄功的威力,雖然之後我用起來總是覺得不如龍象般若功的攻擊強,當時畢竟龍象般若功地級別太低,現在就立即顯示出了兩者的差距。
沈竹君地一拳向著我的心口踢來,我立即一拳迎了過去,同時另外一手駢指如戟,點向她的肋下,雖然我不是真正的武人,可是電影小說也看了不少,和女孩動手,有些位置我還不屑去攻擊的。
她的拳頭並沒有遞到我的面前,在半路就與我的拳頭相撞,可是我卻仍舊覺得勁氣撲面,而且我帶著黃光的拳頭與之相碰之後,就好像一拳打在了鐵板上,頓時覺得胸口沉悶,好想吐出點什麼。
不過幸好,在我很難受的時候,並沒有手軟,直接點在了她的軟肋上,不過我雖然嗜血沖動,卻還留有神智,不打算讓她血濺五步,不過我手上夾帶的寒氣,卻非常迅的湧入了她的身體……
我被她一拳震得氣血翻騰,頓時不能繼續進攻,只能緩解一下剛剛的沖力,同時的沈竹君也沒有繼續攻擊我,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她的身上結起了一層白霜,本就漂亮的女孩,忽然變得晶瑩透亮,那種冰美人的感覺,讓我心頭狠狠的一顫。
我不知道我的寒冰真氣什麼時候忽然變得這麼厲害,可以將人凍住,雖然不能說長時間冷凍,但是短時的限制對方行動還做得到,並且因為沈竹君不熟悉武功,現在居然被我的寒氣冰封,當然不能是真的冰封,卻有了短暫的驚慌,身體一分鍾之內大概是沒機會動了。
著名副其實的冰美人,我忍不住對沈竹君笑著說:“沈美人,你現在是美麗凍人了,還要不要動手啊!”我心裡的怒氣減輕了一點,誰看到這麼“清涼”的美女,心裡都會消掉很多火氣的。
只不過我雖然有停戰的意思,沈竹君卻完全不是這種想法,她的嘴唇哆嗦兩下之後。含糊地說:“要打就打,我還能怕你不成。”說著就在努力掙扎著,身上本就很薄的冰層,已經在漸漸碎裂。
剛剛大概是我激潛能,才能出現這種效果,如果被她掙脫出來,我可沒有把握能夠第二次再使出同樣威力地寒冰真氣。而且她這種態度,大大的激怒了我,我沒想到她還真是死心要和我動手了,真是一點舊情不念了。
想到她如此絕情,我的心頭一黯。同時心裡另外的一個股邪火冒了出來,我看著她嘿嘿一笑說:“既然是你逼我的,你就不要後悔。”說著向前一步,並不是拳腳相加,而是一把抱住她。這時她身上的冰屑已經被她抖掉了。
雖然她的功力也不低,可是被我突如其來地抱住,頓時愣了一下。而且我的功力也算不低,盡管內傷導致我不能硬碰,可是抱住一個人不松手,卻不是誰能輕松掙脫的,而且在我抱住她的時候,同時進步,把一條腿頂在她的雙腿之間,身體緊緊靠在她地身上。
當她反應過來。想要掙扎的時候,我已經不客氣的在她的身上占起了便宜,我這時的意圖很明顯,今天我就要對她進行一點“懲罰”,不知道是今天我受了刺激。還是她不一樣地風情,讓我心裡的**暴漲。而且有了一不可收拾的趨勢。
來我也許不會對她做點什麼,可是她對我地所為,讓我很生氣,不找點回報,實在對不起我,給自己找著理由,一點不客氣的行動起來,我要把心裡陰暗的暴虐洩出來,不然我會出現精神問題,心裡念叨著,這是她自找的,手上動作不停。
而且我還有另外的一個想法,秘笈這個東西雖然可以讓人擁有一般人無法想象的力量,卻也有另外一種讓人郁悶的缺點,那就是秘笈丟失,與之相關的記憶就消失了,而這點正是我要利用地,貌似即使我對沈竹君做過什麼,拿走秘笈的話,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不是太好了嗎?我不管這個想法是否很陰暗,只是知道我心裡充滿了邪惡。
沈竹君最終還是被我嚇傻了,雖然還在掙扎,可是力量已經小了很多,明顯知道我要做什麼,可是又不能阻止了,我的雙手似乎帶著電流,游走在她的身上,脫著彼此的衣服,也許開始是她不能反抗,可是隨著我在她身上撫摸地時間加長,她已經漸漸開始配合著我扭動起來。
沈竹君怎麼說都是沒有經驗的青澀少女,比起我這個在張娜娜身上苦練過地“失足青年”來說,實在是嫩太多了,我知道女人比較敏感的位置,為了讓她少反抗,雙手撫摸,不停的親吻,很快就讓沈竹君有些不能自制了。
而且雖然她對我的秘笈有圖謀,可是對我有好感卻是誰都看得出,盡管我現在動作略嫌粗暴,可是並不代表她就一定要抗拒,現在看來,她似乎並沒有死心拒絕,我脫她衣服的時候,還算順利,我都在想她會不會有些隨便了,不過想想也知道,如果換了一個人,估計早就不同意了,不然沈竹君這種黑社會老大的女兒,很難會保持處子之身。
我的頭腦雖然還清醒,可是當我看到沈竹君性感誘人的**之後,就已經完全被邪火所控制,我現在只想在她身上洩,用盡力量蹂躪她,讓她知道我的厲害,讓她知道不是誰都能被她欺負的,要她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著她嬌喘吁吁的倒在沙上,我的眼睛再次泛紅,並且毫不猶豫的一撲而上,在我雙手狠狠捏住她胸腔聳立的雙峰時,她痛呼一聲,可是卻還帶著一層快樂的意思,而我的下身也挺進了她的身體。
沈竹君以前也練過幾下功夫,身材很健美,她只是外表柔弱,實際身體有著驚人的彈性,無論是聳立的雙峰,還是顫微微豐滿的臀部,都是滑不留手,彈性十足,讓我愛不釋手,心裡邪火湧動,忍不住邊在她的身上動作,邊在她的豐滿的臀部拍打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情緒,帶動沈竹君的心火,盡管因為第一次,開始的時候緊皺著眉頭,顯得有些痛苦,可是隨著我的拍打,她居然迎合我一樣的呻吟,痛呼起來,雖然我已經在她身上鞭撻起來,心裡充滿著滿足,可是當我聽到她這麼誘人的呻吟時,心裡仍然是火氣大盛。
如果是和張娜娜做這種愛做的事情,大概她已經求饒不已了,雖然她已經成熟,可是畢竟是身體一般,而我卻經過改造,實力有點過強,可是現在的沈竹君卻一直在迎合我,嗓子都有些嘶啞了,最終還是在經歷了不知道多久之後,身體癱軟下來。
我也在她癱軟的時候爆了,很舒服的趴在她的身上,頭腦前所未有的清明,看著她身上縱橫的指印,我留下的那些痕跡,還真有點觸目驚心,我怎麼變得這麼殘暴了,出了沒有用繩子把她捆起來,來一段**,還真是什麼都做了。
剛剛雖然找著借口說要懲罰她,可是現在頭腦清醒之下,心裡就充滿了歉疚,盡管她貪圖我的秘笈,也不過是人的一時貪念,我這樣毀她一身,實在不對,當初對郭艷文,我都沒有怎麼樣她啊!我的性格變化太大了吧。
心裡內疚之下,忍不住在她身上的“重災區”-豐滿挺翹的臀部撫摸起來,似乎是想幫她把那些手指印消除,只不過我雖然動作輕微,卻也引起了沈竹君身體的很大反應,輕微顫抖的同時,鼻子裡還出了低低的呻吟。
我忍不住苦笑,不知道是沈竹君天性**,還是我的手段太好了,只不過這樣的舉動,都變成了挑逗,只不過轉眼我就笑自己太過於敏感了,其實她這樣也難怪她,我還在她的身體裡,對於**之後敏感的她,隨便一點動作,都會讓她受不了的。
只是我剛要說話的時候,沈竹君忽然嬌嗔著回頭說:“你真是的,我只不過是和你試驗一下秘笈是否好用,你居然對我這樣,你要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