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郭艷文的兩本秘笈,為了安全決定先拿著兩本書回家,但是郭艷文離我家的距離還真不是一般的遠,想想如果選擇相對比較近的路,就是穿過墳場外圍那片空地在學校的邊緣插過去,似乎所有得到秘笈的人和西郊墳場都蠻有緣的,一般的比試、挑戰的地點都基本都是選在這裡的,於是這裡就頗盛傳起鬧鬼的故事,所以很少有學生在黃昏是敢走那裡。
只不過我也沒把這當回事兒,墳場雖然比較亂,卻不只是不能走的地方,而且走的還挺輕車熟路,在沒有密集之前,很少有從那裡路過的經驗,但是現在已經擁有了特異功能的這種密集,就更不怕從這裡走了,只是自從擁有了秘笈之後,反而比以前小心多了,本來很普通的事情,都要想很多,如果是以前,從這裡路過肯定不會想這麼多。
搖搖頭,擺脫自己的胡思亂想,現在是要注意安全,趕緊回家。不管家裡是不是真的安全,至少比在外面要好得多,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大概也是所有人的普遍想法吧,家裡往往比外面更讓人放心。
可是不知道我是不是我今天的運氣太好,輕鬆得到秘笈,老天爺看不順眼了,非要給我弄出點兒事情來,原本的西郊墳場應該一向是很寂靜的,因為有秘笈的人基本在這裡都是一勝一傷分手的,失去秘笈的人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傷在這裡,平手和搶了秘笈的人保持緘默不言的聽任流言胡扯,於是鬧鬼就成了事實,這裡即使晴天白日大好陽光,都很少有人在這裡經過或走捷徑,寧可繞遠也不在這裡穿越。
但是今天這裡很顯然就不是這麼個問題了,就在走入這區域沒有多久,在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時,忽然從四周跳出七、八混混模樣的人。只不過看他們強壯的樣子,如果是一般人見到,還真是有點頭皮炸,而且他們除了裝束像混混,臉上的表情卻更像是打手。
為什麼在墳場這種地方會出現這種人?我有些吃驚和不安,看著他們把我圍起來,心裡暗自思考著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聚集有什麼目的,但是面上卻做出一個普通人應該有的反應,顫聲問道:「你們、你們都是些什麼人,為什麼攔著我,我要回家。」然後在他們沒有回答之前,又用幾乎可以說是帶這哭腔的聲音說道:「我是個窮學生,我沒有錢,走這裡只是偶爾抄個近路,各位老大不要劫我。」
也許是我的表演比較逼真,於是他們都有些茫然,更有一個對著其中看起來最強壯的一個人說道:「大哥,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這小子這麼沒種兒,怎麼也不像少爺說得那個人啊!」說著還不屑的看看我,看起來我真的很不值得他們動手。
那個被叫做「大哥」的人,很顯然也有些疑惑,不過他顯得還算比較穩重,仔細看了看我,然後對自己的手下說道:「沒錯兒,少爺說得就是這個人,我見過他的照片,其實他是不是膽小與我們無關,少爺只讓我們教訓他,他沒膽子,我們才更好過!」他彷彿當我不存在,就那麼肆無忌憚的和兄弟們說話。
雖然他說得不是很明白,可是終於也聽出了一點兒眉目。居然是有個什麼「少爺」看我不順眼,想要修理我。這讓人不禁有些納悶兒,認識的所有人之中,似乎沒有得罪過什麼少爺啊!別說沒得罪過少爺,因為借給我秘笈那乞丐的光,連揀破爛我都嗷嗷客氣,而且看他們說的這樣子,我還讓那個少爺很生氣,實在有些一頭水霧的不知道到底對方是誰,而自己又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我一向可是非常老實的嘛。
我在一頭霧水的猜測對方的身份,可是人家依然當我是空氣,最開始問大哥話的人接過了話頭說道:「是啊!我們管他是不是少爺要的人呢!先把他修理一下再說吧,大不了弄錯人,我們再找正主,這個就當給我們兄弟練手了」說著和另外幾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這幾個人還真囂張,以為在這種荒郊墳場不會有人出現,所以無論他們做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們人多示眾的更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他們長個豬頭也不想想,敢在黃昏穿越傳說中鬧鬼場所的人會是吃素的人麼。
只是現在是用本來面目出現,也不能用學院城老大的身份糊弄人,而且不想讓他們知道本尊有秘笈這麼變態的武功,看來今天還要靠自己的能力跑出去,他們行事這麼囂張,等我先跑出去再查找他們的身份不遲,畢竟是我經歷過比較多事情的人了,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只菜鳥兒,所以立刻在短短幾句話的時間裡,已經做出了決定。
那個大哥很顯然也同意自己小弟說的話,於是點了點頭兒對我說道:「我們不管你是不是窮學生,我們也不是打劫要你的錢的,只要你的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兒,沒辦法,誰叫你得罪了我們的少爺呢!等你殘廢了,也不要怪我們」說著就要動手。
既然想著先突圍的溜之乎也,自然也就安定了下來,雖然開始就沒有慌張,這些人看起來只是強壯,並不像是高手,還有把握打倒他們,現在也不打算繼續扮弱了,於是冷靜的問他們道:「你們說我得罪了你們的少爺,請問能不能告訴我是哪個少爺,說實在話我是從來都不得罪人的,所以你們的話讓我實在感覺很意外。」
那個老大顯然沒想到我的變化這麼大,一時還真沒適應我的冷靜。看著我突然變得冷冷的目光,楞楞的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沒有說話,不代表他帶的小弟不說話,還是之前那個多話的小弟,忍不住罵起來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打聽我們少爺的事情,你說你從來不得罪人我們就信啊,現在的問題就是明明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廢話少說,你還是想想想一會兒怎麼去給自己治療吧。」
聽了他的話,我又一次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個時候還能不說來他們的少爺到底是誰,還真是算嘴嚴,不過我也並不在乎,嘴嚴只能說明讓他們開口的條件不足,只要達到讓他們開口的標準,那麼想知道什麼,自然都可以知道了。
這時雖然還沒有動手,卻忽然有種感覺,就和那天在黑街的情形差不多,差別在於這幾個人手中沒有武器,不過我卻有了當初那種嗜血的衝動,現在雖然沒有運用武功,但也想看看他們流血的感覺了,想到血腥的味道兒,心裡不禁又興奮起來,而且如果廢了他們說不定能讓身上的《易筋經》直接升滿,有了這個想法後個心裡都格外的雀躍了,想廢了我的胳膊找錯了人吧,還是讓他們也記住我也是不能得罪的人吧。
在那個混混叫囂完畢之後,現我並沒有預期的那種反應之後,也有些奇怪,我只是轉頭對著他森寒的一笑,露出了保養的非常不錯的雪白牙齒,而眼中的光芒愈寒,不知道我的表情是否猙獰,但是看到那個大漢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我的外表看來,一向是很溫和的一個人,好像人畜無害,而且我一直很少生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居然也有了這種威勢,其實剛剛也沒有想什麼,只不過在他的身上掃了掃而已,看看什麼地方比較容易下手,既能讓他一輩子忘不了而又不會致命,當而且剛剛也只是想想的,還沒有真的馬上動手的意思,暫時還不打算使用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