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寫的是我老爸?民意調查已經完了你們還要採訪他?有這個必要嗎」邵美妮拿著我們花了好幾天整理收集的調查有些猶疑的問我們,我們立刻小雞啄米一樣的狂點頭:「當然有必要」我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我晚上和我爸爸說一聲,明天給你們兩個安排時間好了,但是我可不去,你們採訪我爸爸,我去了叫人知道多尷尬」邵美妮勉強的回答。
「沒問題」我和陳海濤又一起默契的回答道!
經過了一晚上的籌備,我們終於坐在了邵美妮爸爸邵雷宇的的面前,明知道他是邵美妮的父親,卻依然忍不住那種敬畏,邵雷宇才年過不惑,本來應該是一個男人最輝煌的年齡卻已經兩鬢略染風霜了,一身筆挺的警裝襯出無與倫比的威嚴。
看見我們兩個人有些侷促他微笑著說道:「能夠被你們尊為合格的公僕是我的榮幸,這裡沒有因為我是美妮的爸爸而走私的問題存在吧」他風趣兒的戲謔立刻解了我們兩個人的不自然,「哪能呢邵叔叔,我們和美妮只是同學」我先回答道,然而邵雷宇微笑的眨了眨眼睛問道:「你就是劉昭華吧,普通朋友都去參加邵美妮的生日宴會了麼」?
我暈倒,很顯然這位同志爸爸很顯然的誤會了,那只護花大狼犬是他送去保護邵美妮的李天易不是我,看見我的尷尬他轉移話題又道:「很感謝你兩次幫美妮脫險呢,聽美妮說你是跆拳道高手」?看見陳海濤的疑問我連忙打岔兒,兩次遇險海濤都不在,打小一起長大的他可知道我實在底兒。
「不是我幫忙,是那個齊天大聖幫忙,對了,你們找到那個孫猴子沒」?聽到我的問話邵局長沉吟了一下道:「其實他本來沒什麼大問題的,只是他有的時候實在有些氣人,這些日子倒是真還沒鬧騰,在他還算有些良知,幫助你們的情面上就一直也沒在深揪,你們這些孩子啊--」!
我們的話成功的轉移了陳海濤的注意力,他立刻興致勃勃的問道:「你們遇險的時候叫那個傳說中的齊天大聖給救了「?看著我們兩個一起點頭兒陳海濤立刻興奮起來:「那人多大年紀,長的什麼樣子啊」!
「不知道--」我皺了皺眉毛,「怎麼可能不知道」!海濤不滿的抗議,還沒等我來得及解釋,一種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讓我突然矮下身軀,就在我反應的同時,海濤和邵雷宇也做出了同樣的反應。
「撲、撲、撲」消音狙擊步的子彈直接敲在了牆上,我和海濤不免大驚,警匪片看了不少,但是實戰演戲還是第一次,冷汗直接在我的頭冒了出來,看看海濤的黑臉倍兒紫想必我的白臉兒也不是個顏色,回觀邵雷宇正不慌不忙在按報警按鈕,微笑著的他剛想說話,一對黑影已經穿窗而入。
在我們警覺翻身的同時又一連串兒的子彈射在了地下,很顯然是對著邵雷宇去的,我和陳海濤默契的飛身而起,一個人對著一個黑衣人撲了過去,最好的防守就是強攻,兩個偷襲的黑衣殺手沒想到我們兩個學生居然飛身而起,但是也不愧訓練有素的立刻身行急閃,棄槍化拳直向我們撲來。
生死悠關我只能全部直接動用起秘笈的內力,拳頭在尖銳的呼嘯聲中掄起一溜兒黃色的淺芒直砸出去,那個黑衣的蒙面殺手沒想到我的拳頭如此恐怖,明顯的一楞側身躲開,不料正撞上了後面突然一個快旋轉到他身後的陳海濤,就在他二度側身閃避陳海濤的同時,我右腳已經一記劈腿把他掃飛了出去,只聽見他一聲慘嚎兩條大腿骨全部都斷了,我收回右腳,一個轉身左腳又彈向另外那個黑衣殺手的胸部,本來就在應付邵雷宇攻擊的那個人正在看移動迅的陳海濤,沒想到我這麼快就解決了一個回身處理他,於是我的左腳在他胸口上踢了個實惠,他直接飛出去身子狠狠地撞在了牆上把牆撞了個大坑,再滑了下來,躺在地上張大了嘴叫不出聲來,大概是斷掉的骨頭刺進了肺部,使他不能呼吸了。
就在我想鬆口氣的同時邵雷宇大喝一聲:「小心--」,我姿勢極其不雅的做了個狗搶屎動作的同時,陳海濤已經怪叫了一聲,等我抬起頭來的時候看見那個被我踢斷了腿的傢伙已經掉轉槍口解決了自己,而陳海濤右胳膊已經紅了。
「海濤,你怎麼樣、怎麼樣」我連忙衝過去抓住他胳膊,陳海濤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用有些複雜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他也現我有問題了,我也現他的度和靈活有些不正常,我沒時間理他的想法直接撕開了他的袖子查看,還好、還好,他的度夠快而槍又不是以他為目標,所以只是胳膊上鑽了個一厘米深的肉槽而已,我順手就撕下了他的袖子給他先扎上止血。
看見我撕他袖子,他又怪叫一聲伸腿就給了我一腳,他度太快我沒有防備又有些心疼他挨了槍,沒留神叫他一腳踢了個**墩兒。
「你大爺的,你個恩將仇報的狗屎想幹嗎」我惱怒的一拳轟了過去,砰--一聲巨響,嚇的邵雷宇退了一大步,接到警報過來只趕上清理現場的警察們也嚇了一跳一起看著我們兩個,「你大爺你丫的明明藉機撕了我的新襯衫兒,還好意思跟我談什麼恩,就算我比你瀟灑你也不用拿我衣服出氣」陳海濤的下句話立刻讓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起來,我不由有些感動的跳了起來。
男人的友誼畢竟經得起誘惑,一瞬間的隔閡馬上就消失了,想起楊紫煙還沒解決我不免有些鬱悶,然後惡狠狠的威脅他:「你丫的再不識好歹,你信不信我讓你表演**袖兒」!陳海濤轉了轉眼珠兒一臉不服的沒敢爭論,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說我欺侮他正在受傷,但是邵雷宇已經好笑的拍了拍我們。
「看來你傷的不重,但是我也建議你去醫務室上點兒藥打一針」他的建議立刻得到了我們兩個人的認可,用腳尖點了點兩具正要拖出去的屍體我橫了陳海濤一眼諷刺他道:「豬英俊,你知道為什麼我沒看見齊天大聖的臉了嗎」!
「原來他也蒙著面啊,真沒創意」陳海濤嘟嘟囔囔的和我們向公安局的醫務室走去,我關心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邵叔叔,我那麼大的勁兒,怎麼沒把你的牆撞塌呀」?我納悶兒的問。
「因為我們一向習慣了應付這種暗殺和暴力,所以牆壁都是特殊減震材料和輕型鋼板特造的」邵雷宇的回答讓我釋然了很多,本來我的掌力就可以裂石斷樹,如果又吃了兩本的秘笈連牆都打不透我可真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