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許偉臣他在客房,站在落地的窗口旁,正在撥通著某人的電話。
他在少凱跟那個自稱是保姆的陶敏嘉下樓出去一段時間的時候,在這房子查找他們是否有說謊的蛛絲馬跡。
靜莉說發現少凱背叛她了。
靜莉說少凱在對她說謊。
靜莉還說少凱把一個女人帶回家,連行李都有。
如果,這女人,這自稱是保姆的女人真的和少凱在一起的話,那麼她的衣服,她的行李應該全都在他的房間。
可是,他去過少凱的房間,並且是亨少凱帶他進去的。
他是突然到訪的,也沒發現少凱有一點慌亂的樣子。
而他也看到了那個保姆陶敏嘉的房間,確實是一間截然不同的小房間,而且還是在最角落的,如果他們真有什麼,又何必這樣子委屈她睡小房間呢?客房可是有兩三間任挑!
也許有可能這小房間只是擺設給外人看,可是,他進過少凱的房間卻沒發現有半點女人住過的氣息。
今晚發現他們一起出去,少凱卻先回來,並且一聲不響地似乎有點生氣的模樣回到房間去了,過後不久,那小保姆陶敏嘉也回來了,可是從她有點濕潤的眼眶可以看出,她是哭過的,她也一聲不響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
感覺他們像是有什麼,但是卻發現不出什麼。
他需要跟靜莉匯報一下情況,希望她別再胡思亂想下去。
電話接通了:
「喂,靜莉。」
「嗯,你說。」
「經過一天的的觀察,我發現他們並沒有你說得那麼嚴重,他們並沒有共用一個房間,那個女的是亨少凱的保姆,是他家裡請來的……」
「偉臣,你不知道,少凱他變了,他送我離開的時候,他沒有表現一點的不捨……」
「那是因為他知道你很快又會回到他的身邊……靜莉你別多想好不好?」許偉臣感到有點無奈。
「沒有了,偉臣,少凱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我知道……」
「你別這樣說好不好?我再觀察多幾天,如果我真的發現有什麼的,我會去警告這小子的!」許偉臣安慰好友。
「不是的,你別被他們騙了,你一定是被他們騙了,少凱他連你也騙了,那個女人一定不是什麼小保姆,我那天看見他陪那女人去買菜回家,兩個人親密的很……」
「那你看見了少凱摟住那個女人走嗎?」
「沒有……」
「看見他們親吻了嗎?」
「沒有……」
「那不就是咯,那你說,他們怎麼親密了?」許偉臣想接著說,叫她別想太多,可卻又被她打斷了後話。
「不是的,不是的,許偉臣,你錯了,你的認為都沒用,」靜莉說著說著想要哭了,「那個女人並不是什麼保姆,我剛剛收到少凱爺爺私人助理的信息,他叫我永遠都別回來,永遠在瑞士那裡,他們會好好讓我讀書,然後安排就業,因為……因為……少凱他跟那女人已經結婚了……結婚了,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