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風了!這早晚的天氣還是很涼的,你穿了什麼?」李奴奴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道:「穿的太少了!」
「你冷嗎?」
「我不冷!我身體好!」
尺帶珠丹暈倒……明明是自己臨出門之前,給她披了一件水貂毛的披風,把她整個人都給裹在裡面……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爽朗純粹,許久都沒有這麼暢快的笑了!伸手給她緊了緊披風,把披風的帽子也給她戴上,道:「前面就能看到沙漠了,我們去哪裡走走吧?雖然你看不到,你先感受一下,當太陽出來驅逐黑夜和寒冷,身上會無比的暢快!」
「哦……太陽什麼時候升起來啊?」
「快了!天已經大亮了,紅彤彤的霞光已經從地平線冒出來了!這次你看不到,可以用耳朵用皮膚感受一下,下一次等你眼睛治好了,我再帶你來看!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看不到的時候,仔細的體會一下,也能接近真相!」
「哦……」
李奴奴隨意的「哦」了一聲應付著,心裡卻罵尺帶珠丹有病!帶一個瞎子來看朝陽?這哪裡是正常的人幹的出來的事情!
沒沉默一會兒,李奴奴又不老實起來,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披風,問道:「你給我披戴的是什麼?軟軟的!」
「是件毛披風,所以你才身體好,不覺得冷!」
「哦……」李奴奴聽出話裡的譏笑,卻低著頭彎嘴笑了起來,偷偷的,愉快的,他給自己披著披風自己才不會覺得冷,自己不知道嗎?傻瓜……
尺帶珠丹低頭望著低頭偷笑的李奴奴,臉上的皮膚光滑細膩,好像羊奶一般柔滑,雙頰被凍的發紅,更添嫵媚,一雙眉毛彎彎的柔軟的伏在額上,一雙眼睛被粉紅的絲帶遮住,像是朵人人採摘的雪蓮花一般,美的惑人心智。「我可以親親你嗎?」
「不可以!」
「我剛剛說什麼了?」
「我可以親親你嗎……」
「可以!可以!」
「你……!」李奴奴仰著臉,面對著尺帶珠丹雙頰已經染紅,嘴唇微微嘟著,一副生氣又無奈又忐忑的模樣,好似任人採摘一般。
尺帶珠丹登時一愣,體內血液便洶湧起來,齊刷刷的湧向下身。不自覺抬起右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龐,涼涼的,滑滑的,柔柔的,嫩嫩的……手指尖一陣酥麻,胳膊也麻了,心也麻了,低頭便覆那小巧嫩紅的雙唇……
當他的手摸到臉上的一瞬間,李奴奴整個人都僵了,四肢百骸好像變成了木頭的一般,不敢動也不能動,他的手乾燥冰涼,好像一把利刃,摸到哪裡,哪裡便麻氧刺痛,好像被生生破開了一般……
只覺嘴上一熱,呼吸便好像停止了一般,他又來……
這次卻不想昨晚那樣反抗激烈,只是一怔,便乖巧的靠在他懷裡任由他虐待自己的雙唇。她這樣的反應讓尺帶珠丹心裡興奮不已,像得到了許可一般,一手緊緊的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摸著她的俏臉,一條小舌賣力的去撬她的小牙,雖然洶湧卻很溫柔。
「乖,張開……」
尺帶珠丹的聲音沙啞有磁性,像有魔力一般,讓李奴奴心旌神馳,心底轟隆隆的大片大片的心防倒塌下來,一時便聽了話,乖巧的張開雙唇,任由他的小舌肆虐的攻了進來。
一番攻城略地,李奴奴已是渾身虛脫,完全的靠在尺帶珠丹懷裡,尺帶珠丹此刻腦袋也變了三個大,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兩個地方,一個上,一個下,一隻大手慢慢從李奴奴臉上往下游弋,摸到溫熱的脖子,冰涼的觸感讓李奴奴打了個冷戰,又慌忙的移開,一路往下,直到覆蓋在那篇柔軟的洶湧上。
李奴奴一驚!雖然渾身虛弱無力,還是用力將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從自己身上扯掉,用在他的嘴唇上使勁咬了一口。
「唔……幹嘛咬我?」這次李奴奴沒有像昨晚咬自己那麼狠,沒有咬破,可也讓尺帶珠丹吃痛鬆開了嘴,他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不滿的問道。
李奴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張俏臉紅的似乎要燃燒起來,低聲支吾道:「誰讓你欺負我……」
尺帶珠丹嘟嘴委屈道:「我們是夫妻,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我們這麼做,不是很正常的嘛……再讓我親親,好不好……」說著,又俯身便要親上去,李奴奴躲無可躲,索性直接把頭埋在他懷裡,寧肯抱著也不要她親,那種理智漸漸流失的感覺太可怕了,好像自己的身體都不被自己控制似的!
「不好!」
「乖!讓為夫親一個……」
「不要!」
……
尺帶珠丹感受懷裡的溫軟香玉,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只要繼續意猶未盡的舔自己嘴唇,雙手卻緊緊的把李奴奴抱在懷裡,慢慢的笑出聲來,又大聲道:「金城,我好快活!」
李奴奴耳紅面赤的趴在他懷裡,感受他的肌肉和心跳,也抿嘴笑了。
多年以後,二人常常回憶起這沙漠中的定情一吻,李奴奴更愛上了蒙著眼被尺帶珠丹親吻撫摸,當你不知道對方下一步要幹什麼的時候最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