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帶珠丹色迷迷的大笑出聲,「耍流氓?你已是我的皇后,我卻還沒碰過你呢,誰耍流氓!今日我就在這冰天雪地裡要了你,誰也沒什麼二話!」
李奴奴俏臉一沉雙手化掌又打了過去,只是他似乎武功進步很大,想像上次那樣輕易的教訓他已是不易,而且還要防備他時不時的下流招式,過了幾招竟沒佔到什麼便宜,反而被他處處為難。
尺帶珠丹一招抓奶龍爪手被李奴奴一個轉身避過,手勢下沉一把抓住她的纖纖細腰往懷裡一帶,抱了個滿懷。
李奴奴羞赧的仰著紅撲撲的小臉抬手欲給他一個耳光,尺帶珠丹低頭避過順勢在她胸前蹭了一臉,嘴裡還大叫:「阿溫說的果然沒錯,真香,真香!」
李奴奴又羞又怒,一顆心蹦蹦直跳,抬腿往他胯下頂去。
尺帶珠丹早防了她這一招,屁股急速往後一撤,向後躍起,抱李奴奴的手一用力解了她的外袍腰帶,哈哈笑道:「你可知道這是我的命根子,你傷了它,你以後可不要後悔!」
李奴奴羞的臉上呼呼燒了起來,「把它剁了我都不後悔!」說著飛身上去伸腳踢他下盤。
尺帶珠丹一個旋身躲過,笑道:「你還真想閹了我啊!」說著一雙手又向李奴奴襲去,李奴奴側身一閃,衣領被他抓住一點,指頭一勾,酥胸半露。
急急用手拉住衣服,瞪著尺帶珠丹,臉色漸漸青了。
「混蛋!」一邊不斷罵著,一邊招招攻他胯下,他流氓,自己還怕不成!
尺帶珠丹的笑意越發濃了,屁股扭來扭去、躲來躲去不知道多好笑,遠遠站在一邊不敢過來勸架的楊尚武和姜擦拉溫忍不住笑了起來。
尺帶珠丹向左側身躲過李奴奴凌厲的一腳,大聲「噓」了一聲,罵道:「你個臭婆娘!真的想廢了我不成!」說著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李奴奴反身踢過來的左腳,輕輕再她的腳背上捏了兩下,而後手一揚,脫了她的繡花鞋向後躍開。
腳上傳來酸軟的觸感,李奴奴臉上燒的更厲害了起來,一雙眼睛都變的通紅,心撲通撲通大力的跳著,似乎要破胸而出一般。
尺帶珠丹又恢復了笑瞇瞇的神態,一手拿腰帶聞了聞,滿臉享受的樣子,一手拿繡花鞋也聞了聞,立馬要嘔吐的樣子,恨得李奴奴牙癢癢。
「腰帶還是香的,鞋子可臭死了!阿溫,你要不要過來聞聞?」尺帶珠丹不僅自己聞了,還邀請姜擦拉溫一起來聞,姜擦拉溫只拉著臉不做聲。
李奴奴惱羞成怒,真的怒極了,大喝一聲,忽然從袖子裡掏出一把袖刀斜身插了過去,尺帶珠丹身子略往後傾斜,左手輕抬托住李奴奴手腕,右手從她大胳膊一路摸下去,順路還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中指輕彈她手腕的神門穴。
李奴奴只覺手腕一痛,袖刀已經脫手到了尺帶珠丹手裡。兀自一臉驚駭不敢相信似的的傻傻望著對面的愣小子。
尺帶珠丹笑嘻嘻聞聞自己的手和手裡的袖刀,大笑道:「我的愛妃果然香噴噴的,這小手滑的我都心癢癢了!」
李奴奴臉不自覺的慢慢變得蒼白,自己怎麼忽然不是他的對手了?沒有了剛剛的羞澀,剩下的知識驚駭萬分,面前這小子的功夫顯然是在自己之上,可前幾次和自己動手,他都表現的那麼不堪一擊,竟是裝的!
為什麼?
這死小子一會孱弱,一會英勇,為的是什麼?不是只是戲耍自己吧?
三十六計上說,走為上策,打不過就跑吧!
「我以後再和你比過!」李奴奴一跺腳飛身上馬,策馬回奔。
身後傳來尺帶珠丹的笑聲,「今晚你是我的,回去乖乖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