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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子拜師的消息在寧南市警局內部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至於為什麼會引起震動,話還要往前說。
早幾天前,關於李德生同志的事跡,因為蔣蘭和陳鎮的疏忽,並沒有嚴令那天晚上在場的人保守秘密。於是,便從三組有小喇叭之稱的林大警官這裡,開始了小範圍的傳播開來。好在傳播的範圍並不大,只限於幾個重案組和科室之間。而兩位局長警醒的也算及時,立刻召開會議,嚴令部屬不得再四處傳揚。
其實,沒有蔣蘭和陳鎮的召開的會議,大多數人對林英略帶誇張的描述只是半信半疑。
但是當蔣蘭親自主持會議,並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大家必須保守秘密後,所有的人都開始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了。並在蔣蘭、陳鎮離開之後,立刻將周偉和林英包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詢問那天晚上的具體經過。可是,林英在會議上被蔣蘭點名批評後,總算是學乖了,三緘其口,卻是打死俺也不敢再忽悠了。
對於李德生神乎其神的槍技,親眼目睹的人自然是目眩神迷,而那些沒見過、只聽過的人,因為林英出色的口才,也多少能窺得一斑。無心的人,只是心存敬仰,暗道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神奇之人。而有心之人,比如警局內部那些自詡槍法一流的人,便存下心思,要眼見為實。最好,還能親自與其交手一番……
只可惜,林英也不是個傻大妞,描述那天晚上經過的時候,很聰明的隱去了李德生的名字。只說是三組聘請的某個專家。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很快就有人猜到了最近與三組關係密切的迅捷公司。由此而判斷出,這個所謂的專家必定就是迅捷公司地人。當然,由於李德生同志的形象太過寒磣,幾乎沒有人會聯想起他。而是將目標鎖定在李德生最瞧不起的某個小白臉身上。
麥子要拜師了,學的就是槍技,而且今天晚上就要舉行小範圍的拜師宴。
這個消息再次從林英這裡洩露了出去。
於是。餘音未了的槍神事件,便再次開始升溫。
有很多人開始琢磨著,今天晚上,我該找個什麼理由溜進這個宴會呢?
在寧南警局內部,最想參加這個宴會的人。毫無疑問地便是柳東陵了。
在南部省份,他不僅有快槍之稱,而且隱約也有著槍神的美譽。而當林英版的槍神出爐之後,有很多人問他,這個世上真有那種神乎其神的槍技嗎說實話。柳東陵對此也很困惑。首先,他根本就不相信有人能把槍玩到這個份上。自己苦練N多年的槍技,手指間地老皮磨去了一層又一層。也只不過是比別人出槍速度快一點,準度更精確一點而已。只怕再練一百年,也不可能做到林英所描述的那樣。但是,蔣蘭所召開的會議,卻又從側面證實了林英的話……
這個世上真有那種神乎其神的槍技嗎?
柳東陵地心頭有一個大大的問號……而當他得知麥子拜師的消息後,便決定不管用什麼樣地手段,也要偷偷的溜進去,一辨真偽。否則的話。對於他這個愛槍成癡的人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痛苦和折磨。
當然,打算參加拜師宴的人,並不僅僅只有柳東陵一個人。
早上剛一上班,陳鎮就接到了蔣蘭的電話。讓他去一趟局長辦公室。
陳鎮踏進蔣蘭辦公室後,迎接他的是蔣蘭那張時刻不在微笑地臉。
陳鎮問道:「蔣局。有什麼指示嗎。」
蔣蘭請陳鎮坐下後,笑吟吟的說道:「陳局長,你是局裡的老前輩了,年紀又大我很多,我對你只有請教,可不敢說什麼指示。」
陳鎮笑著謙虛了一番……說實話,他對蔣蘭的印象並不差,雖然心思過於玲瓏,而且頗具野心,但她對工作的態度還是沒得說。另外,這個女人地能力也不錯,尤其是具有很強的大局觀,並沒有因為自己是一把手,就將所有地事務總攬。而是知人善用,頗有點大將風度。這也是很多男人所不具備的一個優點。
蔣蘭說了幾句公務上的事情後,忽然問陳鎮道:「陳局,你知道麥子拜師的事情嗎?」
陳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一點……這丫頭和柳東陵一樣,特別喜歡玩槍。」
蔣蘭笑道:「那……她拜的那個師父應該就是李德生吧?」
陳鎮笑道:「應該是吧……說起來,迅捷公司的人就是麥子介紹來的。據我所知,麥子和他們的關係相當的不錯。如果說麥子要找師父學槍技,應該就是李德生了。再說,麥子心高氣傲,除了李德生之外,誰還敢做她的師父啊。」
蔣蘭點了點頭,笑道:「呵呵,我聽說今天晚上麥子要舉行拜師宴。老陳啊,這丫頭應該請了你吧。」
陳鎮哈哈笑道:「麥子這丫頭平時看見我,沒大沒小的,根本就不拿我這個局長當回事。請客吃飯這種事情,她是絕不會想起我的。再說了,這是個私事,又都是些年輕人,就是請了我,我這個老頭也不好意思去參合啊。」
蔣蘭聞言,依舊微笑著,卻開始沉吟起來。
陳鎮有些好奇,問道:「蔣局,你該不會是想去參加這個拜師宴吧?」
蔣蘭笑著點頭,說道:「對,我確實有這個意思。但是怎麼說呢,我來的時間短,和麥子也沒什麼接觸。我怕去了之後,會不受歡迎啊……」她這話便透出些虛偽和矯飾。
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是麥子的頂頭上司,而且又是警局的總BOSS。參加下屬舉辦的宴會,表現出的恰是領導對下級的關懷。而身為她的部屬,有領導捧場,正是掙了面子又掙了裡子。人前人後,無論是外人還是在同事面前,都是一份老大風光。
換做普通地下級,對領導這種主動的行為。肯定是歡迎還來不及。
這種道理,身為領導的蔣蘭,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麥子在寧南警局卻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對麥子來說,當警察。恰是興趣使然。而在外人眼裡,這只是麥大小姐一時的遊戲之舉,除了三組的人之外,沒有人相信麥子會真的做一輩子警察。這不是神經病嘛……好好地千金大小姐不做,卻跑來當一個小警察。而且還是出生入死的重案刑警。世上哪有這種道理!且等這瞧吧,等人家玩累了,玩厭了。照例一扭小蠻腰,回家當她的千金大小姐,又或是找個能配得上她的公子哥,當豪門少婦去了。
且不管麥子當警察的動機是什麼,對於蔣蘭來說,因為麥子地背景,她不可能將這個丫頭當成普通的下屬。在她來寧南上任之前,領導就一再叮囑她。對於麥子。在保護好她的前提下,且讓她玩個盡興。等她玩累了、回家了,咱們也就算是解脫了……
領導的這種叮囑,就足以說明問題。
上次麥子被困在藍天大廈的時候,蔣蘭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事後幾次想調麥子去其他地科室。卻被這丫頭的一份辭職報告給堵了回來。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找應小蝶談了幾次心。叮囑她千萬不要派危險的任務給麥子……
不過,蔣蘭地這份矯飾,陳鎮卻是很能體諒。
領導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尤其是當自己的治下出現一個遠比自己更重要的下級,這樣的領導也實在是夠難為的。好在麥大小姐的脾氣雖然刁蠻了點,但卻識大體,平時也很低調。人前人後,沒有半點我是千金大小姐,你們千萬不要惹我的派頭。對領導也算得上是尊重,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出格地舉動。
只是,陳鎮有些好奇,蔣蘭為什麼要去參加麥子的拜師宴呢?
「老陳,幫我做做說客吧,麥子這丫頭聽你的話。你先幫我打個招呼……」
陳鎮笑了笑,問道:「蔣局長,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去參加這丫頭的宴會嗎?」
蔣蘭笑了笑,說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為了那個迅捷公司了。我知道,這家公司和我們算是合作單位,但我想……為什麼不能將這種合作再進一步呢?老陳,那天晚上你也在場,李德生的槍技你是親眼看見地。我琢磨著,有沒有可能讓他成為警局特聘的總教練呢?」
陳鎮不由一怔……說實話,蔣蘭地這個想法還真是吸引了他。
稍稍沉吟後,他說道:「蔣局長,你的這個想法的確很好。但你有沒有想過,李德生的背景可不單純啊。」
蔣蘭卻笑道:「就是因為不單純,才更要合作。那天晚上你也看到了,我們這兩個局長在某些特殊機構的眼中,連罪犯還不如。罪犯也是有人權的,可我們呢,還不是說抓就被人抓了?考慮到這一點,我們和迅捷公司展開更深層次的合作,也算是給我們兩個人找個護身符吧……」後面的這句話,她用的是說笑的口吻,但眼中那絲憂慮卻是真真切切。
說起這個,陳鎮倒也是感同身受。七處外勤組那天連夜離開了寧南,當他們帶著袁決遠去的時候,他和蔣蘭都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輕輕一歎,陳鎮苦笑道:「說真的,那些人走之後,我生怕他們還會回來。我個人倒無所謂,我只是害怕他們會給寧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天晚上,要不是迅捷公司,謝家姐弟說不定就……」
蔣蘭也歎了口氣:「是啊,好在他們已經離開了。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
當蔣蘭和陳鎮大發感慨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袁決在當天夜裡就死在了去往海城的路上。他們更不知道,屈波和七處的人,終究還是要回到這座城市的……
雨花路上。李德生駕駛著公司新買的越野車,一路疾馳。
易楚坐在後座上,笑道:「老李,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李德生翻了個白眼,說道:「大爺地,我好歹也是和你一樣的老闆。怎麼就淪落到給你當車伕的境地了呢?真是沒天理啊……快一點不好嗎,丫就別假正經了。」
時間已近中午,就在二十分鐘前,易楚接到喬丹打來的電話,說已經回到了寧南。
易楚掛下電話。二話不說,便讓胖子開車送他去喬丹的公寓。
話說李德生對車伕這一行已經厭煩透了,但考慮到某人正獸血沸騰,自己二百多斤又不夠他折騰的。所以便忍氣吞聲的上了車。
易楚笑道:「行,行。回頭我就去學車。這總成了吧。不過大哥啊,你真不能開慢點嗎,我心臟不太好。」
李德生忍不住笑道:「你有事難道我就沒有事情了嗎?別忘了。晚上可是我收徒弟地大日子。等把你扔到喬丹那裡,我也得回去飭飭。麥子這丫頭水靈靈的一個小仙女兒,我這師父也不能太寒磣了,免得給她丟面子。再說了,這也算是咱們和三組的人第一次正式的打交道。我好歹也是法人代表,不能給咱們公司丟臉啊……」
易楚笑道:「說真的,老李……你收麥子做徒弟,是打算正兒八經地當師父呢。還是陪那丫頭玩玩?」
易楚是從苦水裡泡大的,雖然他所練習的武技和李德生練習的槍技算是兩個行當。但老話說的好,寶劍鋒從磨礪出,不吃苦中苦,又哪地人上人……親眼目睹了李德生神乎其神的槍技後。他比誰都明白,除了天賦之外。這種神技是靠著大量非人苦練得來的。
打個不恰當地比喻,有些人只見小偷人前吃肉,卻少見他們人後挨打,更不知道這偷技也是要靠勤學苦練才能得來。否則的話,肉沒吃上幾塊,卻盡顧著挨打了。
麥子畢竟是個女孩,又是個千金小姐,易楚真的是不看好她能經受住李德生的特訓。
李德生卻笑道:「你覺得……我要是糊弄這丫頭的話,她會放過我這個師父嗎?」
易楚說道:「這是兩碼事……我能看得出來,這丫頭很倔,也有一股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牛勁,但這只是相對於普通人而言。就你那一手活,一是要天賦,二是能經得住非人的折磨。你認為她能受得了這種苦頭?」
李德生將車速放慢,扭頭看著易楚很認真地說道:「其實,麥子這丫頭是很有天賦的。打個不恰當的比方,我們這種人和屠夫的職業有點相像。他們看到牲口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琢磨,這口牲口有多重,可以殺出多少斤肉來,從哪裡下刀比較合適。而我呢,只要見到拿過槍的人,也總是喜歡做類似地比較。我觀察過了,麥子這丫頭天賦絕對是足夠了,這一點不用擔心……」
微微一頓,他的臉上卻露出些邪惡的笑容,接著說道:「至於她能不能受得了……嘿嘿,這可不是由她說了算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落在我的手裡,還由得了她!當初我訓練那群小崽子的時候,都有人恨不得背後打我的黑槍。結果怎麼著,還不是乖乖的給老子去訓練。」
易楚苦笑,心說麥子啊麥子,你也是豬油蒙了心,好好的非要學什麼槍技……叫我一聲師父,我教你兩招燕家的小散手,豈不比跟著這個惡毒的胖子叫師父要強的多?想到這裡,他心裡便有點酸溜溜的……
李德生瞥了他一眼,忽然笑道:「對了,阿楚,雖然我很理解你此時此刻的心情,也明白接下來你要做些什麼。但我還是得提醒你,見了喬大美女後,你千萬得悠著點。晚上的拜師宴你是見證人。到時候不來,我倒無所謂。我就怕……麥子那丫頭,真會拿把刀去割你的小雞雞。」
易楚翻了個白眼,罵道:「我靠,麥子認你做師父真是瞎了眼。說你為老不尊都是輕的,不客氣的告訴你,大哥你簡直就是個禽獸呀……」
半個小時後。李德生將車停在了衛視台的公寓地院子外面。易楚走下車,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會佳人。李德生急忙要下車窗,叫道:「易爺,千萬別忘記了,晚上把喬丹也叫上。」
易楚也不說話。揮揮手,示意李德生趕緊的滾蛋。
李德生衝著易楚的背影豎起中指,忿忿罵道,小樣的,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再給你當車伕。老子就是個逑……
最近一段時間比較忙,易楚已經算不清自己有多久沒見到喬丹了。其實細算算,也沒多長時間。但他這人向來沒有時間觀念,再加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般的煎熬,便覺得自己最少有半年多沒見到喬丹。
「激動的心,顫抖地手,我給領導敬杯酒……」
易楚哼著小調,想像著見到領導之後的那些事兒,腳步便忍不住有些漂浮了。
時間正是中午,公寓前人來人往。易楚便不打算從前門進去。
溜到公寓樓的後面,抬頭找到屬於喬丹的那扇窗戶,他心中大喜。窗戶恰好開著,倒省去了一番手腳。
左右環顧,四下無人。他吸了口氣,輕飄飄的拔起。一手按在窗台上,像朵雲彩般飄進了喬大小姐地閨房。
進去之後,照例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好熟悉的味道啊。
這屋子裡,到處都是喬丹的味道,而這正是易楚最為眷念的氣息。
他躡手躡腳地前行,想給喬丹一個驚喜。
但屋子裡悄無聲息,沒有一點的動靜。
易楚心中好奇,便往喬丹的臥室走去,進門之後卻發現,喬丹躺在床上,居然已經睡著了喬丹給他打電話地時候,剛下的車。她告訴易楚,自己已經幾天沒好好休息了,來的時候多敲門,保不準自己就睡過去了……喬丹睡覺的模樣很可愛,抱著一隻巨大的玩具熊貓,半躺半臥。一隻腳蜷縮著,另一隻腳卻很不老實的架在熊貓上,半透明的睡衣褪去,露出光滑如雪的大腿。
易楚笑著搖頭,這丫頭還真是大膽,睡覺地時候連窗戶也不關。
雖說是三樓,但現在的小偷也不是蓋的,飛簷走壁談不上,順著樓上的附屬物,爬個三樓還是綽綽有餘。
他走到床邊坐下,靜靜的看著喬丹,伸手將她頸邊地長髮理好……
雖說有很多的話想說,也有很多地相思要傾訴,但看著喬丹略顯消瘦的臉龐,易楚便不忍立刻叫醒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著,在易楚的注視中,喬丹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只不過,她的嘴角邊漸漸露出一抹微笑,似乎在夢裡遇上了什麼好事兒。過了一會兒,她忽然一蹬腿,在夢裡叫道:「死鬼,看姐姐的無影腳……」
易楚哭笑不得,心說,臭丫頭,哪裡又惹著你了,竟是在夢裡也惦記著虐待我。
聽著喬丹的夢囈,易楚乾脆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握這喬丹的小手,居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他正睡的香濃,忽然……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後,便覺得一個綿軟的大傢伙狠狠的砸在了自己臉上!
等睜開眼後,卻見喬丹縮在床角,嚇得瑟瑟發抖。
原來,當他睡著後,喬丹的長髮傾瀉過來,恰是將他的臉遮住。
當時,喬丹睡的正香濃,卻隱隱覺得身邊有個人。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後,果然發現身邊躺著個男人。可憐的喬大小姐當時就被嚇懵了,雖然覺得這傢伙的身材有點熟悉,而且也很有型,但出於女孩子自衛的本能,仍是尖叫一聲,然後將手中的玩具熊貓狠狠的砸了過去……
易楚睜開眼後,喬丹也看清楚了身邊的色狼是誰,氣的牙根癢癢。咬牙切齒地就撲了過去。
「死鬼,叫你嚇我,叫你嚇我……」撲在易楚的身上,手腳並用,連牙齒也用上了。
易楚笑吟吟的看著喬丹,也不反抗。
喬丹知道自己的這點打擊對於易楚來說,不過是蚊蟲叮咬而已。
她很快就放棄了這種徒勞的懲罰。騎在易楚的身上,惡狠狠的瞪著他,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易楚地手很不老實的從喬丹的睡衣下伸了進去……然後笑嘻嘻的說道:「美女見過不少,就是沒見過美女騎帥哥的。」
喬丹撲哧一笑道:「呸。死不要臉,就你這樣,還帥哥呢。我們台裡看門地都比你帥……」
易楚的手攀上喬丹瑩瑩一握的細腰,感受著那如水般的柔順,沒在繼續說話。
而當他的手繼續向上攀升時。喬丹地呼吸忽然急促起來,盈盈的某光流轉時,雪白的牙齒便咬住了溫潤地紅唇。她低下頭。看著易楚的眼睛,喃喃的問道:「死鬼,有沒有想我……」
易楚拒接回答,而是用行動代替了語言……
他的雙手火熱而靈動,喬丹感受著這朝思暮想的溫存,漸漸癱軟在易楚的懷裡,發出滿足的歎息聲。
「阿楚,別停下來。我要你……現在就愛我……」
當戀人用最近的距離彼此相對時,慾望和思念,很快就在這心靈地交流中退去。
浴室裡,易楚躺在浴盆中,而喬丹卻躺在他的身上。
冰涼的水從兩人身上漫過。試圖沖洗掉依舊殘留的激情……
易楚的手攀上喬丹胸前地玉峰,調皮的撥弄著那一點嫣紅。
喬丹輕輕地打掉易楚的手。嗔道:「你還沒折騰夠啊……」
易楚嘿嘿的笑著:「大姐,可是你先開始的,俺……俺其實是被動方呢。」
喬丹撲哧一笑:「不許洋腔怪調的,更不許裝無辜。得了便宜還賣乖,最恨你這種沒良心的人了……」
易楚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叫我悶聲大發財,得了便宜自己偷著樂就好了。」
喬丹恨恨的擰著易楚,卻歎了口氣:「真要是嫁給你,肯定會被你氣死。」
易楚嘿嘿的樂著,忽然想起時間不早了,在床上折騰這麼久,眼看就要天黑了。
他稍稍的坐起點身子,說道:「對了,阿喬,晚上打扮的漂亮點,我帶你去參加一個酒宴。」
喬丹一怔,隨即翻過身看著易楚,很驚訝的說道:「不是吧,我也打算帶你去參加一個酒會呢。衣服都替你準備好了……」
易楚同樣一怔,說道:「這麼巧?」
喬丹眼睛一轉,卻笑道:「按理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是本小姐還沒嫁給你,所以就不用遷就你。一句話,老實的起來穿衣服,打扮的帥帥氣氣的。今天晚上,本小姐要正式的把你介紹給同事。」
易楚很嚴肅的說道:「這可不行,我這邊的事情可比你重要多了……我要是不去的話,是會鬧出人命的。」
喬丹驚訝的問道:「不會吧,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易楚歎了口氣,剛要把李德生收徒弟的事情說出來,喬丹卻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
喬丹眨著眼睛說道:「等等,等等……這樣吧,我們各自闡述事情的重要性。然後再比比誰的事情更重要。如果是我這邊的事情重要呢,你就跟我走。如果是你那邊的事情更重要呢,我就跟你去。這樣好不好?」
易楚一臉不信任的看著喬丹,說道:「少忽悠我……論嘴上的功夫,您老人家還不把我忽悠到火星上去。」
喬丹舉起手,笑吟吟的說道:「誰耍心眼誰是小狗。」
喬丹和易楚在一起的時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聽他說故事。從張長東的事情,再到白家的事情……而易楚也很喜歡這種方式和喬丹交流。這一次也不例外,他將喬丹攬在懷裡,將袁決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最後,又把麥子拜師的事情說了出來。
喬丹是個心軟的女孩,聽著故事,眼淚為那三個無辜的女孩和范豆豆,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她翻過身,像只小貓般趴在易楚的懷裡,任淚水流過易楚的胸膛,再滴入冰冷的水裡……
易楚說完之後,苦笑著又道:「你說說,李胖子和麥大小姐這兩個人,我能惹得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