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腦子裡又回想起安寧公主臨走的時候那句話了,「必須要有不同的人來做不同的事情。」
他臉上浮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去做我們該做的事情。展護衛,你把章棟良傳來。本府有話要問他。」
就在這個時候,華師爺匆匆地從門口衝了進去,他一進門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躬身說道:「包……大……人……不好了。」
眾人見狀愣住了,公孫策連忙問道:「是不是又有人死了?」
華師爺點頭,然後又搖頭,眾人見狀都著急了。好半天,華師爺說道:「宋大人……宋大人……不見了。」
在場的人都驚住了,要知道,知府可是朝廷三品大員,知府不見了,那還得了。包拯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卑職和大人在書房裡聊著案情,宋大人說有些睏,就回去睡午覺,可是剛才……卑職去大人的房間去看,並未發現大人……」
包拯一聽就知道事情不好,他連忙說道:「張龍趙虎,你們二人帶著人到衙門外去搜查,王朝馬漢,你們帶著人到城外去搜查,張護衛你負責在府內搜查……務必找到宋大人。展護衛,你去辦你該辦的事情。」
眾人領命趕緊去辦。
華師爺望著張龍趙虎等人匆匆帶人離去,他說道:「卑職也派人去搜查了。」
「請華師爺帶本府去宋大人的房間。」包拯對神情恍惚的華師爺說道。
馬車已經駛進了京城,天已經開始黑了。安寧公主坐在馬車上,她撩開了車門的簾帳,皺著眉頭說道:「來得及嗎?」
「公主放心,今天晚上天黑一定能進宮。」在車旁的羅梭馬上說道。
此刻皇城就在眼前了。公主笑了,她笑自己沒頭沒腦問這樣話。其實她這話是自己問自己,並不是問他們的。
包拯進了宋慶的房間,宋夫人在房間內哭泣,她哭泣的聲音確實很難聽。這樣低聲哭泣,竟然有些像嬰兒的哭泣聲。包拯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女人的哭聲。他望著痛哭流涕的宋夫人說了些安慰她的話,然後命人內內外外將宋慶的房間搜了一個編,可是竟然什麼也沒發現。包拯找來府裡管事的人問過,並沒有人看到宋大人出去。
「府裡除了大門可還有側門?」包拯問道。
華師爺點了點頭,但是他馬上說道:「只是側門一向鎖著,老爺應該不會從那裡出去的。」
包拯馬上讓師爺帶著他去那裡。
果然,側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
月光之下,她穿著白色的衣服,站在著漆黑的夜裡。此刻,這個世界上的聲音只有她的心跳聲和草叢裡的蟋蟀聲。她的眼角輕輕地劃過一道淚花,這淚花如此的輕,輕得讓人聽不到她哭泣的聲音。
有些人傷你會傷得很深,可是你還是去讓他傷,這到底是自作自受,還是作繭自縛?有些人愛你,愛得很深,可是你卻對他冷若冰霜,不理不睬。你表面上說不想傷害他,卻也是傷他最深的人。
因此上天給了你這樣的一個公平的機會,讓你選擇,你會選擇什麼?傷你的人,還是你傷的人?
我不知道,每一段感情的開始都是一個美好的回憶,我捨不得,因為我是一個習慣了以後就不願意去改變的人。
有些人出現,注定要讓你痛苦,有些人出現注定你要讓他痛苦。折磨,傷害,猜忌,怨恨,這些是愛情世界裡的枷鎖,壓得你喘不過氣。
愛情就是這樣一碗毒藥,可是還是有人喜歡喝,人總是要死的,不是被愛情折磨死,就是被自己折磨死。也許吧,愛就是愛了,愛情路上,有人猶豫,有人徘徊,有人勇往直前,有人視死如歸,有人愛得驚天動地,有人愛得感人心扉,還有人愛得卑微,愛得不值,愛得懦弱,愛得無視了自己。
愛情一旦有了裂縫,總會有不同的問題出現,就算你怎麼努力,如果另一方總是默默地站在一邊,看熱鬧,那麼這樣的愛情是孤獨的。孤獨的愛情,不是愛情,是一個笑話。有些笑話不好笑,因為很傷人,被傷的人還總是你自己。
哭吧,在愛情的世界裡,淚水是治癒受傷的心。受傷的心總是讓人禁不住憐憫,可是可憐之人必然有她可恨之處。
這就是心魔,人世間愛情的心魔。愛得越深,傷得也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