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當公主 正文 第六部:陳州放糧 第一章:瘟神下界
    此時開封府,展昭坐在石桌邊,他手裡拿著一把劍,自從那天公主消失了,他在朦朦朧朧中看到公主消失,他再也不喝酒了。因為他每一次喝酒,都會想起公主,自從她不見了,自己每次都想到她。她的一笑一顰都展現在眼前。想到她所說的話:「除非你遇到一個能改變你命運的人。」

    一想到她,他總心神不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展昭練起劍,邊練邊吟詩,可是練著練著,他就想起了公主。可是這個時候,他想起了什麼。他的眼中突然浮現起了一副圖畫:在雨中,他一個人走著,突然有人走了過來,給自己送來了一片晴天。他抬頭望著雨中,一個臉帶微笑的姑娘正望著自己。她的笑容好美麗,燦爛得如同春天裡的陽光。她的這個笑容……是公主臉上的笑容。漸漸地這個笑容變成了絮兒的笑容,絮兒到死的那一刻的那雙溫柔的眼睛裡帶著的戀戀不捨,讓他心痛。

    在陷空島,白玉堂躺在竹床上,他的嘴裡咬著竹枝,腦子裡老出現安寧公主摸樣,這個丫頭到底去那裡了?三年了,他走遍大江南北都找她不著,連皇上和太后派了人都找不著她。她莫非真的去了天上?安寧,你在那裡呢?

    「玉帝,原來掌管天書的司天神監文若歸位了。」太白金星說道。他把那個穿著皂衣道袍的司天神監領了進來,雖然他下界的時候被變作女子,但是此刻他是一個相貌飄然若仙的男子。

    「小仙見過玉帝。」我說道,然後行禮。

    「千世輪迴之苦你已經嘗盡了,現在你可還有悲天憫人之心?還是否敢擅改天書?」玉帝不緊不慢地問道。

    我不言。太白見狀馬上說道:「玉帝,既然司天神監的劫數已滿,玉帝就恢復他的神位吧!讓他重掌司天台。」

    「司天台,朕已經派了新的神君掌管了。」

    「那司天神監又該派何職位?」

    這個時候張天師說道:「玉帝,自從那個正氣仙子飛隕被壓在太行山下,霧化仙島就沒人管,不如讓司天神監去掌管霧化仙島,鎮住眾妖仙,免生禍事。」

    「如此,就派文若去管理霧化仙島吧!」玉帝說完,一揮手,文若就變成了一個頭戴綵鳳冠,身穿百花衣的仙子。在天上,所有的與生俱來的神仙都是沒有男女之別的。

    「多謝玉帝。」我說道。

    我站在懸崖邊,望著雲山霧嶺,奔騰的雲海裡,架著七色虹橋。我回到天上已經三天了,天上的三天就是人間的三年。但是天上的三天絕不比人間的三年短暫。我思念我一千年後的親人,但是我也思念此刻在凡間的朋友。

    在這霧化仙島上,到處都是妖仙,但是確實是一個美麗得讓我幾乎忘記一切的聖土。這裡風景怡人,到處都是百花盛開的美麗景色。只是在快樂之餘,我會經常到斷腸崖去遙望。遙望著人間。

    這天太白金星拿著玉帝的聖旨來到霧化仙島,原來玉帝讓我在眾妖裡選一名去任瘟神,要到下界去播放瘟疫。

    「仙子,陳州已經大旱三年,如今玉帝命你選一名道行高深的妖仙,出任瘟神一職。」太白金星對我說道。

    我望著玉帝的聖旨,心裡很不是滋味,我對他說:「千年蛇妖赤練可以擔當瘟神一職。」我說完招手把赤練招來了。

    他望著我們跪下說道:「小妖見過兩位上仙。不知仙子招小妖有何事。」

    我對他說道:「玉帝命本座選一名妖仙充當瘟神,到下界陳州放瘟疫。赤練,本座想派你去,你可願意?」

    赤練一聽馬上說道:「小仙願意。」他說完接過了聖旨。頓時,他身上穿了瘟神的官服,手裡拿著瘟疫袋。

    太白金星望著赤練說道:「如此,你速速下界去。仙子不用送了。」他說完騰雲離開了。

    我對赤練說道:「本座也想到凡間去走一走。你我一同下去吧!」

    我們來到了陳州,這裡怎麼那麼多人?這些人都是餓得面黃肌瘦的,我趕緊我好像是到了非洲的難民營,或者可以說是中國古代版的集中營。奇怪了,陳州怎麼會那麼多餓殍,我看到路上到處是餓得奄奄一息的路人,心裡不由地納悶。

    這個時候,赤練對我說道:「上仙,小仙去放瘟疫了。」

    我點了點頭。望著他遠去的影子,不由歎氣了。天上一日,人間一年。沒想到我就離開三年,這個陳州就變成了人間地獄。我記得三年前,我在陳州,雖然是遭受大水災,但是絕對沒有現在這個樣子。現在的陳州,到處瀰漫著死亡的氣息,皇上這些年都幹了什麼?為什麼不派人到這裡放糧呢?

    我望著呻吟的飢餓的路人,心中不由地落淚了。

    我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現形了,我這個時候頭戴綵鳳冠,身穿百花衣,我這樣一出去肯定會引起人圍觀的。我轉身化成一位翩翩少年,身穿一件碎花長衫,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我手上的打妖金鞭一閃變成了一把劍。我走了出去,剛到巷口,就看到一個木車上胡亂地擺放著幾具屍體,一個瘦小的老頭用力地推著木車。

    這個時候,一個小乞丐闖了過來,一把撞到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他伸手偷了我腰間的錢袋。我笑了笑,不一會身後傳來一陣尖叫,那個偷了我錢袋的小乞丐大聲叫:「蛇啊!救命啊……蛇啊……」他從我這裡偷去的錢袋此刻在他的手中變成了一條青蛇。他跳了起來趕緊把它扔掉,然後嚇得臉色發青地看著我。

    我望著他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陳州哀鴻遍野,我於心何安,我流著淚望著他們。我要看看,這個地方的父母官是誰?怎麼當的?

    我來到了陳州的衙門,望著衙門口冷清得不得了。只有兩個衙差站那裡,衙門口地上都是樹葉,如此蕭條的衙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走到衙門口,這個時候,衙差攔住我說道:「站住,幹什麼的?」

    「我是來找這裡的縣官的。」我說道。

    衙差望了望我,然後很不高興地說道:「你是什麼人?」

    「一個路人甲。我來找縣太爺,是有事情要請教他的。」我笑了笑說道。

    兩個衙差,你望我,我望你,好久才說道:「好吧,你等著。」

    我站在衙門口,沒等多久,他們就出來了,其中一個衙差說:「我家大人叫你進去,他在偏廳等著你。」

    我跟著他進去了。

    我看到那個縣太爺,頓時吃驚了,這個人不是那年我在襄陽遇到賣字畫的許漢卿嗎?我馬上說道:「許大人,原來這裡的縣太爺是你啊?!」

    許漢卿望著我,好久才說道:「你是?」

    「三年前,襄陽,大街上,大人曾經在襄陽賣字畫。」我說道,「當時曾經有緣一見。」

    「公子好記性!敢問公子姓名。」許風看著我說道,這位公子相貌堂堂,言談舉止都不像普通人,看來大有來頭。

    「我叫路人甲,是一個路經本地的閒人。」我笑著說道。我可沒說謊,我是仙人。

    「陸仁賈??閒人?那來找本官有何貴幹?」

    「本座……我來請問大人兩個問題。」我說道。

    「什麼問題?」

    「大人可還記得當年你在襄陽城裡所書寫的那副字畫:還我山河?」

    「本官當然記得。」

    「大人既然記得,那麼一定沒有忘記當年的雄心壯志,要為國家做出一番貢獻的誓言了。如今陳州旱災已經三年,為何大人不上報朝廷,讓朝廷派人下來賑災?還是朝廷已經派人下來賑災,大人你私吞了賑災的銀兩,讓老百姓忍饑挨餓,讓路有餓殍,巷有凍骨?」

    「你……你怎麼可這樣說大人?」許風身邊的師爺生氣地說道。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個師爺不是別人正是蔡夫子。

    「蔡夫子,怎麼是你?你不是應該在湖北的嗎?」我吃驚地望著他說道。

    「你是何人,為何認識老夫?」蔡夫子望著我很奇怪地問道,這個公子真的好厲害。

    「當年在巴陵縣,我曾經和夫子見過一面。」我微笑地說道。

    「公子,你責備得好。難道公子如此關心民生疾苦。你可知道,本官正是因為此事徹夜不能寐,本官有錐心之痛,但是本官無能為力,沒有辦法救那些災民。本官的苦衷和無奈,你可知道。」許風苦痛地流淚地說道。

    「你有何苦衷?有何無奈?本座很想聽聽。」我望著他說道。其實我是神仙,只要我屈指一算,我就知道了。我之所以沒這麼做,是因為我要強迫這個許風,我要強迫他有作為。

    許風說道:「陳州三年大旱,朝廷確實派了人下來放糧,但是派下來放糧的安樂侯龐昱根本就是一個不顧民生死活的人。他把朝廷派下來的米糧高價賣給災民,以謀取暴利。這樣還不行,他還在陳州抓起了丁夫,為他蓋軟紅堂,強搶民女供其淫樂。這些的這些,本官都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他父親是當朝的太師,他是當朝的國舅爺,本官曾經上過幾次奏折彈劾他的所作所為,但是都音訊全無。他官大勢大,本官又能如何呢?」

    我聽了屈指一算,然後皺著眉頭說道:「這個龐昱真是無法無天了,皇上怎麼會派這樣的人來放糧的。不行,這件事我必要要管,否則瘟神放出的瘟疫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公子,你說什麼?」許風望著我自言自語地不知道說什麼,他問道。

    「沒什麼。大人,就算你官不夠他大,但是,你可以去找開封府包大人啊。就算你不能親自送去,但是你可以寫一份奏折詳細的稟明這一切,把奏折交給心腹之人,交給包大人,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替你做主的。」我說道。

    蔡夫子聽了馬上點了點頭說道:「大人,這位公子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他說得沒錯,可以去找包大人。」

    許風聽了也點了點頭。

    我對他們說道:「大人打攪了,路人甲告辭了。」我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飛在天上,找了半天才找到赤練,他正在一個難民窟放瘟疫。我一把抓住他說道:「赤練,本座找你有些事情。」

    「上仙,找赤練何事?」赤練望著我說道。他似乎很緊張,因為這是他第一個差事。

    我笑著說道:「別緊張,我發現了一處好地方。跟我來。」

    我把他帶到了龐昱軟紅堂的酒窖裡,對他說道:「你看,這些都是難得一見的佳釀。我們在天上根本沒辦法喝到。如此難得來一次人間,不如不醉無歸。」我說完從酒窖的眾多酒中,抽出一壺最香的女兒紅打開遞到他的面前。

    赤練聞到酒香頓時肚子裡的酒蟲就發作了,他說道:「好香的酒啊,可是上仙,我奉了玉帝的命令在此地放瘟疫,恐怕在這裡喝酒不太好吧!」

    「怎麼不好?玉帝忙得很,而且今天你也忙了一天了,也該好好犒勞一下自己了。來,喝。我也好久沒喝到這麼好的酒了。」我說完把酒壺遞給他,然後拿過另一壺酒打開,就咕咕咕地喝了起來。

    赤練望著我,想了想,也覺得很對,他也喝了起來。他典型的是見酒瘋,喝了一壺又一壺,不一會十來壺酒都進他肚子裡了。他也紅著臉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我望著他的這個樣子,笑了。對不起,赤練,為了陳州的千萬百姓,我必須這麼做。我說完轉身一閃離開了。

    我來到了皇宮,皇上的寢室。我望著皇上,他此時正睡著龐妃的身邊。我走了過去,用手一揮,把他叫醒了。

    他張開眼睛望著我,此時我身穿仙衣,頭戴綵鳳冠,他說道:「你是何人?」

    「皇兄好健忘。我是安寧公主,皇兄三年不見就把安寧給忘記了嗎?」我說完轉身換上了公主的裝扮。

    皇上馬上起身高興地拉著我的手說道:「蘭蘭,你回來了?你可知道朕派人尋訪天下,找你找了整整三年?」

    我點了點頭說道:「皇上,臣妹這次來是為了陳州萬千的百姓,也是為了皇上你能看清陳州的災情。皇上,臣妹斗膽,請皇上移駕。」

    「陳州的災情?怎麼了?我已經派了很多個大臣去放糧賑災了。」皇上說道。他剛說完就被我拉著了手,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和我一起身處在難民窟裡了。

    這個難民窟裡,很多人都生病了,奄奄一息,他們的衣服破得不能再破,一個兩個都活得像死人骨架一般。這個時候一個又瘦又黑的小男孩突然醒了過來,他就是白天偷我錢袋的那個小乞丐,舉頭望望,見此時就他一個人醒過來。他就偷偷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我對皇上說:「他看不見我們的。我們跟出去,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只見他來到一個地方,地上堆滿了又髒又亂的稻草,他用手扒開了草,從裡面掏出了半根黑乎乎的東西,然後啃了起來。

    「他在吃什麼?」皇上問我。

    我淡淡地說道:「一種毒山芋,吃了不會馬上死,但是吃多了會腹脹而死。皇上,這就算陳州的一角。你覺得陳州的百姓苦不苦?」

    皇上流淚地說道:「朕一定加撥振糧的數,安寧,為什麼他們都看不到朕和你?」

    「皇兄莫要多問。皇兄跟我來,我帶皇兄去看一個地方。」我笑著說道。

    我們不一會落到了一個張燈結綵的大院子的門前。皇上望著那個大宅子的門口上掛著匾額不由地說道:「軟紅堂?這個是什麼地方?」

    「是安樂侯龐昱的地方。是他強拉丁夫給他蓋了這個軟紅堂,皇上我們進去看看。」我說道。我說完拉著皇上穿門越牆而進。皇上顯然被自己這個能力嚇住了。他望著我說道:「安寧,為何朕能穿門而進?」

    我望著他笑了笑:「皇兄此刻正在夢中,只是神遊了陳州。皇兄,跟我來。」

    我帶他走到了院子裡,只見院子可真的造的美輪美奐,和皇上的後花園有得比了。皇上說道:「這個龐昱竟然私造如此豪華的宅院。」

    「皇上莫要動氣,皇上請跟我來。」我笑著說道。我把他帶到了龐昱的賬房,然後一揮手,在賬房裡放著的箱子和櫃子全部都打開了,裡面都裝滿了雪白的銀子……

    皇上看到這一切,他說道:「這些錢要是給那些無飯可吃的災民,那該多好。」

    「皇上,這些都是龐昱倒賣振糧得來的黑心錢,皇上請看。」我伸手,桌上的一本賬簿落到了我的手裡,我打開遞給皇上看。

    皇上看後,頓時臉都氣得發綠了,原來賬簿上寫著:十兩銀子一斗米。

    「皇上,你可知道,那個龐昱打著皇上你愛民如子的旗號,在這裡做的卻是喪盡天良的事情?皇上,不能讓龐昱再這樣為非作歹下去了。」我說道。

    皇上說道:「明日早朝,我一定要命人來徹查此事。」

    「皇妹斗膽,請皇上派一個清廉愛民,敢於對抗權勢的好官下來。這裡的百姓太苦了,這樣下去,肯定會激起民變的。」

    「安寧,你覺得何人可擔當如此重任?」

    「包拯。」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雞叫了。我說道:「皇上,我送你回去,天亮了。」我說完一揮手,頓時皇上消失了。

    皇上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的手上竟然抓了一頁賬簿,他趕緊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望著那頁賬簿說道:「莫非這是真的?」

    「皇上,你怎麼了?」皇上身邊的龐妃問道,她也爬起身來,見皇上手裡抓著一頁紙張在發呆,頭上都是冷汗。

    「陳琳,現在是什麼時分了?」皇上對門外的陳琳叫道。

    「啟稟皇上,可以更衣上早朝了。」門外的陳琳回話道。

    皇上一個咕嚕起身,然後太監和宮女們都進來侍候皇上更衣洗臉。

    早朝上。

    皇上望著三班文武大臣,又望了望龐太師等人。他見到包拯站在那裡,一直悶不做聲,他馬上說道:「昨天晚上,朕做了一個怪夢,醒過來發現手上拿著一頁賬簿。包拯,朕聽說你是夜斷陰間,日斷陽間。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他說完就叫人把賬簿拿給包拯。

    包拯拿過賬簿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的都是買賣米糧的賬目,仔細一看,竟然一斗米賣到了十兩銀子,他馬上說道:「皇上,據臣所知,外面的米糧,一斗米就是三錢銀子,為何這賬簿上的米糧竟然高達一斗米十兩銀子那麼多?」

    「包拯,朕昨日做了一個怪夢,到了陳州,發現那裡的百姓叫苦連天,那裡的米價就是十兩銀子一鬥。」皇上說道。

    「皇上,夢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皇上不可相信。而且微臣所知,夢都是反的。」龐太師馬上說道。要知道,安樂侯可是他的兒子,如今安樂侯在陳州放糧,皇上竟然做這樣的怪夢,不是說安樂侯賑災不利嗎?

    皇上望著太師,皺了皺眉頭,然後對包拯說道:「包卿,你以為如何?」

    「皇上,夢雖然都是虛無縹緲的,但是皇上你醒過來的時候,手裡竟然拿著一頁賬簿,那就證明此事必有蹊蹺,臣斗膽,請皇上派臣去陳州查明大概,以解皇上你的疑慮。」包拯馬上跪下說道。

    「皇上,陳州三年旱災,災民無數,但是安樂侯龐昱放賑,未見好轉,皇上何不命包拯為欽差,一來可以查實皇上夢中之事,二來可以賑濟災民。」王丞相說道。他也覺得皇上這個夢很神奇。

    「朕夢中之人,也是叫朕派包拯去賑濟災民的。」皇上說道。

    王丞相聽了馬上說道:「皇上夢中之人是什麼人?」

    「是一位身穿仙衣,頭戴綵鳳冠的仙人,不過她一轉身就變成了消失了三年的安寧公主。」皇上說道。

    眾大臣驚異,頓時都愣住了。

    「皇上,微臣認為一定是皇上思念安寧公主所致。」太師說道。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此事無論如何,朕都要查清楚,陳州的災民太苦了。包拯聽旨,朕命你為欽差,待交接完開封府事宜即刻啟程,代天巡守,到陳州放糧,一併查實朕夢中之事。」

    包拯聽了馬上說道:「臣接旨,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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