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當公主 正文 第三部:遇公孫 第八章:往事不堪回首,此行暗藏凶險1
    可憐的連成被抓回了村子綁在村子的一棵大樹上,村子裡的老老少少都望著他,沒人敢出來阻止,因為大家都害怕這個南霸天。這個南霸天也真不是一個東西,竟然當著連成和眾人的面在大樹邊糟蹋碧柔。聽著碧柔撕心裂肺的叫聲,連成憤怒了,他握緊了拳頭,用盡了全力掙扎,他希望自己能掙脫這個繩子,可惜繩子太堅固了。他只有哭喊著:「畜生……張東溪,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在場的村民沒人敢出來阻止,他們都悲憤交集,掩面而去。

    碧柔死了。連成親眼看到碧柔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碧柔被糟蹋後,悲憤地從旁邊拔過劍要和張東溪那個畜生同歸於盡,可惜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怎麼樣打得過這樣凶狠的一個男子。張東溪一劍刺向了碧柔的胸部,劍從前胸穿過後背。碧柔就這樣倒下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死不瞑目。這個世界對她太不公平了,她仇恨這個毀了她的清白,又將她殺害的男子。

    連成望著碧柔那雙眼睛,那雙控訴的眼睛,它帶著淚,帶著恨……連成發狂地大叫起來,他說道:「碧柔……張東溪,我連成發誓,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哼,要將我碎屍萬段?我看是誰將誰碎屍萬段。」張東溪冷笑地說道。他輕蔑地望著這個半死不活,氣得發狂的男人。張東溪這個人平生最喜歡就是看別人對他又氣又恨而又拿他沒辦法的那個表情。他招手吩咐在世臥龍,在他耳邊細細地說了些什麼。在世臥龍聽完以後,奸笑地說道:「公子,請放心。我肯定會讓你看到他痛苦的樣子。」

    「張東溪,你這個畜生,你喪盡天良,總有一天,你不得好死。我連成發誓,只要我今天不死,我總有一天會將你碎屍萬段的!張東溪……」連成狠狠地罵道,他此刻真的恨不得拿起一把刀把張東溪活劈了。

    這個時候在世臥龍不知道從那裡弄來一盤水,他對頭對臉就往連成身上潑去,頓時連成疼得大叫起來。原來這是一盤鹽水,連成身上有很多傷口,如今在他身上潑鹽水,令他疼痛難當。他竟然痛暈過去了。

    「這小子真是不禁玩,那麼快就暈過去了?真是的。」張東溪望著暈過去的連成,頓時索然無味地說道。

    在世臥龍望著暈過去的連成,然後走到張東溪身邊問道:「少爺,要不要用清水把他澆醒?再好好玩玩?」

    張東溪一副很厭煩的樣子說道:「不用了。把這個小子綁在這裡,讓太陽曬他,讓雨水淋他,讓風吹乾他……不給他水喝,不給他飯吃,讓他活活餓死,我要他死也受盡折磨而死。」他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連成被綁在大樹幹上曬了兩天兩夜,在第三天的晚上,因為看守他的人打瞌睡,村裡一位和連成相熟的鄰居才偷偷地救了連成。

    連成足足病了一年多,本來他也活不成,但是他一想到死去的碧柔,一想到張東溪那張臉,他就對自己說,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殺了張東溪。他活了下來。病好後的連成帶著幾個村子裡的兄弟就到洞庭湖上做了水寇。

    我聽完了這個故事頓時握緊了拳頭,然後站起來,一拳打在旁邊的石欄上,頓時石欄破碎了。我氣憤地說道:「這個張東溪,簡直連畜生都不如,看來本宮判他鍘刀之刑,對他還是太仁慈了。」

    蔡師爺看到那個破碎的石欄,再看到我臉上那個可怕的表情,頓時害怕地站起來說道:「公主,你別生氣,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再說了,如今這個張東溪已經死了,你就不要那麼生氣了。」

    公孫策望著我的臉,發現我還餘怒未消也趕緊說道:「公主,你已經鍘了張東溪了,如果你覺得還不夠,不如把他的屍體挖出來,然後讓受過他的罪的人任意鞭屍三天。」

    我望著公孫策說道:「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算了,竟然他人都死了,就不要毀他屍體了。」其實我當時心裡還真的有這樣的衝動,可是我一念之仁,覺得這樣太過於殘忍了,所以沒同樣公孫策的要求。

    「公主,這個連成會不會因為公主你殺了張東溪,他不能親自報仇而遷怒於你?」文師爺分析道。按道理來說,公主替荊州府除了一大害,他們應該感激公主才對,怎麼會向公主發出挑戰書的呢?他有點無法理解了。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管怎麼說,這個連成是典型的官逼民反,本宮一定要去會會他,勸下他才行。」確實,若不是朝廷任人不當,地方上怎麼會有水寇呢?其實,沒人願意落草為寇,想想梁山的一百零八好漢,那個是自願為寇的?

    公孫策馬望著公主臉上這樣一副堅定不移的表情,馬上說道:「公孫策知道如何勸公主你也是沒有用的。因此公孫策希望公主你明天能帶上公孫策!希望公主成全!」

    「不行。你不會水性,而且你還是一個文弱書生,你去我反而會擔心。明天,本宮決定帶上五六個人,都要精通水性的。要知道,本宮是旱鴨子,在路地上,還可以當下山大王,一到水裡就不行了。」我一聽馬上發對地說道。

    「怎麼樣才讓水寇知道,我已經同樣了他的要求?」我望著文師爺說道。

    蔡師爺一臉的不願意,他望著我,在他的臉上,我看出了擔心憂慮和不安。他似乎下定了好大的決心,他好久才說道:「只要把已經拆過的信懸掛在衙門口就可以了。不過,公主,你真的決定要去嗎?」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我吩咐衙役把信懸掛在衙門口上。

    等我轉臉望著他們的時候,發現兩個那種憂慮的表情,不由地笑了,我說道:「要知道,本宮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得來的。你們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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