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來,伸出雙手護著史家的人說道:「放手吧!大伯,他們都是無辜的。冤冤相報何時了?」
「不行!」老者說道。
「若是如此,你就先殺了我。否則我是不會讓你殺他們的。」我說道,那個老傢伙的那一劍刺得太深了,傷到了我的臟腑,我雖然點了穴,血還是不停地流。
「公主,你怎麼了?」展昭回頭發現公主竟然手捂胸口攔在了史家人的前面,他馬上躍身飛回公主身邊問道。
「公主?!」老者一聽頓時吃驚地說道。
這個時候蒙面的少年望著老者,他發現老者也受傷了,他說道:「義父,你怎麼了?你怎麼受傷了?」
「我沒事情,展昭,你保護好他們,否則本宮拿你試問!」我說道,我說完坐了下來,然後運氣療傷。我再不療傷,估計就要流血過多,失血而死了。
「我們走,孝義!」老者說完拉著少年的手如同燕子般飛身而起,離開了樹林。展昭見狀趕緊過去,把衙差的穴道都給解開。
「公主,你沒事情吧!?」展昭望著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公主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情,只是史家的人恐怕還會遭人劫殺。史頂天,你爹史忠之死,死有餘辜,是他派人殺了謝春堂和祁縣的一干衙役,所以包大人鍘他,並沒有錯。至於你們發配邊疆,本來是想引出那個幕後黑手。如今看來,我們都低估了對手的實力。你帶著你的家人逃命去吧!」
「你是公主?」史頂天望著我吃驚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是公主,我是安寧公主,你們快走吧!」
「公主,你放了他們……包大人那邊我們怎麼交待?」官差望著我說道。
「我不放了他們,你們能擔保在路上不會再有人殺他們嗎?再說了,史忠已死,他罪不及全家,我放了他們也沒有錯。」我一聽生氣地說道。這些人真是笨,其實我是在幫他們。若是他們押解的犯人在半路被人劫殺,他們難逃失職的罪責。
「多謝公主。」史頂天見狀馬上跪下對我說道。他扶著母親帶著眾多家人速速離開了。
展昭望著史家一家子都走了,然後對我說道:「公主,先讓我帶你去找大夫吧!」他說完把我攔腰抱起來,然後躍身飛起。我躺在他的懷裡,這感覺很奇怪,我望著他的臉,在他的臉上有些許汗珠。他長得真的很帥氣,不過他這樣的帥氣和小白比起來,顯然多了一份穩重和成熟。他低頭望著我,發現我在看他,他頓時臉紅了,我趕緊把臉別過一邊。可是心卻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難道我傷到心臟了?
大夫叫丫鬟給我上完藥後,對展昭說道:「她的傷雖然很深,但是事後封住了穴道,加上她內力深厚,所以很快就沒事情了。估計七八天就可以完全好了。」
展昭一聽才微微地放下心來。他望著我說道:「你沒事情我就放心了,展某還有事情要做,公主,我們就此告辭了。」他說完就轉身想走。
「喂,展昭,你給本宮站住。」我生氣地叫道。
「公主,你還有什麼吩咐?」展昭馬上轉過身來問道。
我一臉委屈地望著他問道:「本宮受傷了,你難道就這樣把我扔在這荒村野店,要是我遇到壞人怎麼辦?」
展昭本來想想去找哪兩個蒙面人的,如今聽公主這麼一說,他還真的不能放下公主在這裡不管。他對公主說道:「如此,展某先行送公主回去,再去抓那兩個蒙面人。」
包拯聽展昭回報後,說道:「你說哪兩個蒙面人武功高強?」
「是的,大人,手下和其中一個蒙面人動手,也只是和他打了個平手。這個人的武功真的算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大人,如今公主將史忠一家放走了,這如何是好?」展昭說道。
「放了也好。他們都是無辜的,放了他們,哪兩個黑衣人也就無法找尋他們的下落了,如此正好。」包拯聽了點了點頭說道。
展昭說道:「大人,屬下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什麼想法?」
「我們何不假意說史家一家因為半路遇到劫匪,已經被押回開封府的大牢內,並且改判他們二十年牢獄之刑。我相信哪兩個蒙面人一定會來劫獄殺人的。」展昭說道。
包拯聽了點了點頭。
我回到公主府,因為受傷,所以沒有再亂跑,也沒有進宮,要是太后知道我受傷了,不知道會心疼成什麼樣子。這天,我閒來無聊,就坐在院子裡,自己練起毛筆字來了。想起來,自己真的和書法沒什麼緣分,練了三天,那字寫得還是一樣醜,連我身邊的宮女都忍不住想笑。我見她們憋著實在太可憐了,就說道:「要笑就笑吧!我知道我寫的字很醜。」
「公主,奴婢不敢!」她們兩個馬上跪下來說道。
我無奈地望著她們說道:「起來,怎麼老跪著。有什麼敢不敢的,不就是笑笑嗎?好了,本宮准你們笑。」
這個時候她們才敢笑。
就在這個時候,小德子進來了,他見到我就跪下說道:「公主,皇上請你速速進宮,車在外面等著呢!」
我一聽頓時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麼急?難道皇上知道我受傷的事情?」我對小德子說道:「等下,我回房更衣就來。」因為此時我身穿的是男裝。
「來不及了,皇上要馬上見你。」小德子說完馬上拉著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