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開封府通緝我們的榜文,包拯竟然把我們五個畫得那麼難看,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徐慶拿著從城門口揭下來的榜文遞給大哥盧芳說道。他一臉怒氣沖沖,似乎要殺人一樣。
在一邊的白玉堂一聲不吭,卻不知道從那個角落中摸出了個酒瓶,又大口大口地喝起酒來,他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種酒精過度的嫣紅,他只要不忙,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喝酒。
「你還喝?五弟,你看,開封府的人竟然把我們醜化成這個樣子。」徐慶很不高興地把白玉堂手上的酒瓶奪了下來,扔到地上,頓時酒瓶碎了。
白玉堂拿過畫像望著畫裡的自己,自己本來玉樹臨風的,怎麼會長著這樣難看的絡腮鬍子呢?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的下巴確實長出了鬍子,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有畫像裡的人那麼醜陋面目可憎嗎?
「包大人故意把我們醜化的目的並不是羞辱我們,而是有意在幫我們。你覺得他們五個像我們嗎?」蔣平說道。他知道包拯是見過他們五個人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畫像裡的人和真實的人相差那麼多,唯一的解釋是,包拯不想通緝他們,故意把畫像醜化的。
韓章望著畫像的自己和兄弟們馬上搖頭說道:「不像。」
「確實不像。我還以為他故意嘲笑我們呢!」徐慶一聽恍然大悟地說道。
盧芳說道:「看來包大人真是用心良苦。」
「大哥,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和畫像裡的人很像?」白玉堂突然問道。
頓時他們四個都愣住了,眼睛齊刷刷地望向白玉堂,確實,白玉堂如今這個樣子確實很想畫像裡的人。他們不由地點了點頭。
白玉堂頓時黯然。他想到了什麼,自己再這樣消沉下去,蘭蘭也不可能死而復活,估計蘭蘭在天上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也會傷心的。
「大哥,從現在起,我要從新振作,做回以前那個玉樹臨風的白玉堂!」白玉堂望著大家笑著說道。
四隻老鼠一聽頓時高興地歡呼起來。沒想到老五終於能振作起來了。這還得感謝包大人那種亂畫的緝拿榜文。
五鼠並不知道,那張榜文的惡改,並不是包大人的意思,而是展昭的傑作。
這年的冬天來得特別的晚,十月底,祁縣才飄起白白的雪花。轉眼間,婉瑩已經在縣衙府裡住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來,她好像已經完全習慣了府衙裡的生活。她活潑好動,個性隨和,但是卻是十分聰慧。
衙門裡很多連謝春堂都無法斷的案子,到她的手裡就很輕而易舉地斷了。因此謝春堂有時候斷不了的案子都要去請教他這個上天賜給自己的女兒。
轉眼又過了兩個月。
好漂亮的雪花,我望著紛紛揚揚的雪花,不由地高興得在雪地裡跳起了舞,我此刻心情愉悅得像一隻蝴蝶。我拿著劍在雪地裡舞動了起來,邊無邊作詩:「一夜北風冷,天地改容顏。江山素裝淡,日月分坤乾。我笑我癡迷,錯將梅花憐。人生幾春秋,宛若冰中泉。」
謝春堂聽到了女兒吟唱的詩句,頓時讚賞地點了點頭。他這個從天而降的女兒,比起他那個體弱多病的女兒,不僅才情橫溢,而且武功高強。轉眼她在府裡住了三個月,看著她頭上的傷一天天好起來,他心裡也一天天擔心起來。
這個時候,華師爺來了,他附在謝春堂的耳根不知道說了什麼話,頓時讓謝春堂大驚失色,他馬上說道:「快把來人請到書房。」他說完就沖沖和師爺離去了。
我站在樹上望著父親遠去的身影,心裡不由地想:「莫非出了什麼大事?父親大人如此慌張。」我心裡不由地擔心起來,可是這個不擔心還好,一擔心我的腳一滑,從樹上摔了下來。我的頭……可憐的我,怎麼老是腦袋和石頭接吻。我頓時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我又暈了過去。
在迷迷糊糊中,我的腦子裡不停浮現出一個個人的面容,包大人,展昭,皇上,白玉堂,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