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室中。
一名穿著黑衣服的女子跪了下來,在地上說道:「主人,展昭去找了無鹽女見面。想帶無鹽女走。」她把在無鹽女房間見到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那個主人。
是他,襄陽王,此時他竟然坐在龍椅上,身穿的衣服竟然是龍袍。他說道:「看來這個無鹽女還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主人,少主人回來了。」
「讓她進來。」
「父皇,我們的計劃失敗了,包拯有五鼠在保護,太后和皇上加強了防備,我們根本沒辦法進他們的身。不過,六指人除去了。沒有任何證據留下來。」她不就是那名追殺太后和皇上的女刺客嗎?對,她就算襄陽王的女兒趙馨兒。
「馨兒,你的大哥可能遇到了點麻煩。我們的計劃必須要停下來。你回到房間去好好休息吧!我現在有點頭痛。」襄陽王說道。
趙馨兒聽了,點了點頭,然後走了。
襄陽王摸著太陽穴,他的兒子不見了,派出去的人都找遍了,但是還沒有找到他兒子的下落,他心裡已經隱約的預感到,他的兒子可能已經落在包拯的手裡。這個包拯留著始終是個禍害,若是那個包拯能為己用,該多好。
「皇上,我們身邊缺乏一個出謀劃策的人。」說這話的是一個面帶鐵盔的男子,他一直站在襄陽王的身邊,可以看得出來,他是襄陽王的貼身護衛。
襄陽王點了點頭,他說道:「還缺少像包拯那樣的人才。莫言,你覺得今天那個無鹽女到底是什麼人?像她那麼聰明的人,雖然醜陋,但是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只做粗活的下人。」
鐵盔男子搖著頭說道:「卑職不知道,但是剛才雁峰說,她不肯跟展昭走,她應該不是開封府的人。這個人進王府,若是只想圖榮華富貴的話,皇上不妨可以試著用她。」
「嗯。可惜她是一個醜女,若她不醜,或者是個男子的話,肯定可以輔佐朕的。」
「皇上,你可知道齊國無鹽女的故事?無鹽女雖然相貌醜陋,但是卻是一個能輔佐齊王治理好過家的好皇后。若是此女真有王佐之才,皇上不妨考慮立她為王妃。」莫言說道。
襄陽王聽了點了點頭。對他來說,人才才是他他目前最需要的,至於相貌還是其次的。
第二天,我進書房,仔細地打掃著衛生,然後把書桌上的書,一本一本地收拾好。就在我用雞毛毯子拍落書架上灰塵的時候,突然王爺進來了。他的身邊竟然跟著一個帶著鐵面具的男子。我趕緊低下頭,想走出去,卻被他叫住了。
「無鹽女,以後你見到本王不用低頭了,本王有話要跟你說,你留下來。」襄陽王坐到椅子上,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
「你的家住在那裡?」
我搖了搖頭,說道:「奴婢自幼孤苦,沒有家。」
「那你的所學是何人所教?」
「奴婢的父親本是一名落地的秀才,所以奴婢也粗略學得幾個字。後來奴婢家中突遇大火,只剩奴婢一個人,奴婢就飄零江湖,過著受人欺凌的日子。多謝王爺收留奴婢。」
襄陽王望著我說道:「你的家鄉在那裡的?」
「奴婢離開家鄉的時候,才十歲,只記得家鄉是在嶺南一個叫牛家村的地方。其他的奴婢不記得了。」我說完又低下了頭。這些可是那個該死的李飛教我,他把我弄成這副尊容還給我一個那麼悲慘的身世,我真的佩服他。
「你是不是姓莫?你父親是不是叫莫懷若?」鐵頭男子突然很激動地問道。
我吃驚地望著他,李飛只告訴我嶺南牛家村,五年前發生火災,其他沒說過。我望著那個鐵頭男子,沒有出聲。
「是不是?」鐵頭男子見我不回答,很不高興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怎麼知道?」
「你母親叫什麼?」
「尋娘。」我怯怯地說道。這個是李飛告訴我的,他只告訴我,我的母親叫尋娘,是荔枝灣的一名養蜂女。
「沒想到,五年的那場大火竟然尋娘還有孩子留在人間……」鐵頭望著那個蒙住白紗巾的少女,心中悲痛萬分地想到。這個女孩是尋娘的孩子,她竟然能和自己在這裡相會。難道這是天意嗎?
「你是我娘的朋友嗎?我娘說她在荔枝灣養蜂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很好好的朋友……」我故意這樣問道,然後盯著他瞧,雖然我看不到他鐵面之下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很激動,因為他的手在發抖。
襄陽王望著我們二人,他問道:「莫言,這個無鹽女,你認識?」
「王爺,她是卑職的故人之女。」莫言說道。
王爺聽了點了點頭。這樣說來,這個無鹽女的身份不值得懷疑了。他望著我說道:「無鹽女,本王有一個問題要問你,若是有人搶了本該屬於你的東西,你會不會搶回來?」
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要搶回來,而且還要那個人十倍奉還!」
襄陽王點了點頭,繼續說:「當今皇上的父親搶了本身屬於本王的皇位,你說本王是不是該搶回來?」
「王爺?……你是說你……你要謀反?」我望著他一臉吃驚地說道。
「什麼叫謀反?本王不過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襄陽王聽了生氣地說道,然後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馬上做出了恐慌的表情,說道:「奴婢失言,王爺請見諒。」
「無鹽女,本王問你,你可以願意幫助本王奪回屬於本王的東西?」王爺拉著我的手,望著我的眼睛說道。他的手好用力,抓得我的手很痛。
我說道:「王爺,奴婢願意效犬馬之勞!」我說完跪了下來。
「無鹽女,你盡力輔佐本王奪回屬於本王的皇位,以後必然少不了你的富貴榮華。」襄陽王說道。
「多謝王爺,奴婢一定盡心盡力輔佐王爺成就大事。」我馬上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說道。
襄陽王點了點頭。他說道:「跟我來。」
他把我帶到了後花園的禁地,來到一個石桌邊,他把石桌邊的的石凳翻轉,頓時旁邊的假山的竟然露出了一個石門,原來在假山的後面有密室。
他帶我們進去。沒想到密室裡面竟然是金碧輝煌的皇宮擺設,美輪美奐。這裡簡直和皇上的金鑾殿一樣。我吃驚地望著這些,看來這個襄陽王圖謀造反已經很久了。不是吧,連龍袍和龍椅都做好了?
襄陽王馬上讓密室裡的宮女幫他當眾寬衣,換上龍袍,坐到龍椅上。
我們二人馬上跪到地上說道:「參加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襄陽王馬上高興地舉手說:「兩位愛卿,平身。」
我們才起身。我望著他,這個傢伙想當皇帝想瘋了。我得想個辦法,快點把這些證據給弄到開封府。包黑子,這次你輸咯!
襄陽王把他行刺包大人和皇上的事情全部告訴我,然後問道:「無鹽女,現在該怎麼辦?」我聽了想了一會說道:「現在行刺失敗,並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我們現在還靜觀其變。等待事過境遷,皇上和包拯都放鬆警備,我們再做打算!」
襄陽王點了點頭,說道:「朕也這樣認為。」
「皇上,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得民心,只有贏得民心,皇上才能坐穩江山。」我繼續說道。
襄陽王聽了摸了摸鬍子,點了點頭說道:「嗯。可是怎麼樣才能贏得民心?」
「招攬天下賢才!降低封地上田租,勤廉官吏,公正廉潔!」我說道,「皇上,要任用賢能,招攬像包拯那樣子的人才。」
「嗯。無鹽女,你說的,和朕的所想一樣。朕終於找到了一個和朕想法一致的人了,可惜你是女子,否則朕登基後,就封你為丞相。」襄陽王聽了點了點頭,很滿意地說道。
我馬上跪下來說道:「皇上,奴婢不敢,奴婢不過是一個醜女,只是想憑一己之力為天下蒼生做些貢獻。當今皇上無能,以致西夏和契丹都興兵犯我疆土,我大宋每年還要向西夏和契丹上貢數百萬銀兩,以致國庫空虛,為了填補國庫的空虛,朝廷又不得不向百姓徵收稅收,百姓不能安居樂業。小女子只是希望皇上你登基之後,能發奮圖強,讓西夏和契丹不敢小瞧我們大宋。希望皇上你能如同唐太宗成就貞觀之治,名留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