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認真的看了起來,他說:「公主,你看,在北斗七星的第四星和第七星的中間連續中間好像還有一顆星。它一時明,一時暗的。你看是不是。那顆星,我怎麼以前沒注意到呢。」他指著那顆一臉興奮地說著。
「北斗七星第四顆與第七顆連心的中垂線上,有一顆忽明忽暗的星,那就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我突然黯然地說道。
「天煞孤星?什麼意思?」宋慶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星,很好奇地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只是我們家鄉的一個傳說。大人沒必要知道的。」
「公主,你的家鄉在那裡的?」
「不知道。可能是一個遙遠得不能再遙遠的地方。我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是記得一些家鄉的事情和東西。」我說道。
「公主,你想念你的家人嗎?」宋慶突然問道。他對這個女子的來歷很感興趣。要知道世界上確實很難找到這樣的一個人。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對我的家人一點記憶都沒有。雖然有時候望著月亮不盡的傷感,但是卻不知道為何傷感。」
宋慶見狀也不好多問,這個女孩子還多愁善感的。他想通過一些事情來瞭解這個女子的家鄉,馬上問道:「公主,你剛才說的天煞孤星是怎麼回事,可以給下官說說嗎?」
「天煞孤星,一顆孤獨的星。從遠古走來,神秘而詭奇。沒有人知道它來自哪一層星系的外太空間。據說,宇宙還是一片洪荒、天地尚且混沌的時候,天煞孤星就已在湛藍深不可測的夜空中飄行。幾千萬年來,孤獨是它最親密無間的伴侶,它唯一的樂趣就是傾聽宇宙邊緣沙沙的風聲。可又有誰知道,這千萬年淒厲的風聲其實與它的心一樣寂寥。天煞孤星是孤獨的,任何星體都與它遠遠保持著十二維的空間距離一個永不可觸及的絕對異度空間。它固執地奔逐在自己的軌道上,宇宙的殘埃塵骸妄想阻擋它前進的軌跡。它沒有也不需要同行者,在這個絕對的空間裡,它是唯一的神。我行我素,逍遙獨行。於它而言,任何來自外維空間的力量都可視而不見,它從來就不理會也根本不接受任何力量的恩澤。孤獨,天煞孤星一生的宿命!」
宋慶聽了頓時感歎地說道:「天煞孤星,注定孤獨的一顆星。」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其實這都是傳說。其實真正的孤獨不是一個人的孤獨,而是身在人海中卻無人可訴的孤獨才是真的孤獨。」
宋慶愕然了。這個女子的話語彷彿一面鏡子,一語道破人生孤獨者的含義。她的智慧遠遠不像她的外表給人那麼簡單。如果說她是一條小溪,那麼她看起來確實清澈得見底,但是小溪盡頭恐怕是浩瀚的大海。
與其同時,展昭正和某人在開封西郊的樹林外進行激烈的打鬥。原來展昭追上那個刺殺包大人的殺手了。此刻他正在和他打鬥呢。一場激戰下來,他們兩個誰也沒佔得了誰的便宜。兩個各佔一邊拿劍對峙著。
「你是什麼人?」刺客問道。
「南俠展昭!」展昭冷冷地說道。他自從出了師門以來還從未遇到過如此厲害的對手,難怪師父對自己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從未聽說過。」刺客說道。
「我也從未聽說過,只是朋友給我的謬讚!」展昭說道。他也知道自己也不是那麼有名,所以並不是很生氣。
於是這兩人又打了起來,這次可以說是打得熱火朝天了。兩人出手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劍和劍相擊碰撞出的火花照耀著整個竹林。展昭的是南方人,江南的細雨孕育出來的漢子,而他的劍法如同春風化雨,招招破解了敵人的進攻。
這場空前的激戰也不是沒有觀眾的,因為在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望著兩個在打鬥的人,看到月光之下那個紅衣少年郎的臉,不由地說道:「美哉,少年,壯哉,少年!」
這個少女是誰呢?她就算襄陽王的女兒,平安郡主趙馨兒。她就是這次負責行刺包拯的人,當然了,也是負責行刺皇上的人。這個黑衣人就是她的手下。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她的手下漸漸支撐不住了,她怕手下被抓,馬上放出飛鏢。
展昭感覺到了身後有一支飛鏢飛過來,他趕緊揮手用劍擋住了飛鏢,而黑衣人趁機逃走了。
展昭遠遠地望著那個白衣姑娘,在月光之下,她如同仙女一樣,她回眸一笑,然後躍身飄然而去。
展昭癡癡地望著那個姑娘,說道:「她是什麼人?」(小昭的桃花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