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森呆呆地看著她消失的方向不由得苦笑她明明只是一條人魚為什麼在分別之時也還有不捨呢?真是太奇妙的這裡的生物都是這麼奇妙事情更奇妙自己莫名其妙地與她結緣居然還跟著她學跳舞!
如果有人知道自己跟人魚學跳舞或許會認為自己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腳下一動海水帶著他流水一般地滑向海岸線腳下無冰但一樣踏實這也是水魔法嗎?如果是只怕這水魔法已經有了改變開始變得不倫不類了一如自己的人生。
他的人影消失在遠方在海岸邊略一停留好像還回頭面向大海深處看了一眼終於踏上高高的礁石消失在路的盡頭尤兒悄悄地從海面上浮現癡癡地看著前方前方是6地是他消失的地方6地不是她能去的地方但她的一顆心早已越了時空的距離牢牢地牽在他的身上隨著他一起穿越萬水千山!
大海沒有了他又重新回到寂靜之中但尤兒的心裡不再有孤獨因為她已經滿足能與他共舞一曲能陪著他海6空轉了個遍她還有什麼遺憾?
她會想他但她知道能在什麼地方找到他只要那座島還在不管大海有多麼大她都有一個準確的坐標因為他說過:我要在海上建一座別墅你也可以來住!
這一天會是什麼時候?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現在她要做的是什麼!
克瑪心中也有一個坐標她的坐標是在蘇爾薩斯學院她知道不管他去了哪裡他都會回到蘇爾薩斯一匹白鹿載著她一路前行身邊是鳥語花香的早春時節蘇爾薩斯或許依舊是北國嚴冬。但她知道在嚴冬深處一樣有嬌嫩的春色在悄悄萌芽一如她的心事悠悠。
前面是遮莫城的高大城牆古老而又繁雜身後有風兒吹來克瑪輕輕回頭。也許是下意識地想看一看她的來路也許是將來哪一天的歸途。
剛剛回頭一個聲音從耳邊傳來:「嗨小姑娘!」
聲音是如此地輕鬆又是如此的動聽。克瑪的臉已如春花綻放因為她聽出了這是什麼人的聲音目光回過她也看到了他他正站在後面的路邊剛才的一縷春風莫非是他帶來的?
「小姑娘我可以與你一路同行嗎?」劉森臉上有輕鬆地笑意。
克瑪眼睛成了一彎動人的月亮。輕輕咬著嘴唇:「我怕你……路上欺負我!」
劉森輕輕躍起準確地落在她的身後雙手一合懷裡抱上了一具嬌軀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肯定是欺負嗎?」
克瑪一聲嬌呤將身子送向身後更緊地偎入他的懷中在他懷裡輕輕仰起臉眼波流轉:「你沒有陪你的小美人度蜜月?」
「度蜜月?」劉森笑了:「好提議我們這就度蜜月。一路度到蘇爾薩斯!」
「不是我!」克瑪又羞又喜:「我又不是你地小美人……」
「坐穩了!」劉森懶得跟她扯:「我們離開城門口這裡人實在太多了!看到兩人共一騎都有人眼睛直了!」
路口果然有人在看她!克瑪嬌羞無限兩腿一夾白鹿跑得飛快很快就穿過熱鬧的城門口前面一片幽靜克瑪輕輕地笑:「你上次……上次在後面追的!」上次兩人也只有一匹白鹿他選擇的是讓她騎他自己一路上追。這次倒好當仁不讓一上來就抱上了!
「我追?」劉森大笑:「我擔心你的白鹿會受不了!」說話之中他的手已壓上了她胸前的飽滿在白鹿之上。這也許是最好地擁抱方式。他一向不會錯過。
克瑪掃一眼自己的前胸輕聲呢喃:「你這樣……要是有人看到了。不知道他們受不受得了……」
「提醒得真對!」劉森說:「這是在走路別人看到了的確有些不太對頭!」真是一個好男人也怕羞呢克瑪滿意!但很快男人的手一滑一轉居然鑽進了她衣服裡面而且他有解釋:「這樣就好多了誰知道我手裡是什麼東西?」
克瑪臉紅如火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男人手裡是什麼東西是她的寶貝直接用手握住了外面是她的衣服輕輕一摸克瑪已經呼吸急促在男人懷裡嬌聲纏綿:「要欺負我……也得到晚上吧?你說呢?」
晚上或許是欺負這時候是愛撫近距離地在她極度敏感的地方愛撫克瑪魂飛天外都快呻吟了這一路好長這一路的風光無限在他的懷裡一路前往蘇爾薩斯將是最纏綿、最溫馨的時刻這個時間可以無限長。
白鹿地度也變得極慢每一步踏出都極輕柔克瑪都懷疑是男人施了某種魔法她自己呢?也中了某種魔法嗎?為什麼同樣的路走起來完全不同第一次走這條路她帶著家族的厚望也帶著沉重的使命感;第二次是與他同行的一路上小心翼翼驚慌與擔憂同在;第三次與他同行她的心思已改變許多有急切、有擔憂當然也有對他的小心解讀;這一次一切都不存在不存在使命、不存在危機只有濃濃的春意和無盡的纏綿這身後的人已經是她地男人已經是她心上人她就是在心上人的懷抱之中度她的蜜月!
天空有白雲悄悄飄過帶著南方大海的春潮悄悄流向北方劉森的頭突然抬起久久地看著天邊克瑪地眼睛也悄悄睜開向上面望去她地男人神態有點不同:「親愛的怎麼了?」
「有兩隻飛虎剛剛飛過!」劉森笑道:「是從遮莫城起飛地!」
「我怎麼沒看到?」克瑪不服了自己魔法是比不上他但沒理由連眼睛都不如吧?
「你根本是閉著眼睛在享受哪看得見別的?」
克瑪在他懷裡折騰:「哪有?你不是好人……自己做壞事還說人家……」
一折騰一打鬧關于飛虎的事情自然略過不提遮莫城的高樓也早已不在視線之中高樓之上或許也有某位女孩在思念他如果只有劉森一人他或許會悄悄進入這座高樓將某個可憐的枕頭從某位小姐懷裡奪走用自己取而代之但有了克瑪他不能他得送她順利回到學院路途之上也未必一定會平安。
洛琳琳要怪就怪克瑪千萬別怪你老公!這是劉森對著高樓留下的無聲告誡!
「親愛的記得上次我們回來的事嗎?」克瑪幽幽地說彷彿回到了那次難忘的行程之中。
「記得!」劉森笑了:「你講的故事我記得最清楚抱歉這次沒向你爺爺提起讓他答應你嫁給某位下人!」
克瑪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你要是再記這個……我……我不理你!」這也許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撒嬌以前絕不敢這麼放肆的。
「你挺會騙人的!」劉森感慨:「怎麼想起來編造這樣一個故事?」
克瑪臉紅紅地縮進他的懷抱支支吾吾地表示:「克瑪怕你……怕你使壞!」
劉森努力回憶:「那段時間我好像不太壞吧?」對於他而言那段時間的確不壞是他最正經的時段。
「還說不壞?」克瑪輕叫:「逼著我……那樣叫……你……你簡直是天下最壞最壞的男人!」
「我就不懂了你一個大處*女怎麼叫得那麼逼真?好像還經過了預演……」
一隻小手翻起來緊緊地握住他的嘴巴克瑪臉紅如霞:「不准說……不准說……」
聲音靜止克瑪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我……我那天……將身子給你也……也這樣叫了嗎?」
「叫過……聲音真像!而且大極了……」嘴巴再次覆蓋上她的小手:「不說了……再也不准提你要再提我……我咬你!」好羞好急。
一路無聲白鹿緩緩前行蘇爾薩斯還在千里之外……
蘇爾薩斯學院正午時分午休時間是學院最休閒的時光冬日的艷陽暖暖地照在校園嫩綠的小草兒也好像從冰冷中重新恢復生機校園內的學生三五成群都在享受這上天的恩賜盡情在陽光下將青春放飛。
斯塔和麗雅也一樣他們站在花壇邊與其他的同學保持一個距離這裡是他們的世界。
「斯塔!」麗雅輕聲說:「你有心事能告訴我嗎?」
斯塔輕輕搖頭:「別亂猜我能有什麼心事?」
「我看得出來!」麗雅幽幽地說:「你變了你以前從來都不迴避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