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女人看著這些男人yin、笑的表情,非常緊張,也非常害怕,但是她故作穩定,說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這時候,那個被撞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躥了起來,朝著寶馬車走過來,這彪悍但是矮墩墩的土女人在這個寶馬女面前,就好像是一個醜陋的鱷魚在面對一隻白天鵝一樣,鱷魚凶悍的嘴臉但是依然在天鵝面前顯得醜陋不堪。
「幹什麼?你撞了人想跑!我們不攔著你行嗎!」彪悍女人說道。
「我沒有跑……不不不不……我根本就沒有撞人!」寶馬女人辯解道。
「沒撞人?大家都看到了,你把我撞壞了,你這光天化日之下,把我撞了,你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沒撞人,你反了天了是嗎!」彪悍女人說到。
「是啊,小妞,我也幫不了你啊,你明明就是撞人了,我們都看見了,你就別抵賴了,這樣吧,我哦給你求求情,你給她點錢,作為補償,這事情就算過去了,不然的話,叫來警察,你也是吃不了兜著走!」金鏈子這時候裝好人說道。
「為什麼給錢啊,我有沒有撞到她,你們肯定是一夥的,你們是碰瓷!我要報警!」女人說著,拿出手機要打電話,那個彪悍女人抬手就把手機個打到一邊,然後指著寶馬女罵道:「你個小騷、貨,撞了人還不承認,還要惡人先告狀,我警告你,你要是不給錢,你就別想走了!」
寶馬女知道對方人多,自己也沒有辦法,只能認慫,妥協的說道:「你們要多少錢?」
「多少錢?你看看你把我裝的,你說你給多少錢吧?」彪悍女人說道,其實他這是在試探這個女人能接受多少錢。
寶馬女人也是經歷的事情不多,也沒多想,上來就說到:「我給你五百,夠了嗎!」
五百夠多了,但是她這麼一說,那個彪悍女人一下子就知道,這女人肯定還有更多的錢,能多訛詐點就多訛詐點!
「五百,你他媽的打發要飯的呢是嗎,我這腿被你撞得都得有後遺症了,這五百塊錢夠啊,最少五千!」
「什麼,你要五千,我……我……」
「你什麼你,你不給是吧,不給就別走!」
「我沒那麼多錢!」女人說道。
「沒那麼多錢,我看你這手錶啊,項鏈啊,耳環啊,也能夠值幾個錢,把這些東西放下,把錢包裡的錢全給我,我就讓你走!」彪悍女人說道。
「不行,這些不給你,這些加起來有好幾萬!可不是五千!」寶馬女天真的辯解道。
一聽這些東西都是高檔貨,這幾個人的單子也就更肥了,金鏈子說道:「蒙誰啊,讓你留下你就留下,別不是太去,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說不給就不給,你們難道想強嗎!」寶馬女立場堅定的強硬的說道。
「不光搶,我他媽的還要強健你這個小騷、貨呢!」說著,那個金鏈子男的朝著寶馬女就撲了上去,另外幾個男人也都沒閒著,也都朝這個寶馬女人抱了了過去。路兩旁看熱鬧的人夠多,但是嗎,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的,有的人同情這個寶馬女,有的人幸災樂禍,窮人們都有一種仇富心理。他們覺得額,寶馬女活該這樣!就因為她有錢,有錢人都不得好死!
由於古話說的在理,叫做險山惡水出刁民,這裡不僅僅是行政管理規劃方面不符合當前發展的大局路線,就連最基本的最應該保障的社會治安也出現了嚴格的問題。越是這種窮困潦倒的地方,越容易滋生違法犯罪份子,越是這種地方,就越沒有人情味,暴徒橫行的街道,以及那些早已對當政者失去信心的麻木人群,早已經對眼前的這一切見怪不怪了,他們只是麻木不仁的看熱鬧,熱鬧,成了他們一天糟粕生活中的唯一樂趣。
要說那個金鏈子暴徒膽子也真是夠大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街之上,當著眾人的面竟然就開始扯開那個寶馬女人的衣服,女人奮力掙扎,另外四個人還上去束縛住女人的手掌,幾雙髒手在女人身上亂摸,那個和土匪們同夥的彪悍女人,還時不時的上去大巴掌抽這個寶馬女人,旁邊的路人們都在看熱鬧。
此時的街道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了,很多打開車在鳴笛,車子動不了,整條大街都無法正常運行了。交通處於把你癱瘓的狀態。
葉少楓剛來這種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本來是不應該多管閒事的,本來想要打電話報警,但是看現在這種交通情況,估計打了電話,警察一時半會兒的也趕不過來,真要是等警察趕過來了,那這寶馬女不知道會被這幫人糟蹋成什麼樣子。
畢竟,這是吉東省省會,現在也算是葉少楓的管轄區域了,這裡以前有多亂,葉少楓不管,但是現在,這種亂象就不能再自己眼前發生!
葉少楓朝著那幫暴徒泡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道:「都住手,我是警察!」
葉少楓確實不想跟這些刁民動手,想用警察來嚇唬嚇唬他們,誰知道,這幾個人聽到這樣的喊聲,似乎完全免疫一樣,沒有任何的害怕,更沒有逃跑的跡象,反而是更加猖狂的去欺負那個寶馬女人。
「都住手!」葉少楓已經跑到了他們面前,那個金鏈子男人抬眼看了葉少楓一眼,瞪著眼睛,吼了一句:「滾你媽的,少在這裡多管閒事,好好當你的警察,這裡不歸你管!」
「放了他!你這是違法行為!」葉少楓說道。
「違法?哈哈,這一片兒就是老子的天下,法律管不著我,你趕緊滾,再不滾,當心老子揍扁了你!」金鏈子吼道。
「看來你是這片兒大哥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大哥有多大本事,你能這麼猖狂,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攔路碰瓷不說,還在大街上欺負一個女人,你們這種流氓,我見一個就要收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