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葉少楓腦海中一片空白,這兩天事情發生的太多,都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每一件事情,都是這樣的驚心動魄,這樣的心裡壓力,讓葉少楓沒有任何辦法平靜自己的心情,當心情不能安分,變得不濤洶湧的的事情,葉少楓的頭腦竟然出現了短暫的空白,這一刻,他束手無策,甚至將自己置身事外,忘記了眼前的一切。
倒是王瑞龍突然驚叫的朝著燒著的別墅裡面跑進去,但是跑到安全線的地方,被人消防員以及前來配合救活的社區保安重重攔住。
「先生,你不能進去,裡面太危險了,請你在外面等候。」消防員說道。
「我老婆和孩子都在裡面呢,他們怎麼樣了。」王瑞龍大漢大叫,直到此時,葉少楓才緩過神來,趕緊朝著這邊走過來,雖然別墅裡沒有什麼自己重要的人,不過,家裡的幾個保姆還有兩個龍堂的馬仔都在裡面,起了這麼大的火,他們能逃生嗎。
王瑞龍看到有消防員從烈火中扛著人出來,這個的下半身已經被燒焦了,上半身雖然還能夠一席看得清楚,但是也基本上面目全非,屍體被抬出來,緊跟著就蒙上了白se的布單,王瑞龍看了一眼,確定那不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那句屍體是葉少楓家裡的一個保姆,從葉少楓剛搬到這裡來,保姆就在這裡給他們家幹活,平時葉少楓他們不在家的時候,保姆門也都住在這裡,工資照常會發給他們,他們反而輕鬆自在,這麼好的工作,是人人都羨慕的,誰知道,卻遭到這樣的慘劇。
葉少楓身體有些輕微顫抖,他緊握著雙拳,心想,這他媽的到底是誰,下手這麼狠,這是要活活的把葉少楓一家人燒死在裡面啊,還好,常妙可、唐佳倩姚雪琪今天都不在這裡,自己也是臨時有事請,離開了這裡,否則的話,這麼大的火焰,誰在裡面,估計都在劫難逃。
緊跟著,第二具屍體也被抬了過來,屍體臉上罩著擺佈,王瑞龍慌張的打開擺佈,此人的臉已經燒得難以翻遍了,但是腳上的一雙鞋子還穿著,鞋子還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沒有被燒燬,從這樣的鞋子上可以看出,這是王瑞龍老婆的鞋子,王瑞龍當時抱著妻子的屍體就嚎啕大哭,喊道:「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蒼天無眼啊。」
聽這王瑞龍這痛不yu生的哭號,葉少楓心裡也不是滋味,對方肯定是衝著他和他的家人來的,沒想到,會連累了王瑞龍的家人,葉少楓不忍再這裡看著了,轉身走到一邊,房子燒了不要緊,這點小錢葉少楓不在乎,但是這背後的隱患,實在是太恐怖了,他們在暗中,葉少楓在明處。
葉少楓不放心姚雪琪自己一個人再省招待所裡面住著,省招待所裡面,一個自己人都沒有,他趕緊給汪力打電話,在電話裡,他還沒有告訴汪力家裡的事情,汪力就先開口說道:「楓哥,你家裡的事情我已經聽那裡的保安說了,我現在馬上趕過去,我跟彭曉飛在一起呢,我們再去你那的路上,你等著我們啊。」
「不用,你們不要來,來了也沒什麼用,你們現在帶著人,馬上去省迎賓館,把姚雪琪給我接出來,直接送到市迎賓館去,讓她暫時和白潔先住在一起,市迎賓館保安隊都是咱們龍堂的人,我覺得人手不夠,給我在增加一倍的兵力,嚴防死守,咱們東北龍堂分部,現在全面進入到戰鬥狀態,聽清楚了,是戰鬥狀態,不是備戰狀態。
龍堂所有持槍的幫眾,都給我呆著強,槍裡子彈要滿堂,刀子都給我隨身帶著,配備的裝備都給我帶齊了,我不允許咱們在東北地區的任何人,發生半點意外。」葉少楓說到最後,基本上全是有吼叫了。
掛了電話,這時候,這次前來負責滅火工作的消防局分隊的隊長朝著葉少楓走過來,超這葉少楓敬了個禮,說道:「葉書記,您好,火勢已經被控制住了,請您放心。」
葉少楓當時沒有急著回話,而是先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長出兩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說道:「戰士們都辛苦了,這次損失怎麼樣。」
「損失不小,房屋基本上燒燬,裡面一共有七個人,6si一重傷,重傷的那個人是個女孩,現在已經送往了醫院。」隊長匯報到。
「好,我知道了。」葉少楓點頭說道,這時候,地方公安分局的jǐng長也過來了,一臉的汗水,他也超這葉少楓敬禮,然後說道:「葉書記,我們懷疑,這次事件是有人蓄意放火,他們放火程序非常專業,在非常隱蔽的情況下,把整個房屋都交滿了汽油,而且,還是用了六枚燃燒彈以及瓦斯彈,從他們使用的武器上來看,這不僅僅是想要放火燒房子這麼簡單,這是要將房子裡的人都統統燒死。」jǐng長說道。
「能夠查出放火的人嗎。」葉少楓說道。
「這裡的安保人員沒能提供出視頻,顯然,這些人作案之前,已經把這一代的視頻線路全都破壞了,這個時間段,又沒有維修公司上班,所以,故障得不到及時的處理,這便給了這些縱火犯的可乘之機。」jǐng長說道。
「這事情你們抓緊調查,我不想拖得太久,我得給死者一個交代。」葉少楓說完,拍拍jǐng長的肩膀,然後朝著依然抱著自己妻子已經燒焦了百分之七八十的身體嚎啕大哭的王瑞龍面前。
「王所長,我會找出兇手替你報仇的。」葉少楓說道。
「還找什麼兇手啊,肯定是那個李凱干的,他肯定知道你把我帶到你家裡來了,這才想派人殺了我們全家的,早知道或這樣,我……我絕對不會跟你配合的,你還說什麼能保護我的家人,現在呢,現在我妻子死了,我女兒重傷,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