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的帕金森綜合征了是嗎。」葉少楓問道。
此刻,會議室裡面只有他和張寶華倆人,葉少楓坐著,張寶華站著,從開會到現在,葉少楓給他把椅子撤走之後,張寶華一直都是在那站著,會議開了倆小時,張寶華東都不敢動,憋著一炮尿,現在也都不敢去廁所,倆腿酸了,又疼有麻,但是現在,張寶華已經顧慮不了這些輕微的小症狀了,他現在心裡極為恐懼,看著葉少楓,心裡就有一種面對著死神的恐懼感。
桌子上,葉少楓的那把手槍依然在那擺著,冰冷、明晃晃的槍口對著牆壁,槍雖然躺在那,但是,好像是一個罪大惡極殺人不眨眼的罪惡之徒躺在那裡睡覺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這個惡徒突然就起來,對著自己來一槍,結束自己並不輝煌甚至還有無數遺憾的腐朽的生命。
「坐吧。」葉少楓很輕鬆的說了一句,這輕鬆的口氣,一下子緩和了氣氛,也給張寶華減少了一些心理上的壓力,畢竟,再強壓制下,人是很難做出理智的抉擇的。
張寶華不敢坐下,看著葉少楓,不知道說什麼好。
「坐吧,別在這站著了,讓別人看到現在咱麼倆這樣子也不好。」葉少楓挺客氣的說道。
張寶華還是戰戰兢兢的坐下了,坐下之後,他趕緊有對昨天的事情進行解釋,「葉書記,我還是跟您解釋一下吧,昨天,市公安局確實派人去東區夜市了,那個派遣命令,也確實是我發出去的,只是……」
「行了,張寶華同志,這些你都不用跟我解釋什麼,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再解釋,有什麼用呢,昨天你們有在現場,我叫秘書長李常寧還是常務副市長萬昌珉去了,這倆人看到了當時的場景,一幫jǐng察,拿著手槍對著我的頭,你說,萬一誰的槍走火了,我死不死的,這都兩說,但是,這個責任,誰來負。」葉少楓問道。
「這個情況我已經聽說了,確實是我手下的人辦事不利,在這裡,我向您道歉。」張寶華趕緊賠禮道歉。
「我是要聽你一句道歉嗎。」
「那……」
「你這一句道歉,能有什麼份量,完事昨天出事了,你道歉能管用嗎,別說你這官位了,就連你以後的zi you,都難保了。」葉少楓氣急敗壞的說道。
「葉書記,昨天確實是我們的失誤,是我不應該,其實,在這裡,就有咱們倆,我實話跟你說吧,那些jǐng察,都是市長岳明陽派去的,我只是簽個字而已,我在中間背黑鍋,您不知道我有多難受呢。」張寶華說道。
「我就等你說這句話呢,我知道,沒有岳明陽的命令,你不敢這麼派兵。」葉少楓說道。
張寶華有一種中套的感覺,但是這也沒辦法啊,剛才,在會場上,他親眼看到葉少楓把岳明陽打的跟孫子似的,誰都不敢多說什麼,可見,葉少楓手段是多強硬,以後,這哈賓市的天下,恐怕就是葉少楓的了,還不如趁著這個時候,趕緊跟葉少楓來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