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種無奈的辦法,這些高手一般都出現在黑暗中,所執行的任務更是讓人詭異難測,所以他們能夠成功,但是現在為了生死城主手中的那樣東西,他們竟然以明顯少的人去光明地追殺生死城主,好一點說,那是強橫,但是退一步說,這又何嘗不是找死呢?
林間,一時氣氛極為緊張,數十名戰士人人持弓執箭,以這樣的裝備足夠對任何突變作出最快速的反應,而在他們正緊張兮兮的時候,突然從令一側出現了一批黑色蒙面人,但是從他們行走的動作看來,他們似乎和剛才那些蒙面人不是一路的,要不然他們絕對不會這麼小心的行走,要知道已經有死亡的發生,暗處的行動已經變成了明處了,再多的掩飾似乎變成一種可笑的諷刺!
「放箭!」生死城主突然低聲命令道。
兩批犀利的弓箭就如流星般穿入兩批人馬之中!
「殺!」
「殺!」兩批人馬在同時間反映到這一次行動的失敗,他們直覺中立刻大聲命令道。暗的不行只有明的殺戮!
一枚枚犀利的劍,似乎在黑暗中長了一雙眼睛一樣,劍如天之網,如日之華,如同漫天飄舞的雪花,顯得那般輕靈,猶如電火雷擊般狂野,又猶如四海倒洩般猛烈。
劍氣、鮮血,以及驚吼之聲散滿了整個虛空。
他們致死都不會明白,究竟死於誰之手!
「放!」看到兩批人都已經解決差不多的時刻,老人冷笑道。
「轟……」一聲強烈之極的爆響,猶如兩個炸雷在虛空中交擊。
「嚎……」剩於的蒙面高手們,一聲低吼,身子紛紛驀地騰空,但是在騰空的剎那間,他們身體就好像遭受到什麼可怕的重擊一樣,一時之間,都萎靡於地了。
黑色的夜幕中,雖然生死城主府裡面已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但是,生死城主的府外依然是十分的寂靜,靜的有點讓人害怕!
「老爺子,您認為我們現在是否要再進去!」一個輕微的聲音十分突兀地在暗黑色的大地中響起,在一剎那間打破了原本的平靜。仔細看去,只是見到一個年輕人,淡淡而又孤立地站在一個老人身邊。黑色的夜空中,老者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人感覺他似乎來自地獄。
「不用,我想有人現在就想見我了。」老者突然冷冷說道,只是見他的目光如銳利的寶劍般,從一個黑暗的角落掃過。
「既然已經來了,何不現身一見!」老者傲然一笑道,似乎被算計的已經轉移到別人身上一樣!自然而有平靜的氣息讓人不自覺有種難以喘息的感覺。而老者身後本來僅僅是一個年輕人,但是在短暫的剎那間,已經有三十幾個黑衣蒙面人站在了他身後!
「我好像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如果猜測的不錯的話,我因該見過你!」一個冷漠的聲音逐漸清晰地傳到老者耳朵之中,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四個年輕人,每一個人臉上都露出一種快意的笑,不過中間說話的那個似乎表露的更多一點而已!
「可是我不認識你!」老者似乎還沒有將這三個年輕人放在眼裡,所以隨意地淡然道。
「真的嗎?可是我怎麼看,你都是暗帝!」年輕人話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一下,眼中一道精光直逼老者的面容,似乎想從老者的表情中抓住一切可以證實自己正確的東西!
可惜令年輕人感到有點遺憾的是,老者面布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這讓年輕人不由懷疑起自己來了!
「不過,我有一個哥哥,他曾經對我說過,年輕人中,他只有敵人沒有朋友!」老者突然面色一變道,就在他話音剛落的剎那間,一縷清晰可見的氣勁如流星般急速地向年輕人面前衝過來!
「轟!」紫光一斂,一道閃光衝破這股氣流,年輕人手中竟然憑空出現一枚犀利的刀,似乎在黑暗中長了一雙眼睛一樣,刀如天之網,如日之華,如同漫天飄舞的雪花,顯得那般輕靈,猶如電火雷擊般狂野,又猶如四海倒洩般猛烈。
「魔君,你是魔君!」老者看到霸道的魔氣刀直逼自己胸前的時候,他不由大驚道。說話之間人身體竟然旋轉了三百六十度,詭異的氣勁才從他左身側的半寸處劃過,不過他心裡卻驚出一身冷汗,每一個人都知道魔君很厲害,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卻沒有人親自品嚐過,沒有想到魔君的魔氣刀竟然是隨意而發,剛才如果魔君乘機而上的話,相信自己絕對不能夠逃脫一擊!
「不錯,我就是魔君!」平凡邪邪地笑說道,優雅的笑容自然而又得體地綻露在醉人心魂的英俊玉貌上,可是現在的老者根本沒有心思再注意這些,他只是知道這一次的事情鬧大了,沒有想到前幾天還遠在它城的魔君,現在竟然出現在這裡!
老者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三十幾人對付魔君他們三人的話,把握竟然沒有一分!就是連老者自己都感覺到好笑,他沒有想到和哥哥的區別竟然那麼大,至少暗帝在遭遇到魔君時候,他還會很從容,但是老者卻失去鬥爭的勇氣!
「你們可以離開!」平凡神色自若地說道。
「我不相信魔君會這麼有心?」老者冷冷地搖了搖頭,在這個時候,他身後的三十幾個一流高手都紛紛地拔出腰中的劍,神色緊張地看著看著魔君。整個黑暗的氣氛都變的緊張無比,若有若無的氣息讓人感覺格外的難受!
「當然,你們離開的時候必須留下一條手臂!」魔君眼神一冷道,似乎這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那你問問我們手中的劍肯不肯!」老者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是說說就可以解決的,心驚之下也感覺魔君欺人太甚,不由勃然大怒道。
「我知道你會這麼回答,所以我也不想浪費自己的口舌!」魔君突然露出極為詭異的面容道,微微轉身之間,只是見魔君身邊兩個年輕人已經拔出了手中的劍,他們兩個拔劍的姿態以及拔劍的神情幾乎都是一樣的,沒有絲毫的冗贅,更沒有絲毫的浪費之意,兩到寒光在出劍鞘的剎那間筆直地射向三十幾個蒙面高手。
「殺!」不知道誰低吼了一聲,立刻原本有點緊張的氣氛立刻散發出血腥的殺戮!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他們絕對不會有同情和憐憫的目光,有的只是一抹陰狠而可怕的殺機,他們那膽怯只是片刻之間的反應,更多的則是驚駭。那種對強者天生的臣服之感。
魔君身邊的兩年輕人,他們已經流矢到三十幾人的面前,可怕的劍光把四人的眼睛都耀得有些張不開,而且他們的劍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以溫柔拔出了那深藏在鞘中不肯見光的劍。三十幾張驚懼得有些扭曲的臉和四雙有些絕望的眼神,在惶恐之中擠出了一句長長的驚呼.兩年輕人也沒必要考慮那麼多後果,他們必須使出這一招,要知道魔門總壇裡面走出來的少年,他們絕對不是擺設品,更為重要的是,這是他們第一次在魔門魔君面前立功!即使是很小很小的功勞,他們不會感覺興奮!
「嘶嘶……」一陣斷斷續續的低嘯,虛空中的所有可以感受到的實體全被絞得支離破碎,包括那蒙面人人手中的劍。這像是一場瘋狂得不能再瘋狂的風暴在以最恐怖的力量摧毀著一切……
沒有慘叫,沒有再聽到任何驚呼,也沒有什麼可以感受的完整,一切全都只有一種感覺,那便是破碎,絕望的破碎。青衣靜下來了,他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可怕的夢,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的景象……
碎劍,斷臂,粉碎的布料,破碎的肢體,和不能辨別面目的臉,一雙雙驚恐而充滿絕望神情的眼睛,還有……還有……一切都似是做了一場不能醒轉的夢。
誰都沒有想到,剛才還是生龍活虎的蒙面高手們,僅僅在魔門兩大年輕高手第一次衝擊中就落敗這實在讓人難以費解!
「撤退。」這個時候,老者不得不苦澀的命令道,眼前這兩個人簡直可以用魔鬼來形容,他帶過來的三十幾個一流高手,竟然像猴一般被人追著殺,更加可悲的是,原本強橫一世的手下,竟然邊跑,嘴裡面邊喊著「饒了我吧,以後我在也不敢了!」聽上去,對老者來說,簡直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放他們走!」平凡神色微微一動,轉緩地說道。
「出來吧!」平凡突然眉色一正道,原先那些狼狽逃走的背影,平凡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一般!如果老者看到底下的情況,絕對會驚駭無比,沒有想到,從黑暗處走出了十五個年輕人,而原先站在平凡後面的兩個絕頂高手,竟然也默默地站在其中,很顯然,他們十七人是一組的!那麼同樣的高手也就有十七人。他們中的兩個出現在這裡就已經讓老者心驚膽戰的,如果十七人同時出現呢?
「記住,跟好了,底下一個都不留!」平凡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精光,面色平靜的命令道。
「是!」十七人同時謹慎地回答道,在平凡轉身之間,他們已經在黑暗中消逝了自己的身影!
「嘿嘿,希望是一個美麗的夜晚。」平凡面露詭異的神色,自言自語道。他相信,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人絕對走不了多遠,剛才如果不傷害他們,他們絕對會懷疑魔君的心態,但是現在不同,現在魔君敢肯定的說,他們一定想回到自己安身之處,憑借剛才他們的身手,魔君知道除了那個老者,其他的都不中看,單純的憑借這些人,他們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師傅造成那麼傷害。如果能夠從他們老窩裡面殺一回,相信會讓人開心的。
柳世山莊,沒有想到那些人全部進入了柳世山莊裡面了!
黑暗中的柳無名總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雖然很短暫,但是他依然感覺這一次的行動一定不會像他相信中的那麼簡單。可是究竟是……
「莊主,他們……他們回來了!」就在柳無名心神難以安定之時,一個莊丁突然進來慌慌張張地說道。
「出什麼事了?」柳無名一邊問著,一邊向外面走去。
「他們全部被人砍斷了膀子!」莊丁露出恐懼的面色道。
「莊主,手下……恕手下無能,沒有完成你交代的任務!」老者一見到柳無名時候,他神色有點惶恐,有點不安地說道。跟隨在他後面的三十幾人,都戰戰兢兢地底著頭,似乎對於自己的無能害怕柳無名發怒般。
「除了那兩個老東西,難道你們還遇到其他人了?」柳無名望著狼狽不堪的手下,他眉頭不由微微一皺,語氣低沉地問道。
「手下等遇到了魔君!他竟然早已經在生死城府外面守侯著我們了!」老者彷彿找到了一個可以挽回自己失敗的理由一般,但是說到魔君這兩個字的時候,他乾癟的身軀仍然是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魔君!,魔門魔君?」雖然天下只有一個魔君,但是柳無名仍然神色大驚道。不知道對於魔君在這裡出現吃驚,還是魔君和生死城主扯上關係吃驚。
「是魔門魔君,而且這一次魔君他根本沒有親自動手!」老者微微膽怯地望了柳無名一眼,小心地進言道。
「你說什麼?魔君他竟然沒有動手,那麼你們怎麼會傷成這樣?」柳無名本來認為自己手下只有遭遇到魔君這樣的頂級高手才會如此狼狽,但是現在聽說魔君魔君竟然沒有出手,他不由狠狠地望著老者的眼睛,似乎想從他眼裡面找出點東西!
「難道是魔老他們動手了?」柳無名見老者難以啟口的樣子,他不由緊聲追問道。
「不是……是兩個陌生的年輕人。」老者膽怯地望了望自己的主子,心有餘孽地說道。
「不好!」柳無名一聽到兩個年輕人時刻,他面色大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