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火熱的朱唇吻合了絕惰厚重的雙唇,一股如蘭似厥的幽香再一次清晰無比地傳入他的鼻中,更夾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氣息,舒爽得感覺到似在雲端漂浮。
熊熊烈火不是在火爐之中。而是流自魔君霸道的丹田,直衝頂門,通達四肢百骸,他的口中有若一條香滑甜膩的靈蛇在扭動,擾亂了他所有的恩維,所有的理念,也激活了他潛藏於體內的激情,生命的激肩!
他想猛烈地摧殘懷中的少女,但是因為僅存的那份理智又極力要自己溫柔!
但是初經人事的天麗純卻早已經陶醉在魔君熱吻之中!
那種迷失的感覺,使兩人完全拋開了一切的矜持,拋開一切的世俗理念,一切紅塵的瑣事,一切可能或不可能發生的後果。
天與地之間似乎不再真實,抑或是不再抽像,生命的激情在無限地擴張,吞噬了兩人,吞噬了黑暗的雲,吞噬了天和地。沒有天,沒有地,只有意念,一直尚存的意念!
無天!無地!無我!忘情的一吻,忘我的一吻,美妙而奇特的感覺終於沖潰了他理智的防線
魔君的手不再拘束,動作也變得粗野,像是激怒的野獸。
兩人的束縛越來越少,天麗純的眼中印出了七顆排列得極有規律的星星,是那麼清晰,那麼顯眼,而此刻的她,也沒有注意這些,在魔氣的摧動之下,血液沸騰,激情澎湃!
突然間,魔君身體內的魔氣得不到靈氣束縛衝了出來!
魔君的腦子中漸漸變得更為混亂,他只知道需要發洩,需要瘋狂,那深鎖在腦子深處的記憶和靈智,也隨著魔氣越流越快而漸漸衝破防線,湧入腦海。
瘋狂的撞擊與精神上及肉體上可讓人崩潰的美感幾乎讓天麗純難以承受!
黑暗中的魔鬼似乎露出了極為陰深深的牙齒,可是激情過後的一對人兒卻早已昏沉沉地進入了夢想!魔君面色紅潤地橫躺在榻上緊閉著雙眸,像是甜甜地睡過去了一般,在他的身邊,緊依著一位面色蒼白,但卻猶如朵美麗得不沾塵俗煙火如百合一般的女子,似也安睡過去,散漫的頭髮擋住了她的雙敷兩人的軀體同時被一床被子所掩,但任何人都知道,在一刻之煎這裡所發生的事情。
天麗純悠悠醒來過來,疼痛猶隱隱自下體傳來,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屬於這個男人了!但是她的目光依然有些空落,事情弄到這種地步,的確是太過突然了,無論她怎麼喜歡魔君,在心理上始終有些難以接受。因為那還沒有到達愛的境界,可是為什麼自己會在那時候,那麼瘋狂呢?
「是我對不起你!」一個磁性般的聲音突然在天麗純耳邊輕輕響了起來!再一次經歷魔氣昇華的魔君擁有了一種無法解釋的魁力,或許是因為他那不可一世的氣態,與靜若深海的高手風範,才使他那張本來就是很英俊的臉容,更別具一番風韻。
天麗純立刻百感交集,滿腹的委屈似乎在這一刻完全渲洩而出,同時滑出兩行淚水,是因為魔君的真誠,抑或是其它的原因?總之連她自己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脆弱……
魔君輕輕地歎了口氣溫柔地道:「麗純,只要你願意,一切我明天就向伯父提親!」
「嗯!」麗純微微害羞地點了點頭,接著輕吟道「我爹爹在我進你房間之前已經離開這裡去皇門了!」
「什麼?」魔君一聽到這句話,心裡不由一驚,一股不祥的感覺突起心頭!
「爹爹準備明天才去的,可是皇門來人請爹爹過去一下,所以他才會晚上直接去!」天麗純微微淡然道。當平凡聽到天宇將軍今天晚上去皇門的時候,他心中就產生一種極為不安的感覺!
的確!天宇突然在大街的中段處停了下來!
並沒有任何人的出現,也沒有任何殺氣的降臨,但是天宇依然毫不猶豫地停了下來,就好像他當年毫不猶豫地猜測到戰場上任何局情一樣!有時候一個人可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手下,但是他絕對要相信自己的感覺,如果連自己感覺都不相信的話,相信他距離死亡已經不在遙遠,顯然,天宇就是那種相信自己感覺的人。
整個大街上似乎很安靜,但是天宇卻知道在大街中段處暗藏著殺機。也許他的隨從沒有注意到這些,但是天宇在剛剛踏進這條街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數街旁的燈!
燈!很奇怪,也很令人詫異的事情,但是天宇卻這樣做了!殺手天生的就需要黑暗!如果將暗殺放置在大街中段的話,要不就是因為這些殺手擁有強橫的實力,要麼他們就是白癡!顯然他們不是,九十九盞燈,這是街頭處的數目!一百零七盞燈,這是大街中段的數目!如果不仔細的話絕對不會注意到這些,但是按照常例的話,大街中段往往是最熱鬧的地方,那麼它的燈絕對比大街初段的多,就是因為這個很不明顯的地方引起了天宇將軍的注意!
「向後退十丈!」天宇將軍突然冷冷地說道。
更在天宇後面的手下很顯然有點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做,但是他們絕對服從地向後退去。當他們站到移動後的位置時候,他們突然發現原先所站之處正是燈照不到的黑暗處,很小很小的一處!
動了!就在他們微微錯愕的剎那間,他們原先所站之處的地板突然向上飛去,地底下猛然冒出十幾枚犀利的劍!顯然自知道暗殺計劃失敗,仗著人多,明的暗殺也用上了!殺手是一支箭,一支不知從唧裡射出的箭,但是如果被人看出他的方向以後,他就不在擁有詭異的一面!
就在第一個殺手剛剛落地的時候!一支不知從唧裡射出的箭,來得那般突兀,那般神秘,卻又那般及時,便像是經過計算的遊戲,那般輕鬆,那般自然.那柄神秘的箭並沒有人看到,那支箭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但卻真實地存在,因為那持刀的人咽喉已深深地插了一支勁箭,甚至已經有一截箭頭從他的後脖子穿了出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到那支箭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