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了?」看到大家緊張的神色時候,倒霉星感覺詫異的問道。但是沒有任何人回答他的話,似乎眼前根本沒有他的存在。
「殺,殺,殺」突然聽到一個極為恐怖的聲音,只是見到一個中年大漢巨大的身體似乎變成一個極為詭異的角度,像一支猛然投出去的標槍般,直接向另一個囚犯身上功去,就在倒霉星感覺震驚時候,整個無夢牢裡面的人似乎都發起瘋般,都不斷的在攻擊著各個目標,他們每一個人出的招式似乎沒有任何給人喘息的空間,沒有任何冗綴,更令人吃驚的是他們不但是攻擊都極為凌厲,而豈他們的防守似乎沒有任何的空缺,其中那個先前看起來似乎是十分清純的少女現在竟然是攻擊最為恐怖的一個。現在看起來唯一空閒的就是靠倒霉星最近的那個老人了,他似乎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從他頭腦上不斷冒出來的汗可以看出他也是在努力的克制著什麼。
「孩子!你就認真的看看人面臨死亡時候的招式吧。」老人突然抬頭勉強微笑的對倒霉星說道。
「什麼!人面臨死亡時候的招式?」倒霉星似乎並不能夠徹底的明白奇怪老人的話中之意思。但是他的眼睛卻不無夢牢裡面瘋狂的殺戮給震驚了,在這個時候看上去,似乎每一個無夢牢的鐵籠裡面的人都似乎在爭生存的空間,沒有任何的躲避,似乎躲避就意味著死亡,沒有任何的遲疑,似乎遲疑就意味著愚蠢的選擇,沒有任何的憐惜,似乎憐惜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美麗的血色漸漸的佈滿了這個寬廣的山洞,倒霉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山洞的地是暗紅色的。
「如果把剛才的那一掌從眉心出擊下去的話,那麼殺死他的機會會更大些吧。」倒霉星看著眼前的殺戮時候腦袋中人不住想道,立刻一身冷汗不由的冒了出來,原來聽了怪老人的話過後,倒霉星不自覺的就把自己給融入其中了,似乎在這邊殺戮的不是這些瘋狂的囚犯而是他這個毛頭小子一樣。
突然倒霉星發現凡是死去的那些人似乎都慢慢的消失了,沒有任何痕跡留下來,而剩餘的人也漸漸的做在鐵籠裡面,沒有任何力氣的囚犯們似乎漸漸的從剛才的殺戮中驚醒過來。此時無夢牢裡面的囚犯一下子就比倒霉星剛來的時候就少了一半,而每一個鐵牢裡面剩餘的人也各不相等,倒霉星終於明白為什麼靠自己最近的這個奇怪的老人會是一個人孤單的在一個鐵籠裡面了,原來老人就是一個鐵籠裡面殺到最後唯一剩餘的人。
「你剛才從鐵籠裡面的殺戮感覺到什麼了嗎?」老人突然輕聲的向倒霉星問道。
「沒有。」倒霉星有一點慚愧的望了老人一眼,但是老人看到倒霉星搖頭時候面上卻是曾現出讚賞的神色來,似乎在說這才是真諦。
「一個人只有面臨死亡的時候他才會發揮出他最大的潛力,而那個時候他的招式也是最凶狠的,特別是在人臨死前的最後一招,那是一個人的精華所在。」老人有意或無意的看了倒霉星一眼沉聲說道。
「再完美的防守它只要遇到最凶狠的進攻時候都會不攻自破。所以凶狠的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老人在說這句話時候面容間充滿了無奈,一種沒有自由,沒有雄心壯志的豪情,似乎這些都在這個無夢牢裡面破滅了。
無夢牢,似乎是代表著再也沒有少年是的夢想,一切都在這裡結束的可悲下場,他們不希望能夠出去但是他們希望能夠像人一樣的活下去,但是在這個時候又是多麼大的幻想啊!本來還是活生生的生命,但是才僅僅過了半刻間就已經消失了,也許是到了遙遠的天堂,也許是到了恐怖的地獄,讓那些做壞事的人不在心安,然那些做好事的人能夠好好的活著,至少是死在惡人的前面。而剛才剛才倒霉星就是從一場血腥的殺戮中體會出了一點殺意,一點精華,一點讓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東西,好像是心動,好像更有一種期待。而老人的話卻如一粒種子般在倒霉星欣裡面漸漸的發芽開花。
天色漸漸的晚了下來。倒霉星知道自己因該去睡覺了,於是自己就迷糊的向山下面走去,他在路上突然有一種衝動,一種殺光世間所有惡人的衝動,但是他沒有這樣的力量。
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接著便一頭倒下去睡著了。夜似乎也顯現出格外的寧靜,每一個人都似乎都漸漸的睡著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極為迅速的聲音卻向後山閃去。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看著眼前的這個蒙面人,老人冷靜的問道。
「我想知道人在面臨死亡時候最厲害的招式是什麼?」蒙面人冷靜的回答道,但是從他的聲音裡面卻聽出他絲毫沒有任何感情的存在,似乎所有的死亡都是他研究的對象般。
「我相信你不會成功的。」老人看了看筋疲力盡而倒在地上的囚犯,再想想那個可憐的少年,他突然明白了什麼,他憑借自己的直覺就深信蒙面人他是不會成功的。
「是嗎?我不相信,除非你們都死光。」蒙面人突然狂笑道,如果不是蒙面的話絕對會看到他的臉是怎樣的扭曲。
「好的,我這一把老骨頭就期待著。」老人話剛說完,就看到他的手像一陣奇異風一樣猛的向蒙面人掃過去。
「哈哈哈哈。」蒙面容好像早已就知道老人的這一招似的,竟然沒有任何驚慌的就躲開了,神情極為驕狂的說道「我會在來的,不過希望你們能夠提供出最精美的招式來。」接著人就如一陣青煙般消失了,而留下的是眾人仇視的眼神。黑色的夜空在這個時候似乎是更加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