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柴進、金蓮、武松、岳飛離開梁山。
宋江來送別「可惜大官人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
「小弟處理完事情之後,自會重返梁山,以助哥哥一臂之力。」
「好,好!」宋江大喜。
幾人下了山,有船將一行人送出去。前幾日跟隨柴進的隨從數人當日停在此地,沒有跟上梁山,此時都迎了上來。
柴進道「走了,回東京!」
隨從忙將馬匹牽出。
金蓮為難道「我不能騎馬……」騎馬要只是個把小時,也就跟長跑鍛煉身體差不多,可這一跑起來每天就差不多要0個小時,哪裡受得了。
「女人確實不能騎馬……這樣吧,武兄弟、岳飛,把你們的馬鞍重新弄一下,加個厚棉墊,玉兒你可以側著坐,武兄弟和岳飛輪流載你。」岳飛雖說已婚,但比其他人都小,大家基本上也沒拿他當成年男人看,武松也就沒提出反對意見。
於是按照柴進的辦法,武松、岳飛輪流載金蓮。
岳飛跟金蓮年紀相仿,臉上青稚未褪,雙臂堅實有力。他的身高與武松差不多,大概一米七五左右,日後他的最終身高接近一米八。柴進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相比起來,金蓮真可謂嬌小玲瓏了。
原本柴進找了岳飛來,是預備著以武力強行帶走金蓮而做的準備,現在既然能夠和平解決這個問題,自然再好不過。岳飛有些許失落,不認為這件事情上自己的存在有多少必要。
一行人騎馬走了半日.更新最快.將近日暮,頭前一名隨從忽然停步「王爺!」
柴進一抬手臂,眾人都停了下來。
「什麼事?」柴進問道。
「前面似乎有些不對。我們來的時候。這條路上行人很多,如今卻一個也看不見。」
「恩……」柴進微微沉吟「你去前面看看。」
隨從應了。策馬向前。眾人則下馬歇息。這半日是岳飛載金蓮,武松先下馬,過去扶了金蓮下來,領到路邊樹下休息。
岳飛載了金蓮半日,懷中是女子的柔軟身體。鼻端聞到女人身上甜蜜香氣,只恨時間過得太快。瞧見武松對金蓮關懷備至,心裡猛醒這是人家地媳婦啊!心裡不禁隱隱作痛。
片刻後,那名隨從回來報告,「前方是高太尉帶領的平亂兵馬,已經在前面二里處駐紮。」
武松頓時跳起來「糟了!須得有人去通知梁山的哥哥們!」
正蹙眉犯愁地柴進立即道「那是自然。」
「王爺,高太尉的軍隊封鎖了前往東京地必經之路,如果我們要繼續前進的話,只能繞路。」
「為什麼我們不直接從軍隊的駐地穿過去?」金蓮問道。
「因為我不想讓高太尉知道我在距離梁山這麼近的地方。」
「……那麼。繞路呢?」
「嗯,繞,從鄆城那邊過去。」
武松問道「我要回去將此事稟報宋江哥哥。」
「你要去。可以,」柴進想了想。「你一個人回去。玉兒還是要跟我一起走的。」
武松自然不肯,「玉兒要跟我一起。」
「那不成。」柴進斷然拒絕「這一來一回至少又是三天。如果這期間高太尉推進到梁山水泊邊,你們二人就太危險了。此去水泊只有大半天路程,軍隊兩天一定能到——況且如果你現在返回,就要晚上趕路,太危險了。」
「真麻煩。」金蓮本想說就算不通知宋江,梁山這次也不會打敗,只是如果真這麼說了,大概所有地人都不會相信吧。
「大官人寫封信,派個人送去不就好了?」
「嗯,有道理。」柴進道「武兄弟,我這是為了玉兒的安全考慮。你面前這位小兄弟,做事穩當,武功也十分精進,我就派他送信,你可以放金蓮也道「岳飛兄弟武藝高強,又見過宋江他們幾個大首領,二爺盡可以放
岳飛鬱悶萬分為什麼我盡在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柴進命一名隨從俯下身子,趴在他背上寫信,金蓮悄悄拉了岳飛到一邊說話「送了信立即離開水泊梁山,直接到東京柴郡王府,知道嗎?」
岳飛遲疑「我來的時候,柴大官人只說要我跟他很短的一段時間,我還要回安陽,回晝錦堂的。」
「你放心,你的父母妻兒,柴大官人會派人照顧他們;至於你呢,柴大官人認為你需要去真正的軍隊歷練一下。」
「去軍隊?」岳飛受驚匪淺年輕的他,根本沒想過這個就業方向。
金蓮拍拍他手臂,「這個以後再說。總之千萬不要在梁山逗留太久,那幫土匪,遲早是個死。」
柴進、金蓮、武松等繞路回到東京,三天後岳飛也到了。
柴進、武松略問了梁山情況,就命他去休息。岳飛沒見到金蓮,頗有些失落。
金蓮則是前一天就回了李師師家。
「玉兒,你瞧這幅畫,畫地好不好?」師師淡淡的道,就好像金蓮不過是出門溜躂了一圈那麼稀鬆平常。
金蓮也神情自然的過去端詳,師師平常總在這間小軒撫琴,牆上換了一幅新畫,筆法粗狂地潑墨大寫意。
「很不錯的畫。」金蓮讚道「筆力老到,行雲流水。」
師師笑道「玉兒,你真是個好姑娘。」師師認為,金蓮有品位有眼力是理所當然地,不需要特別表揚。
「官家大概後天會來,十日之後是他地壽誕,你畫一幅畫送給官家吧。」
金蓮應了,破天荒學畫十多年第一次正兒八經構思圖畫去了。
武鬆去了禁軍做拳腳教頭,岳飛則去了陝西諸路都統制種師道的軍下。
金蓮得知二人去向,倒是感歎岳飛地起步之高——直接去了老將種師道麾下。種師道的戰略側重點一直偏向於防禦,為人十分謹慎。岳飛雖說只是個最最初級的比士兵高一點點的小軍官,可是金蓮相信,以他的實際能力,一定會有成就大業的一天——岳飛的人生經由金蓮的手,徹底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