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孤月鷹經過了近一個月的**洗禮,李龍終於迎來了洞房花燭,與獨孤嵐嵐合體交歡,成為天地倫回道上下公認的地主。
李龍沒想到有此機緣,先後在小翠的分堂攝取了小翠和堂中不少女人的陰元,最可貴是數位**的真陰,隨後得到天地倫回道九名地女的數十載的陰元,雖然犧牲自己的色相和六七十的老女人做有點對不起自己,不過她們保養得還不錯,身材自然不用說是很迷人的,看起來也就不到三十歲,還不算很難為自己,而且取了人家的東西,讓人家滿足一下也是應該的。之後更是有福,竟然有二十七**侍候自己,還能得到了功力最深的道主的處子真陰,更可貴的是獨孤嵐嵐還是一個蛇女,這一系列的陰元總算穩住了自己瀕臨發作的炎疾。雖然有點過意不去,但是反正總要有人這麼做,還不如自己來做能更好點。想通這一切之後,他趁夜悄然離去。
當獨孤嵐嵐醒來時,卻發現身邊的男人不在了。她嘴角含笑,眉帶春意,還在為昨天晚上自己生澀的動作害羞不已,雖然自己將本門各種交合之技練的精熟,可畢竟沒有實戰經驗,即使地女將自己的經驗傳授給她,仍然不瞭解那種男女交合時的快樂感覺,所以昨晚自己就迷失在這種飄飄欲仙的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中,根本沒想起要應用自己所學的內功和交合技巧,數次融化在那種身心俱飛、無法控制的快樂中。沒想到小翠姨送給自己的男人這麼強壯,在連續搞飛了二十七個**後居然還能給自己這麼多的快樂……
正在發春的獨孤嵐嵐被侍女叫回心神,「小姐,該洗漱了,前廳人都到齊了,還在等著你分派外九堂人選呢。」
獨孤嵐嵐一看太陽都已經升起老高了,臉上頓時飛起兩片紅霞,嗔罵道,「死丫頭,也不早點叫我,哎,地主去哪了?」
侍女不由得疑惑,「地主不是一直和小姐在一起嗎,」說著居然還「呵呵」一笑,開起了玩笑,「昨晚我和小紅整晚站在門外,一直都聽見你在大聲的叫。說著還逼真的學著獨孤嵐嵐浪叫的侍女小青,一邊在獨孤嵐嵐身後為其梳理大戰後散亂的長髮,卻根本沒發現自己小姐的臉色已經陰冷如沒有生機的女鬼了,「好了,小姐,頭髮還是一樣的飄逸——」正在得意的小青看到站起身來的小姐臉色,再也說不出話來,感到整個室內溫度一下降到了冰點,只聞獨孤嵐嵐陰狠的、一字一句的崩出話「他——跑——了,我們都看走眼了,他——會——武功!」
天風大陸歷二二二零年七月
當天風大陸其餘各地艷陽如火的時候,處於群山環抱中的蒙古草原卻仍然是一片鬱鬱蔥蔥、生機盎然。放眼望去,望不到邊的大草原上空,一朵一朵的白雲點綴著淺藍色的天空,下面卻也是一片一片的白雲在綠色的海洋上逸動——那是樸實的牧民放牧著的羊群。在這些人中,有一個中原人,雖然他身穿著蒙古牧民的服飾,說著蒙古話,但那顯得有些生硬的話語,文秀的儀態,一言一行都昭示著他的生長之處——中原。他就是葉鷹,在刺殺林寒霜即將的手之際,卻突然攜帶著四個黑衣刺客離去的葉鷹;就是那個六月初現在大理邊界,化名李龍打入天地輪迴道的葉鷹。
大婚當夜,他悄然離去,之後翻越秦嶺,進入大草原的時候,他撿到了兩隻怪獸,自認見聞廣博的他竟然看不出來是什麼,於是攜帶著到了目前的蒙古部落——津察爾旗,與一個好客的老人——忽而烈居住在一起,每天一起放牧,感受大自然的博大和其中孕育的無限生機,感受牧人的豪放和好客;每天和牧民們一起吃烤羊腿,喝著馬奶酒,看他們跳舞,聽他們愉快的歌唱生活和愛情……遠離了中原的紛亂不休,刀頭舔血的生活,日子倒也輕鬆自在。精通醫術的葉鷹為蒙古人採藥治病,更經常的為馬匹牲畜醫治,使得他不但對於馬的研究更為深入,也贏得了蒙古人的尊重。然而卻有一件讓他極為鬱悶的事草原男兒好騎射,可他雖然武功可入絕頂高手之列,在和草原年輕人賽馬時,從來都是倒數,差之甚遠。生性愛動的葉鷹每次放牧閒來無事,還總要和年輕小伙子賽上幾場,結果都是鬧的灰頭土臉。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津察爾旗主的一子一女,此子博爾達赤豪飲,葉鷹欲圖學習騎術,便與其打賭看誰能喝。若是他自己輸了,就傳授博爾達赤一套武功,因為他打聽到博爾達赤每次被另外一旗的旗主之子多多黎打敗,心中引以為恥,所以不擔心他不上鉤;要是博爾達赤輸了,就要將騎術傳給他,不能藏私。樸實憨厚的博爾達赤哪裡是葉鷹的對手,他足足喝了十八袋烈酒,而葉鷹卻用內功將喝下的烈酒全部逼出體外,結果博爾自然是輸了。
博爾達赤生性耿直豪爽,輸了就絕不賴賬,一諾千金,將自己祖傳的騎射之術和自己的心得全部傳授給了葉鷹;對於葉鷹來說,射術自己更精,所缺只是騎術而已,博爾達赤那麼仗義,他卻有點感到不好意思欺騙人家,於是便把一套自己改進的一套六合拳傳了給他。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如此竟然為自己引來了很不必要的麻煩,卻也為後來的金鷹帝國引出了三員猛將——草原三騎將!
這一天,晴空萬里。
「妹妹,今天終於出了口氣」博爾達赤快馬奔到一身紅衣,在綠色的大草原上如同一團火一樣躥動燃燒的妹妹赤雲身邊,興奮的叫嚷,「我打敗了多多黎!打敗了多多黎啊!」
真是人如其名,赤雲正在和幾個年輕男子笑鬧,聽得此言立即抓住哥哥的手,緊張的問「真的,你真的打敗了他?不是騙我?」
「真的,我用葉鷹教我的拳法和刀術,擊敗了他!嗨,葉鷹的武功真是不錯呢」博爾達赤臉上掩不住的得意之色。對於他們兄妹來說,再沒有什麼比擊敗多多黎更高興的事情了。
「太好了,太好了!」赤雲扯住哥哥的手就走,「咱們再揍他一頓去!」
這時博爾達赤有些遲疑的說「明天再去吧,我的刀法還不熟,今天要不是約定比試拳腳,我恐怕還不一定打得贏他,再去我就沒有把握了。」
赤雲不由得臉色一變,十分的生氣,身為哥哥的博爾達赤自然知道妹妹又準備虐待自己了,正在心中叫苦時,赤雲卻意外的沒有動手,而只是問道「葉鷹?不就是那個賽馬老是跑倒數,自認為英俊瀟灑的被大家稱為小白臉的可惡傢伙嗎?」
博爾達赤逃過一劫,不敢再違逆妹妹,如點頭蟲似的不停的點頭,「是是是,就是他。」
「我們去找他!」
「看招!」一聲嬌斥打擾了正在牧馬,回憶著帝都艾多斯亞特幾個夥伴兒的葉鷹。突然感覺到身後的凌厲破空聲,葉鷹不由得怒氣陡升,想都沒想,右手向後一抄,然後手腕一翻、一甩,將來人擲在前方地上,「一邊玩去!」
借助駿馬奔騰的衝力而試探葉鷹的赤雲確實有些過火,奔馬的速度加上她從馬上躍起的衝力,使得匕首的迫空聲異常尖銳,若是一般的練武之人,恐怕要斃命於此;而對葉鷹來說,更怪她打斷了自己的回憶,所以才想都沒想的隨手抓住就扔了出去。
赤雲眼看就要刺中葉鷹的背心,心內也是焦急,可已經收不住去勢。突然眼前一花,手腕一緊,一陣鑽心劇痛,身體就已經比來勢更快的撞向地面。
「手下留人——」一聲粗豪的呼聲緊接著自後面傳來。
「哎呀——」
伴隨著博爾達赤的呼聲,赤雲的臀部和草地來了一次最最親密的接觸,難忍的劇痛讓她禁不住連連呼痛。「好痛,你幹嗎使這麼大勁,我只是試試你嘛」赤雲嘟著小嘴,站起身揉了揉仍舊發痛的充滿彈性的誘人翹臀,第一次露出了女兒態。
雖然葉鷹見過不少人間美色,而赤雲與之相比或有不如,可她現在那渾身顯露的剛健與女性的柔美的完美結合之態,加上其豪放不羈的性格,確是他從沒有見過的。於是心中突起的怒火很快的熄滅了,剛好這時博爾達赤趕了過來,「葉師傅,赤雲是無心的,你不要怪她,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多嘴,把你教我武功的事告訴了她。」
葉鷹摸了摸耳垂,有點不好意思的訕笑道「沒事沒事,我正在想事情呢,沒想到是你妹妹,沒摔著你吧?」
「哼!摔壞了,你要賠償我。」赤雲是得勢不饒人,何況她還要實現自己的目的呢。
「那怎麼辦呢?」葉鷹心內想笑,表面卻假裝為難,苦著臉說,「不如這樣,你也摔我一下好了?」
「才不呢,你是男人,當然不怕疼了,摔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
赤雲的邏輯讓葉鷹有點頭痛,她不想一般蒙古人那麼樸實,容易欺騙,她撓了撓頭,問「那你說怎麼辦?」
「這樣吧,就讓你撿個便宜,我也不打你了,只要你教會我打敗那個可惡的多多黎的功夫,咱們就扯平了」小魔鬼終於露出了真實目的。
「女孩子打打殺殺,總是不太好吧?」葉鷹既然知道了她的目的,就開始逗她了。
「那我不管,你要是不教會我,我就告訴族人說你欺負我,哼——」
葉鷹可不願意惹怒這些蒙古人,而這些人對於赤雲的嬌慣和愛護他可是深有體會的,所以小聲嘟囔著,「怎麼這麼憨厚一個人有這麼一個刁蠻的妹妹呢,真是搞不明白。」
「你說什麼?」赤雲見識了剛才葉鷹的手法,一心想學武功,眼看對方不屈服,不由得焦急起來。
「沒,沒什麼,我教你就是了」葉鷹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