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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晨卻不知道葉冷風的心思,更不知道葉冷風那次下山是為了做什麼。她只知道,此刻,她已經徹底失望了。冷冷開口,不是葉冷風等待的解釋,僅僅一句清冷的:「你就和你的猜忌與嫉妒過一輩子吧。」
葉冷風用盡力氣才壓下自己的火氣,他後退了一步,指著尼姑庵的高牆,「你走吧,再也不要來小木屋。」
傾晨看著他,這個男人像驅逐一隻蒼蠅一樣驅逐她,她嚥不下這口氣。轉身走了兩步,想著自己為他的考量,突然都覺得不值。她想,既然他覺得她是個妖孽,是個賤人,那她就真的做給他看。他如此對待她冉傾晨,就一定要為自己的行為後悔的。傾晨要讓他知道,她雖然是個女人,卻也不是好惹的。心裡憋著一股火,她還怕什麼呢?尼姑庵裡,那是個逼人到死的牢籠,她們都是等死的小鳥,她還怕什麼……
想著,傾晨突然轉身不理葉冷風的驚訝,朝著山腰竹林跑去。
她跌跌撞撞奔向小木屋,不管身後葉冷風追沒追上來,她只跑著,只要沒人阻攔,就一直跑下去。
一把推開木屋門,傾晨看著坐在床邊調息內功的青羽,大聲喊道:「你帶我走的話,還算不算數?」
青羽被傾晨高亢的聲調嚇到,他站起身,不明所以的望著她,卻還是點了點頭。
傾晨衝過去,突然伸出雙臂圈住他的頸子,不管他怔愣的反應,踮起腳尖,在青羽清靈眸子的注視下,用力吻住了他。
青羽驚呆掉,他雙手抬起,卻懸在傾晨肩側,猶疑著不敢碰觸她的身體。傾晨卻像發洩般緊緊的將自己身體貼掛在青羽身上,她探出舌鑽進了青羽口腔,青羽倒抽一口涼氣,傾晨卻逮住了他的舌。傾晨心裡升起一股悲憤,喉間嗚咽呻吟,青羽只覺得身子戰慄著,傾晨激狂的熱情席捲了他的感官。就在他幾乎要擁住傾晨時,木屋的門突然被『砰』的一拳砸開,葉冷風站在破敗的木門邊,一腳踏在木屋內,一腳踩在門外的雪地上,他眼中噴射出的酷寒光芒,瞬間凍結了小木屋內的一切。
青羽瞠目看著葉冷風,卻忘記了推開身上的女子。傾晨明知道葉冷風已經在屋內了,甚至也感覺到了他的狂暴怒氣,但她卻吻的更深……
葉冷風霍地衝到兩人身前,一把捏抓住傾晨的手臂,用力一扯便將她扯離了青羽的身體。青羽後退一步,滿臉驚懼的看著葉冷風和傾晨,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傾晨氣的大力甩著葉冷風的手,卻被他捏的更緊,傾晨疼的臉都皺了起來。青羽立刻伸出手欲出言勸止葉冷風,卻被葉冷風的眼神逼的咬緊了牙。
傾晨哼笑一聲,「請問你是我的誰?我吻誰和你有關係嗎?哦,你是關心青羽,怕自己弟弟被騙是吧?」
葉冷風隱忍著不言,牙齒卻咬的死緊,咬肌高高凸起,額頭上青筋暴突,他攥著拳頭,身體因這怒氣微微顫抖,眼瞳漆黑暗沉……
傾晨拽不出自己的手臂,便繼續道:「青羽已經長大了,他的情事無需你多嘴。即使他不喜歡我,恐怕也只有他罵我、他打我的份兒,你抓著我幹嘛?你不知道我正勾引他嗎?他沒拒絕,我就有可能是他的女人,你拉著自己弟弟的女人,不覺得做的過分了嗎?」
葉冷風抓著傾晨,突然扯著她往屋外走。傾晨真的有些害怕,她扭頭求救的看向青羽。青羽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大哥,你別為難慧通姐姐,我們……我們……」他本是要說『我們沒什麼』,可想到剛才傾晨吻他,他臉上漲紅,卻沒言語出來。
葉冷風扭頭看了眼青羽,沉沉的道:「她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說罷仍是拉著傾晨出了木屋。
青羽站在木屋內,木門已經被葉冷風一拳砸壞,夜風捲著雪花進了屋內,青羽站在床前,眼神空茫……
……
葉冷風扯著傾晨,離木屋遠了,他用力一甩,將傾晨甩倒在地。
葉冷風瞪著這個女人,這一刻,他真的想殺了她。
傾晨發洩過了,心裡沒了氣,反而不甚在乎他的行為了。冷冷抿起唇角,她扶著邊上的樹幹站起來,轉身就朝著尼姑庵走去。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麼的回頭看著葉冷風道:「那天你下山後,我還摸遍了青羽全身、以餵藥為由吻了他很多次,他有時是清醒的,也知道我在做什麼。」傾晨說罷轉身走向尼姑庵,決絕,要決就決到底。
葉冷風仰頭看著天,靜了許久。滿腹的惶怒,他終還是無法縱容暴虐的情緒,去發洩在傾晨身上。突然一肘擊在身側的樹幹上,他仍覺無法洩出這情緒。一下、兩下、三下……直到他手腕上血肉模糊,卻仍像感覺不到疼。樺樹皮被他擊的四散飛開,鮮血濺在雪地裡便是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紅色窩點。
傾晨跑出去幾步,還是忍不住回了頭。她站在坡上看著葉冷風咬牙擊打樹幹,看著他的黑髮微散,看著他流血。傾晨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滋味,剛才報復的快感瞬間消逝,衝動勁兒過去了,她無比後悔。
明知道他的情深似海,卻偏還要去惹他。一直忍著的委屈和淚水再也壓抑不住,傾晨大叫一聲,抱著頭蹲在地上,嗚咽哭泣起來。
葉冷風聽到傾晨的哭聲,手肘墊在樹幹上,額頭頂著手臂,咬著牙閉上眼,心裡煩悶,滿腹的殺氣和恨意化作刮心的痛,他努力的張口呼吸,卻覺得空氣都像利刃一樣刺痛喉嚨。
傾晨哭起來便一發不可收拾。悲傷時便會將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放在一起想,家裡人一個個去世,然後她竟也因為一個吻死穿;穿越到這不知今夕何夕的地方,被瘋尼姑掐脖子差點再死一次;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卻又面臨老死庵中的悲慘現實;找到了一個可以帶自己走的人,他又三天兩頭折磨她;連好好的尼姑庵裡也會突然有姐妹自殺……
傾晨哭了一會兒,抬起頭,用一雙桃子也似的眼睛看向葉冷風剛剛站著的位置,他還在那裡,卻是以臂遮目,黯然傷神。
傾晨舒了口氣,想開口卻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她站起身扶著身邊的樹緩解了已麻的雙腿,便朝著尼姑庵的高牆走去,爬到樹上,朝著葉冷風的位置看去,他仍是直挺挺的站著。
落在尼姑庵內,傾晨將葉冷風和他強烈的愛恨也隔在了外面,腦子裡生生橫過四個字:永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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