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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即許君,生死誓追隨。』
傾晨不知道那送銀的男子曾經假以她的名義給那『主子』寫下過如此寄情詩句。但今日和那男子見了面,她卻也感覺到了緊迫。他說,今年中,主子會想辦法來看望她。
一個葉冷風她已經要應付不來了,如果再加入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怎麼應對?得想辦法讓葉冷風盡快帶她走。如果這個送銀子的真是個財大氣粗的老頭兒,她可不願意伺候,傍個年輕有為的她還能忍,傍個牙黃指枯的她可不幹。
單說獻身這一環節,她也寧可選葉冷風這樣身強力壯,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的。萬一那送銀子的主子是個大肚子禿頂一臉猥褻的主兒,她可如何是好啊,光想都怕。她覺得葉冷風也夠好的了,沒必要冒險再見第二個可以傍的男人。
吃過晚飯,她和永智在各自的床上做自己的活計。終於還是忍不住對永智道:「我會想辦法盡快讓他帶我們走。」
永智抬起頭,笑看著傾晨,十足信任的點頭。傾晨也微笑,然後兩人才又低下頭安靜的刺繡。傾晨見永智做的專心,她便偷偷將一直藏在袖筒裡的紙條拿了出來。打開後,宣紙上寫著兩首小詩。傾晨看著上面的字體,她雖然不懂毛筆字,但也能看出每個字上筆鋒著墨之處的美感。每個漢字都寫的瀟灑流暢,力道適中。轉鋒之處凌厲,落圓之處容潤,提筆尾劃處則如風。看著這字體,就足夠對寫字的人產生一種好感了,似是些的崇仰。傾晨暗歎:寫的真漂亮。
「綠淺黃深三月花,
裊娜舞風好相思。
金銷寶帳待雙棲,
漫待春風到高枝。」
這是第一首小詩,傾晨看不太懂,但挑出了『相思』『雙棲』『裊娜』,總也知道是情詩。第二張紙上是第二首小詩:
「玫瑰花瓣大黃蜂,
閨中女兒最多情。
竹蝶採得花魄花,
百轉柔腸待天明。」
兩首小詩都沒有落款,也沒有蓋印。從第二首小詩中,傾晨看到了『黃蜂』,思前想後,才想出,這主子一定是將愛戀的美人比作是大黃蜂,所以才做了一個純金的黃蜂送給她吧。『待天明』,可是等待天亮的意思?在暗示讓她等待一切苦難過去,他來接她出去?『最多情』,訴衷腸吧。
她有些懷疑,一個老頭兒真的有這等才情和心思來哄自己的愛人嗎?而且看這字跡和詞句,總感覺該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少年或者青年人寫下的。是這具身體愛的人嗎?這具身體就是為了這個寫詩的『主子』,才拋棄的葉冷風?傾晨真不免有些好奇了,那『主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物?有錢、有勢,有才情,看他三天兩頭派人來送錢送東西的樣子,竟也難得的有情有義。
傾晨又開始理想主義的憧憬了,可是沒等想像到對方是個風流倜儻、美艷動人、溫柔儒雅、才情兼備啥啥啥的絕世男人,她就及時的打住。不能這樣,期望越高,失望越大。還是用最保守的辦法吧,她不需要備選答案,就是葉冷風了!
想定後,傾晨就要將兩張情書撕掉,可是手指捏在紙的邊緣又有些不忍,雖然這情書實際上是寫給這具身體的主人,但卻也畢竟是她收到的第一封漢語情書啊。想了想,她就將情書塞進了這『主子』送來的銀子包袱中。
她要趕在那『主子』出現前離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天出去採買的小尼姑就回來了,到時候她就再去竹林裡尋葉冷風,她自是不知道那『主子』要何時才來,緊怕著說不得過上一月半月就到了,心裡急的簡直沒法了。她的勾引計劃必須迅速見成效才行。
傾晨有了要去找葉冷風的想法,晚上睡的也浮,第二天呆的也浮,愣是把一幅鴛鴦戲水圖給畫成了野鴨鬧春圖。待得晚上,傾晨又和永智說了,兩人捧著一堆蔬菜米糧到了牆前,永智仍是那些話,讓傾晨放心勾引,不管她什麼時候回來,庵裡的事情都有她頂著。
傾晨也不再多言,跳了牆,接過永智扔過來的東西,便又奔了葉冷風的小木屋,這一次,她不再踟躕,不再糾結,走的那叫步步生風,恨不得立時便到了葉冷風的小屋外。
穿過竹林,傾晨見小木屋內有亮光,心道他今次還成,知道給自己點個燈了,前兩次來探看他,他這屋裡都像是沒人住一樣的冷清。
她敲了敲門,很快便傳來腳步聲,木門打開,傾晨看見了葉冷風急切的臉。他定是一直都在盼吧。
讓傾晨吃驚的是,她抱著一堆東西進了屋,把蔬菜什麼的都放在灶台一邊的竹筐裡,轉頭時竟見到床上還躺了個人。
只見那人鬢髮微鬆,臉色蒼白,清秀靈美的面容顯得有些病怏怏。那人臥在葉冷風的床上,被子裹的很嚴,被角和露在外面的床單上都沾了血跡。她狐疑的看向葉冷風,他也未多解釋,立刻便坐到床邊掀開被子,傾晨驚的摀住嘴。
只見那人裸露的肩頭血肉模糊,葉冷風正用烤熱了的匕首在那血糊糊的肉中挖著什麼。那人仰著頭,銀牙緊咬,似乎隨時都會昏厥。是葉冷風的其他女人嗎?果然啊,十二年,哼,還說等她,等什麼啊。她還真以為葉冷風為了這具身體的主人十二年不近女色,自苦其身呢。
男人,男人,哪有哪個還真能為了愛苦守十幾年的?她太天真了,還差點被他的感情感動,幾乎就要真的傍了他做他的女人呢。
切∼傾晨心裡暗哧,但看著葉冷風為那人療傷的樣子,卻又不得不佩服床上的女人了。刀刮在肉裡,哼都不哼,要是她,早嚎上了。
她無措的站了會兒,轉身看了看自己帶來的雞啊肉啊菜啊,想了想便將一隻已經收拾好的白條雞扯出了竹筐,又切了點有些凍了的胡蘿蔔,人家缺血,她就給做大補湯吧。
她在這邊都把雞扔下鍋了,葉冷風也沒多和她說一句話。他太纏她,她覺得為難,此刻他不纏她了,她又惱火。好啊,說什麼生生盼她,結果她來了還得給他的情人做湯。扭頭見葉冷風已將一根箭頭挖了出來,正在用布條為床上的人包紮。
她拎了個馬扎,跟女主人似的絲毫也不客氣,坐下後就橫著眼睛死盯著他們這對姦夫淫婦。她見床上的病號眼神已經些微渙散,臉色蒼白的樣子還真是惹人憐。正要在腦子裡諷刺幾句,突然發現:咦?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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