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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一個手背皮開肉綻的人疼不疼,虧她想的出來,傾晨對自己的智商感到很遺憾。
男子沒說話,眼神銳利的像要透視她。這個人,真是一點也不像醉了。
傾晨握著他的手,沒一會兒就覺得兩個人的手都被凍的冰涼了,她歎口氣,「你回去弄點金創藥,不然可能會破傷風。」說罷就要抽手,但是男子手上卻突然一緊,傾晨一下子愣是沒抽出來。
傾晨瞪著他,再抽手,他仍不放。她終於有點兒惱了,「凍死了,放手。」
男子卻像是比她更加生氣,「別給我希望。」
「……」傾晨不敢相信這傢伙竟然說這麼混賬的話,「你的意思是,我該打你罵你,才行?」
男子攥著傾晨的手突然加力,傾晨哎呦一聲,剛想用力甩,心裡又突然擔心把他本就受傷的手弄的更痛,真是人善被人欺。
男子看著她顰眉用力掙扎,卻又顧忌著他的手。他心裡一緊,閉了眼,手上的力氣也鬆了。傾晨這才甩脫他站起身,不理他,邁開步子就走。
男子卻拉住她的手腕,低聲道:「陪我坐會兒。」
傾晨低頭看著他的頭頂,心想這大冷天的讓我陪你花前月下,玩兒楚楚凍人啊?
傾晨本不欲理他,但是隨即一想,回去和一群女人看那種不夠刺激的晚會兒,還真是無趣,相比之下,還不如和他呆一會兒,沒準兒這能問出些什麼。這樣一想,她便又坐了回去,藉著月光看他的臉,心裡微微得意,咱今天不僅破了肉戒,還應該把色戒也破一破。
可是坐了一會兒,傾晨就發現,這傢伙根本不準備繼續再透露什麼了。他看看頭頂的月,偶爾看看她,仿似陷入了他自己的思緒中,當真只是一起坐一會兒,一句話都不多說。
「前幾日,他派人來看你了。」當傾晨屁屁被凍麻,並且快沒耐心時,男子才再次開口,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又是他。黑衣男子口中的『他』,就是那送銀子和金蜜蜂的人口中的『主子』吧。傾晨垂眸,腦子裡飛快轉動,可還是想不出有什麼方式可以問一些關於那人的事情,而又不顯得突兀。
「他送了什麼東西?」男子開口問。
傾晨沒猶豫,答道:「銀子。」
「你……收了?」
「我不該收嗎?」其實她不是反問,是真的在詢問他意見,可他顯然沒有正確理解傾晨的意思。
「你就那麼愛他的錢和權?」又怒了。
不定時反覆使用型炸彈!
小斗歎息,那個『主子』是嫖客嗎?有錢有勢的那種?唉……自己這具身體的主人,到底肩負著如何不堪的過去啊。
傾晨這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現在暫時還能忽悠住眼前這個人,因為畢竟他和這具身體的主人似乎也是有日子沒見了,可相處時間久了,一個人的本身氣質就會畢露,難免不會露出馬腳。更何況,她現在都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總不能上去問人家叫什麼啊。
而這具身體以前到底是什麼脾氣呢?她又不會看相,哪猜得到。而現在所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這具身體的主人是不是有那麼好的脾氣,任眼前的這個男人多方刁難,各種攻擊,還不發火。世界上,真有那種聖人脾氣的人嗎?
傾晨於是開始假裝醞釀怒火,當男子沒好氣的說了句「都到了如今的地步,有錢,你又能花出去嗎?」後,傾晨適時的爆發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無理取鬧?你說的陪你坐會兒,就是如此我坐著,你罵著?這大冷天,我憑什麼老老實實的給你罵?」
男子一愣,傾晨心裡叫苦,完了,看他這反映,好像很吃驚,難道這具身體的主人以前真的是聖人脾氣?她脾氣不好,就認為所有人都不該忍受如此羞辱,這是不是有點太自我中心了?可就算這具身體的主人真的犯了錯誤,這男子也不能這樣語出不遜啊。
「我知道你介懷,可是都過去了,能改變嗎?非要抓著那段過去,才有話說,才能痛快?」傾晨越說越有理。
男子深深的歎了口氣,突然嗤笑一聲,「我何苦……」說罷便站起了身。
傾晨見他起身,便也跟著站了起來。他回頭看向傾晨,「過去的,就如你說的,不提了。」說罷眼神藏著深意,續道:「你變了。」
傾晨抿住唇,那變化可大了,壓根兒就不是一個人。
男子撣去她肩頭的浮雪,伸手搓了搓她的臉,「回吧,莫真要感冒了。」
傾晨點了點頭,看著他微微苦笑,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也不是那麼無可救藥嘛。盯著他翻身跳牆離開,傾晨捏了捏下巴,看樣子,要想從這苦庵出去,最終還得著落在這男人身上。她人生地不熟,啥也不知道,即使離開這尼姑庵,恐怕也無法在這古代活的順暢了,她家人說死就死,自己說遭點兒災就遭點兒災,所以根本不信那套天能掉餡餅的大好事。還是得想辦法自己謀出路。
唉……早知道剛才勾引下他了,真是錯過了機會,這要下次再見到他,可不定什麼時候呢。
歎口氣回了姐妹們的苦臥,只見桌上已然杯盤狼藉,戲也唱的差不多了。有的身子虛的,便都先回屋歇著。節目結束後,大家挨不住外面的涼風,便各自分了些餃子,回各自屋裡守歲。
同永智回了屋,這樣折騰一天早乏了,傾晨對這些新年禮節本也不在意,更是困的想睡,歪在床上,偏永智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她閒扯。
她心裡介懷著妓女的可能性,幾次想問,都覺得那問題取詞措句都不甚妥,唉,這可讓她怎麼問啊。
「永智,你可曾愛過誰嗎?」最後只得選了一個比較不相干,引導好了又有可能相干的問題問。
永智聽了傾晨的問題,沉吟片刻,才道:「沒愛過,我該愛的那個,還未發現我,便死了,我再沒遇上過一個能愛的,以後恐怕再沒機會了。」
「我以前倒好像愛過一個。」傾晨聽著永智的回答不倫不類,只得繼續引導,「只是,有些事情,真是說不清。」
「姐姐比我強很多吧,怎麼說,也曾被……眷顧。可我……」永智這話說的很慢,似乎每一個詞都經過大腦揣測和修飾後才說出口。
眷顧……心裡一冷,真是妓女?可是,她可不曾聽說有沒被『眷顧』過的妓女。這世界上,有錢人就買美女。而醜女,肯定也有窮人買。各個階層都不缺色狼,這要說沒被眷顧過的女人,那得多醜啊。憑心論,永智可是個漂亮姑娘,這又不合常理。
「你希望被……『眷顧』?」傾晨試探的問,希望別問著問著把人家問哭了。她也不是故意非說這些,可當過妓女,對她這個借用此身體的人來說,還是有點介懷的。
「我……」永智再次猶豫了,「既然已經進去了,哪有不希望的呢……」
這回答又是模稜兩可,進去什麼啊?窯子還是什麼府邸啥的?你×個×××的,急死人了。這玩兒心眼兒的東西,忒不是人幹的。氣惱的一仰頭,便不說話了。
永智過了一會兒,竟真的哭了起來,傾晨一起身,剛要跑過去問問,永智卻搖了搖頭,傾晨猶豫,最後還是躺下了。
永智哭了一會兒,委屈道:「姐姐,以後咱就要這樣在這裡清苦一輩子了,我不怕你笑話,就想找個知心人兒,說說心裡話。」
「嗯,你說吧。」傾晨輕柔的道,不怕你說,就怕你不說啊。
「姐姐,我今年早過了二八芳華,可我……這些年了,還是個雛兒。」永智淒淒然的哭訴,「以後這更沒指望了,我……我不是想怎樣,可女娃,一輩子的幸福,就是找個好人家,咱們姐妹,以後便再也幸福不起來了。大家雖然平時笑啊鬧啊,可夜深了,誰不苦。姐姐,以後我們,可怎麼辦?」
傾晨下意識的一抖,洗澡的時候,她專門在自己身上找過。再不瞭解歷史,她也知道男人不禿瓢的不是清代,更知道古代有一種東西叫守宮砂。據說大家閨秀為了顯示貞潔,都要點了,可她身上,根本沒有。是不是說,她真的……
「我們……」傾晨一開口,便語塞,能怎麼辦呢。早聽人說過,尼姑庵是逃不得的,必須申請還俗,可據說她們這些人,根本不能還俗。她們到底是些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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