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中午,御集團頂樓
南宮御看著剛剛到手的資料,扯起一抹殘擰的冷笑,原來是她,看來真是低估了她的膽子。
「你別這麼笑行嗎?這大熱天的突然感覺陰風陣陣。」閻玨抿了一口熱咖啡,摸了摸自己起雞皮疙瘩的手。
「把江馨蕊帶來。」南宮御冷聲道。
臼「已經帶來了,就在內室裡,看我多貼心。」閻玨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哈西,似乎很睏。
「鐵鏈,鞭子,煙頭,三個變/態,等下送進來。」南宮御淡淡的說完,起身走進了內室。
閻玨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咎內室裡,江馨蕊被綁在凳子上,她奮力掙扎著,想要脫困。
南宮御打開門進來,看著她驚恐的樣子沒有說話。
「是你?御,是你把我抓來的嗎?為什麼?你想要見我打個電話不就可以了,你知道嗎?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江馨蕊抬頭看著突然走進來的人,忘記了驚慌也沒有去多想,眼裡心裡只剩下他一人。
南宮御冷笑了一聲,走到她面前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一得到自由的江馨蕊顧不得身上的酸痛,一起身就想往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懷裡撲,可是剛站起身就被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趴在了地上,耳邊嗡嗡作響,腦子裡一片空白,痛,是她惟一的知覺。
「我的確是想你,想親眼看著你死。」南宮御殘酷的說著。
江馨蕊滿嘴是血,動了動嘴巴吐出被他打掉的兩顆牙齒,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那個在她心中猶如神祇一般的男人,他雖然冷情卻從未對她動過手,她一直以為傳聞中他的殘暴是假的,可是現在看來只是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那麼,他的底線是蔻離離嗎?憑什麼是那個女人……
「為什麼?我哪裡做錯了?」
「誰給你的膽子去動我的女人?」南宮御上前扯住她的頭髮,毫不憐惜的把她從地上拖起來。
「你的女人?你說誰?蔻離離嗎?我曾經也是你的女人啊!我比她差在哪?你對她像捧著寶,對我像踩著草?為什麼!為什麼!」憤怒和不甘使江馨蕊忘記了疼痛和害怕,紅著眼睛嘶聲力竭的吼著。
「你和她比?」南宮御扯起嘴角,這樣的笑容,不屑和諷刺都占齊了。
「我為什麼不能和她比?她是什麼東西?只要出得起價錢就可以讓她對男人賣笑,說什麼幫人報仇,還不是為了錢,她連我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給我提鞋都不配!她是個賤人!賤人!」江馨蕊發狠的大聲吼叫著。
南宮御想都沒想抬手又給了她一巴掌,看著她趴在地上,殘忍的用腳踩著她的手,冰冷的一字一句道「你連她放的一個屁都不如,給她舔腳都不配。」
江馨蕊一動不動趴在地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聲證明著她仍活著,南宮御冷哼一聲走出了內室,看了看已經等在門外的三個男人和他們手裡拿著的東西,指了指趴在地上只剩一口氣的女人,冷血的吐出三個字「玩死她。」
男人們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往房間裡衝去,門『啪』的一聲被關上,南宮御淡然的走出內室的走廊,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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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玨看著他像沒事人似的走出來,不由的皺起了眉,他身上有血腥味。
「你想把她怎麼樣?」
「你很清楚。」南宮御還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這樣好嗎?」閻玨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又打了一個哈西。
「如果那天躺在撒皇裡的是閻笑笑,你還會問這些廢話嗎?」南宮御看都沒看他一眼,坐回了皮椅上。
一句話,成功的讓閻玨閉上了嘴,不可否認的是,如果有人敢動他爪下的閻笑笑,他肯定比他更殘忍,可是……在他的心裡,蔻離離已經是這麼重要的存在了嗎?他沒有問,因為他知道他不會答。
「南宮御……我進來了哦。」
門外傳來清脆可愛的聲音,下一秒,蔻離離已經打開門站在了門口,身後還跟著追她追得氣喘吁吁的秘書。
南宮御皺起眉,沒有說話。
「總裁……對……對不起,這位小姐……」秘書被南宮御的表情嚇得結結巴巴,腿都軟了。
「下去。」南宮御淡淡的道。
秘書愣了一下,隨即如獲大赦的彎腰行禮,拔腿就跑。
「我來探班,帶著笑笑和我的關心,你們看,我親手做的小餅乾哦。」蔻離離笑嘻嘻的拿著一個小盒子走到南宮御身邊,放在桌上,打開蓋子獻寶似的看著南宮御,一臉想要得到誇獎的表情。
閻玨利落的從沙發上起來,不客氣的抓了一塊送進嘴裡,邊吃邊點著頭「不錯不錯,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手藝。」
「小時候我媽媽教的。」蔻離離對他笑了笑,然後看向南宮御「你也嘗嘗。」
南宮御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拿,卻在半空中被蔻離離抓住。
蔻離離看著他修長完美的手上沾染著的血跡,好像還是剛『出爐』不久的,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那就是設計她的主謀已經找到了,這個時間和她預算的差不多。
「你受傷了嗎」蔻離離小聲的問道。
「沒有。」南宮御收回手,嫌惡的看著那血跡,起身去洗手間裡沖洗。
「閻狐狸,問你件事,是不是已經抓到設計我的人了?」蔻離離小聲的在閻玨耳邊問道。
「你叫我什麼?」閻玨不滿的看著她。
「閻哥哥,閻大人,行了吧?」蔻離離討好的伸手拿了一塊餅乾送到他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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