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離離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防備的看著他。
南宮御看著她明明害怕卻仍舊倔強的樣子,脫下外套遮住她暴露在外的皮膚,有些粗暴的扯住她的手,往後門走去。
「幹什麼?南宮御,我不走,我還有兩場表演呢。」蔻離離一邊掙扎一邊說著,可無奈南宮御的手勁之大讓她根本無法掙脫他,著急之下只能用那只自由的手死死的抱住一根裝飾得精美的柱子。
「放手。」南宮御回過頭命令道。
「不要,你才應該放手。」蔻離離搖了搖頭,更加用力的抱緊那根柱子。
「我數到3,1,2……」
「3,怎麼滴吧,小樣的。」蔻離離不以為意的嗆聲道。
『砰』的一聲,柱子斷裂,淒慘的倒在地上,蔻離離目瞪口呆的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兇手』,有些傻了,好恐怖……她根本就沒看見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他好可怕。
「走不走?」『兇手』淡淡的問道。
「走……走……」蔻離離吞了吞口水,聲音小得如蚊蠅一般。
南宮御就這麼扯著嚇傻的某人走出夜襲人,粗魯的把她丟進車裡,然後開車回家。
「你到底在生什麼氣……」
臥室裡,蔻離離看著一直用眼神射殺自己的南宮御,無奈的問道。
「給你十分鐘,把你那張粉牆一樣的臉弄乾淨。」
「粉牆?喂,你太過分了,我的臉哪裡像粉牆,我只擦了一點粉底液而已。」蔻離離憤憤不平的為自己辯解著。
「是希望我幫你嗎?」南宮御冷著臉,吐出一句極具威脅性的話。
蔻離離看著他,生氣卻又無可奈何,只好踩著重重的步子走進浴室,死男人,臭男人,惡霸!毒嘴!暴力!專制!
蔻離離卸完妝,順便換了套睡衣出來,只看見南宮御坐在沙發上,像是在等她的樣子。
南宮御看著她,什麼都沒說,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蔻離離深吸了一口氣,向他走去,柔順的把自己的手交給他。
南宮御輕輕一扯,蔻離離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你今天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蔻離離小聲的問著,不想打破此刻的平靜。
「去那種地方,你問過我了嗎?」南宮御用手指纏繞著她的髮絲,還是那種冷冷淡淡的聲音。他當然知道她一直都在那裡上班,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他以為她早就辭掉了那裡的工作,畢竟,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那種地方?那種地方是哪種地方呢?很見不得人嗎?」蔻離離把頭靠在他心臟的位置,不想和他爭吵。
「我就是那裡的舞孃兼歌手,十五歲的時候就是了,是不是覺得在那樣的聲/色場所賺錢的女人都很低等呢?為了討客人的歡心,花盡心思裝扮自己,跳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舞步,露著可以迎得矚目的皮膚,看著台下無數男人帶著情/欲的垂涎眼神,那裡,的確不是一個好女人該去的場所,可是……我沒有選擇,為了生存,我只能取用自己天生的優勢,我也想簡簡單單,幸幸福福的只為一個男人上妝,為了可以得到這個特定男人的讚賞而為自己勾勒眉眼,施粉畫唇,可是我沒有這個條件,如果你是為了這個生氣的話,我很抱歉,我想,我早已過了那個想要只為一人嫵媚的單純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