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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顧明珠看一眼就知道應該在哪裡畫線,但是為了不引起爸爸和常伯的注意,她還是把時間稍稍延長了那麼一些。同時,也並沒有把線直接畫在了,裡面翡翠玉肉的邊緣,而是稍稍遠了一點點。既能保證,能看到色,又不至於說一刀切在色上
第一塊毛料和第二塊,顧明珠都是將線畫在了莽帶的邊緣。而莽的邊緣,距離出翠的地方,也只有半公分不到,這也是比較常用的切石辦法。而最後一塊,顧明珠則是把線,畫在了距離莽帶有兩公分的地方,因為她看到的暗綠色,就是延伸到了這莽帶之外的地方。
其實對於第一塊莽帶來說,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擦石。就是拿手磨機,擦掉毛料上有莽帶處的石皮。因為第一塊毛料的個頭實在是小,切石的話,很容易就切壞了裡面的翡翠。不過又由於是塊形莽,所以直接切石這種方法也使得的。顧衛國和常國慶就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解石的過程絕對是枯燥至極的。不過顧明珠卻是看得津津有味。就只有一點,那就是這嗤嗤的聲音,實在是讓人煩躁的很
最先切開的,當然就是那塊最小的。解成兩半後,只見無莽的那一半上,飄著白霧,只是那白霧稍厚。而有莽的那一半,白霧已經稀薄起來。甚至隱隱能看到裡面冷艷的色彩。
「白霧」解石師傅驚喜道。
「是,正是白霧。來,讓我來解。」常國慶挽起袖子,親自上陣。
「爸爸,這白霧預示著可能出現玻璃底,是嗎?」顧明珠問道。
「沒錯。你看這白霧,結晶細膩如玉,霧薄而淡。這裡面,很有可能是玻璃底的」顧衛國也是一臉喜色,「要是再有色的話,就更了不得了。」
顧明珠點頭。玻璃底還是很少見的,出色的就更少。因此,剛才他們談論的高冰種陽綠的,就已經是非常好的翡翠了。因為玻璃底的陽綠,實在難以遇到。而退而求其次,就是所謂的高冰種。
其實高冰種,又叫冰玻種,本來就是屬於冰種的。只不過這種翡翠質地比冰種的透明度要更高一點,但是又達不到玻璃種的程度。於是,人們就又將之稱為冰玻種。嚴格來說,就是冰種。只不過沾上了個玻字,身價立馬比冰種要高上一大截。
玻璃種的翡翠,其實也並不少。只不過,玻璃種大多都是透明的白翡比較多,可以佔到玻璃種的十之八九這也與玻璃種的形成有關。因為翡翠的顏色,都是各種離子入侵造成了。
而玻璃地,要求質地明亮、清澈、細膩透明,極少有雜質。在對光看時,內部可見反射光芒,有時還能看見貓眼現象。因此,玻璃種還是無色透明的白翡最容易形成。而一旦玻璃種上色,那絕對是價值連城
故而人們難求玻璃種的,就只能將標準稍微降低一下,高冰種的也可以
這是這一會兒功夫,常國慶就把切口處的這些白霧給清理掉了。此刻,宛若水晶般的玻璃種藍綠翡翠,露出了冰山一角。
真是美得讓人窒息
玻璃種地,完全詮釋了藍綠翡翠的冷靜神秘。再配上翡翠的硬玉質地,細小的寶石結晶,更讓這藍綠翡翠,顯得冷艷逼人。好像有一道光芒,在翡翠上閃現
「真美」顧明珠由衷地讚歎。這樣的翡翠,怎能不讓人心生歡喜
「真是極品。衛國你帶明珠看,我趕緊把這塊藍綠翡翠給剖解出來。」常國慶根本停不下手。而周圍站著的那些解石師傅,也是一臉的羨慕。畢竟作為一個解石人來說的話,再沒有什麼比親手解出一塊極品翡翠,更讓人興奮的了不過這毛料個頭太小,切去一半之後,剩下的就更小了。他們誰都沒有常國慶技術過關,萬一解石的時候,碰壞了邊邊角角的話,那全副身家都不夠賠的其實真要是擦壞個邊角,連氏也不會讓他們賠的,只是誰都不想這樣的翡翠,在自己手上出現差錯
等到三塊毛料全都解完之後,已經是中午十分。
這時候,其實只有最小的那塊玻璃種藍綠翡翠,被擦掉外皮和白霧,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白霧包裹著耀眼的翡翠。而那兩塊大一點的,都還只是切出綠了而已。離完全解開,還遠得很呢。
下午的時候,顧衛國又出去了,大概就是因為那個高冰種陽綠貔貅的事兒。巧的是,林子洲不上班,就說要帶顧明珠出去玩。
這個時候,其實還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其它的,比如說人民廣場之類的,根本就吸引不了顧明珠。如果說顧明珠有什麼喜歡的,那就是迪士尼樂園。她直到二十多歲,還是很喜歡那裡。不過這個時候,國內還根本沒有迪士尼樂園呢。距離香港迪士尼樂園的正式開放,也還有十一年呢
另外,這個時候,國家也沒有重視各個地區的旅遊景點建設。因此,這個時候,人們可以想得到玩的地方,真是少得可憐。
於是,在顧明珠的慫恿下,林子洲就帶著她去逛小吃街。
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有一個獨特的小吃街。甚至就連那些國際化的大城市也不例外。只不過這時候的小吃街,很單調就是了。
顧明珠前世和今生都是公主,因此,吃飯都是阿嬤,或者是專門做菜的廚師做的。講求色香味俱全。忘記說了,其實阿嬤,廚藝絕對高超。她從前就是照顧連盈的飲食起居的。也是連家花了大價錢培養的。不過到了顧明珠這代,不興貼身丫鬟這一套了。所以就沒有了。否則,就該是王慧繼承阿嬤的衣缽了。
說起來,顧明珠對各種小吃很喜歡。這也是她前一世在國外待了幾年最深刻的體會。無論什麼東西,都還是祖國的好吃啊
大概是東方的胃和西方的不同,西餐偶爾吃一下還成,但是長久吃,就絕對是折磨。
這個小吃街當然不是學校那邊的,那只是針對學生們的小兒科。而這則是臨近正街。是昆城最大的小吃街。
林子洲也有很久沒有來過這裡。回國之後,醫院一直都忙,他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來這裡逛。所以這次顧明珠一說,他就立刻同意了。
手裡拿著兩串烤豆腐,顧明珠邊走邊吃,在人群中竄來竄去,非常開心呀。
「前面有烤乳扇唉,子洲叔叔快點。」顧明珠手裡的烤豆腐還沒有啃完,就又發現了目標。
也難怪,林子洲也就是幾年沒有吃到,顧明珠這前後算起來,可是有二十多年沒吃到了啊
「阿姨,要五串烤乳扇,啊不,要十串。嘿嘿,子洲叔叔,忘記你拉。」顧明珠笑道。
「好,稍等啊。」正在忙活的那個阿姨忙說道,一抬頭,愣了一下,不確定道,「林醫生?」
「嗯?阿姨?」顧明珠剛才只顧著往攤位上看,再加上那阿姨低著頭,所以她沒看到她的臉。她這一出聲,又抬起頭來,顧明珠才發現,眼前這個賣乳扇的阿姨好熟
「你——」林子洲顯然是每天見的病人太多了,根本就想不起眼前這是哪位。
「林醫生忘記了,前些天,我家那位出車禍,醫院不給治,還是你給動的手術呢。」那阿姨笑著說道。
「你是齊悅的媽媽?」顧明珠也想起來了。怪不得看起來面熟呢,原來是齊悅媽媽。齊悅爸爸出車禍在醫院的時候,顧明珠見過她一面。不過那時候她太狼狽了,現在收拾起來了,還真有點認不出。
「哦,你就是那天的那個小姑娘。唉,真是太感謝你們了。來來,別客氣,多吃點。」齊悅媽媽說著就把做好的乳扇往顧明珠和林子洲手裡塞。
「救人是我的職責。這些多少錢?」林子洲顯然也想起了眼前的人是誰。
「不要錢,不要錢,你就救了我丈夫的命,都不知道怎麼感激你呢。」齊悅媽媽連連擺手道。心裡卻是在暗歎,雖然救活了是植物人,但是總歸沒有死不是?眼前的這個醫生可還告訴她,她丈夫很有可能能聽到她說話,只是沒法回應能這樣她已經心滿意足了。所以一直想好好謝謝這個醫生的。
顧明珠有些疑惑,昨天齊悅不是說他**媽去賣水果了嗎,怎麼現在又在這裡擺攤賣小吃?他沒道理說謊的啊,還是說,他根本就也不知道。
「這怎麼行,一定要的,不然我們就去別家買了。」林子洲說道。
正在兩人推搡之時,一群人高馬大的壯漢走了過來,人群紛紛給他們讓開一條道。
那些壯漢直直朝顧明珠所在的這個攤位走過來。
「你,你,說你呢誰讓你過來這裡擺攤的?知不知道規矩?」最前頭的二十幾歲的壯漢一臉凶相。
「幾位小哥,我這才剛到,真不知道有什麼規矩,哪裡做的不對,您說說,我馬上改正。」齊悅媽媽趕緊說道。
「哼,看在你新來的份兒上,第一次就不跟你計較了。在這裡擺攤,一天交十塊錢。一次性要交一個月的。這就是規矩。」那人冷哼說道。
「一天十塊,一月就是三百塊。我……我沒這麼多錢啊。」齊悅媽媽一臉著急。
「不交錢?那就甭擺攤了兄弟們,給我把這攤子掀出去」那人一聽說沒錢,裡面就翻臉,招呼身後的五六個人,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不要,我還指著這攤子養家餬口啊,我家男人躺在床上不能動,每天要吃藥……你們憑什麼不讓我擺攤啊」齊悅媽媽頓時就哭出聲來。
「那樣的病秧子男人,還要他幹嘛?早點死了你不是好改嫁?看看,現在這個樣子估計還有人要,再老了恐怕出去賣都沒人要了哈哈哈哈」
「你——你們這是犯法的」齊悅媽媽氣急,哭喊道。
「犯法?哼哼,我家老大的爸爸是公安局的,我們就是法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把這攤子清出去?」那人凶相畢露
「你們不能這樣……不要……」
「住手」林子洲再也忍不下去了,大聲呵斥道。這一出口,才發現顧明珠竟然和他同時大吼出聲不由得無奈一笑。又看向顧明珠,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不讓人在這裡擺攤?」林子洲試圖跟這些人講理。
「小子,少管閒事,啊?打哪兒來回哪兒去要記住,這世界上,有的人能惹,有的人不能惹惹了不能惹的人,可是要倒大霉的」那人上下大量了林子洲幾眼,斜著眼睛說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裡無緣無故耍地痞流氓,學黑社會收保護費?哼」林子洲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怎麼可能會被他這些威脅的話嚇到。連家雖然是經商的,但是在這昆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就算是道上的人,也得給幾分面子從前連老爺子在世的時候,甚至跟道上的老大有不小交情
「小子,算你說對了,老子們就是黑社會的。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快滾不然待會兒讓你爬著滾」那流氓頭子凶相畢露。
「噗哧——」顧明珠突然笑出聲。頓時就引來流氓們惡狠狠的目光
「小丫頭,笑屁呢討打是不?」
「嗯嗯,沒錯,我就是笑『屁』呢」顧明珠故意加重屁這個字音,接著道,「我說沒文化真可怕。滾就是滾,爬就是爬,什麼叫爬著滾?不然你給示範一下?哈哈……」人群也發出一陣悶笑之聲。
「死丫頭膽子不小」那流氓頭子頓時氣得一張臉通紅,伸手就是一巴掌,朝著顧明珠扇去
顧明珠已經準備好,身子往一邊上趔過去。不過那隻手還為到達顧明珠所在位置,就被林子洲給截住了。
林子洲也不是柔弱青年,抓住流氓的手,那流氓硬是掙了幾次沒掙開只得招呼跟班的那些人過來幫忙。
林子洲也不含糊,一把抓著那人的手甩他一個踉蹌,使其跌坐在地,半天爬不起來。同時在轉身的瞬間,抄起腿邊的一條長凳,朝著撞過來的三個流氓掄起。先撲上來的三個流氓,一見這架勢,頓時就慌忙後退,卻不小心撞到自己人,頓時,幾個人相繼滾落在地
「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原來是最後面的那個流氓,被前面的五個給壓在了最底下
「我×你媽!給我上。」流氓頭子從來沒受過如此奇恥大辱,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今天要是不搬回一局,他以後還怎麼有臉再來這兒收保護費?
「阿姨,快點收拾東西。」顧明珠湊到已經呈,呆滯狀的齊悅媽媽身邊說道。同時,她以最快速度抓起攤子上一個盛放麵粉的盆子,可手抓了幾把麵粉朝著那跌成堆的六個人撒去,撒過之後,順手就將面盆扣在了即將滾爬起來的流氓頭子頭上
「啊——」幾聲慘叫響起。
「啊——我的眼睛,你個死丫頭……」
叫的最慘的,莫過於流氓頭子。他的眼睛已經幾乎睜不開了。
看齊悅媽媽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顧明珠趕緊又道:「阿姨快推車子跑」
「站住,給我站住你們幾個在吃屎嗎?還不快給我追,跑了人,回來老子讓老大扒了你們的皮」流氓頭子勉強睜開一個小縫的眼睛,看到那擺攤了已經逃跑,頓時氣急大吼
顧明珠情急之下,抓住身邊齊悅媽媽忘記收走的一個水桶,朝著那幾個人身上澆去。立刻,頂著白麵粉的幾個流氓,就變成了渾身上下掛著稀麵糊的樣子了
與此同時,林子洲也沒有閒著,他先是幫齊悅媽媽快速收拾了東西,接著在顧明珠澆水的時候,又撿起地上已經散了架的長凳子,從後面朝那幾個流氓的退步掄去同時兩手猛地一推。那幾個剛才往後跌倒壓作一團,這才剛剛起身的人,立刻就變成了向前壓倒,再疊人堆的悲慘景象
「啊——」
「狗子,你給我死開,**,壓死老子了」
「強哥,我也被賤猴壓著,起不來啊……」
……幾個人默默流淚,估計只有最後面那個,剛才被五個人壓在最底下,這會兒壓著五個人在最上面的傢伙,激動得內牛滿面吧
「一群白癡——」流氓頭子大吼著,剛剛把頭上頂著的面盆子掀開,把眼皮上的麵粉揉掉,卻在睜眼看清楚的的一瞬間,又被一盆冷水扣在頭上
頓時,頭頂的麵粉變成了麵糊糊,再一次荼毒他的眼睛
「跑」顧明珠和林子洲對視了一眼,立刻做出共同決定。林子洲拉起顧明珠的手,往齊悅媽媽推車跑走的反方向,跑去
「哇啊哈哈,快來追我們呀——」顧明珠一邊快速跑著,嘴巴裡還歡快地挑釁。
順著人群飛速給他們兩個讓開的那條道,顧明珠和林子洲很快就跑到了小吃街的街口。這裡已經沒有那麼多人了。看著後面已經追來的流氓,林子洲顧不得其他,飛速攔下一輛三輪車,拉著顧明珠跳了上去。
於是,匆匆追來的,全身上下掛著稀麵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的幾個流氓,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載著那兩個惡魔的三輪車,揚長而去
「呸」流氓頭子狠狠地吐了口濃痰,一雙小眼睛,怨毒地盯著遠去的三輪車。
「武哥,要不咱攔輛車追上去?」身上掛著較少麵糊的,當然是最開始站在最後面,也被壓在最下面的小個子。小個子怯怯地看了眼顧明珠們坐在逃跑的三輪車,又看了看比自己還狼狽的武哥,小聲提出建議。
「啪」沒有得到表揚,反倒是腦門上挨了重重一大巴掌
「滾蠢材,就你這形象,嚇得那些開三輪車的都滾遠了等你找到三輪車,那死小子和臭丫頭都回家滾被窩了**,都是一群飯桶,連一個小子一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等著回去被幫規處置」流氓頭子再次狠狠地啐了口濃痰,直接掛到那小個子頭上。看著此刻小個子比自己更猥瑣的形象,流氓頭子圓滿了小個子淚奔了,這不是典型的沒事兒找抽呢麼
且說顧明珠和林子洲,遠遠地看著那一群流氓,站在遠處捶胸頓足,想追又找不到車的樣子,頓時兩人笑得那叫一個暢快啊
「子洲叔叔,你真厲害。原來你那一身溫文爾雅的氣質,都是假的啊」顧明珠笑著打趣道,眉眼彎彎。
「還說我呢,你都沒看見自己那凶狠的模樣,感情你平日裡也都是在裝淑女呢要是姐姐看到你剛才那副樣子,不知道做何感想」林子洲還擊道。
「啊,慘了你看看咱倆現在的樣子。」顧明珠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要是這樣回家,被媽媽看到的話。子洲叔叔,我保證,不光是我一個人的問題。連帶著你,也絕對要倒大霉的。要是媽媽以後再不給我單獨出門的話就慘啦不管不管,子洲叔叔你要給我想辦法」
「那怎麼辦?換身衣服?」林子洲無奈地摸摸顧明珠的腦袋。自己果然是腦子秀逗了,居然帶明珠做這麼危險的事只是當時那種情況……唉算了,下不為例。自己被姐姐訓斥一頓倒沒什麼,萬一姐姐真不給明珠出門的話,那這小丫頭可非得恨死自己不可只怕以後都不肯去北京看自己了。所以只能乖乖地想辦法咯。
於是乎,我們的顧明珠和林子洲童鞋,在外出遊玩的一圈之後,兩人各自買了一套新衣服,從上到下一溜嶄新。同時,還去已經要歇業的澡堂子裡洗了個澡這才穿著嶄新的衣服,一起回家
且說趙梅一路慌慌張張,心驚膽戰地推著車子,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正巧遇見剛剛回家的兒子,齊悅
「媽,怎麼回事?」齊悅問道。再仔細看母親,頓時臉色就沉下來了……繼續求粉紅……某色想呆在新書粉紅榜上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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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不要錢嘿嘿,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