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快!快找軍醫啊!」團長衝著旁邊的幾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直愣愣、傻乎乎的士兵喊了一嗓子!
很快,幾個軍醫就應聲而至,但等他們趕到時,那個高高壯壯的士兵早已面目扭曲的慘死過去了。
只見那個士兵頭上五道血痕,像是利刃劃過,聽軍醫說,那道道血痕,均劃破頭皮,其中一個dong口,深及顱骨,是致命之傷,而肚皮也是裂為數縷,均深入內臟
「你們幾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離他這麼近,竟然眼睜睜的看著戰友慘死,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團長衝著旁邊的幾個士兵大喊大叫。
「報告團長,我們幾個正在走著時,聽到他叫,我抬頭看到一隻很大的東西,黑色的,像鳥一樣,很快就飛上去了,開了幾槍都沒打中」
「他娘的!黑色的大鳥?有多大?幾個人竟然打不中一隻鳥,你們拿的這不是槍,是燒火棍哪!平常你們是怎麼訓練的?」
「報告團長,兄弟我的槍法還不錯,只是那鳥的度實在是太快,根本來不及瞄準,又猝不及防的,槍一抬它就飛不見了!」
那個自稱槍法不錯的士兵話還沒有說完,就和團長身邊的幾個警衛員同時對著團長的頭部上邊不遠處,同時開槍!
「你們想」團長大吃一驚,以為那個士兵是要犯上,還沒等罵出來,一個碩大的黑色怪鳥就應聲而落在團長頭上!
等那怪鳥落地,團長的手槍也已握在手中,「哦,誤會誤會!這個鬼東西是什麼玩藝兒,竟然想拿老子開刀!老劉,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眾人一看這怪鳥竟然向團長進行偷襲,全部持槍向上,隨時準備射擊,劉老大聽到團長的話,忙將槍放下,又走向前走近了幾步。
「是,團長!我先看看!」劉老大一面回答,一面用槍撥開那隻身中數槍而亡的怪鳥,只見那只怪鳥黑黃相間,兩耳竟然像獸角一樣長而直立,嘴巴有半尺長,尖尖的,彎彎的,像是一把鑄壞的刺刀,最奇怪的是它的兩隻利爪,又粗又硬,五指尖尖,鋒利異常,堪比利刃,怪不得能將人開膛破肚,傷及顱骨,兩隻眼睛,大的和頭部幾乎不成比例,深邃得令人望而生畏
「團長,真不好意思,我也看不出來這是只什麼鳥!」劉老大也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不過,這和我們東北的逐魂鳥很像,就是比那逐魂鳥大的太多了,嘴和利爪更是沒得比」
「逐魂鳥?它娘的!還真是什麼怪東西都有,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老劉?」
「團長,這個叫法不一樣,其實很多地方也是有的。這個逐魂鳥,是夜貓子的一種,夜貓子聽說過吧?有的地方叫梟,或者叫貓頭鷹什麼的,五hua八門的,不過,尋常的逐魂鳥可比這xiao太多了,遠遠沒有這麼厲害!」
「哦,你是說貓頭鷹啊,是很像,不過,天下哪會有這麼大的貓頭鷹,再說,貓頭鷹都是晝伏夜出的,這大白天的,也不是該它表現的時候啊!」
「團長,不合常理的事兒多了去了!比如那個孽龍潭,再比如那個嬰煞,俗話說山高必有怪,水深必有精,所以,我認為還是xiao心為好!還有啊,這山林一眼看不到邊,誰知道這裡到底有多少這樣的怪鳥啊!」
「沒錯,那個孽龍潭就是因為我太大意,才有那麼大的損失!傳我命令,各營立即停止前進,注意防空!」團長一聲令下,七八百人全部停了下來,如臨大敵一般,刺刀裝好,子彈上膛,全部持槍向上嚴陣以待
「老劉,你說的對啊,這山高林密的,真不知道裡面到底有多少這樣的逐魂鳥,但問題的關鍵是,我們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啊,那狼群我們還能看到它們,這些鬼東西都藏在上面,樹葉密不透風的,又看不到它們,難道我們就等在這裡被動挨打不成?」團長焦急的盯著劉老大問,突然他眼睛猛的一亮,「對,有了,我們先給它來個火力偵察!警衛連,你們給我照著上面開火,看看上面到底有多少那些怪鳥!」
「砰砰砰」一陣槍響過後,樹枝樹葉像下雪一樣紛紛落下,但是,別說那碩大無朋的怪鳥,就是鳥mao也沒見一根落下來!
「真它娘的怪了,難道林子裡就這一公一母兩隻逐魂鳥?害得老子嚇了一大跳!好了,全團繼續前進,注意上面,不要再被偷襲了!」
大家xiao心翼翼的抬著頭,舉著槍,慢慢向前走著,個別戰友只顧向上注意,一不xiao心撞到了樹上,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氣氛頓時又輕鬆起來
但是還沒等笑聲的回音消失,一陣驚叫、槍聲響成一片,黑壓壓的不計其數的逐魂鳥從天而降,急落快升,迅雷不及掩耳般一陣疾啄快抓,旋即高飛!雖然不少逐魂鳥中彈墜地,但落下的只是少數,更多的是迅消失在茫茫的密林之上!
這一下,擊落的逐魂鳥雖多,但受傷甚至死亡的士兵也是不少,慘叫聲在這個密林中四處響起,回音經久不息
這下團長是真被jī怒了,奪過一tǐng機槍,對著樹頂四處掃射,但應聲而落的仍是一些斷枝碎葉,並沒有一隻逐魂鳥因此中彈而落!
以這tǐng機槍的射程和團長所掃射的範圍,竟然沒有打中一隻逐魂鳥!這就說明,要麼這方圓數里的山林中,逐魂鳥的數量極為稀少,要麼就是它們智商較高,知道我們**武器的厲害,偷襲後立即遠走高飛、逃避射殺,而等時機來到時再行攻擊
「老劉,你不是會鳥語嗎?說說看,它們到底想幹什麼?這些鬼鳥,晝伏夜出的還差不多,現在大白天就敢向我們**進行偷襲,到了夜晚就是它們的天下了,它們晚上視力驚人,而我們就像瞎子一樣,無法瞄準射擊,豈不坐以待斃!」團長作為本團最高指揮官,當然考慮的較為全面,這些怪鳥,嘴尖爪利,堪比利刃,遇到我們這些血rou之軀,利爪所向,皮開rou綻;開膛破肚,啄透顱骨;令人如被冰雪、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