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髮?」落雨天一愣,這是什麼狗屁理由?
「不錯,齊墨耳曼曾不經意見過那男子露出了一縷黑髮,而他也感覺那人是一名東方人額」上官無道冷冷笑道
「陛下別忘了,你也是黑頭髮黑眼睛」落雨天冷笑了一聲
「不錯,我也是黑頭髮黑眼睛,可若是我有一掌擊殺奧巴洛克的實力,何須吳伯一直追隨在身邊保護?」上官無道同樣冷笑了一聲,他倒是想要是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有這樣的實力,又何必一直在這裡?早就找上了葉瀟,來個單挑了?
他最恨的就是自己沒有強大的個人實力
上官無道的一句話讓眾人再一次選擇了沉默,即便是落雨天自己也是無話可說,其他人或許還可以偽裝,可是上官無道的確不可能偽裝,因為長期背負著巨大的壓力,再加上在女人身上的放縱,讓他的身體比一般的年輕人還要空虛,這樣的一個人絕對不可能有著強大的實力
再說了,上官無道身為黑暗議會的黑暗教皇,他也實在沒有必要和龍帝合作擊殺效忠自己的人啊
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落雨天的身上,即便是華爾茲*路易也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其他的都還好解釋,可是地獄騎士真正的身份,除了在座的幾位,絕對沒有其他的人知道,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有人洩露了這一次計劃,否則龍帝不可能那麼精準的找到葉瀟,那麼及時的出現
這裡加上吳伯只有十一個人,有能力一掌擊殺奧巴洛克的人也只有吳伯,落雨天,天娜,以及黑色骷髏的首領,哈迪雷斯
哈迪雷斯這些日子就沒有離開過血色城堡,而天娜是一直和上官無道膩在一起,幾人之中唯一離開過血色城堡,並且在今日才趕過來的也只有落雨天了,這個時候,不懷疑他懷疑誰?
「這麼說陛下就認定是我洩漏了這次計劃?」看到眾人的神色,落雨天哪裡還不明白他們的心思,直接冷冷哼道
「我可沒有這麼說,我只是問問審判長三個小時前到底在哪兒」上官無道繼續冷笑
「對不起,無可奉告」眾人都以為落雨天會給一個解釋,哪裡想到他竟然直接吐出了這七個字
「無可奉告?」上官無道笑聲加的冰冷
「我沒有幹這件事,若是陛下真的認為是我幹的,請找出證據,找出我在場的證據若是不能夠找出證據,那沒事我得先走了」落雨天說著,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就朝門外走去
這一次襲殺葉瀟,可以說是他多方算計之下才有的結果,為了能夠給黑暗議會帶來利益,或者說帶來勝算,他可是嘔心瀝血,從算計教廷開始,可是現在,這些人竟然懷疑到他的頭上,就連華爾茲*路易也露出了疑惑的目光,這讓落雨天心裡很委屈,也很受傷
他如果真的和龍帝有聯繫,那麼又怎會將那小孩的照片供出,又怎會去算計教廷?
這些,他都不想解釋,也不屑解釋,清者自清,這是落雨天做人的觀點
特別是華爾茲的眼神,徹底的傷透了落雨天的心,這也是他真正不願意解釋的原因
就在落雨天即將離開的時候,一直站在上官無道身後的吳伯卻是驟然一動,眾人幾乎看不見他的動作,就看到他來到了門前,攔住了落雨天的去路
「怎麼?吳老前輩不讓在下走?」看到攔在身前的吳伯,落雨天冷笑了一聲,即便面對的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可是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懼意,除了當年的血元帥庫裡扎爾德外,落雨天還沒有畏懼過任何人,即便是葉瀟也是如此
吳伯沒有說話,不過他的身子並沒有動,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想要離開,先過我這一關
「吳老前輩,我敬你一聲前輩,並不是真的怕了你,你實力雖然高強,可是你畢竟老了,想要留下我,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看到吳伯不為所動,落雨天的聲音再一次冷了下來,而他的拳頭也是握在了一起,經過了這麼多歲月的洗禮,特別是在肅清血色煉獄軍的時候,落雨天的實力也是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只是他願意用自己的智慧,很少動手而已
「審判長說這話就過分了噢」就在這個時候,哈迪雷斯,天娜也先後站了起來,成三角將落雨天圍在了中央,他們的戰鬥力都是極其強悍,三人聯手,不要說落雨天,就算是龍帝,估計此時也得飲恨當場
看到攔住自己的三人,落雨天的眉頭跳了跳,就要忍不住動手,華爾茲*路易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傳來
「陛下,我想審判長沒有道明原因,肯定有他的苦衷,而這件事終究只是一個猜測,我們總不能夠因為一個猜測,就對審判長動手?這樣的話,也太寒大家的心了……」
「首席執事,我並沒有指明是審判長干的,只是讓他給個解釋而已,他卻說無可奉告,這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還是說,首席執事心裡已經知道了真正洩露消息的人?」上官無道冷笑著說道
「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和名譽擔保,審判長不可能背叛黑暗議會,若是這件事真的是他做的,我願意和他一起承擔所有的罪責」華爾茲*路易搖了搖頭,然後堅定地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是一驚,特別是落雨天,他還真沒有想到華爾茲會站出來這樣替他說話,原本對華爾茲的一些埋怨也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那我就看在首席執事的份上,暫且不追究,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是真的被我找出了什麼證據,到時候可不要怪我手下無情」看到首席執事如此力挺落雨天,上官無道也不好繼續追究,畢竟華爾茲*路易在黑暗議會實力雄厚,想要動他,只會引起整個黑暗議會的動盪,這絕對不是上官無道願意看到的
「多謝陛下」華爾茲朝著上官無道行了一禮,然後起身和落雨天一起走了出去,上官無道開口了,吳伯自然不會再攔截他們
等到兩人都走出大廳,天娜才有些不甘的對上官無道說道:「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放心,這件事十有**是落雨天干的,他們這不過是最後的垂死掙扎而已」上官無道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陰冷的光芒,卻沒有注意到一名執事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譏諷的笑容
黑暗議會的之間的裂痕,將因為這一次事情而逐步的擴大啊,而且再也沒有癒合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