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被破了?」王妃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花海裡面的一幕,喃喃自語,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而站在王妃身後的那些地下賭場的殘兵敗將,一個個看到花無痕和葉瀟之間的配合,都是一臉的震撼和呆滯,特別是兩人在幾個呼吸的時間內,竟然就將花海裡面最強大的幾顆地獄之花給毀滅了,一群人此刻也都知道了,無論是花無痕還是葉瀟都是修煉那種純武道的人,自從炎黃部落時代沒落了之後,再也沒有人修煉純武道了,因為純武道不僅耗費時間,而且想要登天的難度,不亞於一個巔峰武者一步一個腳印的修煉到地仙的境界,因為對於大多數武者來說,純武道的武者也僅僅是半步地仙之前有用絕對的優勢,一旦達到半步地仙的境界,就可以修煉地仙的武技了。
如果在炎黃部落時代的時候,修煉純武道的人還得用專門的心法來練體,真正強大的人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去抗衡強大得一塌糊塗的地仙武技。
只不過,炎黃部落時代覆滅之後,這些練體的方法也消失在了歷史的洪流之中,當然,其中還有很多的因素,讓這種純武道的人現在完全的沒落了,所以,現在這些半步地仙,一個個都是依賴自己的地仙武技,畢竟像花無痕這般從一開始就走純武道路線的絕對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看到一臉邪魅的葉瀟一步步的從花海裡面走出來,而周圍那些試圖想要阻擋葉瀟的地獄之花,全部都被他舉手投足之間就打得粉碎,變成一地的碎片和墨綠se的汁液,原本還蹲在王妃身旁的波斯貓,看到花海困不住葉瀟,那個可怕的男人,一步步走過來的時候,渾身的毛突然就豎了起來,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馬上就躲到了王妃的身後,整個弱小的身子都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而王妃此刻的臉se也難看到了極點。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花海竟然被兩個半步地仙的武者給打破了。
本身就修煉了那麼多年的王妃比其他人都要清楚,那幾朵地獄之花才是整個花海的真正核心,周圍的那些地獄之花能夠生生不滅的繼續成長,也全靠那幾朵地獄之花在提供能量,一旦那幾朵地獄之花被摧毀,那麼她的整個花海都將土崩瓦解了,恐怕王妃混跡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兩個純武道的人配合得如此的天衣無縫,簡直就沒有給它一絲一毫的機會,地仙八重天的武道,又怎麼可能是一個半步地仙能夠承受的,就算是一次花海,差不多也讓王妃有些吃不消了,現在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創造了不少奇跡,差一點就死在自己手裡面最終反而成長起來的男人一步步的走過來。
「看來你的花海真的沒有困住我啊!」一臉邪魅的葉瀟瞇著眼望著王妃笑道。
後者咬了咬牙,現在她身體裡面的靈氣已經所剩無幾,而周圍又只有一些殘兵敗將,王妃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一雙眼睛彷彿要噴火一般的望著對面那個臉上始終掛著一絲邪魅笑容的葉瀟。
看到王妃身後的影子,葉瀟低下頭笑道:「滾出來。」
「瞄!」
早已經通靈的波斯貓戰戰兢兢的從王妃的身後走了出來,馬上就爬到了葉瀟的腳下,不斷用它的頭摩挲著葉瀟的腿,無比親暱,看得周圍不少人都在心中大罵王妃養的這玩意太沒有骨氣了一點,真是比牆頭草還要牆頭草,這才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竟然就背叛了好幾次,看到外面那些花海裡面的地獄之花一朵接一朵的開始枯萎,葉瀟也微微鬆了一口氣,就聽到王妃一臉冷漠的道:「要殺就殺,不用廢話了,我知道,前面我好幾次差一點就殺了你,現在心裡肯定是想著要怎麼折磨我才能夠出那一口惡氣吧!不過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我活了一輩子,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如果我一天不死,就一天有機會可以被人救出去。」
聽完王妃的話,葉瀟緩緩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顎,瞇著眼笑道:「不要用激將法來激將我,要不然呆會我可真不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的哦!」
「你敢。」王妃一臉怒氣沖沖的望著葉瀟道。
前者也知道,現在下顎被葉瀟捏住了,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是徒勞,最後落到這些人的眼中,還會憑空成為笑柄,倒不如安安靜靜,最情況還能夠稍微保留一點面子,看到外面的花海消失,早已經退出九雲山的山門的陳雪松,黑寡婦一群人都是第一時間衝了進來,看到勝利者是葉瀟而不是那個地下賭場的王妃的時候,所有人臉上表情都是一陣呆滯,隨即就看到龍幫的一群人歡呼起來,特別是陳雪松,顯然當時在花海裡面也吃夠了苦頭,對著葉瀟道:「龍主,乾脆把這個娘們給殺了吧!以絕後患,要不然到時候還不知道這個娘們又要整出什麼ど蛾子了。」
黑寡婦也用力的點了點頭,顯然,進來之後看到了葉瀟和王妃之間的舉動,只要是一個稍微正常一點的人恐怕都會誤會。
畢竟,這個王妃的紫se可不比黑寡婦這些人要差,一個個都擔心葉瀟會中了這個女人的美人計,特別是黑寡婦,貝齒已經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心裡面有多複雜,就算是站在他身旁的陳雪松恐怕也說不清楚,道不明白,至於其他龍幫的成員,一個個都舉起了手裡面的屠神,瞄準了站在王妃身後的那些地下賭場的人,只要葉瀟一聲令下,估計那些實力沒有達到半步地仙的地下賭場的人,馬上就會喪命在這裡。
葉瀟沒有理會周圍的人,而是半瞇著眼望著王妃道:「我記得我說過,我不太喜歡別人欠我的錢。」
「你殺了我,還敢去地下賭場要錢?」王妃一臉嘲諷的望著面前的葉瀟,冷笑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