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絲,它不會被癢死吧?」黃雲此刻指著因為全身都透著癢意的大母蟲有些擔心地說道,黃雲只聽過笑死的,還真怕會出現一癢死的先例。
此刻,位於實驗室裡的大母蟲的身體雖然被針灸定在原地不能移動,但是它的身體卻仍是反應出了它最原始的痛苦,身上臃腫的肌(肉)、皮膚也因為生物電的紊亂而有了更大幅度的抖動。而大母蟲此刻是雙眼暴睜,就像快要掉下來一般,血紅的血絲已經代替了它原本綠油油的眼珠充斥著整個眼球裡,那樣子別提多恐怖了。它的上下頜也因為神經系統的紊亂而控制不住在胡亂地動著、顫抖著。
lu絲看了眼似乎正處於生死邊緣一般的大母蟲,淡定地說道:「哥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癢癢氣』我是經過精心調配過的,是在它能承受的範圍之內,死不了的,現在它的現象是正常現象,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打破它的心理和身體防線。放心,保證三十分鐘後你問什麼它就說什麼,它可比以前我實驗的對象差多了。」
面對lu絲那信心十足的樣子,黃雲也把心放進了肚子裡,只在那好好觀看著這一切。
相比黃雲等人的輕鬆,作為受害者的大母蟲此刻根本不是有苦說不出而是根本就不能說什麼、什麼都說不了,它此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管外界的東西,也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思考自己在承受過這次刑罰後該做什麼選擇,因為,此刻已經不是分散注意力就能讓全身的瘙癢症減輕了的。
現在大母蟲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透出瘙癢的感覺,一bō又一bō的傳遞到雖然被鎖定但是卻更加敏感的神經節點上,此時,大母蟲知道自己的神經系統已經就快要因為這恐怖的瘙癢而到了最要崩潰的邊緣了。
而自己卻連哽咽聲都不能說出來了。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大母蟲只感覺到那些瘙癢已經滲透進了骨子裡,滲透到了四肢百骸之中,而且自己的意識也由於這強烈而又不能消弭一二的瘙癢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了。
「咚……」的一聲,大母蟲緊閉著雙眼的腦袋終於還是撞到了地面上,它此時是口吐白沫的昏mi了。
「切……我就知道它是個大嘴巴,居然連半小時都沒撐過去,剛剛還在那自詡為英雄。哥哥,你在這裡等著,看我繼續折磨它。」見到大母蟲昏了過去,lu絲是一臉不屑地說道,並且在第一時間進入了實驗室。
lu絲進入實驗室後只見她的曾經的芊芊細手但是對於大母蟲來說絕對是惡魔之手的小手已經捏在了大母蟲腦袋上的那根金針之上。
「錚……」的一聲,(插)在大母蟲腦袋上的那根金針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而隨著這一聲清音的響起,大母蟲似被電擊了一般整個身體在地上重重地震了一震。
大母蟲原本那閉合著的眼睛也帶著mi茫、痛苦、畏縮……的眼神慢慢地睜開了,看著眼前這個微笑著的銀河系生物,它真的很想把她碎屍萬段。但是,此刻大母蟲是有心而無力,不說自己不能動,就算是此時自己能動,它也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做別的事情了,因為它此刻全身的氣力已經在前面的那陣瘙癢中消耗一空,現在的它就想好好的躺在地上等死了。
「你殺了我吧」看著帶著一臉勝利笑容的lu絲,大母蟲果斷地說出了這句話。
「殺了你?嘿嘿……要殺你只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留你到現在你自然也就知道我們的用意了,所以你還是好好的配合吧,有我在,你就算想自殺都沒機會。」lu絲的手現在仍沒有離開大母蟲腦袋上的金針。
「我……我是不會背叛我的種族,不會告訴你們任何東西的。」
「真的?」
「不錯,打死我都不說。」大母蟲還在死鴨子嘴硬地說道。
「那就是打不死就說咯?現在我可不會打死你,你的用處可多多了,你再次確定不說?難道你還想嘗嘗剛剛的滋味嗎?」lu絲威脅著大母蟲說道。
而此時也讓大母蟲感覺到奇怪的是,身體裡的那陣瘙癢居然少了許多,難道是效用過了嗎?可是不是時間還沒到嗎?
大母蟲睜開虛弱的眼睛看著lu絲,突然,它發現lu絲的手指還捏在那根針的上方,而且自己身體裡的瘙癢隨著lu絲的手指的捻動而有著同規律似的加強、減弱、bō動。
難道……
見到這樣的情況,大母蟲知道自己剛剛肯定是被眼前的這個銀河系雌xing生物給騙了,但是此時大母蟲卻根本就反抗不了什麼,因為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它明白自己以後是活得舒坦還是再次承受那奇癢的瘙癢完全掌握在了眼前這個銀河系雌xing生物的手上。
想到自己曾經怎麼也是一蟲之下百萬蟲之下的超級強人此時卻要受到如此的待遇,大母蟲心裡感覺自己實在是太憋屈了。
想到這,大母蟲心裡也矛盾自己該不該繼續保持自己的清高了?眼前這個生物的手段自己可是已經見識過了,現在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而這二十分鐘也將是最讓自己恐怖和淒慘的二十分鐘,剛剛那半個小時的瘙癢真的是讓自己有想把整張皮都給扒下來都不為過的感覺啊。
「怎麼樣?想好了沒?我可是告訴你,這『癢氣』最強烈的就是這最後的15分鐘,那可是比前面的半小時全部的集合還要強烈的瘙癢,你可要好好想好,不然我可不保證你等會還能這樣的瞪著我看。」見到大母蟲那時而mi茫、時而躲閃、時而痛苦……yīn晴不定的眼神,lu絲給它下了最後的通牒。
大母蟲再次思考了一會,再次堅定了自己的心神,族群對自己不仁但是自己作為族群中的一份子卻是不能不義,換作是自己,面對族中出現的這種情況自己也會是與母后一樣的選擇和決定。
堅定了自己的心,大母蟲作出了最後的決定:「我是不會說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不說,是吧?那行,那我們就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lu氏十大刑罰』硬,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lu絲的右手離開了紮在大母蟲身體裡的那支金針。
沒有了lu絲的行針,這支金針的麻醉效果就完全消失了,留給大母蟲的只有那固定不動的身體以及那更為猛烈的瘙癢。
「啊……」就在lu絲的手離開大母蟲腦袋上金針的下一秒,無邊的瘙癢再次向它的全身內外、上下襲來,面對突然出現的癢痛靈魂的瘙癢,那比哀號聲還要恐怖的淒厲叫聲從大母蟲的口中發出,一聲淒慘的女聲也傳入了黃雲眾人的耳朵裡。
「真慘……」田躍文看著大母蟲的樣子就知道它所承受的痛苦是怎麼樣的了,這來自內心深處的癢可是比刀槍等的疼痛更能讓人恐懼的。
「真是一個可憐的娃啊……」藍冰凝也搖頭說道,不過,她的臉上卻出現著一絲微笑。
「不愧是lu絲,也只有她才想得到這樣的虐人的方法。」就臉一向溫柔如水的周子晗看著大母蟲的痛苦之se不忍心地說道。
而黃雲卻也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他明白,惡人自有惡人報。
雖然15分鐘的時間對於黃雲等人來說那也就是一小會的時間而已,但是對於承受無邊痛苦的大母蟲來說它所過的每一秒多餘它來說就和過了一年似的。
在這短短的15分鐘裡,大母蟲是每隔三分鐘就因為承受不了來自身體和心靈的瘙癢而昏mi一次,在最後的五分鐘裡更是每1分鐘就昏mi一次,而在它每次昏mi的下一秒,站在它身邊的lu絲便不是用電擊就是用金針刺jī著它舒醒過來繼續承受著無邊的瘙癢。
而經過這十多分鐘的折磨,此時的大母蟲已經是蟲不像蟲、鬼不像鬼了,它此時就像是真正沒有了任何的骨架一般癱軟在了地面上,全身的肌(肉)都在痙攣著,癱軟在地的它那臃腫的身體也在不自主地似bō浪一般在地面上湧動著,而它的嘴巴也流出了讓人噁心的白綠se的泡沫。
「唉……你還活著沒有?」然而,lu絲卻沒有給大母蟲任何喘息的機會,『癢癢氣』刑罰才一結束她就拔出了大母蟲腦袋上的金針用她的腳踢著大母蟲的腦袋說道。
而lu絲拔出大母蟲身上的金針也不是因為她可憐它,而是一方面為了緩解針灸對它神經系統功能的傷害,畢竟任何生物的不管什麼地方,只要還活著,被麻痺、固定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的話那也是需要活絡活絡下筋骨的,不然可是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的,lu絲可不會把大母蟲變成白癡,至少現在是不會。
面對lu絲的不屑和不尊重,大母蟲根本就沒有了一個小時前自己身為卡西拉一族的尊貴和高貴,躺在身沒有任何一點力氣和知覺的大母蟲半睜開自己的眼睛瞄了一眼lu絲後便再次閉上了它的蟲眼對lu絲是不理不會的。
「喲……還裝死?不用裝了,你的反應以及現在身體的狀況在我這幾年研究無數不同的種群,已經有了很大的把握知道現在的你身體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情形,不用裝出這麼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來。」此時lu絲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大母蟲,破天荒的沒有說任何刺jī它的言語只是在不遠處靜靜地一邊看著一邊說著。
「你……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大母蟲仍是沒有說話,它那虛弱得不能再虛弱的如蚊子般的聲音從它的嘴巴裡傳了出來,此刻,哪裡還有原本類似少女似的聲音,此時它的聲音根本就與老態龍鍾的老女人的聲音一般了。
「哎……我都說了你是熬不過15分鐘的,你又不相信,你看吧?還要我在旁邊叫醒你起來繼續享受。怎麼樣?爽了吧?現在緩過勁了吧?是不是可以享受第二個刑罰了?我這裡可還有九套啊。」
「你……」面對lu絲那不溫不火的調侃聲大母蟲很想暴跳起來把它一口吃掉,但是現在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雖然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束縛,但是卻根本不能移動分毫,此時感覺自己的身體控制權還不在自己手上一般。
「你真是個惡魔,為什麼不把我給殺了?你到底還想幹什麼?」大母蟲用自己能發出的最大的聲音對著lu絲怒吼起來。
「殺你?那是捨不得的,至於我們想幹什麼,你應該知道。說吧,把你該知道的都說出來,這樣或許還能讓你死個痛快,不然把你關上個十年八載,半吧百年每天享受一次我的刑罰,到時候你可不要沒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咯?」
「你們真卑鄙、真是太卑鄙了。」
「勝者為王、敗著為寇,你們侵佔他人星球的時候為什麼就不仍為你們在別人的眼裡你們也是比惡魔還要惡魔的存在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我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可不會陪著你在這耗著,希望你通過這一個小時的『開胃菜』已經作好一系列的思考了吧」改變了自己的強勢,lu絲此刻換成了悲天憫人的菩薩一般說著。
「我說過,我是不會忘記我是卡西拉一族的一員而且還是有著最高貴的身份,想要我作出背叛種族的事情出來我是不會答應的。」此時,大母蟲一發話就是完全的把雙方談判的籌碼拒之門外。
「哼……想不到你還真的有點骨氣,但是你放心,不管是多麼強悍的生物在我手中我也要它是虎給我趴著、是龍給我盤著。既然你那麼不相信,那麼對自己有信心,那麼就請再嘗嘗我手中刑具的滋味吧。」看著大母蟲仍是那麼的淡定哥的時神態回答著自己的問題,lu絲還真是有點不爽一說完,lu絲就拿出一條jī光手術刀一樣的刑具慢慢逼近了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地步。
「你又要折磨我?」
「賓果,答對不過沒獎。沒有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的時候你會活得好好的而且還是比誰都要活得好好的。」
手持手術似的jī的光刀,lu絲再次當起了講解員為眾人卻更是為大母蟲解釋手中刑具的作用一二:「這可不是jī光刀,這是一把高能鈀槍,它能透過任何一種生物的皮膚、肌(肉)組織直直滲透到身體的內部,讓你感覺你的內臟似在煮沸,就似微bō爐在使用一般的原理。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把你切片研究,只想讓你心甘情願相信這一切總有一天會用到的,就算是神話武裝也能被它給轟掉。
「你……你不能對我這樣一有擁有高貴血統的卡西拉『產蟲』,我要向你們的最高司令官、最高權利機構進行申訴。」
或許大母蟲已經真的不再敢試了,再試下去它都不知道自己的嘴巴還會不會把得這麼的嚴肅了。
「最高司令官?我們的最高司令官就是親自把你抓回來,你覺得你有什麼好申述的理由和證據嗎?」
「不,這完全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你們的最高司令官?我不相信。」
大母蟲是不得不停地在原地上扭動著身子,知道這眼前的年輕人它根本就不相信會是如黃雲一般會自己帶著兩個人就闖進自己的「產星」把自己奪了回來,這可不是指揮官會去做的事情。
「這可由不得你我,哥哥就是這麼的厲害,你不相信也沒辦法。來吧,既然你那麼享受我帶給你的樂趣那就再享受一二吧,絕對會給你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嘿嘿……」說完,lu絲是拿捏起金針朝著大母蟲的背部也就是相當於人類脊柱頸椎和腰椎交接點的地方的軟體組織一(插)而入。
而此時,由於前面瘙癢引起大母蟲的全身都很敏感再加上lu絲語言上的刺jī和挑逗,原本只是虛弱無比的大母蟲此刻根本就動不了一分,只能任由lu絲對自己想幹什麼幹什麼。
而原本只是一丁點疼痛的傷口此刻也成為了痛裂心扉的疼痛,這或許就是那個銀河系生物所說的三倍敏感吧。
隨著金針的進入,大母蟲又感覺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一股恐懼的感覺在它的內心最深處在慢慢擴大著、昇華著。
而隨著金針的進入而來的,就是一股強烈的熱浪從自己那根金針所在的地方向全身各處瀰漫開來,不到三秒的時間,大母蟲就感覺自己似乎已經置身在一個大火爐中一般,自己的身體隨時都有被烤焦的可能;而原本只是灰白se的皮膚和身體組織正以人眼能看得見的速度慢慢地變成了淺紅、橘紅、深紅se,大母蟲感覺自己的嘴巴都能噴出火來了。
「熱、好熱、快給我寒冷的環境,不然我會死掉的。」才三分鐘不到的時間,大母蟲就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快冒煙了一般,面對全身不知道為什麼的燥熱它真的感覺自己在燃燒了一般。
「死不了的,心靜自然涼嘛,淡定淡定,會死蟲的活是絕對不會找你的,你可是我們一個寶貴的、特殊的遺產,我們怎麼就要您好的命呢?」lu絲說話酥麻酥麻的,如果不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她的聲音是絕對能讓無數人折腰的存在。
「不,我好熱啊。」相對於瘙癢來說熱火更恐怖,此時,大母蟲的身體似冒出陣陣飄渺的煙霧出來。
「好熱、好熱……」
瘙癢,或許大母蟲還能tǐng過去或者閉上眼睛裝昏過去,但是,對於熱來說,大母蟲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它只能奮力與自己身上出現的奇怪現象快點消散而去,自己真的快要熟了啊。
剛剛的瘙癢,對於大母蟲來說到最後面的時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冰涼一般,但是現在的熱量卻讓兩人感覺到一切喉嚨噴火、眼冒金星、全身上下都是一片又一片的(肉)香味。
但是,這些熱量它又不等同平常我們看到明火的熱,它們根本就似有生命一般控制這自己的身體在即將走向火熱邊緣的同時再次把自己拉了回來,就是不讓大母蟲的身體出現什麼意外。讓自己的心身在這雙重的折磨下完全、徹底的崩潰,那也就完成了他們所謂的目標了。
此時,大母蟲仍是還不能有任何的動作,完全是趴在地上一般動彈不得,整個大蟲體都成了一個巨大的紅se,大母蟲的大嘴巴此刻正像狗的嘴巴一般張開著「吁吁哈哈」地盡量減少著自己身上的熱氣。
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lu絲停止了輸送,看著在冒著煙和一絲(肉)香的還有點粉紅se的大母蟲幾近悲劇。
這就是敬酒不吃罰酒的後果。
「怎麼樣?大蟲子想好了沒?想好了我們就準備開始吧?如果還不能開始就再讓你享受一會,」lu絲再次踢了踢腳下似乎不會動彈的已經有點半熟的大母蟲說道。
「你……你們……」大母蟲雖然想罵,但是她根本就不會罵、也罵不了,是吧?哈哈……
而接受了這變異似的「冰活兩重天」的感受以後,大母蟲也真正感覺到了死亡是什麼感覺,也知道自己在這不短的時間裡卻正經歷著別人曾經承受過的一小部分活都說的是什麼。
「好了,怎麼樣?是不是該說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一刑罰可還沒完,如果你還是守口如瓶的話我可不介意繼續繼續在這裡呆著,到時候可就沒你現在這麼說的了。
緩了一口氣的大母蟲說道:「你、你們真是惡魔,就算告訴你了你們也沒時間去,看著吧,我們的真神一定會在這裡讓你們為我賠葬。」
「真神?嘿嘿……你能見得到還真是你修的福分,不過我看你還是照不到現在的你的。」
「你褻瀆我們的真神?你一定會受到我們真神的懲罰的。」
「好了,廢話不多說,你現在決定是說還是不說?只有這兩條路,這也是我們一起回來的原因。」面對大母蟲的自我介紹,眾人的感覺確實有點囉嗦,lu絲不得不打斷她的話。
「我……」得到了最後的通牒,大母蟲現在還真不知道怎麼抉擇。
說,自己就成了卡西拉一族的罪人、仇人,或許自己再也回不到曾經那個生它養它的地方了,而且以後還有可能被追殺也不一定。
不說?那麼自己將在這裡永無天日,而且肯定以及確定自己不會這樣的輕易死去,一定會與那名銀河系雌xing生物說的一樣承受無邊無際的折磨,直到自己說完他們想要的一切罷了。
那到底是說還但不說?
此刻大母蟲的腦海裡還真是矛盾多多啊。
隨著思緒的延伸,大母蟲的記憶又到了這之前不久自己被擄,然後自己再被自己的同族孩兒們追殺的情景。那一枚枚即將就要到達自己身上的火炮似乎讓原本心情已經平復、為了族群的安危而準備獻身的大母蟲有了一絲不一般的看法。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想到自己被追殺,想到自己在這裡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和能恐怖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大母蟲的信念終於定了下來。
「好……我說,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你們,只希望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此時大母蟲的身體上的深紅se已經褪去,留下來的只是淡淡的紅暈。
聽到大母蟲的話,lu絲終於lu出了勝利的微笑,雖然她已經知道這個結果是一定會成功的但是在面對大母蟲親口答應下後還是忍不住高興一二,而至於它說的打雪仗是真是假,那也就有待認證了。
而在觀察室裡的四人也lu出了開心的笑容,雖然感覺剛剛的審訊似在玩耍一般,但是四人都知道,在lu絲的手下,不是什麼人都能扛得住的,就算是「龍炎」之人或許lu絲也還有一兩手對付的招,更別說這隻大蟲了。
聽到大母蟲的答覆眾人的心也都落下了,計劃再次前進了一步。
只見lu絲一個響指,原本包圍著他們一人一蟲的lu絲的「lu氏十大刑罰」中的其它八樣刑具回到了牆壁四周,大母蟲身上的金針也被lu絲在第一時間拔了出來,互相都要表示表示誠意嘛。
稍微休息了一回,讓經歷了癢與火考驗的大母蟲回過神來之後,lu絲知道,期待已久的審訊就要開始了。
「好了,大蟲子,你也休息得夠久的了,該把能說的都說了吧?我們可真的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你耗,不過你可要想清楚再說,如果情報是假的,我相信你會知道自己的下場是怎麼的,那可不是死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到了最後,lu絲還再次提醒加威脅著大母蟲說著。
「你們放心吧,既然我選擇了和你們合作,我就不會告訴你們假的,我只希望你們能保護我的安全已經不要再折磨我了。」面對lu絲的威脅大母蟲也是毫不畏懼,還和lu絲談起了條件。
「這是當然的,線人的安全我們肯定是會做好的,好了,說吧,我們可都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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