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曲 正文 第五卷 海龍王 二十二 血色死神
    「他是是誰?為什麼我竟有種看不清楚他的感覺?」青衣若蘭道。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絕對是個高手。」沈悅晴淡淡的道,只要不是敵人,一切都好說話,不然,他們恐怕是有難了。

    「我死了,你們也絕對不會好過的,當烽火雲天降臨這個世界的的時候,你們的死棋就到了。他們會為我報仇的。」「余為新慘呼著道下,沒有人去理會他的呼喚,死人是不值得去理會的。

    「是嗎?那倒好得很,最好是快一點出來。」沈悅晴冷笑著道,眼裡有著刻骨的仇恨,父母只仇,不能不報。

    「我想,這一天就要來臨了……」青衣若蘭笑道,停下指間的運動,長長的吁了口氣,她用了將近倆個小時的時間,才把這封加秘的郵件給翻譯出來,裡買內的內容另她大為的信息若狂,她甚至已經從這封郵件中看到勝利、女神在向他招手了。

    「我想,老郗怕是有麻煩了,到現在都不見他的蹤影,凌礫白和劇盟同倆人也不見了。」柳上風道,語氣中有淡但的擔憂。

    「我們去找下,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那傢伙不但有麻煩了,而且還會是大麻煩。」帝釋天道,他的第六感覺一向是很準確的,自從他的武功修為在三十年前突破到先天之境的時候,他的第六感覺就從未沒有實現過的。

    「只是,他現在不見蹤影,又沒有說去哪裡?我們怎麼找啊/?總不能下找吧!」楚留月道,他倒不覺得有什麼好擔心的,以郗天兵和凌厲白和劇孟同他們三個人的實力,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夠奈何他們的。

    「我有辦法。」矛盾道,「我矛山有一套祖師爺傳下的秘術,只要有目標的畫像,就可以在一錢裡的範圍內找出這個人的下落,只是這奇術過於傷神,施法者至少會在一個月內無法再施展法術。」

    「那就有勞了。」柳上風和帝釋天都不是會客氣的人,倆人臉上還不無擔憂之色,他們都是百年的生死交情了,任何一個人有事情,都不會坐視不理的。

    「應該到了吧!這麼多年不見,不知道木元曲的功力有沒有進步?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收割我的性命?血色死神!嘿嘿!可千萬別叫我失望才好!」郗天兵微微冷笑著,臉上滿是瘋狂之色。

    「來了。」劇、孟同雙眼金光閃爍,一切潛行事物都無所遁行。

    「郗天兵、凌厲白、劇孟同,你們三人是自我了斷,還是讓我親自出手殺了你們???」木元曲冷冷的道,臉上那道狹長的傷疤似乎在隱隱做痛,這一劍之仇,今天可就要得報了。

    「老木,這麼多年不見,一向可好,想來是春風得意,節節高昇了吧!現在,我是該稱呼你為木副統領好呢,還是木統領好呢?」凌厲白嘲笑著問道,這血色死神的統領一職本就是他的,只是如今他站在郗天兵這邊,這統領之位、自是不可能再當下去了,這一次,木元曲相必是會公報當年的那一劍之仇吧!他們倆人各居要職,一向不和,所負責的任務也不同,難得見上一次面,對於對方的底細也不大瞭解,這一次,恐怕是一場血戰了。

    「哼!叛徒。」木元曲冷哼一聲,臉上傷疤微微**著,右手握在了懸掛在腰間的刀把子,一片血色自他身上蒸騰而出,一股血腥2的殺氣洶湧而出,只有殺戮無數的人,才會有這種氣勢的。

    郗天兵冷冷一笑,身前出現了一個黑洞,一片濛濛青光包裹住了他全身,使他整個人看上去有點模糊,一個太極八卦圖印出現在他的頭上,緩緩的轉動著,散發著強大的壓力。

    「看來我今天是要破例了。」凌厲白歎了口氣,不知道自哪裡取出一把長六尺有餘的長劍,劍身血紅,有道紅色龍紋貫穿全劍,一股凜然殺氣滂湃而出,有氣流盤旋於凌厲白身周。凌厲白雙手持劍,高舉過頂,那劍長的有點過分了,只是在他手中卻是異常的和諧,,彷彿他本該就該用這麼長的劍。

    凌厲白一拿出手中血色長劍,場上的齊哦市悄然發生了變化,那些本是自信滿滿,殺氣騰騰的大漢,眼神變得有點奇怪,望著凌厲白的眼神中,有敬畏,有害怕,就是這把劍,創造了;血色死神的傳說,現在,他們將面對這把傳說中的死亡之劍,他們能贏嗎?有機會嗎?木元曲冷哼一聲,震醒了那些在剎那間失神的大漢,氣勢攀升到了極點,整個人都為血色所籠罩著,紅得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他這次帶的人偶是他的親信,對於凌厲白倒不如何畏懼,只是凌厲白積威之下,他們的氣勢也不由得弱了一弱。

    「你們以為你們藏起來我就看不見了嗎?太天真了,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有一雙能夠看破一切的眼睛嗎?」劇孟同微笑著搖頭,雙眼中金光更盛,那些潛藏在四周的大漢皆無所遁行,在他的手上,有一把精鋼打就的長棍,棍身打磨得光亮異常,仔細看去,竟可發現其中有點點星光在閃爍,炫人眼目,熟悉劇麼同的人都知道,他用的是槍,而不是棍,槍名「極天」。

    有風,輕拂,一隻小鳥自林中驚起,飛至半空中突然身體整個的爆裂開來,化為滿天的血雨,這隻小鳥竟是生生的被殺氣所激而死。這隻小鳥的死亡拉開了血戰的序幕。

    「來吧!」郗天兵雙眼一閉,無數符咒飛出,打入凌厲白和劇孟同的身體,他們的氣勢也越發的強大起來,他在這個世界混了這麼多年了,修真解中獨有的符咒之術,他還是會的,他現在用的這個是防禦,加強凌厲白和劇孟同他們身體的強度,更能抗擊打。

    「殺!」木元曲冷酷一笑,憑空刮其一股血色的旋風,整個人融入血色旋風之中,向凌厲白席捲而去。凌厲白淡淡一笑,一步踏出,迎上,長劍揮舞,一隻血色巨龍幻化而出,咆哮著。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藏著,那我就陪你們玩玩。」劇、孟同哈哈一笑,雙眼緊光更燦,竟似能耀人眼目,一棍重重的插在地上,整個大地都為之一震,十七道土住沖天而起,十七個身皮紅色披風的大漢臉色蒼白的現身,揮舞著手中血紅長刀迎上。劇孟同哈哈狂笑一聲,提棍迎上,雙手用裡一緊,再一放,棍尾有槍尖露出,閃爍著點點星光,構成一副絢麗的星圖,只是這絢麗之中所隱藏著的是死亡。

    郗天兵手中握著一團閃爍不休的雷球,美麗而燦爛,很致命,一道細小的閃電把他頭頂上的太極八卦圖印,手中的雷球和身外的黑洞連在了一起,構成一幅詭異的畫面。

    「當有一天,你碰上血龍的時候,若不敵,就用這招吧!傷人先傷己,血洗天下。」木元曲突然想起他出師的時候他師父教給他的那霸絕天下的一刀。

    元應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他一向引以為傲的那雙號稱最穩的手,竟在發抖,每*近郗天兵一步,他的手就多發抖一下,彷彿站在那裡的是一個神,而不是同他一樣,只是個凡人。

    郗天兵冷酷一笑,雙手鬆開。雷電四射,十幾個躲閃不及的大漢渾身焦黑的倒地,連慘叫一聲都來不及就死了。剩下的人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他們是死士,從小就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著,為了活下去,他們可以不惜一切手段,甚至是殺死自己的親生父母,一切,只為了活下去,一切,只為了他們現在的主人。

    「殺,殺,殺!」劇孟同每大喝一聲,氣勢就強上一分,手中長槍舞動更急,點點星光盤旋飛舞。,「星火燎原」槍法在他手中發揮得淋漓盡致,十槍過後必有一人倒地,只是,他身上的傷痕也就越多,臉色也越發的蒼白了,也許那些大漢的實力都不如他,可是他們不怕死,就算是死,他們也要給你一刀,不怕死的人是最可怕的,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領,遇上不怕死的拚命的人,氣勢上就會先弱上三分,一身實力也發揮不出一般。數百年前,武林中就有一個不要命的大俠,憑著拚命不怕死的精神,以一身低微的武功殺掉江湖中數十個一流的高手,就因為他不怕死。

    木元曲目光冰冷,彷彿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劍光閃動,一抹血花飛起,他身上的殺氣也就越重了,血色也越濃了,血色籠罩住了他身周數十米範圍內,一股淒厲霸道的氣勢越發的強盛起來,在其中鼓動著,衝擊著,就如魔王手拿血紅大刀要屠盡天下一般。

    凌厲白的臉色變了,他識得這一招,血洗天下,當真是有血洗天下之威。凌厲白目光一冷,雙手握得更緊了,氣勢也越發的凌厲起來,劍上的那條紅色龍紋彷彿欲騰空而出,翱翔於九天之上一般,長劍飛舞,長髮飛揚,一個巨大死神憑空幻現,手拿血色鐮刀,無聲的咆哮著,怒吼著,投入了那片血色之中。

    「找到了。」茅盾大叫一聲,聲音激動至極。吸引了楚留月他們三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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