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曲 正文 第二卷 風雲初動 五 殺氣沖天
    和田真野的氣勢牢牢鎖定了楚留月,不讓他有絲毫的機會。楚留月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雖然特忍與上忍只相差一個級別,但實力絕對是天差地別的,擁有特忍實力的和田真野可以同時對抗三個像千葉涼真這樣實力的上忍而能不敗。

    突然,楚留月笑了起來,他已經聽到有直升飛機的聲音向這邊而來,還有人聲從下方傳來。這裡如此大的場面,不可能不會引起警察的注意,何況現在整個旅順是草木皆兵了。

    「八嘎!」和田真野的臉色鐵青的看著周圍死了一地的忍者,罵了一聲,現在,他很後悔剛才沒有救這些忍者。這麼多的忍者出現在中國,雖然是死的,但也有足夠的借口讓中國發揮了,論陰謀詭計,中國人絕對是世界第一的。因為中國自古就常有政治鬥爭,陰謀詭計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了。看來日本這回又有麻煩了。

    楚留月看了看圍在麗都大酒店四周的警察,還有正向這邊飛來的直升飛機,輕笑了一下,向和田真野擺了擺手,雙腿突然連環的踢向和田真野,攻了他一個不備。

    「什麼?」和天真野被攻了個措手不及,還好高手畢竟是高手,本能的反應讓他擋去了楚留月不少腿,可惜還是被踢中了。楚留月的全力出手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擋住的,何況楚留月還是用偷襲的。這幾腿也夠和田真野受的了,至少也能讓他受個輕傷。

    楚留月則借勢飛了出去,在半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身,人已經出現在了別的樓頂上了,用的正是移形換影的身法。楚留月向和田真野一招手,哈哈一笑,人已經如閃電般的遠離了這是非之地,身影融入這黑夜之中。

    那暗中的那雙眼睛,看到事情已經結束了,楚留月也走了,洒然一笑,也跟著走了。一個瀟灑飄逸的白色身影在暗夜裡一閃即逝。

    和田真野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雖然他把楚留月的勁力卸去了不少,但楚留月的那幾腿,讓他斷了至少有三根肋骨,連去擋楚留月的腿的左手也折了,右手則被震得發麻,連一點知覺也沒有,。和田真野咬牙切齒的看著楚留月遠去的方向,跺了跺腳,也如飛而去了。借和田真野十個膽,他有不敢在受了這麼重的傷之下,和特種兵對抗,那純粹是找死。

    今夜有月,月半彎;有星,星羅棋布;有雲,輕輕飄動,遮月擋星。有涼風吹來,讓本已心情愉快的楚留月,又愉快了好幾分。

    楚留月心情愉快的在街上走著,,後面,正是那麗都大酒店,不時的有警車從身旁駛過。楚留月心裡有些不好意思,讓這些本在家裡睡覺的警察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出來,實在是罪過。

    街上,由於這幾天旅順的不太平,街上的行人就很少了,有,也就是那麼幾讀不怕死的,追求浪漫的情人而已,還有那幾個喝酒的酒鬼,酒的確是好東西,一喝下去,就會讓你忘掉所有的煩惱。不過,現在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全都跑到麗都大酒店去看熱鬧了,好為以後有個談資。

    楚留月走的方向正上往飛機場的,他的手裡還有那個行李箱,是楚留月在被查爾斯發現的時候丟在藏身之處的,剛剛楚留月要走的時候,已經把他拿回來了。楚留月沒有去火車站。因為楚留月驀然記起,今天是8月27號,再過幾天就要開學了,坐火車太費時間了,等他到家的時候,已經開學了很多天了。因此,楚留月決定坐飛機,大概今天下午也就能到廈門了,再從廈門坐車回來,很快就可以到家了。

    楚留月走進一家開通宵的餐館,要了幾碗麵,唏裡嘩啦的吃了起來。剛剛吃的那只烤鴨和那幾個肉包子,早就在打鬥中消化光了。楚留月是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的。等楚留月吃完麵,天已經微亮,那半彎的月亮不知哪裡去了,星星也是稀稀疏疏的,只有那雲,依舊朵朵漂浮。夏天的黑夜不比冬天,總是很簡短的。

    楚留月沿街買了幾個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丟進行李包箱裡,準備送給吳心萍,行李箱裡,只有楚留月的幾件換洗的衣服,其餘的,都是楚留月坐火車來的時候,在各地買的東西。這些東西,把楚留月的行李箱塞得滿滿的。

    楚留月徒步走到機場時,已經六點多了,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楚留月買了到廈門的飛機票,坐在侯機室裡等著,離飛機起飛的時間,還有一個多鐘頭。

    楚留月在百無聊賴的時候,拿出那本南梅送給他的,說是卓一風留下的筆記本看了起來。筆記本裡記載的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全是委託卓一風殺人的,裡面記載的很詳細,哪一年的哪一月的哪一天哪一個人用了多少錢來買誰的命。裡面也有委託人的詳細資料,每個委託人的資料的上面,還有一張委託人的照片。

    楚留月隨便的翻了十幾頁,發現裡面的幾個委託殺人者,還有被殺者,以前都在電視報紙上見過,如果把這些資料公佈出去的話,不知有多少政治界、經濟界的大佬要身敗名裂了。

    楚留月並沒有去理會這些,他越翻越快,只看那被殺者的名字,發現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時,就馬上翻到下一頁。終於,楚留月在翻到最後一頁時,找到了那個他熟悉無比的人名:楚為昊。

    「爺爺。」楚留月右手顫抖的撫摸著這個名字,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滴落在筆記本上。旁邊的人很是奇怪,這個氣質不凡,英俊瀟灑的年輕人不知在看什麼,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落淚。

    楚留月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淚水,找到了那個記載委託人資料的地方,委託人資料上面,照例有一張照片,一個笑得很自信的外國老頭,鬍鬚剃得很乾淨,頭上所剩無幾的頭髮很服帖的貼在頭上。

    委託人資料:弗萊恩,全名傑克斯。弗萊恩,美國人,1945年7月8日生,現任世界冒險協會十名副會長之一,有望成為下一任的冒險協會的會長。大多數時間都在亞洲,特別是中國,似乎對中國有一種不解情結。三月前找到我,以一萬美金的代價讓我去殺一個人,正是那傳聞已經死了多年的冒險協會的前副會長,冒險協會原創始人之一的楚為昊。

    弗萊恩,弗萊恩。傑克斯,世界冒險協會的副會長之一,美國人,1945年7月8日生,今年六十二歲,有望成為下任會主,長期旅居亞洲中國。楚留月冷笑著道。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讓他學會了做事冷靜。楚留月雖然表面上很上鎮靜,但憤怒讓他不知不覺的散發出一股令人恐懼的氣勢,旁邊的人全都被嚇住了,恐懼的看著楚留月,那股壓迫人的氣勢使他們不敢呆在楚留月的身邊。楚留月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他身旁的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更加誇張的是,侯機室那堅固的玻璃也被他散發出來的氣勢所攝,隱隱有幾條裂痕出現。這是已經實質化了的殺氣。

    同楚留月坐在同一侯機室裡的人實在是忍受不了這股殺氣,紛紛跑了出去。這樣的殺氣,沒有誰能受得了。那些人跑出去後,侯機室裡也就只剩下楚留月一個人了。楚留月還是毫無所覺的,他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烈了,侯機室的玻璃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裂痕了。外面的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楚留月。

    「砰!」的一聲巨響,楚留月坐的椅子再也承受不了如此的壓力,四分五裂的散了,楚留月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一坐,倒把楚留月給坐醒了。

    「這椅子還真是不結實。怎麼就坐了一會兒就散了呢。」楚留月收斂起全身的殺氣,站了起來,看了看外面看熱鬧的人,尷尬的自言自語道。楚留月的心裡暗暗為自己造成的破壞吃驚,單不說那能承受五百斤重壓的椅子,就侯機室那裂痕滿佈的玻璃,也是讓人觸目驚心。難怪那些人會忍受不住而跑到外面去。

    「好強的殺氣,不知又是誰招惹了哪個老傢伙了?看來我得小心點。」在離楚留月坐著的侯機室的百米外,一個高瘦的青年看著楚留月的方向,自語道。

    「媽呀!」外面,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外面的人也句全都做鳥獸散了。

    「我有那麼恐怖嗎?」楚留月苦笑了一笑,但看看周圍自己造成的破壞,有些明白那些人為什麼會如此的害怕了。要是換了以前的他,也會被嚇壞的。楚留月提著行李箱,信步走出了侯機室,他可不想等機場的管理員來找他算帳。楚留月可不知自己要如何的解釋,說他會武俠中的武功?鬼才相信,說不定還會被當成是又一個看武俠入迷而發瘋了的瘋子而被送進精神病院。

    那本筆記本,楚留月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裡面的東西,楚留月可是知道他們的價值的。這本筆記,也許以後會用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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