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曲 正文 第一卷 命運 四 綁架?殺人?
    兩個月以後,學校終於放假了,而古箏大賽也到了最後的階段。楚留月憑著超強的實力,與綿雨區的雨柔,霞美賽區的龍紋香,平和賽區的凌波並列四強,進入最後的決賽,爭奪冠。亞。季軍的寶座。

    「對這次的奪冠有把握嗎?」吳心萍依偎在楚留月的懷裡輕聲問道。三天前,吳心萍做了楚留月的女朋友。此刻,他們正從學校裡出來,並肩在街上走著。

    「當然有把握了,不相信你老公的實力嗎」楚留月拍拍胸脯充滿自信的道。

    「那倒不是,只是怕你丟了我的臉。還有,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老公了?信不信我甩了你。」吳心萍輕笑道。

    「什麼?丟了你的臉?甩了我?我的心受傷了,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楚留月誇張的以手拍額撫胸的道。

    「怎麼補償?先拿下冠軍再說吧!」吳心萍表面無動於衷的道,心裡卻充滿了甜蜜。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會親我一下呢。」楚留月嘴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想得美啊心萍雙俠飛紅,顯得格外的美麗,看得楚留月有些呆了,直到手被吳心萍捏了一下才醒過來。

    「嗯。怎麼了?你好美啊!」楚留月有些茫然的問道。

    「死相。」吳心萍身笑道。

    「什麼?很疼的。」楚留月有些無賴的道。

    「我到家了。」吳心萍望著前方的一幢房子,語氣有些不捨的道。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這麼快啊!」楚留月感歎的道。在他的感覺裡,不過是剛剛過了一會兒,說了那麼幾句話,相處的時間就過了。其實已經過去了快半個小時了,只是美好的時光感覺總是特別快的流逝罷了。

    「這樣啊。」楚留月自言自語了一句,突地閃電般的轉身抱住吳心萍,用嘴封住正要開口說話的吳心萍,深深的吻了下去。過了好久,兩人才有些不捨的分開。

    「你好不要臉啊。」吳心萍掩臉轉身就跑,

    「不要臉?反正現在是晚上,又沒人看見,就不要臉這麼一次,有什麼要緊的。」楚留月聳聳肩,得意的笑道。一副我就是無賴,你又能如何的表情。

    「真的沒人看見嗎?」吳心萍東張西望,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確定沒人後,立即雙手插腰,氣勢凌人的質問道:「你幹嗎偷吻我。」

    「嘿嘿,鼓勵一下嗎。我明天就要決賽了,。再說了,吻都吻了,你還能怎樣,難不成你還想吻回去?我是不會介意的。」楚留月賊笑著看著臉上爬滿了紅暈的吳心萍道。由於修煉了<<正氣譜>>上的武功,又生受了神秘怪人武古通的全身功力,楚留月早就夜能視物了。黑夜並不能影響他的視力,就算不運功,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明天賽後回來,我會給一一個驚喜的。」楚留月揮揮手,大踏步的往回走,身形瀟灑之極,留下還滿臉發熱的吳心萍站在那裡自語。

    「我都說了些什麼?又做了些什麼?」

    第二天,中午。

    楚留月搭車到了比賽場地,卻見其他的三個選手全到齊了,忙告了聲罪,準備去了。

    「現在我來宣佈,中學生古箏大賽的決賽現在開始。我們將從這四名選手中選出冠、亞、季軍。」還是那名叫做悅晴的漂亮女主持人,現場馬上響起一片雷鳴般的掌聲。

    「好,現在請零一號選手凌波為大家彈奏一曲<<漁家唱晚>>。」男主持人等掌聲停息後才開口道

    最後,楚留月憑著一曲<<十面埋伏>>登上了冠軍的寶座,而亞軍卻是來自綿雨賽區的雨柔,第三名則被霞美賽區的龍紋香奪取。

    經過比賽。頒獎典禮,還有那些虛偽的評委們的廢話連篇之後,太陽不知何時已落山了,月亮悄悄的爬上了柳梢。

    楚留月走出大門,緊了緊背上的古箏,手裡提著這次大賽的獎盃,有種志得意滿的感覺。

    「喂!楚留月,等一下。」一個甜美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楚留月轉身一看,卻是這次大賽的亞軍雨柔。

    「有什麼事嗎?」楚留月有些好奇的看著雨柔道。心想該不會是不服氣,想再比一次吧!我可沒那個閒功夫。

    「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嗎?」雨柔嘟起小嘴道。

    「那倒不是。」楚留月淡淡的答道,什麼人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女人。

    「那不就得了,說真的,你彈得可真好,我甘拜下方。來,握個手,交個朋友。」雨柔滿臉微笑的伸出那如玉般的小手道。從第一次見面時,雨柔就對楚留月有一種莫名的親切的感覺。

    「本來就比不上我。」楚留月心裡嘀咕著,但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毫無誠意的同雨柔握在了一起。楚留月心裡有一個奇怪的感覺,好像雨柔是他相知多年的妹妹。

    「好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記住要打哦!再見!」雨柔展顏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楚留月,接著眨了一下眼,自顧自的走了,看來她是早有預謀。楚留月一愣,伸手接過紙條,看著雨柔的背影,搖了搖頭,為什麼自己對於漂亮的女孩那麼沒有抵抗力。當下把紙條折好,放進口袋裡,剛要走時,卻聽到一聲短促而驚慌的驚叫聲。

    楚留月一呆,順著驚叫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卻正好看見剛離開的雨柔被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拖幾一輛綠色桑搭那裡,那聲驚叫就是雨柔發出的,但馬上被摀住了嘴。

    「綁架?」這個詞第一時間出現在楚留月的腦海裡。這使楚留月興奮不已,沒想到只能在電影裡或裡才出現的場景會在眼前發生,而且被綁架的對象是自己新交的朋友。真是太好了,可以來一出英雄救美。

    楚留月一得到肯定的答案,當下不再遲疑,體內功力全力運轉,轉頭看看四周無人注意到自己,馬上施展出從<<正氣譜>>上習來的輕功「隨風飄」,如一縷輕煙般的追向那輛正駛去的綠色桑塔那。

    一路上,楚留月只覺快意無比,自從學成<<正氣譜>>上的武功以來,除了自己一個人在山上練習之外,還從未在熱前施展過。如今為了救雨柔,隨風飄輕功全力施展,不但要緊盯目標,還要注意四周,以免被人發現,那樣的話,影響可就大了,搞不好還會出動部隊把他當外星人捉了。如何能不小心。

    楚留月不停的變換身形,盡量往無人或比較陰暗的地方去,避免被人發現,所以現在覺得有點累,卻也很刺激。

    不知不覺間,月亮已升得老高,星星爬滿了整個夜空,路上的街燈散發著濛濛的光亮,而楚留月跟蹤的那輛綠色桑塔那也緩緩的駛出了市區,在市郊的一處還未完工的工地裡停了下來。

    楚留月也快速的閃身進去,躲在一處離那輛綠色桑塔那的不遠處,隨即東張西望,觀察這個未完工的工地的環境。楚留月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好大,還有就是有點眼熟,好像是前就天電視上報道的一個海外華僑回來投資建設的工廠,沒想到卻被這群綁匪做為落腳點。這裡四面通風,交通很好,一有意外要逃走很容易,看來這些綁匪並沒有被金錢沖昏頭腦,至少還有憂患意識。這個幕後的主使者是誰?楚流月是越來越興奮了,也不枉他這麼辛苦的跟到這裡來了,要不然,憑他的身手,半路上救出雨柔,雖有點困難,但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咯!」「咯!」

    一陣皮鞋查在地板上的聲音傳入了處於警戒狀態的楚留月的耳中。楚留月忙停下胡思亂想,定睛向聲音傳來處望去,卻見從一拐角處走出兩個人來。頭前的一個是西裝革履,戴著一副墨鏡的中年男子,而後面的一個穿著一身休閒的服裝,年紀大約三十幾歲,手裡不停的把玩著一個東西。這兩個人一出現,那三個捉了雨柔的大漢立刻恭敬的躬身問好,看來這兩人是這些綁匪的頭目了。

    當楚留月的目光觸及後面那名男子手中把玩的東西時,嚇了一大跳,那竟是一把大口徑手槍。要知道中國的槍械管理之嚴,當稱世界之最。這些綁匪絕不簡單。楚留月的心同時往下一沉,他可沒有把握去對抗一把槍,但同時,他也對雨柔的身份產生懷疑,雨柔的身份絕不簡單。

    「這件事絕不像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楚留月死死的盯著那把槍,心裡暗暗道,卻不料太過於專注,腳下踩到一塊碎磚。

    「啪」的一聲響從楚留月的藏身之處傳來。那兩個從拐角處走出來的男子和從車上下來的提著昏迷的雨柔的三個大漢,都是心裡一驚,來年色有些不自在的往出楚留月藏身之處望去。

    「有人?」

    「誰?」

    「出來?」

    隨著這四聲驚疑聲,一把手電筒照向了楚留月的藏身之處,拌隨著「噗」的一聲響,子彈與水泥拄查出了一串火花,同時一隻老鼠正好跑過。卻原來是那名那槍的男子開的槍,其槍法之準,嚇了楚留月一跳,暗捏了一把冷汗。

    「幸好我反映快,不然……」楚留月不敢想像下去,要不是他一感到不妙,當機立斷的跳上二樓,恐怕吃子彈的不是柱子,而是他了。但同時心裡又暗暗得意:也只有我反應才能這麼快,並且跳得這麼高,要是我參加奧運會的話,那些所謂的世界一流選手,全得*邊站去。要不是此時不淤出聲,楚留月早就大笑出聲了。

    「老大好槍法啊!」那三名黑衣大漢中的一個開口笑道。也不知道他是說槍好,還是老大好。

    「太緊張了,一隻老鼠而已,走吧。田六子你留下。守在著兒。」那老大淡淡的對剛剛說他槍法好的黑衣大漢道,當先向來時之路走去。

    「為什麼是我?」那大漢不料馬屁沒拍到,拍到馬腿上,慘叫一聲抱頭叫道。

    大橫了田六子一眼,田六子一接觸到老大冰冷的眼神,身子一僵,垂頭喪氣的鑽進了車裡。「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那老大和和他一起來的中年人帶著兩個提著昏了過去被綁住的雨柔的大漢向來時之路走去,留下那個倒霉的田六子一個人無聊的坐在車裡,聽著流行音樂。臨走時,那個中年人向楚留月剛剛藏身之處望去,眼中精光一閃,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想不出哪裡不對勁,只得跟著老大等人離開。

    楚留月暗道好機會,先把這個守在進路的傢伙打昏,然後摸進去救人,反正除了那個拿槍的老大和中年人之外,其餘的幾個傢伙,一看就知道是軟腳蝦,不足為慮。只不知裡面還有多少人。如果人多了,也是種麻煩,但現在的楚留月可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沒有時間,天知道那群綁匪會對看起來很漂亮的雨柔做些什麼。

    當下,楚留月不再遲疑,體內真氣運轉如意一重天之後,把身體的各個部分調節到最佳狀態。這對在武校呆了將近三年的楚留月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隨後,「隨風飄」輕功展開,如鬼魅般的出現在車前,趁那名叫做田六子的倒霉傢伙還沒反應過來,迅速的打開車門,一記手刀劈在了這個剛張嘴要驚叫出聲的田六子的脖子上。

    只聽「喀嚓」一聲骨骼斷裂聲,田六子的腦袋軟軟的垂在了胸前,身體滑落在座位上,只有臉上還殘留著臨死前滿臉驚駭的神色和瞪得快突出的雙眼,在這樣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恐怖。

    「不會吧!我只用了一成的功力,怎麼就死了呢?」楚留月看著田六子的死相,全身寒毛倒豎,強忍著要嘔吐的衝動,把手伸到了田六子的胸前,試探著他是不是死真的死了。楚留月並不清楚他的一成功力代表著什麼,以武古通那曠古凌今的驚世修為,把全部的功力都傳給他,就算只是其中的一成,也絕不是一個普通人所承受得起的。

    「哇」的一聲,第一次殺人的恐懼感使楚留月終於克制不住的嘔吐起來,把今天、昨天吃下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後,才停了下來,反正再吐也吐不出什麼來了。

    「我殺人了。」這個念頭不斷的在楚留月的腦海裡盤旋,這使得他一時無法安靜下來,只覺得腦袋轟轟直響,心裡狂亂無比。

    楚留月終於在十幾分鐘後,接受了自己殺人的事實,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心想自己練了<<正氣譜>>上的絕世武功,以後還要找出兇手替爺爺報仇,肯定是要殺人的,只要自己以後小心點就行了。反正人都殺了,再怎麼去想,也於事無補,只有接受這個事實了。再說自己殺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乃罪大惡極的綁匪,死不足惜。

    楚留月此時也清楚,自己所具有的力量,不是一個普通人所能承受的,哪怕只是一小部分也不能。楚留月暗自決定: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的熟悉自己所擁有的力量,以免以後誤殺好人,到那時,後悔可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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